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巴拉莱卡 于 2020-1-1 10:32 编辑
1636 王胖子忙完香港船厂的事，便邀请刘大府一行人乘坐“东方列车”号返回广州。说起来，在临高位面，他还没到过元老院这座新的明珠城市，这次前往，主要还是跟海军的王参谋一起推介901的替代舰。目前，此舰的阻力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要求“军队要忍耐，海军尤其要忍耐”的声音；另一种来自海军内部，一些少壮派技术军官想要一步到位，实现技术跨越，对于木制帆船抱有抵触心理。此行虽然算不上舌战群儒，但是也免不了一番争论。 “东方列车”号从香港到广州，挂着元老旗，开着蒸汽机一路顺流而上，不用管航道规则，随意超车。近些日子，元老们之间流传一个恶毒的玩笑，说普通元老是高层圈养的高级职员。所以偶尔在归化民面前威风一下，也算是个不错的自我安慰。 这样一路疾驰，半天不到就来到了广州。码头上人声鼎沸，接踵摩肩，把出口也堵的水泄不通。王胖子不由地发出赞叹：“刘大府啊，你的码头还是真是繁华啊，不过我们出去的路似乎也被堵住了。” “不对啊，我们停的码头是公家运货专用的，哪来这么多闲杂人等。”刘大府眉头一皱，转身向随行的归化民吩咐：“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归回民回报：“两艘运粮船靠岸，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一群百姓想要在码头就买了粮食。” “胡闹，我们的官粮是要放到市场上平抑粮价的，不出码头还有什么用？” “回首长，这些百姓说这些粮食，放到市场上就会涨价，而且他们还不一定买的到。” “岂有此理，蒸包局干什么吃的，这种谣言都任凭它传播！”刘大府拍案而起。“传令下去，调一队国民军，冲散人群，护送粮食去集市仓库。还有，抓几个带头的，好好问问，他们的谣言是从哪听说的。” “王胖子啊，你们买回来的粮食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贵了啊。”刘翔眼看着要在船上等待，索性讨论起眼下的问题了。“不是说东南亚有买不尽的粮食吗。总不能让我补贴粮价吧，我们又不是来做慈善的。” “十七世纪的西方记载，有个一万吨就是大数目了，在记录里会说的很夸张。实际上，东南亚的这些小势力，组织大规模外贸粮是很吃力的，运到港口，要过很多关卡，成本不低。赶上两地地头蛇不合，多的粮食宁可烂在内陆。我们的力量只够在港口晃晃钱袋，既无法影响内陆，又像个冤大头，人家猴子也不傻，不给你涨价才怪。” “有什么办法吗？按照大图书馆的资料，36年粤西大旱，37年粤东大旱，两年相交的日子，海南还有冻灾。听说酒厂在讨论停产，连药厂都在考虑减产啊。光截流也不是办法，你们殖民贸易部，要想办法开源啊。” “南海这一圈快被我们买光了，再说了，我们也是经常被截流的部门啊。不过，没有办法也要迎着头皮上了，等造船的事情谈妥了，我就要去越过马六甲想办法了。” “我听说周春富元老已经派他的私掠舰队打头阵了。” “没错，但是光靠劫掠，量太小了，勃生虽说是本位面最大的粮食贸易港，但是平时的备货也不够我们吃的。还是要从长计议。我今天约了他在紫明楼见面。” “哈，出差啊？不老实呀。你这还是第一次来广州吧？搞得好像我治下只有花柳之地啊。”刘大府一脸坏笑。 “别闹了，今天好几个事情要讨论，能把正事谈完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包了一层，好几个房间，各谈各事。你也知道元老们的样子，真要是凑一大桌，你一言我一语，谈TM一星期也谈不成一件屁事。” “这个倒是没错。我听说你招惹来的几个工业口元老还要找我的麻烦？” “凑一起啊，快刀斩乱麻。