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季无声的哀伤 第08节 夜宴

miaomiwu

TZyh_99 发表于 2021-12-8 21:57
又一个建议：
关于“芳草地老师的辛苦参见聂司令的同人”，你哪怕不在正文里给添加上链接（我猜你应该懂得 ...

啊哈哈，不记得了。待有心人添加。

TZyh_99

miaomiwu 发表于 2021-12-10 11:23
啊哈哈，不记得了。待有心人添加。

大哥，您这可是很不严谨吖……
读《临高启明》的人儿怎么能不严谨呢？怎么能不添加详尽注释呢？要知耻啊！

miaomiwu

TZyh_99 发表于 2021-12-8 21:57
又一个建议：
关于“芳草地老师的辛苦参见聂司令的同人”，你哪怕不在正文里给添加上链接（我猜你应该懂得 ...

聂司令同人聂司令的同人：
煤油灯调到了最亮，何婧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正伏案奋笔疾书——全是今天实验班的考试卷子。芳草地1629级实验班一年级的期末考试已经结束，三个班、四门课、一百多个学生，汇集成了厚厚的一大摞卷子。和从前一样，聂义峰坐在何婧身边，以极快的速度判着对错，然后交给何婧统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笔尖在纸张上滑动的沙沙声。

74LS4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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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aomiwu

miaomiwu 发表于 2021-12-8 20:53
第12+节 探视

　　刚听到文澜河畔事件的时候，符瞳心里委实有点酸溜溜的。眼瞅着田澄家里借着警察总局的势 ...

已更新。

TZyh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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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借一步说话，那个“栗子味儿”到底是什么？居然在短短一个章节里先后出现两次，有何伏笔？

TZyh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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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借一步说话，那个“栗子味儿”到底是什么？居然在短短一个章节里先后出现两次，有何伏笔？

miaomiwu

TZyh_99 发表于 2021-12-11 17:24
赞美更新！！！
请借一步说话，那个“栗子味儿”到底是什么？居然在短短一个章节里先后出现两次，有何伏笔 ...

啊啊，笔误。栗子花的味儿。

万阵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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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UA

TZyh_99 发表于 2021-12-11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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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借一步说话，那个“栗子味儿”到底是什么？居然在短短一个章节里先后出现两次，有何伏笔 ...

暗示她是叶奈法喜欢独角兽

huanan1209

杨草和甜橙是百合？？？？？？？？？？？？？？？？这脑洞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zhyaya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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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aomiwu

huanan1209 发表于 2021-12-12 22:56
杨草和甜橙是百合？？？？？？？？？？？？？？？？这脑洞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

在《李梅的野望》（被吞了）有铺垫，杨草是田澄的教官，杨不相信男人，田澄有点倾向，其实是双向，给她设计的是跟谢澍结合了。

miaomiwu

huanan1209 发表于 2021-12-12 22:56
杨草和甜橙是百合？？？？？？？？？？？？？？？？这脑洞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

其实文中很多这种带点恶搞的，比如临高的女孩啦，左亚美啦，腐道长什么的，就是耽，，，，

huanan1209

miaomiwu

miaomiwu 发表于 2021-12-8 20:53
第12+节 探视

　　刚听到文澜河畔事件的时候，符瞳心里委实有点酸溜溜的。眼瞅着田澄家里借着警察总局的势 ...

值班女警

TZyh_99

这可是传说中的警花啊……
练霓裳的表妹？！

miaomiwu

上一节已补全。

　第14节 咨议 clips

　　符瞳起身，从藤壳开水瓶里倒了点热水，慢慢啜饮了几口，脑海里思量起来。这一趟探视让她无意中发现了田澄的水面下的人脉资源，不由暗暗心惊。

　　与这个时代的男人不同，符瞳想法中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更容易琢磨元老院的用人之道。符瞳把一个小纸袋撕开，将褐色的粉末倒入水中，拿小勺搅了搅。纸袋里是“奶茶”，也是澳洲女元老指点田澄的母亲配制的，还未销售，田澄带来给女同事们体验，征求大家的意见。

　　想当初这些澳洲人在临高站稳脚跟后，优先解决的是未成年元老“一天一个鸡蛋”的问题，以林全安、田刘氏为代表的一批土著，靠着给澳洲人提供蔬菜肉蛋发了家；田刘氏家最早就是元老院定点专供的菜园子。

　　后来澳洲人把喝奶的习惯带到了临高，原本明朝人是喝粥的，断奶后基本上不喝奶，认为是前朝的“腥膻之味”。随着南海农庄几头黑白奶牛习惯了海南气候后开始产奶，未成年元老基本延续了每天喝奶的习惯，渐渐地，夸克琼也带来了跨洋而来的奶牛，牛奶产量激增而利乐包装技术——由纸、铝、塑料组成的六层复合纸包装——还不能复现，只好制作成奶粉。

