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毛云海 于 2024-10-17 22:36 编辑
【第五章 权力】白云海增加-酌情使用@希文思
“不能这样下去了。”希文思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把问题说的严重一些,“我们现在立足海南,拿下两广,蛋糕做的是越来越大,但是还有大量的元老长期高强度的承担着不合理的工作量,他们的声音没人重视,他们的权益受到忽视,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这不还是酱油元老的老生常谈吗?”白云海觉得这事情老希还是太冲动,这是想要从人家嘴里夺食吗?那不应该先把“声音的渠道”拉一下么,…作为前时空广告业打工狗深知…这几个人看起来只是写写字,发发公告,但同一件事情,多几个字,少几个字,甚至前后词挪动一下,给“元老们”带去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这要是给描成了“卢元老第二”,可就是彻底打入另册。 食虽然要吃,但真有人为了食去冲锋吗?怕是一群猎狗差不多,真正看到食物才会一拥而上,甚至连取得食物的猎狗一起吃掉……于是囫囵说道“再说现在大家都封了一官半职,不是号称消灭酱油元老了吗?” 白斯文心思更深一些,皱着眉头没说话,他觉得希文思说的有点道理,但又没琢磨透;至于张琪,她和这几位都没有太深的交情,之前也只是发发牢骚吐槽几句工作,现在大有一副我静静看你们表演的样子。
“酱油元老只是表象,核心在于元老的共同利益。”分析问题是希文思从旧时代就擅长的传统手艺了,不管对不对,哪怕是歪理他也能一本正经的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我们元老的主要权力来自两方面,一方面是元老身份,大家一人一票,该分生活秘书分生活秘书,该配警卫配警卫员,这方面大家是相对平等的。”希文思顿了一下,“问题在于第二个方面,元老职务。现在元老们确实名义上都有了一官半职,可是实际呢?派去偏远地区当个县官,还美其名曰提拔了,却不见抬起头来各省、大区都是他的上级,宏观政策更是只剩下低头执行的份,落实不到位还要追责,距离中央和权力核心更远了,简直就是一个高级规划民。” 听着希文思的演讲,白云海吐槽道“妈的……”,继而想到,吃大餐还是先不想了,现在事实是,要么跟着干,跟那些老梆子干一次,完了可能被后面的吃瓜群主干一次被打入另册,也可能吃瓜群众突然团结一下,但一堆吃瓜群众都要权,那元老里谁又指挥得动谁呢?欧洲式封王吗?另一个做法是,直接装糊涂,谁问都是打哈哈,反正今天就当了一回爱心好元老,帮希文思送送医院,完事回家楼女仆去……犹豫不决间白云海选择继续一旁听取希文思的演讲。
“有人在上面呼风唤雨,有人在下面吃苦受累。”白斯文插了一句。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希文思索性放下了头上的冰敷袋,用手比划着侃侃而谈,“一个机构想要运转,一定需要决策者和执行者,层级清晰、岗位明确是规模庞大的机构所必须的,但是这对于那些担任执行者角色的元老并不公平,他们吃苦受累、是实际工作的最主要承担者,却不掌握资源的分配权、不掌握工作的决策权。”
“不是说一人一票吗?”白云海又装起了糊涂……想看看希文思怎么去拉票,给他们的利益在哪里这是他最关心的
“一人一票那是元老大会,穿越之后总共才开过几次?在政务院甚至各个省的工作里,总不能天天开元老大会、事事组织投票吧?”希文思看了看白云海一眼,“就比如说,你虽然在大图书馆工作,但是你有权干涉大图书馆整体的工作方向吗?还不是等着上面的任务布置下来,也管不了安排的合理不合理,只能埋着头想法完成。”
这一番话说的几人心有戚戚,不住的点头。
“所以我们元老院想要团结稳定的存在,就必须扩大元老身份权力,控制元老职务权力。”希文思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蛋糕的形状,“扩大共同利益,缩小彼此差异,才能让大家有事坐下来谈,否则共同点太少、差异太大的话,聊都聊不到一起,还怎么共谋穿越大业?”
“那你的意思是......?”希文思的一席话明显打动了白斯文,他听得眼睛都亮了。
希文思又看了一眼其余两人,白云海有点兴趣,但他作为执行者的身份已经习惯了,比起慷慨陈词更愿意做一个听众;张琪则是一副乐见其成又不想亲自掺合进去的表情。
“我们有必要成立一个保障元老权益的组织,扩大元老的共同权益,增加基于元老身份的福利待遇,以此来平衡越来越难以制衡的职务权力膨胀。”希文思图穷匕见,终于说出了铺垫半天之后的想法。 “好家伙……完全没错,正如当年老卢做过的那一套一样”白云海一下子想起来被元老们疯传的“三司条例司”,5个字就把卢元老从酱油众,打成了想要总览大权的秦始皇,从想要代表的群众里彻底分离出来,让被代表的酱油众去批判、防范。这种宣传手法简直是广告业的典范:简洁、直接、利益强相关、联想丰富……能引起群体极大的恐惧和排斥…… 老卢当时运作半年,跑那么多关系,而且搞得和和融融那一套,属于利益共同体,大图书馆一口、法学口一口、教育口一口、民政人民委员会一口、卢元老自己一口。哪知道这改革早就被那一层给计划上了,层层台阶层层下,终归还是那帮人,最后直接被法学口一脚踢下了船,连口汤都没喝上,从改前到改后,还是他妈的同一拨人,拨了一次旋转式大餐盘继续吃…… 想到这里,白云海觉得,这应该是一次机会,但是自己又能拉到什么呢?如果说老卢当时没权没势,但至少发展了,而且由于老卢当时和广大的元老群打成了圈子,几乎万金油一样广泛帮忙。但是最后,法学口一脚踢下老卢的时候,老卢就真的只剩那张家庄一座孤零零的城堡了,那些曾经说老卢怎么好,怎么热心肠的,全都闭口不言,转而跟风批判起老卢的生活作风问题,这是作风问题吗?明明是惧怕“三司条例司”没有一个元老想被另一个元老管,五个字就直接把冲锋手打成叛徒,背后又重新划蛋糕……结果还是这群人。 这几年过年节,白元老带着三个女仆,去各个大图书馆的元老家串门子的时候,老卢的庄子那是真的……哎,让人蹭饭都有点怕吃穷了,没办法只能多带点礼物啥的以免吃穷老卢,主要还是炫耀一下俺有仨女仆~ 想到此处,白云海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位希文思元老,他的目的何在?想要找枪吗?他又和谁绑一块?是不是老赵吹风还是某执委眼神示意,来探探风向的……想到这,他不得不继续“糊涂”下去,且听希文思怎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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