我要拉着王参谋找王局聊预算；王参谋还要拉着我去找‘军技本’的少壮派统一技术路线；同时工业口的人找你要地建厂。这一轮谈完我们再换屋，我找周春富元老谈武装议价，王参谋和他的少壮派找工业口的要蒸汽机；你和王局谈谈晚上吃什么。你想想，要是一件事一件事的摆开慢慢谈，大家都有充分的时间去思考和交换，这几个事情还不得谈到明年。” “哎呀，不就是去个紫明楼嘛，你找这么多理由。” 王胖子举起一根手指，正想反驳，却听见岸上传来国民军的哨声。一阵骚乱过后，码头的通路总算被清空了。 也许是国民军的出动恰好把沿途街道也顺便清空了，王胖子一行人一路畅通的来到了广州紫明楼。紫明楼楼门紧闭，挂着大大的“休”字，但一行人还是若无其事地推门进去了。大厅里，裴秀丽正慵懒地斜靠在躺椅上，看到王胖子和刘大府进来，才不情愿地起身迎接。 “哟，王胖子你面子挺大啊，刘大府可从来没在工作日的下午来过我们这。” “哎，今天来也是为了工作。赶紧叫他们都进来，别在门口摆造型了！”刘大府一边解释，一边招呼随行人员进屋。“我去禄存房间等工业口元老，你去隔壁玉衡等王参谋吧。” “好嘞。” “你们抱这么多资料进去干吗？在我这装用功，是不是假了点？” 裴秀丽看着工作人员抱着一叠叠资料进屋，狠狠地翻了翻白眼。“我让最好的姑娘们早早的候着了，你们这是啥意思嘛。” “P大，有没有擅长代数的妹子啊。” “滚，真是服了你们这些伪君子。唉，我让妹子们在楼道等着呢，你们聊大事去吧！”裴秀丽话音刚落，楼道里就传来尖叫声，她赶紧把王胖子推进屋，把门锁住。“怎么回事，你们的护卫不是在外面守着门吗？” “别担心，应该只是王参谋上楼了。”果然，在楼道的姑娘差不多叫了一个遍之后，王参谋总算来敲门了。 “哎，裴姐开门啊。”军令部的参谋头子，王潮晖边说边挤了进来，直接贴在裴秀丽身上，蹭了蹭。王参谋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的军官，穿着像是一位小元老，看起来很稚嫩，在紫明楼里似乎都不敢抬头看，与老练的王参谋形成鲜明的对比。 “王参谋，后面的这位小兄弟是谁啊？这么羞涩，第一次来紫明楼啊？” “胖子你别乱说，人家不喜欢女人。我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林布和，军令部参谋，伏波军技术本部的成员。他对你的飞云级有些异议，我相信你们俩能聊明白，但是尽量别把激烈的讨论放到会上去，会被别人利用的。” “叫我小布就行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的意见是直接一步到位的发展铁甲巡洋舰。”说起正事，这位小布的羞涩一扫而空，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总不能用生铁吧。” “有镍铬钢当然最好，现在没有，可以等一等。而不是用‘海女巫’这样的商船船体去改。” “等什么呢？还不是等殖民开拓？这艘船就是为了开拓未涉足之地准备的，自持力非常强，适航性好，速度快，可以适应多种任务。说起来，你们海军要是嫌弃，前期的脏活全交给我们来做也可以。” “王胖子，自己人，别动气。小布啊，现在预算不好要的，你的船暂时做不出来，条件不成熟，很多人就把旧时空那套‘军队要忍耐，海军尤其要忍耐’的说辞拿出来了。殖民开拓的第一步你赶不上，之后难道要求着他们给你军港吗？”王参谋看到两人说得有些上头，赶紧出来打圆场。 “我当然不会反对海军发展，只是从技术层面考虑。同时也担心这个飞云级会不会被别人用来阻止接下来的项目。” “从时间上来看，不会的，37年完成军用版本的交付。到了38年，你就是喊真香，我也得优先造商用版了。你的铁壳船没那么快上马吧？” “我是想38年开始造铁壳轻巡的，所以希望你这批过渡产品，少造一点，比如，8艘？” “你可以去问问隔壁的工业口元老，37年全年计划，只有不到一百吨镍铬钢，还没出厂就被他们工业口瓜分干净了，哪有一公斤轮得到你？