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初号班的社会实践课题（8.27更新67节，1976楼）

啦啦啦呜nrt

更了诶，开心！

章打结

这种科普的细节很好，感谢更新。

西山老叟

为什么我总觉得书记这个人物的出现是画蛇添足，对剧情的推进豪无作用，还降低了本文的逻辑连贯性。一家之言，勿拍

马新民

adol 发表于 2019-10-6 00:35
关于这方面，我还在犹豫。后面打算写一点工人进入大户工厂越过越惨的事。比如童工和女工在机器时代事实压 ...

按照《英国工人阶级的形成》第十章 生活水平和经历 中的研究，19世纪前中期英国工人阶级的待遇下降是以更廉价的土豆取代了原来的小麦为前提的，佛山的工业可能不具备相同的条件。如果不能通过这种方式节约成本，我能想到的就是压缩再生产成本，把它变成利润。激进的设计下就是宗族因为物质投入减少（变成利润了）而濒临解体，整个佛山迅速政治极化直到施密特时刻，独立的澳宋工人阶级在残破的佛山产生。保守的话就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这么干就**预了。考虑到历史上工业化的聚集效应造成了环境恶化，小元老们对此不干预（哪怕是郑伯克段式的不干预也不太可能）。还有一点就是今天的主流卫生观念是中产阶级式的，要推广卫生观念就不能让工人待遇太差。其实我还设想了一种可能就是虽然工业发展了，但是宗族的势力只是稍稍松动。历史上资本主义与其说是一种选择不如说是一种必须，即对当时的英格兰农业生产者来说按资本主义的方式生产是他们唯一理性的做法。1638年的佛山钢铁行业则很难说有这样的紧迫性。

adol

马新民 发表于 2019-10-6 19:27
按照《英国工人阶级的形成》第十章 生活水平和经历 中的研究，19世纪前中期英国工人阶级的待遇下降是以更 ...

哦哦~很有参考价值，感谢！

adol

（上接321楼）

50. 金相分析（下）

日头开始西斜时，陈英终于看过了大部分的试样。这些试样都是灰口铸铁，质量有好有坏，但均可归为“合格”之列。灰口铸铁件的订货量较大，单价却不算高。毕竟按照订单要求的工艺生产即可、并不需要额外的投入，只有生铁料必须从佛山工业园区的钢铁交易中心进货。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番僵硬的身体，揉了揉视线有些模糊的眼睛。后面还剩下两枚试样待检验，另外就是那块陈家大炉房送来的样品了。这几个试样比较特殊，用得正是“澳洲铸铁秘法”。

她拿起一枚“孕育铸铁”的试样，开始细细抛光。

孕育铸铁是出炉时经过孕育处理的铸铁。一般来说，为了得到灰口铸铁，应使铁水中的碳含量较高，石墨才容易以游离形态析出，避免形成渗碳体引起白口化。然而，石墨片过多、过大，就相当于铸铁的金属基体内部存在许多尖锐裂隙，也会导致机械性能的下降。灰口铸铁的拉力强度不好，主要原因就在于此。所以，在含碳量较低的铁水中投入孕育剂，生成石墨结晶核心、防止白口化，能够使铸铁形成石墨片更细小均匀的金相结构，从而显著提高机械性能。

这种铸铁工艺有两个难点。其一，是温度控制和土炉的缺陷问题。孕育剂的投入是在浇铸之前，并且孕育处理过程会大量吸热，对于炉温条件不好的土炉来说，这令铁水出炉的火候难以把握。同时，土炉在熔化铁料的过程中，还很容易使铁水增碳增硫，化学成分的改变，将导致孕育铸铁件的质量下降。

其二，自然是孕育剂难得。旧时空的孕育剂五花八门，但元老院在本位面所能生产的，就只有被各路论文用做负面例子踩在脚底的“75硅铁”，即硅含量75%的粒状铁硅合金。这玩意虽然能明显提高铸铁性能，但制备起来十分昂贵——是用电解法的。把硅石和钢屑投入电炉中进行还原反应，每吨生产耗电超过8000度。

