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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8 04:2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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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化工英雄传说 第三部分 纵横篇
第十一节 不教胡马度阴山
两天后,西班牙人的大盖伦如约而至。周征南放了两炮,佯装败退,把公主港拱手让人。随后更多土著小舟出现在夜色里。苏禄王统合各部落战兵,一次征召了五千余人,发誓趁他病要他命,把澳宋人赶出巴拉望。远处小山头上,聂义峰和汤原并排站着。汤原抢过聂义峰的望远镜,边看活剧边感慨:“嘿嘿嘿嘿,苏禄王真大方啊,给我送来这么多壮劳力!好一份大礼啊!留你手里糟蹋了,陈环首长的象州重晶石矿区有劳动力啦!嘿嘿嘿嘿……铁柱!”
“有!”
“先给他们来个序章!”
“好咧!”
“小凤子?”
“首长!我在呢!”
“别忘了做药效评估记录!”
西班牙兵和苏禄土著兵刚睡下,只听见不远处突然响起了呼呼塞拉和唢呐的声浪,一浪接着一浪。那几个唢呐手有意表现,硬是在呼呼塞拉的伴奏里,浪哩个浪的演奏了好几遍《月牙五更》。西班牙指挥官胡安上校气的摔了杯子,派出精兵冲进夜色。只听得几声弓弦响,被伏波战士的轻便手弩一一射中。
“哦,天哪,安娜,我亲爱的未婚妻!我好想你……”
“金子啊,好多金子啊!我发财啦,哦哦哦!”
“神父,我忏悔,我忏悔!我在菲律宾有了好几个女奴,我对我的爱人不忠诚啊……”
“妈妈……我想回家……”
几十个西班牙战兵和土著战士躺在地上,各种胡言乱语,丑态百出。澳宋民兵面带微笑,冲上前,一绳子就给捆翻了。
“你这啥玩意儿啊?”聂义峰惊奇道。
“你瞅瞅这弩,我偷偷把箭尖掏空了一点儿。里面大概能放二十分之一克这玩意儿。”汤原举着一个小棕瓶,里面是无色液体。
“装的啥?洗衣液?”
“去你的洗衣液,老子这是埃尔埃斯蒂,学名迈脚酸二以先安!”
“听不懂,解释解释?”
“嘿嘿,埃尔埃斯蒂,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它从天然产物迈绞酸开始合成,咱们的迈绞酸是从张枭的试验田里种出来的迈绞里提取的。如果这货是纯净的,你看到的埃尔埃斯蒂应该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固体,但我这是隔绝了空气的水剂。这玩意的一次典型剂量只有100微克,也就是相当于一粒沙子重量的十分之一罢了,能造成使用者6到12小时的感官、感觉、记忆和自我意识的强烈化。所以,这玩意儿直接就能当话穴捂弃使用。埃尔埃斯蒂一般口服、注射或者皮肤吸收。在旧时空,这药物不管走到哪儿都是非法的。”
聂义峰擦冷汗:“你给我解释下,啥叫半人工?”
汤原:“从天然产物开始合成啊。”
聂义峰:“那你们咋合成的?”
汤原:“机密!澳宋最高机密之一。”
聂义峰:“默风,你知道吗?”
冯默风:“报告聂首长,我知道,但我不敢说!说了怕被降维打击!”
汤原:“去你酿的!你还知道降维打击?”
冯默风:“汤首长,俺们齐首长说了,说冥冥中有个时空管理局……”
汤原:“行了行了!你真是他心腹重臣!连这都跟你说!”又转向聂义峰,“你实在心里痒痒,你回国之后就去一趟大图书馆,在咱们那个离线谷歌里,你去搜‘厨房’加空格加‘埃尔埃斯蒂’,保证你大开眼界!”
