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高启明》同人作品《张大彪传》版权归《临高启明》版权方和同人作者所有; 为方便阅读,WIKI编辑仅进行必要的区分章节。
张大彪传作者ID百度贴吧
酒道醇颐同人重要信息地点
明治下,县城,乡村内容关键字
归化民,恩仇转正状态
待转正发布帖贴吧原帖
同人:张大彪传(欧洲同人即将登场人物)同人写作情况完结情况
完结首次发布
2016-12-25最近更新
2016-12-25字数统计 (千字)
3.8
张大彪,江西人,家里有个姐姐,早年家境还过得去。母亲早逝,父亲伺弄家里的几亩薄田。姐姐自小进了同村黄员外家帮佣。那时的黄员外还不是员外,只是稍有点家产。
黄员外有个宝贝儿子,唤作黄小毛。黄小毛比张大彪姐姐小两岁,在三岁那年得了场病。病中的黄小毛每天病殃殃地由老妈抱着。有一天,张大彪姐姐看着黄妈妈怀里的小毛瞪大了眼睛看她们玩耍。张大彪姐姐走过去说:‘小毛毛,你生病了,别怕奥,过几天就好了,我也得过这个病。’孤独中的小毛很是欣喜,使劲从妈妈怀里往外挤。
一来二去,黄小毛病好后就成了张大彪姐姐的跟屁虫。
过了一年,黄小毛妈妈就去世了。黄员外这时是既当爹来又当妈,幸亏有张大彪姐姐经常带着黄小毛玩。
黄员外本就一外来户,原本靠做点小买卖赚了点钱,落户在张家村里,买了几亩田。农闲的时候还是要经常出去跑。他的生意可是中国最古老的生意了,就是贩盐。当然了,他可不是什么大盐枭,只是偷偷摸摸地干点,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活。为此,他搬离了原来的村子,落户在了张家村。
张家村的人都不知道这些,只知道他每年都要出去一段时间。
黄员外老婆死了之后,也没停过外出。每次外出时都将黄小毛寄留在张大彪家。
后来,黄员外就渐渐地发达了,田地越买越多,房子也越盖越大。再后来就不再出去,而是专心伺弄田地。
这时的黄员外还没后来的有钱人的自觉性,跟张大彪家关系还不错。见张大彪姐姐乖巧懂事,动了娃娃亲的心思。张大彪父亲可无不可,反正女儿终是别家人啊,有个稍微殷实的人家也是好事嘛。
但这事被黄小毛读书一事给搅了。黄员外既然生发了,就想着送黄小毛去读书。于是黄小毛就启了蒙。
这时的人读书讲究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黄小毛爹又忙,于是顺理成章地就由张大彪姐姐照顾衣食起居,算是帮佣吧。
故事要是就到这儿,那是相当的圆满。所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红袖添香、神仙眷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黄小毛这名字太low了。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黄员外也觉得这名字不好。于是请私塾先生改个名字。私塾先生一番之乎者也之后,为黄小毛起名黄溪林。从此,黄小毛就成了黄溪林。
黄溪林读书好像很有天赋,认字背书几遍就会,惹得个老先生心花怒放。
黄员外经不住老先生天天这么一念叨,心思就渐渐起了变化:我儿子还真是个读书种子?