好在孕育剂的消耗量不大，旧时空一般是铁水重量的0.5%-1%，元老院工艺不行，还要略多些。但几万吨的生铁总产量，就算都用来造孕育铸铁，每年也只需要几百吨罢了，何况现阶段还没这个必要。

佛山一共只有两台80千瓦的煤气发电机组，加在一起也无法达到启动电炉的必要功率，因此孕育剂暂时还只能从海南调拨，目前每月输入约2-3吨，除自用外，也高价外售一部分，算是转嫁些成本。

尽管价格堪称黑心，孕育剂依然是供不应求。佛山冶铸业纷纷传说，澳铁的优质，全在于这种秘方。“澳洲神铁药”的名声不胫而走，只要一摆出来，当天就能被食髓知味的本地炉户们抢光。几家大炉房甚至还倒买倒卖，大发横财。

显微镜下，孕育铸铁的金相组织果然与之前那些试样相当不同，细小的石墨片散布在珠光体间，割裂金属基体的危害性比普通灰口铁要小得多。这批铸件看来也是合格了。

陈英把样品放回原来的位置，用笔在标签上做了个记号，表示初步检验合格。然后拿起了木匣外的最后一枚试样。她瞥了标签一眼，发现这枚试样是梁三家送来的，铸铁种类是——可锻铸铁。

它的形状并不像其它样品是个小铁块，而是直接截了一段铸件送来检验。原本的铸件似乎是一种管道的弯头。

可锻铸铁也称马铁、玛钢。与孕育铸铁不同，无需任何特殊的原料或者添加剂就可以制造。它的坯料甚至不是灰口铁，而只是白口铁。化学成分也与白口铁相同。机械强度却并不输于孕育铸铁，还具有较高的塑性及韧性，在某些场合可以代替钢。其性能提升的秘密在于钢铁的另一种重要加工手段——热处理。

可锻铸铁出现得很早，最早有明确工艺规程的方法出现于1720年的法国，把白口铸铁件加热至900-1000度，保温几十小时后冷却，称“欧法”。1831年，在美国又出现了白口铸铁件首先加热至950度左右，保温十几小时，然后迅速冷却至720度附近，再保温十几小时的工艺，称“美法”。

导致白口铁硬脆的主要成分是渗碳体，上述热加工过程名为“可锻化退火”，能促使渗碳体在高温下分解为絮状石墨，金属基体形成珠光体或铁素体。由于絮状石墨比灰铸铁中的片状石墨更加不易割裂金属基体，因此可锻铸铁具有比灰铸铁更好的机械强度。

然而陈英却没有在试样的断面上看见明显的团絮状石墨。她记得这已是梁三家连续第二次送来不合格的样品了，再有一次就会被取消接单资格，难免有些担忧。

尽管不需要特殊原料，但可锻铸铁对手工业作坊的土炉来说仍不简单。白口铸铁坯件的化学成分要求较为严格，热处理过程的温度控制也不容易。升降温过程并非简单加热和自然冷却，必须符合铸件性能要求的温度曲线，是相当复杂的热处理工艺。而且，上千度持续保温好几天，退火周期很长，生产率较低；燃料则又是笔很大的支出，进一步推高了成本。最后，可锻铸铁的方法只能用于铸造薄壁件，一般厚度不超过2厘米。这也是梁三家没有像其他炉房一样提供铁水包里的试样，而是直接截取了一段铸件送检的原因。

因此，陈英不仅担心他家被吊销资质，还有些担心连续两次失败的成本损失。燃料不像铁料，炼坏了还能回炉，木炭烧掉就没有了。

担忧归担忧，她却只能照实在标签上划下“不合格”的记号。摇了摇头，她拿起陈家大炉房送来的样品，不由眼睛一亮，这是最为“高级”的一种澳洲秘法铸铁，球墨铸铁。

球墨铸铁，顾名思义，石墨在金属基体中以球状形态存在的铸铁。等体积下球形的表面积最小，也就意味着球状的游离态石墨对铸铁机械强度的影响最小。球墨铸铁的生产技术是在灰口铸铁-孕育铸铁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即在浇铸前，先投入“球化剂”，再投入孕育剂进行孕育处理，球化剂可以促使孕育处理过程中析出的石墨呈球状。