胡安上校先后派出了四十多个西班牙战兵,一个都没回来。上校恐惧了,严令各营守好门户,战士们找草叶塞耳朵,不要中了中国人的歼计。
汤原举着望远镜:“啊!……差不多啦……小凤子,现在风向……咋样?”
凤子操作着仪器:“报告首长,二级微风,气象条件良好!”
“漂亮!开启第一章!”
几个事先设置好的投石机搜搜扔出去一堆玻璃瓶子。瓶子摔进西班牙人和苏路人的营地里,灰蒙蒙的气溶胶弥漫起来。
战士们立刻炸营了。所有人涕泪长流,有人踉踉跄跄往外冲,有人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汤原冲着凤子一举大拇指:“第一章满分,第二章开始!”
趁着捕奴队和民兵联手抓奴的档口,聂义峰又开始懵懵地问:“这又是啥啊?”
汤原:“这能是啥?摧累佤撕呗!”
聂义峰:“高级货!”
汤原:“想知道详情吗?”
聂义峰点头如小鸡啄米。
汤原:“默风,背一下!”
冯默风:“西艾斯摧累佤撕,学名邻绿代夲呀佳吉饼耳精。这东西本身在常温下其实是固体,但是我们把它和挥发性溶剂混合成气溶胶了。只要西班牙人和苏禄人暴露于西艾斯摧累佤撕中,他们的呼吸道就会出现墙裂的烧灼感,他们会涕泪交流、呼吸困难、咳嗽、精神迷惑,基本失去任何对抗能力!冯默风汇报完毕!”
汤原笑吟吟接过话茬:“望远镜还给你,你自己看看吧,他们现在抓人跟抓猪差不多!”
捕奴队和民兵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抓猪。大部分猪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民兵们一串一串绑起来,犹如穿糖葫芦。少数侵略者天赋异禀,竟然还能反抗,被伏波战士一个突刺就捅翻了。
聂义峰:“肯定又是机密合成吧?”
汤原一乐:“宾果!你要是实在痒痒,去搜Knoevenagel缩合反应,常温、常压,只要有弱碱就能催化!好使不?”
聂义峰:“算了,不跟你扯这个。你是不是派周征南去执行什么第二章附录了?”
汤原:“当然,好歹也是一艘大盖伦呢!但是要完整俘虏这艘船以及船员,我是没有好办法,就保船灭人吧。我让周掌柜用抛石机偷偷扔了一些玻璃罐子,那可是我珍藏的好东西!”汤原举着一个样品,“你看,我这罐子分两节,一节是情话纳,一节是不太稀的盐酸。罐子们摔碎在甲板上,情话纳和盐酸只要混合,直接引发强酸制弱酸的反应,生成卿晴酸气体到处弥漫,齐活儿!哎我说小凤子,千万监测风向啊!如果风向突变,伏波军弟兄们,赶紧跑啊!”
折腾了一夜,侵略者大部被俘。本来胡安上校想带着残部上船逃走,却发现船上全是渎气,留守部队横七竖八死了一片。胡安上校数了数逃出来的西班牙兵,不到四十人了。他一边诅咒着卑鄙的宋国人,一边结西班牙圆阵,黑洞洞的火枪指着圈外。
汤原:“终章,开始!”
翻译施施然走上前去:“对面的胡安上校阁下听着!我澳宋首长,聂义峰指挥长,得知阁下骑士世家出身,精通剑技。聂首长认为,贵国剑技,在中国剑术面前乃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如阁下珍惜骑士荣誉,就停止射击,走出圆阵,聂首长愿意和阁下用刀剑进行正式决斗。聂首长用军人的荣誉担保,如败在阁下的剑下,我军立即停止攻击,给贵军让开道路。”
聂义峰大囧:“啥啥啥?你这就把我卖了?!”
汤原:“放心,老聂!我还能坑你?”
聂义峰:“你就坑我吧!”