　　再后来，天地会研究出了萨能奶山羊与本地海南黑山羊杂交的技术，并参照养鸡模式，发动农户分散养羊，到产奶季集中回购，于是羊奶丰富了临高奶业的多样性。随着成年元老越来越分散，百仞城的元老足以享受“一天一斤奶”的供应了。

　　归化民群体还是主要靠黄豆等植物蛋白补充蛋白质，伏波军、芳草地学生、医院的婴幼儿生病了可以靠医生处方领到一点，而奶茶用到的奶粉不多，更多是商业部适应年轻女性的需求，打开市场。

　　
　　“你爱我呀，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符瞳轻轻哼着澳洲人的小调，满足地嗅着奶茶香气的氤氲，忽然不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她第一次领略到元老院的威力，还跟这奶粉有关。田澄家一个远房亲戚，本来给临高建筑公司供应些辅料，不知怎么整了个往奶粉里掺白垩粉的招数，主要卖给那些没机会在澳洲人医院常住的婴幼儿。

　　终于在医学生、乡卫生院赤脚医生、中医学徒联合巡回行医时发现了问题，张子怡赶去检查的时候气得手脚发抖，符瞳跟着慕敏、乌项出警，没花什么力气就把证据链弄完整了。

　　对直接责任人田某人的处理，法庭一开始的意见是送到蜉蝣地终身苦役，而不知哪位执委提出了意见，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不能走现行的法律程序——显然处理三亚暴乱的“什一格杀令”就不是。

　　于是符瞳亲眼目睹了传说中的，“车裂”，也就是民间传说的“五马分尸”。符瞳吐得眼前发黑，三天没吃下饭。可她还是坚持了下来，带队清理现场。只有她自己明白，能坐上这个位置，她付出了多少，绝不是某些土著想象的，上过谁谁的床。


　符瞳已经琢磨出一点味儿了，往上升固然主要是男元老决定，然而女元老有“一票否决权”，让女元老有意见的，往上走就难了。最早“四大所长”，郑二根最为神秘，按说是第一个升到派出所长级别的，似乎上面对他的升迁讳莫如深，也基本上不宣传他的光辉事迹；他也在三亚找了个当地的女人成了家，基本上不回总局，似乎就等着退休了。

　　马蓬的资历老，是从巡警提起来的，据说是为了给那些贪安逸只想坐办公室的警察树立个榜样；有传说他的立场坚定，当初有同村的小地主想跟他套近乎，被他严词拒绝了。

　　邢贵是空降的马钱袋提拔的，当然他自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是第一个“驻村警”，当初可是除了伤残军人转业过来的，没人想当的“泥腿子”。邢贵倒是当得风生水起，他虽不怎么会写字，口头表述倒是有条理，让元老们总结了很多“驻在警”的工作经验，在大力推广下，成为了最大的一个警种。当初执委会的大脑袋们有意突出警察的民政属性，而这支纪律部队的快速膨胀只怕又让某些人晚上睡不好了。

　　符瞳有时候觉得自己“拣了漏”。中层干部班子里要有女性，这似乎是元老院里很讲究的“政治正确”，而初雪去给冉头儿生孩子了，符蕾嫁给了管临高监狱（相对独立的狱政系统）的狄吉元老，田澄当时在忙于基金筹建，符原爱年纪太小还懵懵懂懂，算来算去也只有她了。

　　哪像现在，不说又机灵又漂亮的练霓裳，外面的元老垂涎三尺的小姨子李永薰，就是学警左亚美，都是鼎鼎大名的格子裙俱乐部的。

　　符瞳不由暗道一声侥幸，又拿起通知看起来，张允幂小元老从民政部那边走流程她似乎懂了，因为钱朵朵就在警察总局嘛，总不能两个小元老同时在一个部门社会实践。另一个疑问浮上心头，她为何不去临高咨议局？那可是钱议长兼任局长的。

　　这个疑问同样萦绕在鹿希麟心头，不过正好他可以对着小灵通问小张本人。

　“因为临高咨议局局长是钱议长兼任。”
    “喔，这样啊，好的。再见！”鹿希麟挂了电话。

　　“你晓得个p！”张允幂愤愤不平，对鹿希麟总是一副懂王的姿态很是不爽。


　　假如在旧时空，心理学硕士、人工智能博士鹿希麟不难猜透小张的小心思，可惜在这里，患得患失的心态太重了。
　　而这就是鹿希麟思维的盲区了，他总关注“小仓号”小团体与王慕清之间的恩怨，却不知在这些1.5代眼里，最需要防备的反而是这些自以为父兄的一代目。为了防止将来出现“扶上马，送一程”的元顾委，1.5代更有可能团结起来。