后来这问号就成了感叹号!这份心思的变化,张大彪父亲强烈地感受到了。
本来嘛,张家跟黄家那是半斤对八两。后来看着黄家一天天地生发,这心里面就有点小疙瘩。如今听了黄员外的读书种子的腔调后,小疙瘩就变成了大疙瘩。结果一咬牙,也将自己的儿子送去了读书,也就是张大彪了。张大彪可是本名,并不是某个元老的恶趣味。
张大彪却是那种开窍比较晚的一类。进了私塾,读书也不咋滴。自然也不太受老先生的待见。
所以呢,愈是这样,张大彪父亲就愈是望子成龙心切。以至于后来都成魔怔了,要不是这样,可能就没后面的事了。
日子一年年过去,黄溪林也完成了启蒙教育。16岁那年参加童子试,一举夺得院试头名。妥妥的青年才俊啊!这青年才俊引起了县令倪国忠的注意。
黄溪林进入县学后,黄员外为他在县城租了房子,张大彪姐姐也跟着去了县城,伺候起居。
然而县城却是另外一个世界,男女大防之类,在乡下是没有人在乎的。可到了县城却是必须恪守的规矩。尤其是读书人。所以黄溪林的同窗都将张大彪姐姐当成了黄溪林的使唤丫头。黄溪林也没法跟别人解释。
这时的张大彪姐姐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性格也颇为大胆泼辣。引得那些个圣人门生个个是旌摇神驰,芳艳之名也就随这些17世纪的宅男之口传播了出去。
黄溪林进得县学,倪县令对其青睐有加,学业上也多有提携。
第二年,县城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始料未及的大事。匪首唤作云中鹞的,率匪众将县城给围了。
倪县令急忙布置县城防务。可怜这县城已经好多年不闻兵灾匪祸了,这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人人惊慌失措。
云中鹞,这名字一看就知道,这人善遛。土匪起名号,可是有点道道的。正是因为遛得快又遛得好,官府几次围剿都劳而无功,久而久之,就有了个云中鹞的名号。他的实力其实并不强,这次带了300人流窜过来,打的是出其不意的主意。然而到了城下的时候却功亏一篑。
300乌合之众要攻城还不够看的。但就这么走了又不甘心。也不知道这云中鹞从哪听说了张大彪姐姐的芳名,于是在城下就大叫:城上的人听着,本大王专为某某而来,只要将某某送来,本大王就饶尔等免受城破身死之苦。
城上的人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倪县令却突然想起,这不黄公子的侍俾吗?于是马上将人找来。黄公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早吓得大小便失禁了。倒是张大彪姐姐神态自若,对倪县令及众人朗声说道:‘以一女而完一城,此不世之功也,愿请代之。’云中鹞得了张大彪姐姐,即解围而去。
后来黄公子参加乡试,一举夺谪。正式步入士大夫阶层。
倪县令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黄公子。黄公子中举后却在科场蹉跎,再未能进一步。当然这是后话。
转回到张家村。黄员外的公子中举后,又成了县令的东席,黄家正可谓双喜临门、荣耀无双呐。祖坟冒了青烟不算,还得祖宗翻个身子才行。慢慢地,这黄员外的有钱人的自觉性就不知不觉养成了。
这时,倪县令也知道了张大彪姐姐的真实身份。倪县令可是老牌的知识分子。当初对张大彪姐姐的壮举击节赞叹。因为他一直以为张大彪姐姐就是黄公子的侍俾,为此还奏请朝廷为黄家颁了一块匾额。当然,这匾额不是皇帝写的,而是朝廷命地方官府做的。
黄员外得到匾额后,开始没搞明白,后来搞明白后就没好意思挂到大门上。但也没跟官府申明原委,毕竟,这是莫大的荣耀啊!俗话说:财帛动人心。黄员外现在已饶有家产,自然就会追求点更高的东西。这道理是一样一样的。黄员外将匾额挂在了堂屋的楣沿上,进了大门就可以看到。
倪县令得知张大彪姐姐的真实身份后,勃然大怒,直骂黄公子和张大彪姐姐斯文败类、男盗女娼。然而木已成舟,自己的乘龙快婿固然作风不检点,但自古才子风流,那啥,那个,所以最可恶的还是水性杨花的荡妇!
张大彪姐姐—原谅我一直用张大彪姐姐这一称呼,我也是烦透了!!!!实在是女人在这个时代很少有名字的。所以,我还是得用张大彪姐姐来称呼张大彪姐姐。
张大彪实在是……
不对,张大彪姐姐实在是罪无可恕。要不是她已经被云中鹞掳去,定要将她侵猪笼、沉塘!
