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陵采铜----乐老二治理北洋公司之铜资源方案

乐在其中2

本文是接在宋明和议后面的短文，

明宋和议----乐老二方案 - 同人发布 - 临高启明论坛 - Powered by Disc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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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宋明和议，漕粮海运的利益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如果成功，北洋攻略的利益是可以和南洋攻略持平的，而性价比更是远超南洋。
此外，定装步枪和电气化还不起步，太慢了。什么缺铜，铜陵的铜既然能支持共和国的工业化起步没有理由不能支持澳宋。铜资源不应该成为发展瓶颈。

下面照例是：（熟悉的同人可以跳过。）
乐老二简介

基本面貌：  一个boss级的反派元老。
基本特征：贪财、好色、阴狠、狡诈
基本体型：体型特征平平常常。就是身高稍高，勉强到180cm。

穿越前：
河南人。一个普通农村的普通农户出身。此人自幼就有神童之誉。小学期间垄断了所有的全年级第一名，毫无悬念的考进了全县唯一的重点中学。中学时学习也算优良，高考成绩中规中矩。被东北某大学的化工系录取，成为周围十里八乡第一个正经八百的大学生。读大学期间，乐老二迷上了除学习以外的一切事务。小说、篮球、电游、麻将。好在此人天赋尚可，大事也不糊涂。总算有惊无险，顺利的拿到毕业证书进入社会。
此后其在众多一二线城市流浪。日企，台企，韩企，民企都呆过。搞过研发，管过生产，干过技服，还客串过销售。活没少干，路没少跑。就是始终爬不出生化环材和小微企业两个大坑。微薄的工资积蓄被首付越拉越远。更遑论女友老婆了。走投无路的乐老二只好投了髡。

穿越后：
工作经历：
先是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基本劳动力。期间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还呆了一段时间的小黑屋。在一五期间，元老院工业大扩张处处都缺人。乐老二好歹是化工科班出生。于是进了化工厂搞三酸两碱。乐老二参加了氯碱车间的建设工作。这氯碱工业爆毒腐电，危险重重，大部分元老根本不愿意去。乐老二倒是老老实实在那里忙了几年。
后来造纸厂建厂，乐老二走关系调到了造纸厂工作。担任漂白车间主任。后来造纸厂因为环保需要整体搬迁到儋洲，乐老二也顺利升了半级当上了主管生产的副厂长。
澄迈大捷后，元老院势力大扩张。轻工部也通过了造纸厂二期建设的计划。此时乐老二提出应该尽早准备造纸原料的建设工作。其主动请缨要求到儋洲南部山区建设速生林场，种桉树为造纸厂提供可靠的原料。并获得批准。
乐老二在儋洲林场建设期间正好碰到儋洲大剿匪，儋洲林场也组织了民兵参与了剿匪平暴工作。多多少少立了点军功。此后林场建设比较成功。属于一个元老院投资较少却收获较大的单位，也由此得到了文德嗣等一众执委的注意。
等到大陆攻略开展，伏波军进军两广。乐老二作为有一定行政经验的元老被文德嗣调到华南军司令部，担任储备干部。期间一直鼓吹与士绅和谐相处，间接控制地方。梧州事变后，元老院意识到全部控制两广有困难，于是乐老二得到重用。担任澳宋东莞县令，兼任元老院东莞工作委员会主任，全面管理东莞县，探讨元老院低成本管理地方的治理方案。
此外，乐老二还一直上下活动，拉拢元老。准备组织工业党。只是目前还没实施。
截止南洋公司成立前后。

乐在其中2

一、

“髡船船底下确实全是铜。卑职亲眼所见”熊文灿的一个心腹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需，还特地拿出了一块烂船板。船板上长着各种海生贝类，重重叠叠。中间还有个船蛆蛀出的大洞。
“这就是普通旧渔船上拆下来的旧船板。大人可以随便找个渔民问问，一问就知。髡船为了避免船被蛀穿破坏，所以才会在船底订上铜皮。”
熊文灿吸了口冷气，只知道髡贼挣钱。没想到这海船的本钱也大，简直就是铺一层钱在船底啊！

熊文灿会关心这个事情，是因为有人告状。北洋公司胡乱收钱，搞的江南银钱混乱。很是麻烦。
一听这个北洋公司，熊文灿的头就大了。
去年澳宋和大明交战，双方你来我往绕着运河打仗。把洪泽湖大堤打垮了。洪水淤塞了运河，导致现在只能依靠海运漕粮。好在现在元老院受了招安，澳宋元老院善于行船，于是就把漕粮海运的事情接了过来。
具体操办这事情的就是新成立的澳宋北洋公司。
北洋公司是髡贼搞的，熊文灿很不放心。处处提防。没等北洋公司的手伸进来，熊文灿就先把天津港建墙围了起来。天津漕城建立后，髡贼们都只能呆在漕城里。人数虽多却平安无事。
但上海港就不行了。
按约定，漕粮从松江上海起运，到天津卸货。起运漕粮的地方，原本是黄浦江边的一片空地。本来熊文灿也是希望如同天津一般围上围墙，把百姓迁走。漕城之内无百姓，漕城之外无髡贼，避免麻烦。但澳宋北洋公司总经理乐老二却死活不同意。
乐老二非说私人财产神圣不容侵犯。只要人家地主不同意，无论如何不能强买强卖。朝廷和不行，漕运也不行，什么都不行。整个江南上下，从百姓到士绅，人人都支持乐老二的意见。气的熊文灿心里一个劲的骂娘。心说，事情又不是为了我一个人，强拆民居，修建槽城你乐老二难道没好处吗？好人你当，好处也你拿？一气之下，熊文灿也放手不管了。
果然如同熊文灿猜测的那样，当好人容易，做事就难了。上海港本来是个荒滩，没什么百姓。但也有些有主的田地。有个地主死活不同意卖地。这个地主是个孤寡老头，啥也不是。有一万种方法把他的地搞过来。可乐老二的北洋公司居然硬是搞不定。于是北洋公司修的海波路只能平白弯了一个弯，避开了那老头的田地。
给乐老二惹麻烦的当然不止孤老头子一个人。对此，乐老二拿出的解决方案居然是----成立业主委员会。更匪夷所思的是，乐老二成立业主委员会的初衷居然是为了收钱。
乐老二说，现在漕城里修了好多路。我们北洋公司在用，你们百姓也在用。所以维护道路的钱，你们也应该分担一部分。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能不能收到钱。