　　至于张允幂心中的小九九，就更是盲区中的另一个维度了。
　　第一眼看到钱水廷，张允幂就在心中狂呼，是零零七吗？怎么有这么帅的男人！

　　以至于有一晚，张允幂从梦中惊醒，她在黑暗中瞪着天花板，梦里钱朵朵挥舞着小拳头的奶声奶气如同响在耳边：“我拿你当姐妹，你居然想当我妈！”
   
次日一大早，符瞳一身黑色制服加武装带，来到咨议局门口。穿衣服的时候她还在懊悔，最近跑步少了，皮带扣又松开一个扣眼才扣得上。

　　看到小张元老从马车下来的时候，符瞳忍不住心里喝了声彩，张允幂一身澳洲料子的双排扣正装，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长裤贴合腿型，头发挽成在西洋画像上看到的发髻，发量多得让人羡慕嫉妒。

　　另一辆马车下来的鹿希麟冲她点点头，符瞳迎上去，悄声道：“基本都到齐了。”
    鹿希麟领头，跨进屋子，这里是澄迈县衙边的宅子，经伏波军接管清理和蒸包局前前后后检查和简单整修后，由新的澄迈县办事处——也就执行县政府职能了——租下，成为县咨议局定期议事的场所，一般每两周就要召集咨议局委员来议事。

　　澄迈的首富宋宗会也是第一批的委员，见鹿希麟进来，忙起身拱手道：“鹿局长，早！”鹿希麟也拱手还礼，这里不强求澳洲人的握手礼，在座也不乏照旧明代衣冠者；当初对议员的要求仅仅是有影响力、有公义心和有意愿参与议事的，这看似不需要“拥护元老院”，实则埋有伏笔，且是自信心的体现，谁要是妄图利用这个平台反对元老院，不难被戴上“没有公义心”的高帽游街示众。

　　张允幂也习惯了被土著注目的感觉，只是抬眼微笑回望，忽见座中一人，不禁面上一热低下了头。却是曾经见过的顾葆成，依旧是明人打扮，手中一柄折扇，有若鹤立鸡群，风采气度自与其他人不同。

　　这边鹿希麟一一拱手做礼，大家围着圆桌坐下，只是委员分了前后几排，能上桌的自然是头面人物。寒暄几句之后，鹿希麟进入正题，首先介绍了张允幂作为小元老来社会实践，又传达了近期元老院执委会会议的若干精神，向与会者阐述了“确立元老院领导地位，确立先军路线和发展经济并行不动摇”的最新策略，继而请各位委员发表意见。
　　宋宗会不住点头，暗道这澳洲人与那何如宾麾下的秀才论兵夸夸其谈截然不同，他与临高的旧势力不同，主动与澳洲人交流得多，听到“先军”立时就想到传得沸沸扬扬得广州攻略，但这等军机大事显然不宜在此场合讨论，他于是想从“发展经济”入手。

　　于是捻须微笑道：“鹿局长这番传达，我等自当认真学习，深刻领会，保证跟上元老院的思路。我等也有些耳闻，说是要襄助实业，可最近传言，地皮是不批了，这接下来该如何？还望鹿局长能解答则个。”

　　鹿希麟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见座中数人都竖起了耳朵，当下也不怠慢，缓缓道：“传言不实。现在清理的，是虚设业务条目，拿地捂地的行为。民以食为天，元老院首先要保障种粮用地，工商业用地实行严格审批的流程，以前是鼓励发展工商业，现在发现有人钻空子，拿地转手获利，当二地主，这是要坚决打击的。对了，”他转向符瞳，“警察总局专门成立了经济类案件侦查处，简称经侦处，由大家的老朋友，原澄迈派出所所长符瞳兼任处长，大家要多多支持符处的工作啊。”

　　符瞳忙起身，向大家敬了个礼，于是“恭喜高升”恭维之声此起彼伏。顾葆成也笑容满面，拱手为贺，偷偷瞥见张允幂埋头在一个大笔记本上用澳洲人的圆珠笔记录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由想起“眉如翠羽，睫如鸦翅”，心口一热。

