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唐长老的故事之AIQ的诞生 全文完！全文已编辑到...

齐琪齐

完结撒花了？赞美更新，催更新坑

气泡糖

齐琪齐 发表于 2023-10-10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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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有点误导了。。改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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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老费劲巴拉的登上了船，正跟这㧟汗呢，旁边一杯茶就递了过来。唐长老一看，一位瘦小精干，眼睛提溜乱转的主正看着自己。

“你就是船主吧”

“是是是，首长好，小的正是这粮船的船主，小的叫刘看山”那精明主回答

“刘看山？”唐长老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词。。啊对了，之前贩毛皮那个是不是也叫刘什么山来着。。

“小人正是刘德山的族弟。。”刘看山好像看穿了唐长老的想法，拱着手主动的提起来。

刘德山自从当年因祸得福靠上了澳宋这条线，便走上了发家致富的道路。虽然这小子堪称灾星，没事就得祸祸这两回祸祸那两回的，可是背靠澳宋好吃饭，几年下来盈余还是很可观的。他一看这是条好路，就把老家那些亲戚朋友都发动了起来。毕竟这年头想吃饱饭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来投奔他的人一下子就来了不少。其中这个刘看山，在老家虽然游手好闲，但却不是愚蠢之辈。一上来在刘德山手底下干的倒是兢兢业业，颇受刘德山器重。到后来刘看山看这买卖确实挣钱，心下就有了小九九，于是找刘德山说明了情况，找他族兄借了点钱，又加上这些年的积蓄买了条船专跑越南的粮食生意，到现在也干了两年多了。

刘看山不知道他族兄最近因为贩卖毛皮都在元老院挂上号了，一看上船的这位元老听到刘看山三字的表情，赶紧抛出来两人的关系套套近乎，说着还偷偷瞄了瞄这位大爷的表情，感觉好像他们还很熟识的样子，赶紧趁热打铁：

“族兄深受元老院大恩，连带着我们这些小兄弟也有饭吃，都是赖元老院的洪福啊。。小人无以为报，这是从安南运回来的一点土产茶叶，还请元老给兄弟们尝尝。。”说着便一抬手，让手下人抬了个大筐上来，然后还用余光瞟着王彩六等人。

唐长老微微一笑，看那抬筐人累的气喘吁吁，就知道筐底下肯定有货。心想合是不管到了什么时代，这船主都一个德性的。只不过当年船主一伸手都是拿美刀，倒是比现在省事了不少，看来德隆银行还是得发展啊。不过有此机会，唐长老正好借题发挥，大手一横：

“我们元老院不兴这个！”

说着唐长老也看了看手下规划民的表情，看着他们脸上并没有啥可惜之色，心里才放了下来。这刘看山成心说是给底下人喝茶，纯属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好在跟我来的都是久经考验的老规划民，这回来要是他们自己独立上船，那考验还多得很啊。。看来绩效工资和反腐教育都得继续加强，回来跟议会那边也得提个提案。

想到这里，唐长老对刘看山的看法又多了几分：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说也有头一次见面的说法，但是看这小子的言辞做派，一会拉关系一会又是送礼的，怎么看都不是个老实的主。

“喝茶好意我们心领了，你族兄自己的事业，虽说有我元老院的政策支持，但毕竟是他自己有能力有想法，自己闯出的一片天。我们元老院对遵纪守法的公民从来都是优待，你也很明白。但是。。”

唐长老顿了一顿，暼向刘看山“我们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小聪明小手段是没有用的。只要遵纪守法，有的是你发财的机会。否则么。。”

刘看山感觉自己有点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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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少叙，干活！”唐长老一声令下，手下的规划民助手们立刻忙碌了起来。

“货物产地？品名？数量？有没有航海日志？”

唐长老铺开手中的《进境货物检验检疫登轮记录》，向刘看山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填写完基本情况后，唐长老又审核起船主提交的《货物申报单》：这是和海关联合要求进境货物货主填写的单据，以作为货物进境的凭证之一。按说还应该审核进口商资质，进口舱单、货物配置图、粮食处理情况申报表等，不过这些东西涉及到一些预处理的问题，现在还难以面面俱到，所以只好徐徐图之。

“开舱散毒多长时间了？”

“额。。回首长，有一个多时辰了。。”刘看山让唐长老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点狼狈，心想这怎么跟过堂似的，本就有点汗渍的额头又滴滴答答起来。

“不够！开舱散毒至少要四个小时以上，不是早派人跟你们联络过了么，具体事项没有跟你们说清楚吗？为什么才开了一个时辰？”唐长老有些火大“再开两个小时！我们就在这等！”