收不到钱的乐老二去上海县鸣冤叫屈，上告漕城业委会。
拜托，你乐老二好歹也从熊文灿这里捞了个从六品的官职，你的北洋公司同时还是漕运上海衙门。堂堂朝廷命官，你跑到上海县打什么官司呢？
因为事先不知道乐老二的胡搞，熊文灿又远在天津。恰好还碰到个反髡的书呆子当县令，乐老二的官司打输了。漕运上海衙门的邸报于是天天叫屈。
【没有完成义务，如何享受权利】
【公共品灾难是怎么形成的】
【算笔道路维护的细账】
【权利义务的关系】
话说的倒是有道理，但人家刁民就两个字。
没钱。
乐老二居然硬是没办法。本来乐老二在崇祯爷这里都是挂了号的。崇祯还想把他培养成服从朝廷的典型好元老。乐老二做官做到这个份上，简直丢尽了官府的脸。

乐老二做事能力如此低劣。上海漕城自然就和天津漕城建设的完全不同。天津漕城规整有序，上海漕城却乱七八糟。所以一开始，上海漕城就没大围墙。只各个粮仓有各自的小围墙。粮仓之间都是各种各样做髡货贸易的商人。

做髡货贸易，本来和熊文灿的漕运无关。但现在北洋公司销售的髡货有了一个奇怪的规定。如果用铜钱购买髡货，则可以获得5~10%的折扣。后来干脆直接用澳宋银元兑换铜钱。正常一两银子兑换1000文钱，北洋公司却只要950~970文钱就能兑换一个银元。而一银元基本就和一两银子等价。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政策的不很清楚，初期也没人在意。但持续如此，不但上海漕城如此，四下兜售髡货的澳宋批发船也如此。随着铜钱的升值，北洋公司收购价格也水涨船高。朝廷的收税是以银子计算的，铜钱升值则银子贬值。各地官府纷纷叫苦不迭。北洋公司同时又是漕运上海衙门，状子自然告到了漕运总督熊文灿这里。

熊文灿找人去问乐老二。乐老二却大叫其苦
“你以为我想买铜钱吗？我是缺铜啊，我到处买铜。买不到。铜陵县根本不配合我们的漕运工作。不卖铜给我们。我们漕运海船的船底都是贴铜的。没铜就建不了船，今年的船都是租借的。船只不足，根本就按期修整。也就是今年运气好没出事。明年肯定不行。我正愁着该怎么办呢？”

得知髡船的船底居然要贴铜，熊文灿开始还不信。乐老二赌咒发誓，说可以让熊文灿派人去临高参观。正好熊文灿也很想知道髡船建造的机密。，于是派了个心腹去临高造船厂参观了一番，才知道真是如此。

这倒真是个麻烦。熊文灿已经问过了，不是铜陵不卖铜给北洋公司，而是北洋公司需要量太大。没有那么多铜可卖。

二、

两个月前。

一条纯蒸汽动力快船正在全速航行中。这条船无帆，无武器，无装甲，唯一的优势就是快。乐老二就坐在这条最新的澳宋快船上赶往临高。
这不是乐老二摆谱，实在是时间紧迫。随着元老院地盘扩大，来回临高和工作地所需时间越来越长。而很多事情又是电报说不清楚的。确实有快船的需要。
此次回临高，乐老二一方面要汇报一下北洋公司近期的工作，一方面北洋公司也有一个重要计划需要执委会批准。

虽然今年的漕运还没有结束，但完成今年的漕运已经没有问题了。
今年北洋公司将为明朝运输漕粮400万石，因此北洋公司可以获得400万石粮食冲抵的运费。但实际上北洋公司还需要支付80万石的粮食上下打点。实际只能到手只有320万石。其中200万石南运广州。这些粮食是为元老院服务的贡献，没有收入。有收入的是北运天津的粮食。这些粮食被销售给了京师，辽东，莱登，朝鲜，日本，后金。这些地区都相当缺粮，粮价昂贵。
但粮价再贵，也和北洋公司无关。卖京师辽东的粮食是北京站处理的，卖莱登的粮食是商业部负责的，卖日本朝鲜的活归了外贸部，卖后金则归口外情局了。北洋公司只能以一两银子一石的价位在天津交割这些粮食。剩余的利润都是其他兄弟部门的。面对这些中央部委大佬，北洋公司哪敢吃独食。
即便这样，乐老二搞到了一百多万两银子。
北洋公司的支出则主要就是雇佣民船运输漕粮。因为船只不足，只能雇佣大明的民船。为此北洋公司花费了接近50万两银子，估计明年北洋公司自有船只增加能将这笔费用压缩一半。北洋公司自有船只的使用费用都计算在南运广州的200万石粮食里。由元老院免费提供。