与可锻铸铁相比，球墨铸铁的生产周期短、机械性能高，且不受铸件壁厚的限制。与钢相比，则不需要大型锻压设备、加工工时短，生产工艺简单，耐磨、耐蚀和减震性好，能够铸造复杂铸件，只有塑性和韧性略差。

球墨铸铁的名声一度很大。主要原因是它的综合性能指标接近钢，成本却只有钢的30%。对于当年的后发缺钢国家来说，性价比很高。不过，在本位面，这种钢的廉价代用品依然十分宝贵。旧时空，球化剂一般是稀土-镁合金，元老院没有稀土，只好退而求其次，采用纯镁作为球化剂。然而，镁的生产同样需要使用电解法、产量极为可怜，暂时还完全采取按计划调拨的方式供给。

在佛山，只有得到了元老院技术扩散的三家民营企业，才具备生产球墨铸铁的潜在能力。但考虑到他们在技术上的薄弱，元老院一直没有批准这几家企业开展球墨铸铁件的生产。仅供应了很少量的球化剂，作为技术验证使用。

这种技术验证是为以后广佛铁路的铁轨订单所做的准备。佛山工业园区内的小铁路只用了灰铸铁的铁轨，几个月运行下来倒也没出过什么问题。不过，考虑到铁路是最重要的基础设施，广佛铁路又是新时空建设的第一条真正的铁路。最终元老院决定把铁轨的材料升一格，即使还用不上钢，也至少使用球墨铸铁的铁轨。

至于其它冶铸作坊，尽管大图书馆里也有资料记载了“土球墨铸铁”的制造方法，但工业口的元老们研究了若干大跃进时期的小册子，最终得出结论：民间的土炉是不可能炼出球墨铸铁的，给本地炉户发球铁铸件的订单纯属浪费球化剂。

所以陈英很少有机会能够观察到球墨铸铁的试样，她兴致勃勃地看了好一会，直到窗外的光线渐渐暗下来。

……

等陈英从不怎么合格的球状石墨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江公子已经离开了。之前那名守在书房门口的少女告诉她，陈家派来的侍女催过好几次，让她注意时间，在天黑前回到陈家大宅。

这几乎是每天的保留节目，陈英有些厌烦。这名侍女只有在她和卓小敏见面的时候才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有一次还是卓小敏见天色太晚，用马车送她回家的。

侍女不能任意进出后宅，陈英与她在店面里会合，就准备回去了。不料门外忽然转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陈英仔细一看，这不是梁三么。

梁三似乎已在江记铁铺门口等了半天，一见到她就急忙开口问道：“英……那个……我家的铸件……”

话没说完，就被陈家的侍女喝住了：“你是谁？懂不懂规矩？！”

梁三很久没见到过陈英了，自从上次他娘发现他还有“非分之想”，便怕生出什么事端、不让他再来江记铁铺。这两个月一直是打发表弟王保福或者小表妹过来支应拿单、送样之类的事宜。

他本就有些紧张，被陈家的侍女这样一喝，立刻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陈英更烦这名侍女了，把她拨开，走上前去问梁三：“怎么了？是想问你家这次送来的试样合没合格吧？”

“小姐！”侍女正要再上前劝阻，却被身后的一个人拉住了。

“哎，正好想和你商量件事……”李细妹突然出现，把她拖在了后面。

“又不合格！你家这是怎么搞的？第二次了！”陈英这时板着脸对梁三说道。

梁三瞬间忘了那些有的没的，脸色一下垮了下来。

陈英还在继续说着：“赶快重新做吧。幸好这次的交货时间长，还有六七天……”

陈英觉得还有时间，可梁三心里却清楚——问族里借的钱，这两天就要到期了。可锻铁件的生产周期很长，就算下次能铸造成功，时间上也来不及了。他这次来，是想看看能否讨要一份合格文书，有这么个文书为质，或许还有几分可能去别处腾挪一番。眼下全成了泡影。