胡安上校分开人群,大踏步走了出来。他面色凛然,解下火枪交给侍从,然后抽出细刺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双手交叠,剑尖朝上,一个标准的骑士起手礼。聂司令满眼仇怨地盯了一会儿汤原,咬咬牙,一伸手,接过归化民递来的鬼头刀,刀背朝外,刀刃朝内,刀尖斜下,标准的二十九军大刀队的起手式。
两人再不多话,慢慢靠近对方。汤原默数胡安的步数,暗暗蜷起手指。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拉绳子!
胡安全神戒备,死盯着几十米外的聂义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脚边一点浮土被吹起来了。
眼见两人距离只剩下了十米不到。聂义峰大吼一声,奋力蹬地,身体犹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胡安不甘示弱,单手铤剑,直刺聂义峰。可是,可是这手臂怎么就这么不听使唤?!
聂义峰见胡安脚步虚浮,刺击歪歪斜斜,毫无力道,反倒怕他是虚招。然而自己已然冲到胡安面前,刀已蓄力不得不发,心一横,刀随意动,动如脱兔,电光火石之间,聂义峰奋力举刀,一刀背磕上敌剑。若在平时,这一磕,无非就是改变敌人刀剑走向而已。但是今天,胡安竟然拿捏不住剑柄,细刺剑如同标枪一样被聂义峰磕飞十余丈远。胡安转身想逃,偏偏此时双眼分泌出大量泪液,模糊了他的视线。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聂义峰本已高高举起的鬼头刀,斜劈而下,从胡安背后下刀,右肩砍入,左腰砍出。胡安身首异处,聂义峰身后的伏波军沸腾了!
聂义峰仍然紧紧攥着鬼头刀,一阵恍惚:这就……赢了?!本来看他是个练家子,居然这么不堪一击?!他回头看了看汤圆,汤原高深莫测地微笑着,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聂义峰雄赳赳气昂昂,气势十足,大步流星走回本阵,伏波军和民兵们叫好声不绝于耳。
翻译又出来了:“你们上校已经嗝屁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们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几个西班牙兵犹犹豫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砰!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家伙朝天开了一枪:“哦你这魔鬼,远东的恶魔!该死的魔鬼的朋友,路西法本尊的走狗。你用光屁股都杀不死一只刺猬,算哪个恶鬼门子的骑士?魔鬼拉屎,你家军队吃。你这个表子生的杂种,你竟敢找基督徒的麻烦!我们不怕你的军队,大海和这陆地见证我们的英勇,赣你母亲!你这个宋国的溅货!黄皮的修车匠!临高造马尿的!三亚艹山羊的!两广的猪倌!福尔摩沙的蠢猪!闯进我们菲律宾的小偷!劣等的突厥猪!鞑靼的娈童!占城的刽子手!全世界和地狱的傻瓜!跪在基督徒脚下的白吃!毒蛇的子孙!基督徒的激八里的一根筋。你这公猪的鼻涕,母驴的屁股,待宰的野狗,没受过洗的脑门;赣你酿去吧!”
汤原不懂西班牙语,只看到一个大猩猩似的家伙上窜下跳,似乎是大声咒骂着什么。于是汤原转身问翻译:“这孙子说什么呢?”
翻译苦着脸:“首长……这……”
汤原:“不好翻译吧?意思到了就行!”
翻译心一横,叽里呱啦翻译起来。汤原越听越乐,最后哈哈大笑起来,连声道:“有才!有才!可惜了!”
聂义峰一把抓起SKS,上弹、瞄准、开枪一气呵成,送这家伙去见上帝了。
这声枪响犹如一个信号。只听迫击炮噗通噗通,几发唆慢渎気蛋打了出去。淡淡的水果香气弥漫起来,这群顽抗到底的家伙们终于消停了。
二十分钟后,海风渐渐吹散了渎雾。这群西班牙死硬分子和几个不怕死的土著战士,横七竖八躺地上。民兵们上前,对着没断气的敌人就是一刺刀。正检查着,一个民兵叫起来:“首长,这儿有个少校!”