如果你以为这几十万两银子的结余就是北洋公司一年的利润就错了。这只是一盘开胃小菜而已。北洋公司最大的利润根本不在主营业务上。乐老二目前最盈利的项目是-----借钱。
千万不要想差了，乐老二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借钱不还的老赖。乐老二借钱发财自有借钱发财的门路。
借钱最早是从建设上海漕城开始的。天津港是熊文灿用朝廷的钱建设起来的。上海港却没钱建设了。乐老二和熊文灿几乎同时想到了向江南士绅借钱的主意。熊文灿的主意不提也罢，基本和抢钱差不多。乐老二的方案却值得讲讲。
乐老二借钱方案是定期还息，到期还本。他将借款每一万元算成一注，每注每年支付利息1000元。到第五年连本带息一次还清。这个也简单，但不简单的是，这个借款是拍卖的。每注拍卖多少钱算多少钱。因为总收益是一万五千元，显然不可能有人出高于这个价钱来购买一注债券。但有人出一万一千元还是有可能的，当然如果没人买九千元卖一注也是可能的。这个方法明显麻烦危险，但乐老二还是如此操作了。
结果第一次居然连8000元一注都卖不掉。直接全部流拍了。
笑话之余，熊文灿没想到乐老二宣传十多天居然再次举行拍卖会。流拍之事，对士绅震惊也很大。漕运是国家大事，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搞的。真强迫其实也就强迫了，但乐老二居然头铁，就是搞拍卖。士绅们开始认真考虑澳宋的信用到底如何？到底值得不值得买这个漕运债券。第二次拍卖最终成交价为每注9300元。北洋公司只拿到9300元，却要按10000元支付本息。吃下了这么明显的一个亏，乐老二却并没有反悔。只是找熊文灿诉苦。要求补偿。
而补偿方案还是借钱。乐老二管前面的这个借钱叫借慢钱。而新的这个借钱方案叫借块钱。
借慢钱，时间长，收益固定。而借快钱，时间短，收益不固定。慢钱的用途是建设上海港，快钱的用途是搞海贸。用海贸的利润来偿还借来的慢钱债券。
熊文灿对海贸本来是抵触的。但乐老二告诉熊文灿，现在挂靠在漕运衙门里的海船那么多，漕运又不是一年到头都有的。没有的时候，难道把船养着吗？将来还不上钱怎么办？船一出海，根本谁都管不了。做点海贸真还算好的，总还是有本钱的买卖。他们干点别的，漕运衙门如何躲得了责任。
熊文灿想想也是，就批准了这个短期漕运借款。
短期借款的基本单位叫基金。由一个基金经理负责，借多少。借来买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装上哪条船，什么时候出港，应该什么时候到哪个港口，大约能卖多少钱。
都写的明明白白。
北洋公司负责监督执行，确保其中没有人私自吞没。当然不白监督，要收30%的销售收入充当管理费。销售结束后，按约定分红。当期基金就解散了。一期基金就是一船海贸船。北洋公司会详细列出每个基金经理的过去每期基金的收益情况，供投资人参考。
其实北洋公司根本没多余的船。利用闲船跑海贸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跑海贸的船其实都是民船。
出名的基金经理很快就几乎全是船主担任了。这些船主本来就是跑海贸的，路线关系都有，自然每期基金都执行良好，收益稳定。比起北洋公司自己雇佣的愣头青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而基金经理的准入门槛又极低，想进来就进来。只是要获得星级评价很难，要获得五星好评更是难上加难。当然一个有三星好评的基金经理，就信誉极高。借钱出海已经非常容易了。
再后来，没有资金需求的海贸商人也纷纷参加了进来。他们向自己借钱，然后向乐老二缴纳30%的管理费。
这倒不是他们想不开，因为不交不行。根本明宋和议的要求，澳宋有替朝廷保卫海疆的责任。北洋公司从澳宋方面获得了授权。北洋公司当然就有责任执行朝廷的海禁政策。乐老二对执行政策非常重视。在海军的配合下，几乎没有一条船能躲过北洋公司的巡查，完成海贸。一旦被查，立刻就是船货全失。
在北洋公司的努力下，上海，杭州，天津都开通了前往日本和朝鲜的直航航线。澳宋在相应港口都设立了贸易公馆。民间海贸也发展极快。这些贸易几乎全部必须通过北洋公司进行。
如此一来，30%的管理费，实际上已经成了一种税。而这笔税根本无人和北洋公司竞争的。大明朝廷不感兴趣，金厦的郑家没有实力，澳宋海军被乐老二拍的舒舒服服。至于更远的荷兰葡萄牙，别说和北洋公司竞争，自己都老老实实跑到北洋公司交管理费。
这笔管理费让乐老二简直收钱收到手发软，数钱数到眼发花。
大量的银子进账，引起了乐老二的警惕。他必须前往临高一趟了。
前往临高最重要的使命就是让执委会同意，不把银子运来澳宋。