陈英发觉梁三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得更着急了：“你怎么回事！以前不是做成过好几次的吗？仔细按着工艺流程做，有不会、不懂的地方多和大伙商量，拿出点志气来！”

——是啊，日子总得继续往下过。这批订货如果能及时交付，至少比全砸在手里强得多。梁三听了她的话，也稍微打起了精神。

“好，我这就回去重做。”他转身想走。

“站住！”陈英把他叫住，问：“银钱上有没有困难？木炭还有没有了？”

梁三想起白白烧掉的那些炭，不禁一阵肉痛。好在目前市面上木炭价格相当低廉，供应也十分充足。工业园区里新建了一座规模很大的木材干馏厂，大量产出木炭，本地炭商被打得落花流水。

如果这些炭商们知道，木炭根本不是这个厂子的主要产品，只怕会气得背过气去。工业口元老们需求的其实是木材通过干馏产生的木焦油和焦木酸等产品，是目前元老院生产甲醇、乙酸、丙酮乃至醛类和酚类等有机原料的主要途径。至于木炭，只不过是副产品而已，卖多少钱都是赚的。

小元老们也颇为乐见木材干馏厂的建成。在佛山，木炭不仅是基本民生物资，也是主要的生产原料。木炭价格的下跌，有助于缓和激进的手工业改造政策所带来的社会冲击。只有珠三角周边的烧炭业遭了殃，目前已基本被挤出了市场，许多失业炭工被吸收进了木材干馏厂。

他点点头：“这回是费了好多炭，但还够用！”

“可锻铸铁的关键是温控，一定要严格按工艺要求走……”陈英忍不住又唠叨了一句。

“温控？”梁三满脸疑惑。

“就是火候。”陈英解释说。

“哦，这个放心！”梁三闻言露出自豪之色，笑道：“你还不知道？论起看火候，我这双眼睛，在佛山是头一个，没这个本事，怎么敢接可锻铸件的单子？”

“少自大了，你家有色表没有？”陈英却没有笑，十分严肃地问他。

色表是极为简单的一种根据颜色判断金属热处理温度的工具。把钢铁在加热到不同温度时所发出光线的颜色画在一张黑色的纸上，从600度到1300度。1000度以下，每50度就有一种颜色，分别命名为赤褐（600）、暗赤（650）、暗樱红（700）、樱红（750）、淡樱红（800）、橘黄微红（850）、橘黄（900）和淡橘黄（950）。1000度及以上，每100度是一种颜色，分别为黄色（1000）、淡黄（1100）、白微黄（1200）和亮白（1300）。当需要判断当前铸件温度时，可在黑暗中观察其颜色，再与色表上的标准颜色对比，从而做出结论。

元老院在转让民用铁制品铸造生产线时，向三家合资企业提供了三份标准色表，使这项技术流入了佛山民间。手工业者虽然技术落后，但并不是傻瓜，很快就认识到了标准色表配上标准温控曲线的好处。这使以往被视为冶铸师傅秘传绝活的“看火色”变得更为简单，学徒也能迅速精准地掌握。

于是，李家和陈家大宗，分别请了画师，费了不小的力气配齐颜料，为从事炉房业的核心族人“复刻”了各自手里的那份色表，算是族内的福利，并严禁外传给他姓。

永久禁绝自然不可能，至少眼下，尽管消息已经传遍了佛山，但除李、陈两族的炉户外，其它炉户还很少有拿到这份色表的。梁三家也不例外。

“我用不着那东西，丢人！”梁三满不在乎地说，眼神却闪烁了一下。

陈英捕捉到了这丝不安，叹了口气：“你等会。”

她走到自家院里，喊了一声：“哥——”。

过了半天，才出来一名学徒：“呃，小姐，有事吗？”

陈英皱眉问：“我哥呢？”