　　鹿希麟又倾身向宋宗会身边一老者问道：“赵老，您老人家有什么想说的？”这人正是临高唯一的进士刘大霖的管家，虽说抱了孙子，年龄并不大。一来澳洲人的医院时常就来看顾刘进士，而且效果明显，刘进士的身子硬朗了不少，他作为管家的事务也就没那么多了；二来刘大霖对这“咨议局”也颇感兴趣，于是他就到的咨议局来议事。

　　也许是看在刘大霖的面子上，这里元老对赵管家颇为客气，他的儿子在给元老院做事，孙子孙女也都在芳草地，他自然是懂得“赵老”与“老赵”的称呼的区别的。当下忙拱手笑道：“不敢当。鹿局长既然垂询，小老就多嘴几句。”

　　顿了顿，看着鹿希麟希冀的目光，赵管家颇为受用，“我那孙子孙女都在芳草地，逢年节回来，多的是议论我元老院的新气象，这语文、算术，还有那番话，功课在家也是不落的。”他眯着眼睛，略略自得了一番，转而凝声道：“只是前阵子有一晚，刘老爷也闻得东门市那边人声鼎沸，间或有童子清脆的声音传来。看临高时报，似乎并无甚大事。前几日我孙儿孙女回来，说是什么国民学校的‘咿嘀叽’击败芳草地队夺冠，好像是新的竞技模式，什么‘上单’、‘打野’、‘辅助’的，说得眉飞色舞，功课也不温习了。元老院有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竞技之道，老夫感觉，总不能耽误了求学正道罢。一点陋见，如有不当，万望鹿局长、小首长海涵。”

　　鹿希麟也是一头雾水，顾葆成眼尖，看见张允幂显然是憋住笑，梨涡浅浅，似颦似笑，不觉醉了。张允幂在纸上写下“EDG”三个大写字母，然后给鹿希麟看。鹿希麟一看，方才恍然。

　　“赵老，各位议员，想必都听说过‘盐场杯’球赛吧，我们既需要球场上的勇士，也需要运筹帷幄的谋士。倒是我疏忽了，未能及时向各位介绍。此乃澳洲流传的‘牌戏’，化排兵布阵、谋略以及运气于其中，乃是我军队筛选参谋，政务择优择才的手段之一。如今在芳草地和其他几个国民学校中风靡一时。赵老勿忧，此戏自不可耽误功课，然各校各年级自组战队，每月交锋，犹如球赛。那晚当是工业国民学校的‘咿嘀叽’战队，在总决赛击败了三连冠的芳草地战队，而且过程精彩，打满了七局方决出胜负。年轻人们激动了些，好在有警察和联防队，没出什么乱子。”

　　鹿希麟顿了顿，看着田澄的父亲田秀才笑道：“我听说这夺冠的队伍，还是田老师的产业赞助的呢，连带我们警察总局也沾光了呢。”田秀才见女儿的顶头上司看向自己，忙不迭起身拱了拱手，“都是屋里的做的，应该的，应该的，托首长洪福啊。”

　　张允幂听着鹿希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面上表情波澜不惊，肚子都快笑痛了。元老院治下一大批土著富二代、官二代最有消费力，橄榄球赛激发的消费力有限，华服美食又是消耗原料的，于是在马督公“服务贸易”理论的指导下，商业部跟一帮酱油元老，将“三国杀”牌戏与LoL结合，推出“英雄联盟”牌戏，精心设计赛事赛制，并且联合格子裙俱乐部打造人气主播，这一套组合技下来，“虚拟经济”总算在临高有了雏形。也就是周洞天那里多费点心，配色和绘画有意大利人和祁峰元老带出来的徒弟，“换皮肤”也就是不定期推新的“人物卡牌”，迅速成为临高青少年仅次于吃食的第二大消费行为。

　　这边顾葆成看着张允幂的微表情都不禁痴了。想那李洛由的七姨太不过是端庄和魅惑两类表情，这下才算开了眼，只觉张允幂的一眨眼、一抬眉，不经意间让自己的心都化了。

　　他一愣神，忙清醒过来，一拱手道：“鹿局长，顾某也不揣冒昧，想问一句。”符瞳在鹿希麟耳边低声道：“是李洛由的妻侄，顾葆成。”鹿希麟也拱拱手：“原来是顾东主，久仰久仰。”顾葆成起身，团团做了个揖，“小子年少，以后向各位叔伯多多请教。”坐下看了一眼鹿希麟，清声道：“方才鹿局长提到以武立国，正是天下黎民之幸，敢问这具体有哪些可做之事，我们在临高虽说本小利微，也想尽绵薄之力。”