三、
“我们必须吸取英国的教训，不能触及中国的根本经济利益。白银外流是导致鸦片战争的根本原因。我们如果任凭白银流入澳宋，明朝早晚会因为白银外流和我们翻脸。这对我们并无好处。”
“虽然现在的中国还是农耕文明，自然经济。但不代表没有社会分工，没有商品贸易。正好相反，明朝有贸易需求。只是这个需要因为缺乏货币被压制了。大明没有足够的白银充当货币，没有政府信用体系填补货币空白，也没有建立广泛的社会信用。这极大的推高了贸易成本。在贸易中广泛的出现赊欠，导致商品交易的准入门槛极高。而输入白银可以缓解这一现象。现在这个阶段，增加市场经济成分就是增加社会总财富。”
“如果我们将大量白银从大明流入澳宋，很快大明的经济活动就会受到更大的限制。大明的人并不笨，他们完全可以意识到这是缺乏白银导致的。而我们元老院就是白银外流的元凶。利益面前，一切道义都没有意义。他们必然会反对我们，这种反对和输赢无关。不会因为我们在战场上取得胜利而消失。”
“对大明的贸易应该采用贸易平衡原则。我们从大明挣多少银子，最好就花多少银子。我们可以从大明采购粮食，木材，油料，棉花，甚至包括人口。就是不能采购白银。”

“可是我们也需要银子啊？”旁听者询问道
“我们要银子干什么？”乐老二反驳说：“澳宋的货币应该是信用货币。纸币才是解决货币供应量不足的唯一解。引入银子，只是缓解矛盾的办法。至于南洋贸易，我们不需要银子。银子在欧洲人的腰包里。我们只需要丝绸，茶叶和瓷器。或许还需要一点步枪和火炮。”

执委会基本知道了乐老二的想法。澳宋不从大明获取白银，但可以获取各种实用的物资。
“如果我们不要银子，我们要什么呢？”

“具体要什么可以由各部委提出计划，北洋公司负责执行。一切能从中国收购到的东西都可以。只要有就好办。现在我们有钱，哪怕北京政府不同意出口的东西，我也有办法搞出来。现阶段最紧迫的，能大量采购的物资，我建议是铜。北洋公司搞了一个开采铜陵铜矿的计划。投资铜陵铜矿，炼铜运到澳宋来。”

“在铜陵投资？安全如何保证？”
“当然无法绝对保证安全。但基本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不出意外，可以保证安全。出意外也至少能保证设备人员完整。就是东西还在但归了别人了，我们白辛苦没挣到钱。但这也无所谓，反正大明总是要亡的，中国早晚是我们的，铜陵自然也不可能跑掉。”
“投资的钱反正也是北洋公司赚来的。需要采购的澳宋设备也全部的付款的。从这方面说，澳宋总是不亏的。如果目前有更好的铜矿可以投资，当然不需要开发铜陵。但现在既然没有，先把铜矿开采设备运到铜陵也是不错的选择。总比坐在家里干等强。开发铜陵至少许多基础设施可以依靠大明百姓。和封建政府打交道有困难，和大自然战天斗地也不容易。”
“我们元老院是要统治世界的。不可能永远在小池塘里面游泳。不可能永远把我们的利益局限在伏波军能控制的区域。我们早晚要学习如何在伏波军只能相对控制的区域获取利益。这个学习就从铜陵开始吧。”

四、
崇祯把玩着手里的铜锭。
铜锭是个下大上小的长方体。小的一面上刻着一条船，大的一面上刻着一只从波浪里伸出的拳头。这个铜锭相当大，沉甸甸的，拿着颇费点力气。
“从来都只知道金元宝，银元宝。今天居然看见了铜元宝。朕也算是长了见识了。那南洋野人不用银子吗？”
“用啊，怎么不用”熊文灿陪着崇祯说话。“他们那里一样银贵铜贱，但是他们国小民穷。好些小国的国王一年的赋税也就值三五十两银子，那边的大户人家如何能搞到银子呢？”
崇祯心里特别高兴。知道了海外蛮夷的贫穷，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心想我中国就是中产之家一年收入也不止几十两银子吧。
“铜钱那些蛮人也是用的，但是他们自己不会造。只能拿咱们造的铜钱用。好些私人乱铸的钱他们也在用。所以他们的一吊钱里面往往什么钱都有。好坏掺杂用的很不方便。这种髡贼铸的铜元宝就好的多了。购买什么翡翠，软玉，象牙，砗磲，都是用这种钱交易的。用量极大。”

“现在你和文德嗣同朝为官。怎么还髡贼髡贼的乱说呢？”崇祯不满意的说
“臣一时说顺了嘴”熊文灿抱歉的说“这个澳宋铜元宝成本最多二两银子，文德嗣卖给海上的船东，要收三两多纹银。那些船东也是个个不满意，嘴上一样髡贼髡贼的乱骂呢？文德嗣知道也不在乎的。”