汤原不说话,微笑看着少校。过了一会儿,汤原接过刺刀,亲手结果了他。
临死前,少校说:“格拉西亚斯!”
民兵:“这孙子临死还嘴硬,八成是骂您呢!”
汤原:“不不不,这是我能懂的唯二的西班牙词儿,就是谢谢。”
“啊?他还谢谢?!”
“要不,你试试被唆慢熏了二十分钟还没死是啥滋味?”
这时聂义峰微笑地转向镜头外:“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只需要知道,咱们伏波军的唆慢,是有机琳侬耀车间的秘密实验项目就行了。至于怎么合成的,我也不知道。作者倒是知道,但他胆小如鼠,不敢写。所以,小朋友们可千万不要去谷歌搜‘Soman Synthesis’哦!In fact, the manufacture of soman is very similar to the manufacture of sarin. The difference is that the isopropanol from the sarin processes is replaced with pinacolyl alcohol! Nowadays, soman is synthesized by the reaction between pinacolyl alcohol and methylphosphonyl difluoride. The result of this reaction is the forming of soman which is described as 'colorless liquid with a somewhat fruity odor.' ”
回军的路上,聂义峰跟汤原落在队伍后面,看着民兵和捕奴队员押着长长的俘虏队伍。聂义峰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便问汤原:“那个西班牙上校看起来不像个菜鸡啊,怎么就……”
“我给他安排了异卿酸贾纸。”
“这又是啥高级玩意儿?”
“没多高级,侬耀厂的实验项目。因为现在缺苯,所以没做多少。”
“他就没察觉?”
“这东西无色无味,基本上就是在污染区走过去,不知不觉就中招了。就是那种走着走着突然倒下的那种中招。够阴险吧?”
“我怎么觉得我在哪儿听过这个词儿?”
“旧时空,1984年冬,印度中央邦,博帕尔市,美国联合碳化物公司,印度分公司,想起来了没?”
“有点印象。”
“亿晴酸贾指,泄露了,全市当场死王一万多人,五十多万人受伤!旧时空最严重的工业事故之一。”
“咱们也能合成了?”
“这玩意儿太简单!叹仙绿和贾暗,在口口口口条件下直接反应!”
“我觉得工业扩散过程中,化工厂根本就不能扩散出去。”聂义峰忧心忡忡,“一个车间一条生产线都不能离开澳宋土地!”
这时候又一个传令兵过来了:“报告汤首长,您要的原木准备好了!”
“哦,那木质怎么样?”
“特别好。其中有一个彪悍的俘虏喊了半天了,光‘西班牙人永不为奴’就喊了八百遍了。”
“那你可一定要把他送进16号浴室啊,就是那个剂量最低、死的最慢的那个。这才配得上他的勇武嘛!”
“好咧,首长您看好儿吧!”
聂义峰听到原木、浴室,突然明白了什么:“我靠,你又要玩啥?你就不怕时空管理局降维打击吗?”
“不至于,不至于!”汤圆满不在乎,“我这儿全用各种代号,时空管理局应该搜不到我。再说,实在害怕,萧主任把这个项目掐了,别给我转正就行了。反正这堆东西就是齐楚秦自己的恶趣味,萧主任看重的是那些基础化工产品的突破和量产!”
说着说着,汤原和聂义峰走到了一堆“原木”面前。汤原先跟他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对西班牙人的英勇作战表示钦佩,还表示马上就放他们走。汤原诚恳的态度让这群视死如归的西班牙勇士放松下来。尤其是刚才喊得最凶的马克西莫,现在看向汤原的目光甚至有点尊敬了。
“不过大家折腾了一夜了,你看,衣服都脏了。我们为大家准备了新衣服鞋袜,路上的干粮,还有一条船。现在请大家好好洗个澡,然后吃得饱饱的,送你们回家去吧!”