再说了，早期开拓也没地方让你的轻巡加煤啊。飞云级的需求是实打实的，你们要是缺席了早期开拓，殖民部就自己来，到时候别说我们走独。”王胖子不怀好意的笑了。 “王胖子，都是自己人，用不着激将法吧！小布你呢，也别光盯着自己的项目，你可是整个海军的技术专员，没事别做那么多选择题，全都要就完事了。不止是船全都要，各类任务我们也全都接。”王参谋突然昭和起来。“当然，经商我们是不干的。” “既然王参谋这么支持，那我也不再反对了。但是我要提一些细节上的意见，最重要的呢，就是船艉加一门炮。现在的设计，太穷酸，太殖民地了。” “这个我倒是没意见。虽说甲板空间紧张，但估计也能挤出来。只不过，我本来还想打低成本的牌，听说你们的新炮不便宜啊，一会儿你们要去找王局好好的聊聊。他刚才去码头接我们了，这会儿在楼上‘君子剑’房间呢。我们一起去找他？” “不用找啦，我听到你们的争吵声减弱，就知道该对付我了，这不，主动送上门了。”财税局的王企益局长一边说，一边推门进来了。 王胖子赶紧迎了上去：“哎呀王局，都说了不用你去接船，你真是太客气了。” “我总要尽点地主之谊的嘛。” “你们两个老王不要假惺惺了！赶紧来说正事。”第三位老王，王参谋已经不耐烦了。 “正事也不难啊，你们两位王老弟，已经游说的差不多了，数字方面，我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啊。”王企益局长从容的地边走边说，挨着王参谋，坐到沙发中间偏右的位置。跟着王局进来的南婉儿主任，选了右侧最远端的位置，乖巧地坐下了。 王参谋和王胖子看得愣神，等到王局自己倒好茶喝完，把茶杯重重地放回桌上，两人才回过神来。 “啊，王局啊，”王参谋边说边回忆思路。“这不是，我们海军的青年元老提议加一门炮，成本可能会增加一些，之前给你报的数呢，一会儿还得让小布跟你再对对。” “你们军方的东西，都是调拨物资，这倒还好。不过王胖子，你之前吹嘘的低成本特点，还能保持不？这船，到底什么特点，你再给我重新介绍一下吧。” “好的领导。”王胖子如此称呼，引得王企益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但是王局很礼貌，还是没有打断王胖子的讲解。“这艘船的原型‘海女巫’号，属于飞剪船类别的早期型号，船身比例没有那么夸张，除了运货，还能做些别的任务，舒适性也好一些。同时呢，她的帆面积很大，速度上毫不逊色。” “他们的海军型呢？有什么改动。” “海军型加了很多炮，加了发动机，烟囱的位置，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搞定。海军型的任务，以开拓为主，她的火力和自持力能够支持她在完全没有己方势力的地区活动。这个自持力呢，就是商船船体的优势了。”王胖子转向小布。“小布你别嫌她简陋，历史上的殖民地巡洋舰比她穷酸多了。” 王胖子喝了口茶，继续讲解：“此外呢，王参谋一直抱怨901跟不上立春，无法协同的问题，在‘飞云级’上是不存在的。同时，她还能给‘短衫号’这个级别的快速商船提供伴随护航。这个本事，立春号都吃力的，更别说901了。” “那这么说，这船还是真是不错啊。说起来啊，我还有个私人的爱好。”王企益局长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啊，那就是……” “我知道我知道。”小布傻乎乎地打断了王局的话。“王局很喜欢帮助女归化民创业！听说南姐姐要成立个政策咨询公司。” 王参谋气得瞪眼，小布还一脸无辜。王胖子心想，这是要学华盛顿的说客和交际花吗？果然还是**高瞻远瞩啊，我们这些整天出差的，还是得学习一个。元老院最近打算实行以行业而分的委员会制度，南主任这样的公司，必定大有所为。 “什么政策咨询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时髦名字。”