“别人说是别人说，你是朝廷的重臣。你还是要尊重一下文德嗣的，你们团结一致，才能把漕运的差事办好啊。”
“陛下的教悔，谨记于心。”熊文灿回答说
“其实漕运的船只，也都是文德嗣找来的。所谓交情也是看在钱上面的。这些船长对文德嗣也有意见，纷纷要求朝廷铸造铜元宝呢。”
“不要多事”崇祯一口回绝
“卑职觉得朝廷也不能一味回避。现在海外蛮夷之知有澳宋，不知有大明。名声响了后，文德嗣就一直都在雇佣蛮夷在海外打仗。这些蛮夷不但擅长打仗，敢于拼命，而且非常便宜。长此以往恐怕文德嗣难免生出桀骜之气。铸造钱币本来就是朝廷的权利，我们不追究他的责任就不错了。他凭什么不允许朝廷铸钱呢？朝廷的货币慢慢流行海外，蛮夷也知道了朝廷，以后咱们也可以从海外雇兵。也是好事。”
“而且因为铸币收费太多，而船东们自己又有没本事铸币。他们和文德嗣之间也是有矛盾的。朝廷铸币便宜卖他们。朝廷不亏，他们却得了便宜，将来万一有事情，朝廷也多些回旋的余地。”

崇祯一听也有道理，“此事由你来办。但漕运才是国家根本，切莫影响了漕运。”

五、

漕运铜陵衙门管代，吴仁飞得意的坐在轿子里。
吴仁飞是个正经八百的举人。小时候家境贫寒，完全靠自己的本事考中了举人。中举后，候补了一段时间。终于得了个县令的实缺。但位置却在陕西，没上任流寇就打来了。吴仁飞连潼关都没敢过就溜了。本来是判他有罪的，但他人还没上任，就事情不好说了。时间一长，弃官而逃的县令实在太多。吴仁飞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但他也就一直只能候补着。
后来找了些关系，吴仁飞进了熊文灿的府里当了幕僚。但也就是一个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熊总督的小幕僚。他这种幕僚在熊府里一抓一大把。
也不知哪座祖坟冒青烟，上海衙门的管代乐老二看上了吴仁飞，非要他来管理铜陵衙门。熊文灿也没意见，当即就批准了。还赏了他一个正七品的官职。得知铜陵衙门的任务居然是造币，吴仁飞几乎幸福的晕过去了。这上万两银子都未必能捞到的肥缺居然就砸到自己头上了。

吴仁飞得意洋洋的来到了铜陵县衙。
铜陵县令和吴仁飞一交流，二人居然是同年。立刻亲热了起来。吴仁飞神秘的取出熊文灿的手令“此事是圣上专门安排熊总督负责的。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连我带来的手下都不知道是要铸造洋钱的。一定不要走漏风声。一旦走漏了风声，惹出事端。别说你我，就是熊总督都吃罪不起。”

铜陵县令热情的说：“下官现在手里就有些铜，吴兄如果需要不如先拿去用。”
吴仁飞摇头说：“不妥不妥。这洋钱是要给外海蛮夷用的。事关朝廷脸面。万一铜料品质不佳怎么办？何况我们所需要的精铜不少。用别人的铜，容易引起注意。一旦有人打听，走漏了风声就更不好了。我们漕运衙门自己开铜矿，自己炼铜，自己铸币不容易引人注目。”
“如此一来”铜陵县令担心的说：“恐怕颇费时日啊。”
“熊大人自有安排。咱们只要按部就班的干就行。明天我带来的风水师就要外出找矿，你派人跟着，负责照料饮食。但不要乱探听消息，他们让你的人离开就离开。”
“对了”吴仁飞补充说：“找些骡马来。找矿所需要的东西不少，搬搬运运的活很重的。”

第二天，勘探活动就开始了。微服来此的乐老二，帮着请来的勘探部专家组四处忙活。铜陵铜矿是乐老二向执委会拍胸脯保证的项目。大意不得。
有县衙的配合，很快勘探就有了结果。
好消息是，有矿，位置，开采难度都很低。非常合适。
坏消息是这个矿已经有了主人了。
“让他拿钱滚蛋”乐老二给吴仁飞下达了命令。
吴仁飞当然不必亲自出马。铜陵县令带着书办衙役去办就行了。
县令一行早上天大亮时出的发，太阳刚过当午，就办妥了。
乐老二想拿出2000两银子奖金，他记得好像当年有人对付强拆钉子户就是这么干的。吴仁飞却不同意，这银子不用给矿主。给县令和书办就行。而且2000两也太多了。
“只要顺利，我北洋公司不在乎这个。”乐老二直接拍板。“钱怎么花你来定。你觉得不用花就自己留着。但不把该喂饱的人喂饱。将来万一出事，我可要找你。”

铜陵百姓突然就发现有好大一块地方被围上了。挖了沟，修了墙。里面发生什么不知道，只知道不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开始不习惯慢慢也就适应了。
不少好事之徒乱打听，却很难知道这个围子里面的人到底什么背景。后来又衙门里的人说，铜陵县衙里多了一好些官，县令专门拨了好几间正房给他们住。一看就是有大背景的。围子里的人就是这些官的手下。

几个月后，围子里修建了好些大房子。从长江里开来了大船，卸下了好多巨大的机器，江边修了码头，码头上还建了好些从来没人见过的大铁塔。懂行的人说这是吊车，是髡贼文德嗣造的东西。开始大家都很好奇，时间一长也就疲沓了。围子里的工人也不出来，他们出入都坐船。据进围子里卖菜的人说，围子里女人孩子商店都有。其实这个大围子干的活也不意外，就是炼铜的。他们不但自己采矿还买其他矿主的矿石。最多规模可能大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搞的那么神秘，据说和国家大事有关。

