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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几个月,他和这位副科长也算是“朝夕相处”,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问题――要说有什么让他在意的,那就是韩副科长对元老们未免过于“奉承”,对小事的体贴细心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除此之外,她的一切工作表现都很正常,即积极又称职。
这样一个人居然是“叛徒”,不仅对林佰光来说难以想象,刘翔也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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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出身可靠,经历过硬,又有很大的前程的归化民干部叛变,无论这么说都令人惋惜。但是韩月的落水动机在午木看来并不算太稀罕。韩月已经二十出头,又刚刚被从元老身边“发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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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觉得是我们没做好。”午木摇头,“我们把自己的观念套在归化民身上,觉得女人做到这个位置上只会更加努力的工作,会对元老院更加感恩戴德。忘记了不久前还是他们还是地道的17世纪的土著。连刘市长的小蜜――从小就在芳草地念过几年书的――都会被什么‘求子’、‘催情’的鬼话所迷惑,韩月这样压根没在临高好好改造过思想的人就更别提了。再说韩月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女人了,在本时空她就是地道的老姑娘了。要是早给她弄个丈夫,这个王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感情空虚,被男人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