“师傅去吴大爷那了，还没回来。”学徒回答。

陈英的二哥和三哥早就搬出了家，去钢铁厂工作了，只剩大哥带着两个学徒留了下来。他的技术一般，广信炉便不大能维持下去。而吴献隆在隆和炉房改造升级以后，人手紧缺，念及陈广信当年在炉业公会很有人望、和自己的关系也不错，便打算照顾一下老友的儿子，唤他去隆和炉房做工了。

陈广信的几个儿子虽说都没能得父亲的真传，但达到佛山炉工的平均水平还是没问题的。陈英大哥十分老实勤恳，又有陈广信的关系，大约也少不了陈英的缘故，很快被升做了班组的班长。

“你把我家的色表拿来，借给他用几天。”陈英对那名学徒说道。

“这……”学徒有些犹豫，怕师傅回来后挨骂。

“快去，我哥回来你就说是我让拿的！”陈英一瞪眼。

学徒缩了缩脖子，跑进屋取回了色表。

陈英把色表递给梁三，又嘱咐了一句：“尽快做！”

梁三心里十分感激，郑重地对她说：“这次一定可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可惜，神铁药上次都用没了……”他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陈英心下一惊。

“唉，我也是着急。想确保一次做成，就……就高价淘了点神铁药……第一次放了一点，没成，上次一狠心全放进去了……”梁三吞吞吐吐，他一直觉得用什么“神铁药”，是手艺不行的表现，有些羞于承认。

“你是说孕育剂？你前两次往铁水里加孕育剂了？”陈英追问。

“嗯……”梁三想到那高价淘到的澳洲肥铁粉没起作用，很是沮丧，还稍微起了疑心，寻思着是不是买到了假货。

“胡闹！”陈英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可锻铸铁需要对白口铸铁坯件进行热处理，而孕育剂则是防止白口化的。就算能用，热处理工艺也很不一样。缘木求鱼，能做成才是有鬼，怪不得连续两次都不合格！

她恨不得揪住梁三的衣襟臭骂一顿：“我问你，工艺流程有写过加孕育剂吗？”

“……这倒没有。”梁三仍在迷糊。

“为什么不按工艺流程来做？”陈英尖锐地质问。

“我想着更保险一点……”梁三开始明白问题出在何处了，心虚地回答。

“加了孕育剂，可锻铸铁反而做不成！”陈英打断了他的话，情急之下，她也想不出该怎样给梁三解释其中缘由，只能如此直接说道。不懂原理、迷信“神药”，真害人！

这是中小炉户承接元老院订单时的普遍毛病。这些人能拿到订单，大多是冶铸业里出类拔萃的好手，经验丰富、技艺精熟，有自己的骄傲，甚至还有点“探索精神”。对于订单附带的工艺流程，大处他们不敢轻易变动，但细节上往往不愿完全遵从，而是会根据经验随时调整。这种自由发挥有时是有益的——毕竟元老院提供的工艺流程未必完全符合作坊土炉的实际情况、也不可能把每个细节都涵盖得面面俱到。然而也有许多时候，随意的操作会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像梁三这样弄巧成拙的，也不鲜见。

梁三再也说不出话，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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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两节中的铸铁相关内容，参考了许多文献，不一一列举了。还要感谢群里@铁黑子 @动力先声罗海涛 @PETNrdx @晚到的约瑟 @兰度 @韩小二 @opteron @钟利时 等许多书友的讨论和建议。