但到底和什么国家大事有什么关系就没人说得清了。

年底，熊文灿的漕运总督衙门算账，提到了一笔六千多两银子的进账。说的漕运铜陵衙门上交的利润。熊文灿记性极好，一下子想起来这件事情了。当时因为北洋公司缺铜造船，到处买铜钱搞得乌烟瘴气。为此熊文灿还专门哄骗崇祯，同意漕运衙门采铜铸钱。后来银铜币值恢复正常，熊文灿也就把这事情忘到脑后了。
熊文灿记得当时搞这个铜陵衙门就派了一个有功名的小幕僚。也没给钱。没想到居然也搞成了，不但稳定了币值，衙门还能有利润。回头查查这个幕僚叫什么名字，也许可以重用一下。熊文灿手下又功名的人，懂八股的太多，能做事的太少。

砥砺奋进

如果崇祯最后得知一切真相，会不会羞愧到自杀

乐在其中2

砥砺奋进 发表于 2022-9-23 21:50
如果崇祯最后得知一切真相，会不会羞愧到自杀

知道真相很难
髡贼用铜造船是真的，髡贼在用海船运输漕粮也是真的
谁也没周游过世界，谁知道土著用铜锭交易是假的。也许只是自己没看见呢？
低价卖铜锭给船长本来就是朝廷计划的。

砥砺奋进

乐在其中2 发表于 2022-9-23 22:17
知道真相很难
髡贼用铜造船是真的，髡贼在用海船运输漕粮也是真的
谁也没周游过世界，谁知道土著用铜锭交 ...

我的意思是，最后大明灭亡，髡贼定鼎，崇祯在功德林里知道了元老院的真正实力，回想起自己过去对髡贼的看法，以及臣子的蒙骗，会不会直接气死

前规划民达瓦砾

投资铜陵铜矿，炼铜运到澳宋来

炼铜，天天就知道炼铜！这种私底下做的事情，都敢公开拿到明面上来讨论了【doge】

前规划民达瓦砾

有几个问题没看懂：①乐老二为啥借口私人财产不可侵犯阻挠修建槽城？
②为啥要用拍卖借款的方式筹钱？
③乐老二以基金管理费的方式收海关税，是不是会触动其他部门的利益？元老院应该有其他部门收海关税吧？
④熊文灿为啥要哄骗崇祯土著用铜锭交易？

前规划民达瓦砾

“当然无法绝对保证安全。但基本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不出意外，可以保证安全。出意外也至少能保证设备人员完整。就是东西还在但归了别人了，我们白辛苦没挣到钱。但这也无所谓，反正大明总是要亡的，中国早晚是我们的，铜陵自然也不可能跑掉。”

这里的意思是不是说，在当地的投资可能会受到攻击，但即使被围攻，也能及时把人员撤出来？
虽然是短篇，不必面面俱到，但是上海修路还有钉子户呢，建设铜矿是不是也该遇到点麻烦？

W-sheep

冬瓜山铜矿床埋藏深度超过千米，属特大型高硫铜矿床。矿体埋深-690m~-1007m，水平走向为1810m，最大宽度882m，最小宽度204m，均厚约40m，为缓倾斜 ...

乐在其中2

W-sheep 发表于 2022-9-24 14:56
冬瓜山铜矿床埋藏深度超过千米，属特大型高硫铜矿床。矿体埋深-690m~-1007m，水平走向为1810m，最大宽度882 ...

考虑到明清都有百姓在铜陵采铜。不可能采矿如此困难。
铜陵是资源枯竭城市，估计到建国时好矿已经被采完了。但明末应该还是有矿可挖的。

乐在其中2

前规划民达瓦砾 发表于 2022-9-24 14:44
这里的意思是不是说，在当地的投资可能会受到攻击，但即使被围攻，也能及时把人员撤出来？
虽然是短篇， ...

不会被围攻。因为是朝廷的买卖。这个矿是崇祯委托熊文灿开采的，利润也是要上交漕运衙门的，哪个不怕死的敢攻击这个。上海的钉子户本来就是故意的。想解决特侦队出马直接连尸体都没有了。
最大的风险是和大明翻脸，大明把铜矿没收了。
或者熊文灿胃口极大，非要一年六万两银子。元老院采铜太贵。但铜矿最后肯定还是要落到元老院手里的。大明完蛋了就只能归元老院了。

人类身上的劲

赞美新坑！

W-sheep

乐在其中2 发表于 2022-9-24 15:30
考虑到明清都有百姓在铜陵采铜。不可能采矿如此困难。
铜陵是资源枯竭城市，估计到建国时好矿已经被采完 ...

池州矿监南宋末出产就开始衰落了，到元朝官办矿正式结束，再往后都是民间盗采剩余边角料，已经撑不起一座官办矿了

乐在其中2

前规划民达瓦砾 发表于 2022-9-24 14:40
有几个问题没看懂：①乐老二为啥借口私人财产不可侵犯阻挠修建槽城？
②为啥要用拍卖借款的方式筹钱？
③乐 ...