　　这官场上的场面话，李洛由自然是教过他不少，顾葆成的心思，也是这军国大事，并非这个场合议论。他也想着鹿希麟也说两句场面话，他也就把发言的差事应付过去。

　　没想到鹿希麟收起笑容正色道：“既然顾东主牵头提起，我想也是大家关心的。正好是小张元老要来向大家介绍的，战争‘彩券’和‘债券’的发行。”

　　

miaomiwu

三鹿责任人就要放出来了，太生气了，，，，，

kqgold

miaomiwu 发表于 2021-12-22 22:41
三鹿责任人就要放出来了，太生气了，，，，，

先说 赞美更新！

是说那个女总经理吧。
这事如果发生在日本，
应该剖腹谢罪！
再加子孙难抬头

TZyh_99

赞美更新！！！

　　关于同人文最新章节的那个田某人的刑罚过后，应该还要给写成文案，作为普法宣传时的一项重点来强调：
　　不要觉得元老院的律法很人性化，譬如没有族诛（连坐）这样的。对于那种丧尽天良之徒，元老院可是要重新祭出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的刑罚之优秀代表来，上告苍天，下慰黎民，以儆效尤。

kqgold

毒奶粉与核废水，两者原因有所不同。
毒奶粉私德有亏，（危害公共）
核废水涉及公德。（危害公共）

日本重视私德，
但常不讲公德。
为了民族和国家利益，
可以烧杀抢掠、
干出侵略奴役其他民族和国家的事情。

suncwdou

好好好，好情节

suncwdou

还要写多久

miaomiwu

suncwdou 发表于 2021-12-23 17:05
还要写多久

写到小张去广州。

miaomiwu

miaomiwu 发表于 2021-12-22 22:39
上一节已补全。

　第14节 咨议 clips

已更新。平安夜平安喜乐！

TZyh_99

miaomiwu 发表于 2021-12-24 20:52
已更新。平安夜平安喜乐！

赞美更新！！！
想不到平安夜了您还这么笔耕不辍……我要不是今晚得偷偷儿放圣诞礼物，一直在电脑前苦熬，早就钻被窝去了。

ydw0514

miaomiwu 发表于 2021-10-31 20:38
哇奥，还有这么一段秘史。

这是小张自己写的报名帖上写的，和小顾以后有一腿

miaomiwu

第15节 待遇
        听闻此言，张允幂不由白了一眼，她算是深切体会到“不要想跟驴娃谈条件，你总会觉得自己吃了亏。”原本这是林子琪到民政部参加的项目，为广州攻略发行战争债券、彩券，鹿希麟答应自己来参加咨议局会议，条件就是帮林子琪推销，而且这理由她还没法拒绝。

　　待她拿出稿子，却见得土著议员们一脸愕然，甚至还有骇然失色的。就听鹿希麟道：“在小张元老介绍前，我再补充两句。当初为了海境与航道的安宁，元老院海军进至料罗湾，剿灭了巨盗郑芝龙部，顺便向外夷番邦扬我华夏之威。只是啊，当时仓促了些，未谈好条件就征发了民用物质。如今呢，这战争债券和彩券，就是提前约定好投入和收益，以安民心。也是我们咨议局的重要工作。”

　　接下来，就是张允幂照本宣科，开始念战争债券、彩券的发行文本。符瞳看着众议员脸上的精彩神色，只觉暗暗好笑。她倒是明白鹿希麟方才讲的话，看似剿灭盗匪的正义之举， 只是这郑芝龙已经投靠了朝廷，也是正儿八经的经制武将，元老院就这么不吭一声地剿灭，也是形同造反了。现在发行“战争”债券彩券，买的人不消说，“资敌助贼”的大帽子是跑不掉了。她原本还觉得，首长说的“脱裤子放p”未免粗俗，现在才觉得真是贴切；见大家似乎被催眠一般神色稍霁，略一转念，又想到课上元老老师教的“政治有时候就是说废话。”不禁若有所悟。

　　“这债券以1000元流通券起计，三年还本，每年不低于百分之三十的单利；这彩券1元起卖，每10万抽头等奖1个，二等三等若干，头等奖可得2000元。”赵管家在散会后，就忙忙赶回刘大霖的宅子，给刘进士汇报。

　　刘大霖半闭着眼睛，他经过元老院医生护士的调理，身体是一天天爽利起来，心中的波动起伏却是未曾消停过。此时也只得问道：“这些议员反应如何？”这等大事，赵管家不敢自行做主，忙陪笑道：“我只是替孩子们买了几十元的彩券玩一玩，大事还得您老拿主意。现场也不过天秀才买了2000元债券，顾东主买了2万元，就是广府来的李洛由李老爷的亲戚。”

　　刘大霖略略点头，“容我再想想。”