马克西莫跟着笑容可掬的男服务员进了浴室。这是一种奇怪的石头浴室(其实是混凝土)。服务员收走了他的脏衣服。马克西莫带着新衣服,排队地进了小浴室。马克西莫感慨道,这澳宋人还真讲究啊,一人一个隔间!虽然他们有从地狱里弄来的武器,但现在却彬彬有礼,是一群讲贵族礼仪的绅士魔鬼!他抬头看了看正上方的莲蓬头,刚才服务员告诉他一会儿直接喷洒温水。身后响起了统一的关门声。莲蓬头开始工作了……
汤原一边跟聂义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边还不忘督促凤子组织大家做好详细的记录工作。聂义峰伸头瞥了一眼记录册的题头,上面写着“戒紫気第一次实验”之类的东西。
聂义峰:“戒紫気?”
汤圆:“又是齐楚秦和张枭做的。他们搞了个抗癌药物氮芥的研究项目。在这个的掩护下搞戒紫気呢。”
聂义峰有点泄气:“这次抵抗入侵,我们正规军几乎没出什么力。难道我们要被你们淘汰?”
汤原:“不可能,你放心。这次作战,实验味道很浓。而且,将来肯定要装备特战队的,那都是正规伏波军。”
聂义峰:“说实话,你们太不人道了。”
汤原:“老聂,你想想,是谁给你灌输的化武不人道的概念的?”
聂义峰:“你肯定话里有话。直说吧,我听着。”
汤原:“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旧……我说凤子,你带着大伙儿去做记录去……旧时空里,日軍凭什么在中国战场敢用渎気,在太平洋战场上,面对美軍,输成什么样子都打死不用渎気呢?”
聂义峰:“还不是欺负我们不会自己生产渎気,我们没有对等报复手段!”
汤原:“太对了!后来会造渎気的国家越来越多,毕竟你只要不怕死人,哪怕一个小化工厂都能生产这些吓死人的玩意儿。于是战后五大流氓就一禁了之,谁也别造了!还在道义上对声画午気污名化,说什么不符合道德,我呸!五大流氓的核武库符合道德不?合着大家都能造的东西就不符合道德,大流氓自己能造的东西就是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工具啦?呵呵,道德……”
聂义峰:“我明白了,澳宋就是唯一的大流氓。我们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得用!”
浴室里非人的嚎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各个浴室门口的记录员依次宣布记录完毕。时间最长的就是所谓的16号。因为剂量小,马克西莫连嚎了半个钟才回归基督的怀抱。
第二批原木也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地,穿着新衣服出来了。汤原这次倒还真没莎人,让他们住进了设施齐全,生活舒适的战俘营。大家都比较放松,认为过几天就能回家了。
“你又要测试什么了?”
“这个!”汤原耍宝一样,举着一个大白馒头给聂义峰看。
“馒头?”
“我往里面掺了阿尔法俄高君渎速!”
“说人话!”
“就是一种渎蘑菇粉。”
“哪儿来的?”
“齐楚秦让起威从云南背回来的。幸好只用两大包袱就够了。不过将来会好的。齐楚秦埋怨张枭不给他种渎俄高君,威胁给原料药基地断货。张枭吩咐张君宝正在研究种蘑菇呢,哈哈哈!”
“别跑题啊!你就说说这个毒蘑菇粉是干啥的呗。”
“其实这个阿尔法俄高君渎速啊,是我特别喜欢的一种东西。它太阴险了!”
“嗯?阴险?”
“你知道人是细胞构成的吧?”
“废话。”
“你知道细胞的基础功能团簇,大部分是由蛋白质构成的吧?”
“这个……好像知道。”
“你知道生产蛋白质的细胞器,是核糖体吧?”
