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atthew340 于 2021-4-28 20:39 编辑
1.文总的格拉苏蒂参议员
文总走马上任广州大区长以后,虽手无实权但殚心竭虑寄情于工作。自梧州解放,连州平定,鼠疫消散后,文大区长更是忙于走观视察两广各地经济民生,每到一地必定要详细考察地方首长治下如何。大到公共厕所环境,小到元老每日饮食,以及各地区妇女劳动情况,文大区长都不厌其烦细细询问,深入了解。一些派遣地方的元老也不得不佩服于文大区长的工作热情,纷纷夸赞文大区长像勤奋的小苍蝇一样,嗡嗡飞个不停。陪伴与文总左右的忠实战友,除了一个班的勤务兵和一个班的生活秘书以外,便是文总从旧时空带来的最贵重的纪念品和计时工具,一只高级德国手表——格拉苏蒂参议员。
虽然文德嗣文大区出入毫无排场,日常使用朴素,一直是归化民心中艰苦朴素的榜样。但这只旧时空公价十五万人民币的手表在各个场合却每每引人注目。平日里元老众人所佩戴最好的手表不过是旧时空带来的浪琴天梭一类,文总的手表跟文总一样,是文总特殊地位的象征。与文总相熟的穿越众多次尝试以SSS级女仆相赠以换取文总的格拉苏蒂,文总都立场坚定毫不动摇地一口回绝。一次宴会中,与元老院深度合作的各商界代表都纷纷出席。文大区长出场挥手致意之时,手腕上小巧精致闪闪发光的,印着大食数字的腕表得到了众土著缙绅惊讶的注目。各土著纷纷私下询问相熟的规划民干部 “文大区长所佩戴之物临高是否有售,售价几何?” 归化民对临高是否生产手表也不甚了解,只能给出不置可否的答案。只有广州工商会会长高举对澳洲手表略有了解,也私下里询问文大区长临高产手表何时上市。文德嗣想到钟博士研发了快五年的临高24钻连表针都没看到,只能答复“快了”。
一次,文大区长在附近县市巡视,甚是疲惫只想连夜赶回广州休息。晚上文总休息充足后,起身洗漱过后感觉精力异常地好。看了看时间,哟才7点,心想:自己身体果真不错,连轴转了十天天竟然睡不到6个小时就好了。于是吩咐勤务兵出门,去广州府给各部门首长分享此次巡视的成果。一个外派广州的酱油元老路遇文大区长,打招呼道“文总好,出门去啊”。文总看了看时间,一脸慈祥的笑容回答道“你也早晨好,对我去开个会”。对方愣了一下,看了看头顶日正三杆热辣的正午太阳,又看了看文总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呆在了此地。
在文总走到会议场所后,发现空无一人,不由得怒火中烧,心想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工作态度放哪去了,我辛辛苦苦外出走路巡视十天,定的会议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一个人都没见到,于是夺门而出去找刘大府算帐去。文总到了刘大府办公室撞门而入,刚想发作,只看到刘大府两腮肿胀,脸色通红,双手持刀叉正在努力攻克一块牛排。文总脸色稍缓,平复了一下愤怒,拍桌叫道:“我说刘翔刘大府,才早上9点你工作不干,就在吃这玩意?我昨天通知的会议时间是8点,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各部门的人呢!这种工作态度是向元老院示威吗!” 刘大府一脸懵逼看着狂吼的文总,停下了努力挪动的腮帮子,说了句“大哥,哦不文总,现在都快下午一点了”。 文总看了看手表,9点15,又看了看刘大府墙上的石英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表走不准了。只能收起愤怒,不住地向刘翔道歉,好不容易安抚好刘大府受惊的小心脏后才离开。文总出门心想,离D-day都10年了这破手表一次都没保养过,看来得回趟临高找钟博士保养一下了。
文总于是发电报给远在临高太白天文台的钟利时“钟博士,见字如面,我的手表时间不准需要保养,已托规划民带回临高请帮忙修理,不日我即回临高,请小心处理,修坏了你剃头来见我”。于是文总里三层外三层打包,又托心目中最可靠的规划民和一排的伏波军作护卫,把手表送回临高。
二十天后,文总应马督工邀请回临高分享两广工作报告,刚到码头,就看到钟博士一脸笑容在摇手迎接。文总刚下船,钟博士两步作一步小跑上去紧握住文总双手连道“辛苦了,文总,路程遥远工作繁忙还回临高参加会议。” 文总慈祥的微笑露于脸上,回握住钟博士,“哎,都是为了元老院和人民嘛,不谈辛苦,钟博士您殚精竭虑为元老院攀爬科技树,才是真正的辛苦,您看您头发都掉光了”
钟博士一脸惭愧:“不谈头发,不谈头发,我这也不是掉的,是我主动剃的” 文总心中忽然疙瘩一下,莫非我的格拉苏蒂出啥问题了?眼看着钟博士依然一脸笑容握着文总的手还在摇晃,应该没啥坏消息。钟博士看着文总的脸色由晴转阴,依然一脸微笑地说道:“文总你手表的游丝乱了,我本想重新手动修复整理,不小心又把摆尖给摔断了,你的表,我修不好了。你看我这不就剃头来给你赔罪来了,我这有只精工,您先带着,就算给您赔礼了” 文总心中万马奔腾,一听两行眼泪马上就下来了,还摇握住钟博士的手已将对方捏得青紫,眼含热泪说:”尼玛我是叫你提头来见,不是叫你剃头来见,再说你那是剃的吗?你那就是秃的。。。“
翌日,文总戴着钟博士送的精工会见马督工,马督工见到文总手上平时戴的格拉苏蒂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一只便宜的精工,不禁佩服文总简朴低调的作派:“文总,几日不见,为了不刺激我们这帮粗坯,格拉苏蒂换精工了,真的简朴低调” 又摇了摇自己手腕上的浪琴:“这让我戴浪琴的情何以堪啊” 文总一听伤心事,脸又哭丧起来了“低调个屁,是那狗日的钟博士把我表给修坏了”
后世的史书往往不清楚这段历史,但确是文总那只修坏的格拉苏蒂参议员,刺激了澳宋精密工业的建立与发展。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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