　　上午咨议局开完会，符瞳回到局里，意外地发现了一封请柬。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初雪，邀请她们几位女性中层干部到南海农庄一叙。这自然是要去的，当初总局机关每个人都收到了一份喜糖，却没办仪式，然后就没见到初雪了。

　　会面的地方是在南海农庄一处隐秘区域，一身便装的符瞳递上请柬和自己的证件，警卫营士兵仔细核对了一番，又拿起摇柄电话讲了几句，这才放行。一位农庄的工作人员上来带路，符瞳转过绿荫长廊的两个弯，就看到坐在藤椅上的初雪，和符蕾有说有笑。初雪的脸颊明显圆润了不少，肚子的隆起也一眼而见。

　　“瞳姐来了！”初雪一边招呼，一边站起来。符瞳忙上前扶她坐下，“别动别动，好好歇着。”两人寒暄了几句，符瞳问道：“蕾姐你的孩子咋没带来？还是在襁褓里我们去看过一眼，现在能说会跑了吧。”“他吖， 这几天有点咳嗽，我就没带出来。”

　　正说着，田澄符原爱也到了，田澄还带了些酸酸甜甜的海南小吃，气氛渐渐活络起来。

　　“好难得，我们姐妹又聚到一起了。”符原爱快言快语。符瞳田澄看起来也是开心大笑，心中却各有滋味。符瞳眼见符蕾初雪都嫁了元老，初雪的还是本单位的大头领，这份姐妹情也不知能维持到几时。

　　初雪看起来心情甚好，伸手刮了下符原爱的鼻子。初雪的年龄其实最小，却没人觉得不妥。初雪笑道：“小爱是不是还是‘月光族’？”符原爱皱了皱鼻子：“都怪东门市好吃的好玩的太多啦！”说着又轻捶了下田澄的肩膀：“就说澄姐，我办了她家炸鸡的金卡，又办了她家奶茶的金卡，上半年买房又没戏了。”

　　田澄搂过符原爱的肩膀：“不是澄姐小气，陈思根首长不是交代了吗？我们不能吃太多炸鸡，喝太多奶茶。小爱你要是只吃椰子鸡我都请客。”

　　几人又嬉闹了一番，初雪忽然道：“你们是不是都觉得钱不够花？”众人怔了怔，都不明白初雪为何有此一问。她身份不同，众人不禁对望了一眼。初雪便直接问符瞳：“瞳姐你买了吗？”符瞳笑着摇摇头：“我的钱都在基金里。”初雪又望向田澄，“你呢？”田澄耸耸肩：“我家里给两个弟弟都买了。我的还不急。或许俺娘给买了没告诉我。”“是不是说等你有对象了再买？”符蕾打趣道。
        “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一个慈祥的老母亲了啊哈哈！”

　　听着她们玩笑，符瞳心中却是一凛，果然这不是一般的聚会，初雪显然在替冉首长传达什么。

　　就见符蕾望了自己一眼，幽幽道：“这要说呢，元老院把我们从火坑里救出来，就是当牛做马我们也是应该的。只是这摊子铺的大了，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日子一天天好过呢，人多这心思也就保不准了。”符蕾见初雪仔细听着，也就继续说下去：“就说我那口子吧，现在进来的更多是国民学校的毕业生了，在监狱那地方呆着，都想往东门市或其他县里调，去你们总局或者派出所。我那当家也反复说，不出事就是立了最大的功，可每次立功受奖的，都是那些出了事的——噢，澄妹我不是说你，你也受委屈了——总之呢，这工作难做啊。好容易培养个年轻人，不是工资低就是升迁无望。哎，我妇道人家，啥也不懂，就随便唠唠。”

　　符瞳见初雪不住点头，心中也有了谱，接道：“蕾姐说得是。其实到县里也不一定好到哪里去。就说南宝的马蓬，说是四大所长之一，背了20年房贷，生了两个娃只有一个芳草地名额，每个月基金的分红又买了基金，还有老娘要养，搞得日子紧巴巴的，娃他娘还得侍弄几亩园子和地，要不然都揭不开锅了；为了给小的看病，收了商人的几张流通券，被马蓬揍得下不了床。还被人告到杜首长那里去了，说马蓬家暴要给他处分。我去的时候，他娘子在床上拽着我的手要给我磕头放过她当家的。唉，搞得我们局里的年轻人，都不想成家了。”

　　初雪的眼眶都红了：“马所长我记得，挺老实本分的。听说以前是长工，是元老院培养的第一个所长，唉，不能让老实人寒心哪。”顿了顿，续道：“听说首长们在讨论这待遇问题，总不能比伪明还差吧。当初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都拖家带口的，工作起来又没日没夜的，待遇不提高，人心肯定不稳的说。”