本来唐长老选这条船完全是因为现在处于雨季，现在的“大宗货滚船”显然没有这么好的防水措施，粮食霉变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打上船之后，这船主的种种表现倒是让唐长老疑心大起，决定跟他死磕到底。

于是时间就在刘看山不断的擦汗以及唐长老的抖腿中一点点的过去了。时间一到，规划民立刻就行动起来，各种工具齐上阵准备扦样。

第一步还是测毒，在元时空按说是应该用相关的气体检测仪，在舱边探身进行检测的。现在自然没有这个条件，只能用笼中金丝雀凑合凑合了，这也是唐长老为啥强调一定多通风，加长散毒时间的必要性，毕竟相关工具不够，只能从根本上减轻二氧化碳等气体的浓度。

按照规程，工作人员戴着简易防毒面具提着鸟在舱边整个细致而又小心翼翼的走了一圈，舱内货物不满或者舱边有斜坡时候极易发生滑坡危险，这一点唐长老重点强调过。结果还可以，毕竟这批货物没有经过熏蒸，有毒气体基本只是呼吸作用产生的二氧化碳，四个多小时也散的差不多了。

下一步就是表层感官检验，检验货物是否有发霉、变质、水湿、有毒有害杂质及色泽气味是否异常。同时还应实施过筛检疫，用取样铲拨开表层，在表层20厘米或者更深处取样。用取样铲每次取约200克货物，放入1.7x20毫米的长筛或圆孔规格筛，然后进行筛检：重点检查筛下物中有无虫子、杂草籽、菌瘿等等。同时检查筛上，检查这类杂质与粮食的混合情况。

规划民助手仔细的按流程进行过筛之后，就到了最后的重头戏，扦样取样。登船时费劲巴拉扛上来的工具终于登场了：三孔式双套管扦样器。这是一种长棍状的取样器具，一米多长，虽说这玩意一般都被叫做扦样器，但是规划民们都更喜欢他的外号：洛阳铲。别说这玩意无论是形状还是用途都跟洛阳铲差不多，果然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助手手持扦样器，关闭流粮口，保持流粮口向斜上方，用力将扦样器与舱面近于垂直方向插入粮层，旋转扦样器手柄约180度，打开流粮口，紧握探管上下移动几次，然后回旋手柄关闭流粮口，从粮层中拔出，将扦取的粮食样品无损失的倒入样品袋中。然后再关闭流粮口，到下一采样点，继续如上操作扦取样品。按照规定，每个舱室应按棋盘式，也就是在舱中蛇形走位，随机选点30个进行取样。

在取样进行到靠近舱边的时候，规划民助手发现了异样，立刻报告给了王彩六。王彩六经过确认，一溜小跑的找到了正和刘看山大眼瞪小眼的唐长老。

“报告局长，我们在舱边发现了疑似隐藏舱室”王彩六一个立正，当年伏波军的训练给他留下了永生难忘的痕迹。

“走！”唐长老二话不说，拔腚就走。刘看山还想找机会脱离唐长老的视野，身边两个规划民那保证是不答应，只好惴惴的跟着一块来到舱底。

到那一看，原来还是唐长老亲手制造的洛阳铲立了大功：本来这“洛阳铲”一般就是一米多，顶多一人多高，可是唐长老在复原这件工具的时候，特意设计了一个可拆卸套管，把这根套管连接上的话，整个洛阳铲可以达到三米多的长度，应付现在这种“货滚船”的舱室深度一般就够用了。当然如果有需要还是可以继续加长的，但是那样操作起来就比较有难度了。在扦样之前唐长老特意叮嘱了一下，在舱边、角落等地方要多注意一下，结果不出所料，洛阳铲在铲到靠近舱边位置的时候，吃粮深度陡降，感觉一米多就就到底了。

员工赶紧上报，唐长老则亲自动起手来，和其他规划民一起撸起袖子上铁锨，把吃粮深度低的那块区域表面的粮食速度清理，不一会，一个龟背似的舱盖就浮现了出来。

“刘船长，这是啥啊”唐长老一扭头问道

没等他回答，唐长老直接喊了一声“打开！”

规划民七手八脚的把舱盖掀开，里面赫然是发霉的粮食，仔细看里面似乎还有明显不是粮食的包裹。
刘看山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嘴里哆嗦半天都没说出个整句来，最后腿一软噗通一跪，来了句本时空名言：

小人该死啊！

珠江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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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老道：“你该死不该死那不是我管辖的范围，先说说你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吧”