王局瞥了南婉儿一眼，严厉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怜爱。但南主任吓得不轻，缩着身子，紧张地抬头窥探王局的神情，仿佛在犹豫要不要开口解释。还是王局先开口了：“她那个什么公司啊，就是个单方面的政策解释，跟西方那一套权钱来往，是完全不沾边的。我们在基层，在一线工作的时候发现呢，很多政策啊你跟土著解释，那简直是鸡同鸭讲。你让他们交一点钱，请另一个归化民来讲解，效果反而比我们亲自去灌输要好得多。” “小布啊，王局的这个行为，那是为国为民，不算私人爱好。我们大航海俱乐部的人都知道，王局身上能称得上一点私心的爱好，也就只有资助探险活动了。”王胖子觉得王局解释得还行，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我这只是小爱好，还是要以军方的需求为主啊。” “但是探险活动应该用全纵帆，你这个船，却是夸张的横帆全帆装。”耿直的小布再次发言。 “王局啊，我也承认，对于历史上的探险家来说，未知海域，情况复杂，纵帆更好。但是我们有海图，有资料，如果您的目的地更明确，那么我们挑一个顺风顺水的好季节，这艘船的表现一定比纵帆好多了。”王胖子未敢把话说得太满，打算先试探下王局的想法。 王局未置可否，只是简单的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随意打开地文件。那正是37年的建造安排。 王胖子立刻就明白了，转身对王参谋说：“我觉得小布的质疑是有道理的。毕竟是个新奇的尝试，需要我们自己验证一下。你去准备些老油条和新兵蛋，我给你备好船，搞一个远洋适航训练。回来后，才能知道这船哪里需要改进，还值不值得继续造。我看这活动就放在---37年？”王局轻轻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王参谋也注意到王局面前的文件，表态说立刻回去安排。这时王局突然站起来：“你们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就一个算账的。小布啊，我们算账的家伙在楼上，你跟我们上去对一对数字，然后你就下来忙别的，计算的事情，交给我和南主任就行了。” 三人起身，刚走到门口，正赶上裴秀丽推门进来：“王胖子，隔壁的齐博士和刘大府吵起来了。你看你给我惹的事情！” “裴姐稍安勿躁，待会儿我给您带的蓝鳍金枪鱼就到了，算是赔罪。”王胖子的脸上堆满笑容。 “哎，王胖子，你怎么弄到的？”王参谋一听有美食，立刻来了兴趣。 “最新的延绳吊设备，‘东方列车’在海试的时候，顺便也试验了一把。”王胖子得意地说。 “不对啊，这个季节，你这家伙好像有什么计划外的航行吧。”熟悉航海的王参谋发现了王胖子的小秘密。 “干嘛，又不是你们的船。好了好了，我先去隔壁看看。”王胖子赶紧溜了。 隔壁吵得果然更激烈，王胖子推门时，齐博士正在大骂刘翔不知好歹，这么大项目，地方官还往外推。 刘大府这边也是据理力争：“你们这么大企业，我供养不起。你们这个神仙一来啊，广州原有的功能，规划的功能，全都要泡汤了。你张口30万吨产能，这来往运输，不得开新港口吗？开新港你来内河干嘛？” “嘿，我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给人送GDP还要被嫌弃，以后刘市长的一切提案我都反对！！哎，王胖子，你也来给评评理。”齐博士看到推门进来又转身想离开的王胖子，赶紧叫住了他。 “我觉得交通便利是最重要的，周边的矿规模都不大，早晚要靠舶来品。水运便利，才有潜力嘛。” “就是就是，你就算想开在淡水河边上，也得往河口的方向多走两步，水面更宽阔。” “哼，刘大府真是高风亮节啊！支援落后地区建设。”齐博士的语气稍微减弱了一些。 “哈哈哈，高风亮节倒不至于。将来整个湾区都在刘大府治下，他当然希望各地更均衡些。” “你个王胖子，看热闹也就罢了，居然两头一起黑！