修了漕城就没办法做很多事情了。比如走私，比如刺探情报。所以要阻挠。
用私人财产不可侵犯一来理由充分，也是因为论坛里把元老院和士绅描写的太对立。事实上根本没那么对立。争取士绅很容易的。
拍卖借款，是浮动利率制更加合理。将来随着北洋公司信用增加，可以拍卖出更高的价格。而且是市场经济做法，自己定义利率很难合理。
收税当然会触动其他部门利益。但这块蛋糕太大无法退让。利用收基金管理费，回避了矛盾，等临高发现本质是税时，利益格局已经形成。不那么容易打破了。目前澳宋海关税收的很差。真的只是海关收税。对过路的船只还是抱着自由航行的老黄历，没收钱的。北洋公司收上海--日本航线的税应该不至于引起临高的反对。
熊文灿直接说漕运船只要铜也可以，不影响下面的主线。但这么说不好，会让崇祯觉得为了漕运还需要其他部门配合，这事情算减分。熊文灿这么说，反正被戳破的可能性为无。而让崇祯觉得在完成漕运的同时还挖了澳宋的墙角，算加分。这一加一减时间长了，差距就大了。怎么在领导面前炫耀自己的工作是个技术活。

乐在其中2

现在不要总想搞的大的。能有个一万吨的矿坑就足够了。
反正现在的元老院的采矿能力一年能搞出1000吨铜就满可以了。十年后天下都下来了，还考虑这个小东西吗？但有个几千吨铜，现在就能解决大问题。

砥砺奋进

乐在其中2 发表于 2022-9-24 15:33
不会被围攻。因为是朝廷的买卖。这个矿是崇祯委托熊文灿开采的，利润也是要上交漕运衙门的，哪个不怕死的 ...

如果围攻了，怎么处理?以明末的腐败程度和效率，估计还是要元老院自己动手解决。

乐在其中2

砥砺奋进 发表于 2022-9-24 18:53
如果围攻了，怎么处理?以明末的腐败程度和效率，估计还是要元老院自己动手解决。 ...

围攻？谁围攻？
这个铜矿是圣上安排漕运总督衙门建设的。是大明的国有资产，有人围攻？铜陵县令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明末腐败是腐败，但拿了北洋公司的好处，再腐败也不影响积极性的啊
关键是根本没人知道这个铜矿的具体背景，就是一个神秘兮兮的大围子，只知道在炼铜。运输都是用船。谁会想起来去围攻呢？怎么组织人手围攻呢
这个矿其实稳如老狗。

前规划民达瓦砾

乐在其中2 发表于 2022-9-24 15:33
不会被围攻。因为是朝廷的买卖。这个矿是崇祯委托熊文灿开采的，利润也是要上交漕运衙门的，哪个不怕死的 ...

所以，上海的钉子户只是借口，乐老二本来就打算把路拐一下？甚至这个钉子户就是乐老二自己安排的。
那么拐这一下是为了干啥？

乐在其中2

前规划民达瓦砾 发表于 2022-9-24 20:19
所以，上海的钉子户只是借口，乐老二本来就打算把路拐一下？甚至这个钉子户就是乐老二自己安排的。
那么 ...

没那么腹黑，就是碰到个钉子户。考虑修路拐弯损失太小，而天下太大。
不想动硬的，回头需要开铜矿的时候，犹豫都没犹豫就把老矿主赶走了。

前规划民达瓦砾

收税当然会触动其他部门利益。但这块蛋糕太大无法退让。利用收基金管理费，回避了矛盾，等临高发现本质是税时，利益格局已经形成。不那么容易打破了。目前澳宋海关税收的很差。真的只是海关收税。对过路的船只还是抱着自由航行的老黄历，没收钱的。北洋公司收上海--日本航线的税应该不至于引起临高的反对。

再后来，没有资金需求的海贸商人也纷纷参加了进来。他们向自己借钱，然后向乐老二缴纳30%的管理费。
这倒不是他们想不开，因为不交不行。根本明宋和议的要求，澳宋有替朝廷保卫海疆的责任。北洋公司从澳宋方面获得了授权。北洋公司当然就有责任执行朝廷的海禁政策。乐老二对执行政策非常重视。在海军的配合下，几乎没有一条船能躲过北洋公司的巡查，完成海贸。一旦被查，立刻就是船货全失。

这两处的说法似乎有一点冲突，既然海船在元老院交了海关税，你这边扣下就说不过去了吧？哪怕你扣下的理由是“明朝的海禁政策”，船主也很有可能告到临高去。所以我觉得这里的基金管理费和海关税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要是船主自己资金充足，不需要借钱，可能还是不会管乐老二的基金。

砥砺奋进

乐在其中2 发表于 2022-9-24 19:29
围攻？谁围攻？
这个铜矿是圣上安排漕运总督衙门建设的。是大明的国有资产，有人围攻？铜陵县令是不是不 ...

铜陵县令又没有兵，地方豪强或是土匪流寇围攻，他能起什么作用呢？

腐败不光是贪钱，而是整个行政体系垮掉了，后期崇祯的圣旨到基层屁都不是了，整个大明已经没有纪律性可言了

知道是炼铜就足够了，铜在明末很值钱，时间一长，具体情况当地人都会弄清楚的

乐在其中2

前规划民达瓦砾 发表于 2022-9-24 20:28
这两处的说法似乎有一点冲突，既然海船在元老院交了海关税，你这边扣下就说不过去了吧？哪怕你扣下的理 ...