　　田澄平日里与商业部打交道的机会多些，家里又是开铺子的，想得更深，“只是现如今流通券是与糙米一换一的，若是贸然提高公职人员的待遇，会不会影响元老院大局？”

　　“那就把蛋糕做大嘛！首长们经常这么说。”符原爱继续没心没肺地发表意见。事关军国大计，其他人均缄口不言。

　　“好啦好啦，难得聚一次，准备开饭开饭吧。”初雪拍了拍手：“说不定，一定级别的公职人员不用背房贷了呢。不管怎么样，你们对待遇调整有什么想法和意见，都可以在局委会上说出来；要是觉得不方便的，也可以给我写信，我现在的邮箱号是……”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临高警察总局元委扩大会议在总局会议室召开，参会的包括总局元老：冉耀，马钱袋，慕敏，陈洛，狄吉，鹿希麟，（以前基本不出现的）曹顺花，（萨琳娜、乌云花已转去特侦队），（新来的）潘杰鑫。外单位参会人员是两位小元老：在民政部社会实践的张允幂，在五道口的王慕清——原本在总局的钱朵朵 ，听说了会议主题，就请假了。
注：正文第七卷大陆 第一百零五节 潘杰鑫
这位潘警官就是国家警察刑事侦查处的处长潘杰鑫，他突然驾临广州可不是为了办理什么刑侦大案，而是为了一个简单却又要紧的项目：警察培训。
刘翔要招募培训一千名警察的方案一提出来，国家警察便表示鼎力支持，随后冉耀便将潘杰鑫派来了――在临高他就兼任着国家警察教育长的职务。　　

　　冉耀先简单介绍了潘杰鑫的情况，是执委会从大局出发，根据总局工作需要和元委会班子建设的实际，通盘考虑、慎重研究决定的；潘杰鑫也表态了几句“深感责任重大，使命光荣”；马钱袋宣布了办公厅组织部批准的任职决定，担任刑事侦查处副处长。在座元老都心知肚明，这是为慕敏被调去广州准备的后备人选。鼓掌通过后，正式讨论本次会议的主要议题，也是曹顺花破例参会原因所在——关于提高警察队伍待遇及可行性报告的请示。

　　许久不见的曹大妈如今处于半退休状态，时不时到食堂转转，几次下来跟几个大胆的归化民警官混熟了，看他们只敢吃最便宜的套餐，连学警都不如，一问起来，不是在攒老婆本，就是家里几张口嗷嗷待哺；这一工作起来没日没夜，有的那口子的工作都辞了，专心在家带孩子照顾老人，住在背了房贷的筒子楼里，连种菜养鸡都没法弄，只好由当家的一个月在食堂给孩子带点荤腥回去。“说起来，这几个也是本分人，每次那个基金也没少买，分红的也都买了基金。可这工作起来哪有八小时下班的，就说前阵子文澜河那事儿，警官哪个不是最少一个星期没着家？人家还有一大家子呢。想我们小时候，园区的福利，夏天发冰棍，水龙头虾米接橘子水，孩子们入托入学都不要钱；现在可好，工作没少，到处还要花钱，再这么搞法，人心说不准就散喽。”

　　在座的哪个没吃过曹大妈做的饭？就算她不是萧子山的未来丈母娘，谁也不敢多说两句。待她讲完，狄吉也补充了两句——随着临高司法体系逐步走上正轨，“劳作致死”这样的判罚越来越少了，随着最后一批澄迈大战的降人或被赎走，或刑满释放——跟旧时空一样，犯人是有期徒刑，狱卒是“无期徒刑”的段子，让狱警们人心不免浮动——自从正规化后，符有地的族人多半被清洗出去了，来的都是正规的警察，还有从国民学校毕业的。

　　狄吉提出的建议是丰富文化娱乐，提升生活环境水平，具体是加快家属区建设进度，安排到最近的牛车站的接驳马车——为安全考虑，最近的到东门市的牛车站都在20里之外。

　　随后陈洛主持讨论鹿希麟主持起草的《警察队伍待遇提升计划》，好在必要性和可行性已经由执委会和军部论证过了，军队存在住房紧张的问题、占领广州势必要扩大公务员队伍，广州的赎城费和取自郑芝龙家族的财富，让支持一场低烈度战争和提高归化民干部待遇有了可能性。