刘看山眼看人赃俱获无法抵赖，只好和盘托出：原来他自打自己开始跑生意之后，那不安分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来回粮食生意虽然来钱稳定，毕竟不能一夜暴富；没了他族兄刘德山的看管，自己管不住自己，去越南那边又经常喝酒耍钱；再加上还欠他族兄的一笔钱，这小子就动起来了念头。开始时候还只是加一点霉变粮食，顶多是以次充好；后来胆子越来越大，跟越南武家也勾连上了：在元老院眼里现在的武家几乎就和一只虫子差不多，但是在跑船的人眼中那还是很有分量的。在武家的威逼利诱下，刘看山不仅变本加厉的给他们想办法，把霉变粮食运到大陆来尽量变现，毕竟就算元老院不要也有的是人要；除此之外，还干起来了走私生意，把自己的船改造出了夹层，在元老院眼皮子地下偷天换日。本来这么干了几回也没被发现，以前就算有海关锚地检验的也没出现问题，甚至还有拿银子摆平的时候。这次听说要锚地实施检验检疫，刘看山还以为能和以前一样，光顾着收拾还在暗舱以外的霉变粮食了，结果开仓放毒就没放够了时间。没想到这次遇见了唐长老这个死心眼子的，栽到了洛阳铲的身上，一杆子把自己以后的前途杵爆了。

唐长老看着这刘看山，心想今天这一趟是真不白来。不仅来了个人赃俱获，而且居然还钓上了越南那边的大鱼。这回南下派也算有口实了，自己这篇报告递到元老院，恐怕又够南下北上派打个半个月的。

下面其实就是流程性处置了：如果有虫害的，一般应该视情况进行熏蒸处理；有种衣剂或者其他粮食掺杂的，进行人工拣选或者单独卸货；如果发现水湿霉变，尤其是现在这种大量霉变的，应先取证，然后单独卸货包装存放，最后进行监督销毁或者退运等其他处理。至于那些走私包裹，唐长老让王彩六及时联系了海关，让他们派出缉私部门来联合调查此事，毕竟专业的事还是应该让专业的人来干，即使也许并没有那么专业。

看着如丧考妣的刘看山，唐长老本来想安慰他两句，毕竟罪不至死；不过想想这货刚上船时候的那个劲头，又觉得实在是罪有应得。只能说普法教育任重道远，对整个制度，整个流程的完善也是任重道远：这才几年啊，就开始有拿银子摆平的事了。没有制度管制的权利永远都是没有笼子的老虎，对他唐长老如此，对他AIQ如此，对整个元老院也是如此。

等忙乎完了，天都已经快黑了。本着不能黑夜上下船的原则，唐长老除了在船上留下了几位夜班看守人员之外，带着大多数规划民干部，押着垂头丧气的刘看山等几个主要嫌疑人回到了岸上的AIQ总部：等待刘看山的，则是移交有关部门进行下一步的审讯及起诉等法律工作。刘看山足够聪明，可惜没用到正道上，也不知道他族兄刘德山得知之后会作何感想，可能这也是刘德山这位扫把星的宿命吧。

作为手底下留活会死星人，唐长老回到本部安排忙了一天的兄弟们赶紧去休息，又把所有手头紧要的事情处理干净，一抬头发现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本来今晚下班想去找杨怡沟通沟通感情的，看来是又没戏了。想起来在元时空也是经常加班加到这个时候，说出去别人还不信，唐长老就不禁哑然失笑：这不是白穿了么。好在这边自己的事业已经渐有起色，往大了说叫有机会实现自己人生价值，往小了说叫给自己打工活得充实。再加上和杨怡的感情也是渐入佳境，终归是比元时空强了许多。

夜深人静，昏暗的灯光促使独处的唐长老又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是在元时空的话，他一定会大呼死去的回忆又在攻击我：从小拼搏的刻苦，原生家族的梦魇，力有不逮的不甘，感情碰壁的心痛，乃至工作中那似有似无却又无时不刻在提醒你的，绝望。一幢幢一件件，像是脑海中凿出来的一样刻骨铭心，又像是年少时看的幻灯片，逐渐的模糊远离，甚至不像是切身发生过的事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恍惚中唐长老分辨不出自己的时间方位，自己好像回到了元时空加班的工作台前：单位怎么样了？传闻被海关合并应该只是说说而已吧？以前听说的那些混乱怎么也不会真的发生吧？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既然都能穿越，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发生的？唐长老天旋地转，只好趴在了工作台上。冥冥中，他觉得只有眼前的那些工作——他最厌恶的东西之一——也许才是最为真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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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就像计委库存里的石化原料，没得飞快。转眼间，唐长老的AIQ已经正式运转一年了。在这一年期间，AIQ在唐长老的带领下事业突飞猛进。不仅开展了进口皮毛，进口粮食检验检疫，还逐步开始进行进口生鲜制品，进口水果，进口竹木草制品等货物的检验检疫工作。同时，唐长老还着手其他口岸的AIQ部门设置工作，初步计划是在三亚和高雄都设立AIQ检验检疫官方机构。当然，作为支持元老院的重点工作，对于毛皮等战略资源的消毒检疫唐长老是一刻也没有停歇，成熟的检验检疫手段不仅消除了元老院对于疫病的后顾之忧，而且还变相的增加了进口量——毕竟原来好多只能销毁的毛皮现在经过消毒之后都能继续使用了。搁蛤蟆脑袋里能抠出来脑白金，这在元老院眼里这就是莫大的成绩了。