然而这事还没算完啊,倪县令吞了只苍蝇,正恶心得慌。张大彪父亲这边却跟黄员外闹腾得欢。
是啊,我家闺女是跟你家公子去的县城,这这这,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嘛。
但是,张大彪父亲跟黄员外闹腾的却不是这事,而是那块匾:凭什么我家闺女救得全城百姓,却让你家得了牌匾?
官司打到了倪县令那里,倪县令的脸黑得比包公还黑。张大彪父亲一辈子就跟田地打交道,也不知道打官司还要请人写状子,没有状子的张大彪父亲就被倪县令以扰乱公堂为由打了出来。
这事一传开,全城哗然!全城的读书种子个个义愤填膺,却道原以为这女人是百年难遇的奇女子,却竟然是与人苟活、做出那禽兽不如之事,真正是淫娃荡妇,浪荡成性!如今这荡妇的父亲竟还敢与人争牌匾,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要脸啊,真真是不要脸啊!!!!!
张大彪父亲从县城狼狈逃回,看着不成器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大彪被狠狠地揍了一顿。这是打出生以来,张大彪唯一一次被打。
还没打完,父亲就抱着他嚎啕大哭:‘儿子啊,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儿子啊,你知道爹心里有多苦啊!我干嘛养你这么大啊!你个没用的东西啊!’
‘儿子啊!我这心里堵的慌啊!他黄大癞子太欺负人啦,儿子啊!……’
夜黑风高,万籁俱寂。田埂上由远及近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有点匆忙和凌乱,间或夹杂着斥骂声和低吼。
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就沉入了梦乡。村里的狗没来由地一阵狂吠,最先是由村西头路口的张二爷子家的两条大黄狗开始,一个铜板掉地上的功夫,全村的狗像是遭了瘟的沸腾了起来。
张二爷子被惊醒了。睡眼惺忪地去起夜,嘴里嘟咙着:‘丢了魂咧!吼叱!喊摆子咧!’摸着去开门,刚一打开,两条影子从门前闪过。
张二爷子猛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旋即又赶着爬起来,扶着门边,定睛望去,原来是两个人影。
一高一矮的身影中,只觉得矮一点的身影煞是熟悉。飕然间就回过神来。
张大彪姐姐回来了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飞快传到了倪县令的耳朵。倪县令的耳朵微微颤动,嘴里的苍蝇随着耳朵的颤动一抖一抖地朝喉咙里钻。倪县令被呛得咳嗽连连。‘啪!’一声,手上的茶杯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雪花般飘落在乌黑的地板上,浅绿的水珠,犹如血滴溅洒。
立秋过后,天气依然闷热。河边的杨柳寂寂无声,蝉儿嘶嘶地叫着,用尽生命最后的气力鸣奏一曲哀歌。昏黄的阳光里,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凉?
天启六年,兹有张家村张天佑、张大彪父子,私通巨寇、构乱乡里,着有司缉拿。今巨寇云中鹞逃窜,匪张大彪逸遁,唯匪张天佑授首。然丧家之犬,其吠几何?
死里逃生的张大彪躲到了山里的一处废窑洞,惶惶然、不可终日。
这天,实在耐不住饥饿,趁着夜色下的山来。秋后的田地里只有枯枝败草。张大彪漫无目的地寻摸着,找了三四个时辰,却啥也没找着。鬼使神差地却到了村口。
张大彪正习惯性地往家走,却猛然怔住了,赶忙转身就逃。
一口气跑了数百米,突然脚下被绊住了,一个趔趄栽了满嘴泥土。张大彪顾不上擦一下嘴上的血,刚爬起来就被从后面扑过来的人影死死抱住。
张大彪惊恐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抱住他的人死活不肯松手,眼看就要抱不住了。那人忽然一张口,狠狠咬在张大彪的肩膀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吼声。
张大彪被这一咬,疼得呲一声吼了起来。也就这一疼,张大彪回过神来。这呜呜的吼声却像是哭声,而且是女人的哭声。
张大彪停住了,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肩膀上火辣辣的疼。背后的女人仍死死的咬着他。
‘姐!你咬疼我了!’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