“我总觉得我好像学过,又好像还给老师了。”
“好吧,汤老师给你上一次生物化学课!你的细胞核里储存着DNA,是你的全部生产流程图。然后呢,你需要哪个蛋白质,就去细胞核里找那一张特定的流程图。人家细胞核给你做一份拷贝,就叫信使RNA,让你带出来。”
“大概就是说,大图书馆把相关资料复印一份,让你带出来呗!”
“漂亮的比喻!然后这个信使RNA就去找核糖体,核糖体按照流程图生产相应的蛋白质,齐活儿!”
“貌似我能听懂。”
“如果这个俄高君渎速进了人体,就会趴在核糖体上,阻止核糖体按照流程图生产新蛋白质。”
“哦……战略轰炸,毁掉你的重工厂房?”
“对!于是你再也不能生产新蛋白质啦。但是你的身体内还存着一点儿蛋白质不是?所以你还能活一周。前两三天你都没啥感觉,后几天你眼瞅着自己的身体,从细胞级别开始崩溃,细胞统统被饿死了嘛!这几天会身体极度疼痛,而且无药可救!”
“恶毒的慢药啊……”
“还有这个呢!”汤原又举起一个汤包,“这里面是斜安眉速。”
“听不懂。”
“这个谢安眉速啊,也是张枭养的。他养了一种叫做口口口口的链霉菌,分离出来就给了齐楚秦了。这个好整。”
“我估计又是个劲爆玩意儿吧?”
“对!特化联不就是劲爆玩意儿研究中心嘛!你看这个斜安眉速啊,他不参与任何生物体化学反应,来去自如,井水不犯河水。本来应该是无毒的。”
“我现在是不是该学一下捧哏,那他怎么就被你们看上了呢?”
“你看它这个分子式啊,中间有个窟窿,恰好可以容纳一个钾离子。”
“然后它就捕获了你的钾离子?”
“别忘了,它不参与任何生物体化学反应,在细胞膜内外来去自如啊。于是它就带着钾离子疯跑,消除了细胞膜内外的电势差。来,聂同学,你来回答,神经冲动靠什么来传递来着?”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神经细胞膜内外电势差的变化……”
“好啦,神经麻痹了!”汤原笑着说,“我们不生产毒素,我们只是钾离子的搬运工!”
聂义峰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还有这个咧!”汤原嘿嘿笑着,“这个鸡蛋饼……你来一口儿?”
“别!光闻闻我都怕见阎王。”
“算你识相。这里头有寺讶贾激贰峰饲暗,俗名渎蜀墙!”
“这都能造了?”
“唉……室温下,瘤仙暗和贾泉,强酸环境,直接反应,产率超过百分之九十……太简单了!我都怕哪一天黑尔分子学了去。”
“真伤脑筋……”
“我给你一个一个点吧。这个蒸包子里馋了屋头捡,也是张枭试验田里的草乌里提取的。这是码前梓减,这是雷宫腾贾速,这是天仙梓碱,为了这三个货,张枭种了番木虌、雷公藤、曼陀罗三种作物。其实这三个作物,用好了能救人,用坏了就纱人,全都出自医化联合研究中心,向知雅那儿。”
“我宁可它们救人。”
“哎,对哦,这个是好东西!”
“啥?我就看见个葱油饼。”
“里面有煌区眉速啊。我跟你说,我也喜欢煌区眉速。煌区眉速本身无毒,是因为吃进去之后肝脏很懵逼,这么个东西到底是啥,于是手贱氧化了一下,我擦,剧毒!”
“合着就是人体自己作死呗?”
“你看我这一排好吃的!”
“去你的吧,还好吃呢!”
“见血封喉树提取物、君影草提取物、蓖麻子提取物、相思子提取物……”
“相思子?我在哪儿听过。”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吃了就殉情!”
“最后一个,你还没介绍。你居然还放在玻璃罩子里。”
“我不敢打开啊,里面是叹居。查梧础养的,向知雅提取!”
“查梧础他连叹居杆菌都敢养?!那个向知雅她也敢去提取?!疯了,一群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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