于是正值年末，又是一周年之际，AIQ内部自然而然的举行了一个庆祝晚宴。唐长老的本意是不能白了弟兄们，都辛苦一年了，怎么都要轻松下；结果消息一出，唐长老的那几位好友，外带以前他在芳草地共事过的那些同事们，甚至于包括钱水廷在内的几位中央大佬都来了。唐长老诚惶诚恐，自是一番招待，一时间宾主尽欢。

等把诸位大佬都伺候走了，唐长老回到单间，发现林默天，姬信，王疆通等几个死党还在那拿着酒瓶冲他晃荡呢，看来今天是不醉不归了。

没什么可说的，喝！直喝的桌子底下打成一片，酒瓶共长天一色。

“老唐，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喝”林默天是桌上仅剩的还能和唐长老进行言语交流的人了。

“这么能喝，你以前没事怎么天天格瓦斯啊？”

唐长老呵呵一笑“我说为元老院省经费你信不”

林元老哂笑“还跟这装”

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林元老的话到位了，唐长老突然严肃了起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为啥今天能和你们喝这么多，不是志同道合，我跟他们喝个几把”

“当初马甲也好季安也罢，哪个不是天天找我盘道，天天找我喝，我跟他们喝格瓦斯就够给他们面子了！”

林元老一听，赶紧看了看屋外有没有人，然后把单间门关好了。

“那几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打着普罗大众的旗号给自己贴金，仗着嘴好使，有大义旗号，表面上高唱“依法治国”，实际上小骂大帮忙，顺道再给自己攫取利益，当我们都看不出来啊”

“还让我去海关，你问问他有报关员证么？别跟这招笑儿了，他们这些年干出啥来了我就问问？”

“这才几年啊，争名夺利那套就开始了，是不是过几天就该大西北走起了？老林你那句话说的太对了，来到这里谁不是想不受掣肘的干点啥！要不是那边这种事太多，谁又乐意抛家舍业的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以后你们都能当市长当省长，你就是他吗当了皇上，可家没了啊！”

唐长老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林默天看着他，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眼界低，觉悟低，我没那么多崇高的理想，我也没那些人那么大的本事。既来之则安之，我只想尽自己的一份力，给这片土地做出自己的一点贡献。结果倒好，一年多时间，这帮人就开始内斗，天天勾心斗角，还得美其名曰自己是zz生物。各种主义大行其道，某些人仇视这个仇视那个，居然还能掌舵外事；有的人为了自己利益可以抛弃一切，包括自己的人性，有什么意思呢？就这样的人，在那边也落不了好，玩个论坛都能给他封咯！我还是那句话，我既没那个能力跟他们玩，我也懒得玩，我也玩不过他们。你说我理想主义也好，说我就是懒也罢，总还是可以让我选择自己的处事方式吧。”

“老林，这么多人里面，我最该谢谢的还是你。我知道这些事你都明白，可你还是最懂我的人，知道我心底最深处，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火花。我也感谢你，一直给我创造机会，让我有再次打造自己一番事业的可能。都说医者仁心，别人不知道，老林你绝对是配得上。”

说着，唐长老把自己跟前混着眼泪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林默天陪着这一杯，眼角也有了点点闪烁。

吐露了心声，仿佛一扫多年以来的阴霾；外面的星星璀璨而又无垠，走在外面凉爽的冬夜里，曾经习惯了城市光污染的唐长老，每次看到这种漫天的星辰，心里总还是会有一丝感动产生。送走几位死党，自己明天又要开始新的工作，唐长老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满身别扭，反倒是有了些许的期待：这倒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让懒汉唐葫芦觉得还挺新奇的。不论如何，新的一天总会来临，如果不能拒绝，那何不去主动的拥抱他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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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怎么说呢，既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困难，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驾驭不了太长的文章，所以一开始就准备控制字数在两万以内，写一个小中篇试试水，也是圆自己多年以来的一个梦想。虽然文笔极差，估计各位元老都能看睡着了，不过幸不辱命，好歹没太监（要求真低。。）总之还是感谢林元老诸君对于本文的支持。唐长老的故事还是没有结束的，如果有时间的话，请各位期待唐长老的故事下一部——爱与家庭，会讲述一些唐长老以前在芳草地的故事，感谢各位的支持！

free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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