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121824913 于 2020-1-14 22:44 编辑
林铭先带沈炼去了海军学校的靶场，拔刀队正在训练南洋式步枪射击，林铭告诉沈炼这就是孙元化新军装备的步枪，沈炼不出所料对南洋步枪的威力非常震惊，但听枪声不是自己在船上遭遇的，林铭告诉他南洋式只是白马队，拔刀队和国民军这种类似于团练的部队装备的，澳宋经制之师伏波军装备的是米尼式步枪，射程和精度都大的多。海兵队装备的是霍尔式，射速高的多。至于沈炼在船上面对的应该是元老护卫局装备的澳洲枪，跟这三种枪完全是天壤之别，林铭只见过摸心拿肝，林铭陪初号班的小元老打猎时见过小元老在1000步以外击中过野兔，还跟其他小元老吹嘘不管多烂的枪在自己手里都是百发百中，说明在首长手里还有比摸心拿肝好的多的枪。林铭跟国民军的射击教练打了招呼，拿了一只上膛的南洋式给沈炼试射，随后带沈炼参观了海军学员手枪射击，也让沈炼试射了左轮手枪。沈炼放下枪的那一刻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武功在澳宋面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澳宋最低等的大头兵也可以百步之外干掉自己，任何明军部队在这种火力面前都只有逃跑的份。眼前这些叫做国民军的士兵精神面貌跟明军完全不一样，没有新兵的畏畏缩缩呆若木鸡，也没有老兵的骄横油滑。国民军士兵面无表情，跟之前的水师官兵一样动作整齐划一，二十人宛如一人。在明军中已经是一等一的强兵了，在澳宋却只相当于团练，那澳宋陆师的经制之师会是什么样子？ 常师德收到了黄骅的电报回复，同意沈炼到满清去参观一下，黄骅对锦衣卫也有点好奇，原来只在电影上看见过，投靠澳宋的锦衣卫只有林铭一个，在佛山有公职，不能当猩猩一样拉到临高参观，索普他们说锦衣卫外表上跟大明普通的武官没啥区别，稍微有点脑子，特务这玩意更多的还是靠组织来收集分析情报，007那样的特工过于神话了。郭逸就是那种扔人堆里找不到的。不过黄骅和大多数元老都认为只有京城的锦衣卫才是真正的锦衣卫，地方的都是山寨货。 林铭和沈炼跟随贸易部货船从香港启程前往贸易站，过了一个星期，贸易部船队启航，二十多艘H800在两艘海军军舰的护航下启程，随行的还有海军学校的一条实习船，是海运退役的军舰改装的。船厂刚完成海试的四条给高雄海警的巡逻船，海运实习船只到长江口，视情况深入长江，沈炼，林铭和四名警卫乘坐在一艘H800上，沈炼扶着栏杆，看着海面上的舰队，有种梦境的感觉。 舰队进入航线以后，船员开始演练各种风险应对方案，搜索，发现敌人，转换战斗编队，测距，人员上炮位，瞄准和试射，眼前的船员各司其职，有条不紊，不到半个时辰舰队已经打出了第一轮齐射。这次沈炼近距离亲眼见到了火炮的发射，除了炮手熟练的操作，更令沈炼惊讶的是澳宋船上的火炮是可以随意转向调整炮口角度的。沈炼虽然没接触过明朝的水师，但这种器械和训练程度是想都不敢想的。或许这只舰队就能击败明朝水师，可这只是运货的商船队啊，船长说商船队差不多是战斗力最差的了，海警队的巡逻船武备比商船要强，速度快的多，海军军舰的战力远超运输船和巡逻船。说完船长自言自语说这好像是句废话。 舰队临近高雄时在进港航线上遇到了三条荷兰的商船，跟H800相比，小两号的荷兰商船显得非常破旧和凌乱，乱七八糟的装束，看上去几年没洗过澡的各色人等用羡慕的眼光仰望着高大的H800，一些澳宋船员也在船舷边上或者炮位上俯视荷兰商船，沈炼却看到了澳宋船员高傲的神色和鄙视的目光。沈炼回想起明朝水师战船被澳宋军舰撕碎的那一幕，现在，只要澳宋长官一声令下，这三条荷兰商船不到半个时辰就会变成一堆碎片。旁边的林铭看着出神的沈炼，感叹了一声：怪不得首长经常说，口径即正义，射程即真理。沈炼想起他在李梅座船上听过这句话，回头问：何为口径？就是炮口的大小。这句话就是说谁的炮更大，打的更远，谁说的就是对的。沈炼想起出发前自己看过的一些文人写的关于澳宋的文章，说澳宋是海外蛮夷，不尊孔孟，不识教化，粗鄙无礼的言论都是多么苍白无力，荒唐可笑。眼前的大炮一开口，其他人全都得闭嘴。 船队开进了高雄港，一个近代化的繁忙的港口展现在沈炼眼前，船舶往来川流不息，吊机在来回旋转，火车发出呜呜的声音缓缓行驶，旁边的船厂巨大的噪音，港口里的人们行色匆匆。