未来的事情你也不要乱说呀！”在有敌意的元老面前，刘大府也保守起来。 “不可以直线升职，这是组织原则问题！还有啊王胖子，现在就要搞大湾区了吗。”齐博士不给刘大府一点喘息机会。 “搞啊，为什么不搞。临高位面的第一个大湾区就要出现了！” “第一个湾区是儋州湾啊。”齐博士还不服气。 “得了吧，就你那个鸡毛小湾，也就是个研发中心。”王胖子嗤之以鼻。 “你这一句话得罪了2%的元老！”齐博士怒吼，然而王胖子只是哈哈笑。 “你们扯远了啊！钢厂这个事跟我个人的前途荣辱无关，你看上的广州城南从客观上就不合理，我不会答应的。”刘大府看着气呼呼的齐博士，掏出一张地图。“不过新安县和香山县，你可以随便挑。” “就香山吧。王胖子你是不是把我的底给暴露了？”面对齐博士的质问，王胖子无辜地耸耸肩摊摊手。 “你们既然达成一致了，就消停会儿，待会儿有新鲜的金枪鱼吃。”王胖子再次使出美食堵嘴战术，并准备开溜。但是还没出门，就被小布和周春富元老堵了回来。 “你的武装议价提案我看了，有点拼，但是若是支援到位，我的人也没问题。”周春富元老雷厉风行，一句话就说完了。 “我要找你说一下新型炮的事情，不过你先去看看黄超、罗永涛和张枭那边吧，吵得快拔枪了！好像是为了陆军和国民军规模的事情。”小布慌慌张张地说道。 “这又不管我的事，归根结底要看手里有多少钱粮，以及怎么调拨。你不如把王局请下来灭火。” “还不是你把人凑起来的！再说王局正忙着，她和南主任，算盘打得啪啪啪响。现在去打扰恐怕不合适啊。”看到王胖子甩锅，小布并不满意。 “没关系，王局算账很快的，你等一会儿嘛。” “算了，我去吧。你们两个继续讨论。”还是周元老善解人，主动帮忙化解僵局。 “多谢多谢，待会儿请你吃鱼！” “好了王元老，我看你有艘大船申请了速射炮，这可不行，你们的商船上，我最多给些普通后装炮。新型速射炮的材料产量跟不上，必须优先海军。”小布仍然不见掩饰，没等王胖子跟周春富元老寒暄完就把话抢了过去。 “这事你误会了，我只申请了一艘元老座舰的炮。其他的商船你给前装炮我都不拦着。” “你不能直接坐军舰吗？” “不能，身份不便，指挥不便。而且我那艘船啊，通常有好几个元老在上面，你总要加强下防卫力量啊。” “啊！头大！”小布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好吧，我答应你。要有两艘军舰暂时用普通后装炮了，还好没炮塔，日后方便更换。但是我有条件，你的船员要由海军派出，尤其是武器操作员；你的船够大，还要帮我测试一些新设备。” “成交！”王胖子露出赞许的目光。“不愧是昭和参谋带出来的，什么都要吃一口。待会儿的金枪鱼你这年轻人多吃点。” “你怎么见人就喂鱼吃，到底钓了多么大的一条蓝鳍啊？” “哈哈，反正够大家分的。” 两人一起转向屋内，激烈的气氛已经逐渐冷却，大家正在愉快地讨论细节。只有门口经过的王企益还喘着气。 “唉，我最讨厌做……做账的时候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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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拉莱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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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1 20: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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