文中出现的错误和缺漏请不吝指出，谢谢。

（下接395楼）

穿越时长两年半

赞美更新 紫薯布丁

马新民

adol 发表于 2019-10-6 23:46
哦哦~很有参考价值，感谢！

看了您的更新，真是太厉害了，我能够对您稍有帮助就好了

求生欲

我可是熬夜追完了！楼主请继续加油！

MMPKCW

赞美更新，紫薯布丁

星际联邦原住民

赞美更新，翔实的技术文！

tihuxiaoyu

赞美更新。王局对铸铁的介绍很棒。有最初读临高启明的惊喜感。

穆罕默·买买提

adol 发表于 2019-9-11 10:35
哈哈，还不知道能写成啥样呢。照我的尿性，八成又会写成轻小说风格

不来点儿dog血怎么行呢？犬blood能体现强烈的戏剧冲突。

ethonjohn

要建广佛铁路？元老院的财政吃得消吗

契尔年科

太感谢楼主了！感恩更新！

铁黑子

我的看法已经在微信群和冯元老交流过了，冶金口到底要干成什么样子，这需要上层来给定一下。就当时的条件而言，弄不好临高自己都很难生产球铁，缺镁稀土在江西，没指望的

adol

铁黑子 发表于 2019-10-7 14:18
我的看法已经在微信群和冯元老交流过了，冶金口到底要干成什么样子，这需要上层来给定一下。就当时的条件而 ...

感谢支持！

adol

ethonjohn 发表于 2019-10-7 12:31
要建广佛铁路？元老院的财政吃得消吗

还好，全长十几公里而已。不过按我这里写的进度，小元老们怕是修不成了。。。

starscream7

铁黑子 发表于 2019-10-7 14:18
我的看法已经在微信群和冯元老交流过了，冶金口到底要干成什么样子，这需要上层来给定一下。就当时的条件而 ...

原来维基里有同人，有在马枭盐场生产镁盐的。。。

铁黑子

starscream7 发表于 2019-10-7 20:32
原来维基里有同人，有在马枭盐场生产镁盐的。。。

我需要的是镁单质，化合物是不行的

铁黑子

adol 发表于 2019-10-7 18:29
还好，全长十几公里而已。不过按我这里写的进度，小元老们怕是修不成了。。。

真要修还是会有办法的，得罪1.5代远比元一代要麻烦，估计阻力没那么大

剑客春秋

adol 发表于 2019-10-5 20:18
不不不……我们的水平比牛大差远了，真的。如果你某天动笔写写就明白了。。。。

我就写了，发现是很难，而且我们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写，喜欢写啥就写啥，牛大要考虑整体的

starscream7

铁黑子 发表于 2019-10-7 20:48
我需要的是镁单质，化合物是不行的

单质也要从化合物里提取啊，镁本身就是活泼金属，自然界又不存在单质

老则老矣

元老院的印刷技术这么厉害了吗，精准印制色卡了？

张浩-雷霆万钧

starscream7 发表于 2019-10-7 22:00
单质也要从化合物里提取啊，镁本身就是活泼金属，自然界又不存在单质

盐场里重结晶的是六水氯化镁，生产金属镁困难。
还是用菱镁矿生产无水氯化镁。再电解生成金属镁比较合适，二广有菱镁矿

adol

老则老矣 发表于 2019-10-7 22:36
元老院的印刷技术这么厉害了吗，精准印制色卡了？

这两节我口胡出了100x的金相显微镜、砂轮、砂纸、石蜡、丝绒布、硅石、电解炉、75硅铁、纯镁、氧化镁抛光剂……还口胡了土炉炼灰口铸铁、孕育铸铁和可锻铸铁。哦，还有灰铸铁铁轨和球墨铸铁铁轨。全靠头铁硬写

这样一比，色表的事也就不显得那么突兀了吧

adol

铁黑子 发表于 2019-10-7 20:52
真要修还是会有办法的，得罪1.5代远比元一代要麻烦，估计阻力没那么大

一是没有戏留给它了；二是时间上也有些来不及了，目前时间线大致是第二年的年中了，再有6个月就要结束了。最后就是，情节太拖沓。。。到20万字以后，就开始不好驾驭了，现在只想着能尽快按计划完结。。。

yhwh

赞美更新，张允幂有没有爱情线啊，可以安排顾葆诚出个场。然后写张允幂不能容许孩子不姓张，顾葆诚夜不可能入赘，双方明明相爱，却不可能在一起。

starscream7

张浩-雷霆万钧 发表于 2019-10-7 22:59
盐场里重结晶的是六水氯化镁，生产金属镁困难。
还是用菱镁矿生产无水氯化镁。再电解生成金属镁比较合适 ...

哦，估计勘探的同人有的写了

峨眉峰

赞美更新，本月还有更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