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复仇记1-30

云海松涛

我还以为更新了。。。

wangzai

沉雷 发表于 2023-2-22 18:50
（十五）人和猪场
    半夜没睡又说了半夜，郑成功感觉两眼打架。但是定好的行程不能不去，只得强打着精神 ...

元老院的恩情还不完啊还不完啊

laomoyan

不是，杨草深夜会男元老，难道就给我们看对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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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更新了

沉雷

（三十一）夜话2
    李秀莲本来已经在门口睡着了，听到门响猛地惊醒，却发现是杨处长出来了。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杨草眼圈发红，微微点头示意他二人可以进门了。李秀莲还在琢磨刚才没听到房间里有什么争端，不知道处长这是上来什么心事了，只见张千出起身只管要敲门，忙跟了上去。
    二人进门，见陈雷已经倒好了对面的两杯茶，忙不迭地上前致歉。“坐、坐。”陈雷也不客气，招呼他们落座，想快一点完成谈话，好赶紧睡觉。
    面对首长，二人的睡意一扫而空，对视一眼，张千出先开口介绍起郝晋的近况。“首长，给您报告一下郝晋的情况。前天郝晋手下人来消息，说是截获了满清探子的消息，是自京畿来的行商曾被满清掠去了关外，之后压住了家小放回了本人，要他一边行脚一边打探各地情况，得了有用的信息回去还能有赏，他手下人还在日夜伺候那人，待多交待些满清的消息报于首长。”
    陈雷冷笑一声：“哼，他还挺积极，要审消息把人直接送我们这里来不就是了，是不是怕送过来把他们打劫商人的事漏出来了。”
    “首长说的是，下次接头我们马上去咬人。不过近期都是手下人在来回走动，郝晋已经很久没有露面。根据我们的线报，他娘一个多月以前生病，住进了驻地总医院，栖霞这边的信息也说他近一个月没有出入于家地界，传闻郝晋颇为孝顺，我们推测他应该住在黄县驻地附近，甚至可能便装去总医院。”
    陈雷微微点头，这种事并不矛盾，问题是这个人到底要怎么处理。
    “他娘王氏很会来事。”张千出见陈雷没有很大反应，继续说道，“之前胶莱地区尚未全定，鹿元老巡视栖霞于家时，她花了不少钱供应军需，特别殷勤，广散家财，几乎把于家都比了下去，后来全境清剿时她儿子能逃过一劫与此不无关系。”
    “她也是于家的白手套吗？”
    “这个现在并无实据，但无论是郝晋还是其母，其志都不在给人当外院家丁这么简单。就算一开始的投效是于家授意的，后来见识了大宋的实力之后，他们自己的靠拢之意还是很明显的。”
    “嗯……李处长是见过郝晋的，你感觉如何？”
    “首长，郝晋这个人有受招安的心思咧，他家里从曾祖就是于家的佃户，打小因为筋骨好给选出来给于家少爷做伴，得了于可清几年教导咧。给了于家当打手以后犯了人命官司，虽然最后没定罪，他娘却为此吃官司坐牢落了病根，这事一直是他的心病咧。我军初定之后，郝晋很有趁机搏一个出身的意思，只是一直不得时机咧。”
    陈雷回忆了一下，三年前，就着登莱之乱的机会胶东支队横扫了东三府，当时拉人入伍优先以灾民为主，确实没有公开招纳盗匪的先例。陈雷对这类人没什么好感，不过医院的事情勾起了元老们的脆弱的自尊心，他还想着要平掉这个人情，于是一边听张千出继续报告于家的近况一边盘算起之前三位元老聊过的探子计划。
    张千出和李秀莲报告完退出门口已接近午夜，在灯火资源稀缺的这个时代，这早就超出了元老以外平常人熬夜的极限，二人互告晚安，各自回屋休息，李秀莲走过门廊却猛地见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吓得他几乎叫出来，定睛看却是杨草裹着一件厚大衣看着他。
    乖乖，这是得吓死俺。李秀莲一边想一边拱手道，“处长，这外面大冷的天咧，你哪能这么呆着，赶紧到屋里去吧！”
    在萧瑟的秋风里，杨草已经想了一个晚上，元老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帮人。最初她认为跟着元老可以报仇，借着元老的刀去把那些当年凌虐过自己的达官显贵一一除掉。可是一步一步走来，自己位置越高，经历的事情越多，越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自己颐指气使的样子甚至也和当年自己惧怕的面孔一模一样。她办过元老身边的案子，知道元老绝非外人眼中的那么伟光正，有的元老折辱下人女眷同样堪称变态。如今她被外放，还要和土匪暗探虚与委蛇，逢此萧风残月之下一遍遍想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元老们要把这个世界带往何方呢？
    看到这个曾经的流寇拱手，杨草站起来，却没有挪动地方，只是轻声问道，“李处长，在你看来，首长是个怎么样的人？”
    李秀莲没想到杨处长问出这么一句，又见她面带泪痕，心中急转：陈首长来这不久，这杨处长便调了过来，刚才见陈首长并无异样，杨处长却含泪而出，想来是二人曾有旧情，却因为她出身寒微，现在入不了首长的眼了，未来没了着落，便患得患失起来，却拿这种事来问我这外人。嘴上忙敷衍道：“首长可是大大的好人，跟随首长必不相负咧。”
    “你在这时间不长……”话一出口，杨草便觉得不妥，改口道，“首长也有许多身不由己的时候。”
    李秀莲整个人都麻了，心说这是我能听的话么？忙应道，“首长让俺干啥俺便干啥便是，不去想那么多咧。”
    杨草却走近了一步，接着问道，“李处长也曾落草吧？你跟着首长又是为了什么？”
    李秀莲心里喊苦，我跟着首长能和你老娘们图一样么？嘴上却应着，“俺自投了首长，去年随首长在修水库，首长与俺们同吃同住，干一样的活吃一样的饭咧。首长站的高看得远，又泥水都下得去，跟俺们什么都说的明白，将来这天下肯定是首长的，俺们前些年过不下去从了贼，到了黄县才知道人该怎么活法咧，俺从此这条命就交在首长这里，不管咋样这辈子都值咧。”
    李秀莲一边说一边看着杨草的表情，只见她逐渐恢复了平时那种冷漠的面容。“是呵……”她吐了一口气，“这天下除了首长这里，也没有其他去处了……”
    李秀莲咽了口水，没有接话。只听得杨草轻声道，“不早了，耽误李处长休息了，明早还要赶路，赶紧歇了吧。”
    李秀莲连忙称谢告辞。灯火尽灭，诸人归梦，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今晚上知道的太多了，跟杨处长说这些到底过不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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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蒸包局谈过话的划归民都睡不着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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