　　首先，警察待遇提升计划中，明确了在普遍涨薪20%的基础上，重点对成家的员工干部提升待遇——由于实行部分供给制，现有最低的学警的薪酬也是绰绰有余的。

　　对有家庭的警员，提供布票、肉票和油票等满足生活需求的票证，现阶段不提供工业品票证，基本上按照两老两小一共六口人的基本需求供应，当前仅需供应一千余家庭，考虑扩充计划，未来3年可能达到3千余家庭——当然未成家的警员应该占有不低于25%的比例。

　　其他几位成年元老并无异议，这毕竟也是经过内部征求意见的，综合考虑成本和效益的方案。见无人作声，王慕清举起了手。

　　陈洛点点头：“小王元老请发言。”王慕清微笑着环视一周点点头，清了清嗓子，看着提前发到手中的会议材料，问道：“我想问一下，设计的这些票证，应该属于有价证券，印刷、防伪以及流通管理的成本，包括有形成本和无形成本，有没有进一步的测算？还有收这些票证的商铺，是国营的还是民营的？如何确保他们愿意收？收到之后如何兑付？”

　　陈洛暗暗点头，王企益张筱奇的闺女果然不是一般人，这样的丫头居然还有两个，未来真是不可限量。见鹿希麟呆呆发愣，叫了两声：“鹿元老，鹿元老？驴娃！可以回答一下吗？”

　　却是鹿希麟见张允幂“眼观鼻，鼻观心”入定般不言不语，不禁心中一动，感觉疏忽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才一时想得入神，好容易被陈洛叫醒。

　　“啊，对不起对不起。”鹿希麟陪笑着转圈点点头，正色道：“这次并不是实体票证，不用印刷，其实是统计多少个家庭，具体需求有哪些，同时可以做一定的内部调剂。比如刚结婚没孩子的，可能想多要点布票，布票可以买布也可以买成衣；孩子多的，可能老大的衣服以后给老二穿，就想多要点肉票油票。每3个月更新一次需求，这些都是现成的工作流程，Python程序我们都写好了，并且做成了相应的表格，以后就算没有计算机也能很快统计出来。总局负责集中采购，用的还是流通券，我们最好不给五道口添乱。”

　　“现在有四大派出所，未来地级市级别的地方都会有派出所，或者以后改称警局吧，物流和供应链肯定是要同步建立的，可以统一调配，也可以自产自销一部分。比如临高监狱就可以自己养猪种菜嘛，将来可能更需要娱乐券。”

　　“按照3000个家庭，每年3000元流通券初步计算，每年差不多1千万流通券。这里一方面，互助基金的分红适当调低，另一方面基金和战争债券、彩券投资广州攻略，至少要有1个小目标的收益。另外，如果广州攻略遇到了意外黑天鹅事件，比如未预料的大型战争、瘟疫、洪水、地震等，那还是考虑同甘共苦，这次待遇提升只能延后了。”

　　“即使一切顺利，也会有黑天鹅事件，如果做好风险管控呢？例如这次广州攻略受挫？我们无法在广州立足？”王慕清依然犀利。

　　鹿希麟却笑了笑，他偷眼见张允幂专注地转动着手中的笔，似乎充耳不闻，鹿希麟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了。曹顺花听得此言，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狄吉抬眼看了王慕清一眼，淡淡道：“那样我们只好坐着大铁船逃命了，还考虑什么。”

　　王慕清心中一震，澄迈大战前的害怕、恐惧、迷茫又一次侵袭了她，她不禁微微颤抖起来，死亡的阴影依然笼罩在穿越者的头上，她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鹿希麟一直在鼓吹“战时经济”。

　　“那，是不是还需要明确这项工作由哪个部门负责？”王慕清不在具体问题上纠结，而是问出了这个她本来不感兴趣的问题。

　　理论上说，曹顺花最适合这个职位，但她年纪大了，而且并不熟悉文竹席的ISO标准化体系那一套，而待遇提升工作，正好是在警察队伍内部推行ISO体系的最好机会。

　　“待遇不仅仅是发钱发物这么简单，从警员到干部，也不能仅仅喊两声元老院万岁就完事了。”鹿希麟心中对小元老的轻视之意尽去，这时环视一周，缓缓道，“个人觉得，这是进一步在归化民心中确立元老院的威望、凝聚人心；确立在元老院领导下再造华夏的责任感使命感的好机会。执委会也强调了，‘两个que立’是近期工作的重中之重，警察作为纪律部队，也应该建立蒸治部，正好抓住这个契机。”

　　“这帮大人都在想什么呀？”王慕清看看张允幂，见她在本子上画了个大眼睛金鱼，正在细细描边。

　　“蒸治部的抬头太大，就叫教育处吧？杰鑫，给你压压担子，你来当首任教育长，怎么样啊？”就听冉耀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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