沈炼又开始不能理解了，好在最近刺激太多，已经锻炼出了瞬间清醒的能力。 一名四个兜的归化民工作干部突然跑上船，找到林铭说魏首长和苏首长听过船上有个锦衣卫俘虏，要来看看，林铭开始一愣，悄悄问干部，魏首长和苏首长是什么职位？魏首长是高雄市长，苏首长是警察部首席法医。林铭回头跟沈炼说是澳宋台湾巡抚和澳宋刑部高官要来看沈炼，沈炼也觉得奇怪，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呢？正疑惑间，魏八尺和苏菀走了进来，苏菀问哪个是锦衣卫，沈炼看到说话的是个女子，但这个女子高的吓人，苏菀身高一米八多，几乎比沈炼高一头，世间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女子。林铭回答苏菀：回首长，这位是伪明北镇抚司钦命锦衣卫，由郭逸首长审讯认定，但他尚不肯坦白承认，自称丁风。我叫林铭，是伪明前佛山锦衣卫百户所百户，现任佛山副镇长，此次负责随行看管人犯。两个都是锦衣卫？苏菀打量着两个人，都是普通归化民的装扮，这叫叫林铭的看着有点微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另一个瘦瘦的，看着有点犹豫的中年人，苏菀很失望，原来跟普通人真的没区别， 魏八尺问，郭逸不是说过么，真正的情报人员特工都是要扔到人堆里找不到的，你以为什么样子， 苏菀说：我还以外有飞鱼服，绣春刀呢。抓他的时候有飞鱼服，绣春刀么？ 林铭回答，抓住他的时候都是普通人装扮，没有任何锦衣卫痕迹的东西，是郭逸首长审讯后认定是伪明京城派来的锦衣卫。林铭在想早知道把自己的飞鱼服和绣春刀送给这个首长了，这些东西他以前也有，澳宋占领佛山后急忙把飞鱼服烧掉了，绣春刀也丢进了江里。 他是北京最强的锦衣卫么？苏菀指着沈炼问 回首长，郭逸首长审讯后说此人是奉了伪明崇祯皇帝的钦命的，据卑职所知，即便是镇抚司千户也难有机会面圣，如果确是伪明崇祯皇帝钦命指派，必定是冠绝镇抚司之人。 沈炼心想：他们分析的倒是不错，凭心而论，论武功的话镇抚司中比自己高的有不少，论断案能力，之前沈炼只服过陆文昭。论忠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崇祯算不算忠心。若皇上的信任和重视，估计镇抚司里只有自己了。论功绩，应该也是自己最大，烧司要库，夺嫡，杀魏忠贤，这些事情都没人敢听。 魏八尺突然说，这个锦衣卫是有胡子的。 沈炼，林铭，苏菀奇怪的看着魏八尺：男人都有胡子啊 魏八尺说：锦衣卫不是都是太监么？ 苏菀开始鄙视魏八尺：锦衣卫是皇帝亲军之一，有军职和编制的正常人，东厂的人才是太监 东厂不就是锦衣卫么？ 东厂是锦衣卫的上级单位，以前东厂和锦衣卫是平级单位，后来东厂的太监跟皇帝比较亲近，皇帝就授命东厂管理锦衣卫，你个文盲，不知道去问问大图书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以前看穿飞鱼服拿绣春刀的锦衣卫很帅啊。 沈炼和林铭奇怪，她是在哪里看到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的，无论是京城还是地方的锦衣卫，都是在非常正式或者内部场合才会穿。 苏菀左右打量着沈炼，好像要看穿他一样，沈炼觉得有点紧张。 苏菀突然说：把他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林铭和沈炼都吓了一跳，林铭说：常首长有交代，不得伤害此人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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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 23: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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