只要船主的生意是在杭州上海天津等地方进货或销售，北洋就应该能管。
如果船主的船是做广州临高到日本朝鲜的航线可能会收敛一点。但也不可能完全放过。

具体的说，一条船跑上海日本，啥钱都不交，就把船扣下来没收。这个肯定没毛病。
如果这条跑上海日本航线的船给临高交税，然后拿着完税凭证硬是不交北洋的管理费。就拦船杀人，把人杀光。就说北洋公司想上船临检，对方突然反抗。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反抗，反正人杀光了。确实也没查出违禁品，可能违禁品被扔海里了。反正说不清。几次一搞就不会有谁傻乎乎的向临高交税了。
如果这条船跑广州日本航线，也给临高交税了。确实不能过分，但北洋公司在日本肯定有据点的，让人在日本请船东喝茶。反正北洋公司不能一点好处没有。敢没有就海上拦截，硬说看不到他们的纳税凭证。可能是丢海里了或者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的凭证是假冒的。所以要把船扣押在上海，派船去临高查完底账，确定这条船确实交了临高的税了才能放行。
还到临高去告，告什么告。乐老二一个元老还会害怕和土著在临高打官司吗？

乐在其中2

砥砺奋进 发表于 2022-9-24 20:28
铜陵县令又没有兵，地方豪强或是土匪流寇围攻，他能起什么作用呢？

腐败不光是贪钱，而是整个行政体系垮 ...

铜陵县没兵不要紧有衙役就行。
矿上炸药都有，步枪地雷还没有吗？
当地人是知道有铜，而且有不少铜。但其他矿不也有铜吗？真想抢，抢别人不好吗？难道觉得髡贼好欺负？
地方豪强和土匪难道傻到敢得罪漕运衙门？漕船里有钱有粮也没谁敢围攻啊？
大明再烂也比越南强，鸿基矿都不怕土匪，铜陵矿为什么会怕。长江以南还是基本稳定统治区，突然出现上百土匪可能性很小。而澳宋的矿估计没上千人都摸不到边。

前规划民达瓦砾

乐在其中2 发表于 2022-9-24 20:40
只要船主的生意是在杭州上海天津等地方进货或销售，北洋就应该能管。
如果船主的船是做广州临高到日本朝鲜 ...

土著肯定没法和乐老二顶，但是如果土著背后靠着其他元老，可能要在大会上被喷。

就算土著背后没有元老，去临高告了一次，至少可能会引来海关/税务方面的关注。

乐在其中2

前规划民达瓦砾 发表于 2022-9-24 22:23
土著肯定没法和乐老二顶，但是如果土著背后靠着其他元老，可能要在大会上被喷。

就算土著背后没有元老， ...

就元老院的体制，被喷正常，但决策非常慢。看看各国议会就知道。
除非海关税务能派船护航，否则拿北洋屁招没有。
海军的屁股在那边才重要。但显然海军会支持北洋公司。
因为北洋公司乱啊。又收管理费，又搞金融，又搞贸易，还是外情局的据点。身处大明，大明可没什么财务制度开发票。北洋公司的帐比临高的税务海关乱多了。有锲卡盯着，海关税务几乎没什么拉拢海军的办法。乐老二北洋公司，请海军兄弟嫖个娼不要太简单了。北洋公司一两银子一石粮食在天津交割，不就是图着中央各部帮忙说话吗？
海关税务有本事到南洋收荷兰和西班牙人的税去，北面和自己兄弟争夺税源，算什么英雄？

前规划民达瓦砾

如果这条跑上海日本航线的船给临高交税，然后拿着完税凭证硬是不交北洋的管理费。就拦船杀人，把人杀光。就说北洋公司想上船临检，对方突然反抗。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反抗，反正人杀光了。确实也没查出违禁品，可能违禁品被扔海里了。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其他人有没有可能借助乐老二的手，除掉蒸包局的暗桩？
很多元老也知道手下哪些人是蒸包局的，但是碍于面子或者出于某些历史惯例，不方便直接赶走，于是专门安排一艘在临高完税的船，往日本跑一趟货。

要是被扣了这种屎盆子，乐老二打算怎么解决？

乐在其中2

前规划民达瓦砾 发表于 2022-9-27 11:39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其他人有没有可能借助乐老二的手，除掉蒸包局的暗桩？
很多元老也知道手下哪些人是蒸 ...

当然是不解决了。一样杀人，杀完后蒸包局只能自己捏鼻子认亏。
帮其他元老杀人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北洋公司远离澳宋，干点湿活脏活很正常。
蒸包局想插手北洋公司，肯定不会顺利的。要么乐老二自己在蒸包局同意下控制北洋公司内的蒸包局，要么设法架空蒸包局。要么北洋公司自己内部成立一个肃反部门清除蒸包局。反正有个斗了。

前规划民达瓦砾

帮其他元老杀人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

但是其他元老可能不会承情，甚至为了撇清关系，帮着蒸包局一起谴责乐老二。

蒸包局本来就是暗桩，大概率不会因为“你杀了我的人”要乐老二给一个交代，而是在“有没有违禁品”上面扯皮。比如坚持船上的货物是在临高检查过的，不可能有违禁品。而且乐老二恐怕也难以确定，派船过来的元老到底是故意借刀杀人，还是真不知道这一片地方归自己管。

前规划民达瓦砾

甚至有可能虚报船上的账目，实际上自己把货物黑掉了，却宣称在船上被乐老二扣下了。

反正人已经被杀了，谁也没法作证。

乐在其中2

前规划民达瓦砾 发表于 2022-9-28 09:21
甚至有可能虚报船上的账目，实际上自己把货物黑掉了，却宣称在船上被乐老二扣下了。

反正人已经被杀了，谁 ...

不会的
北洋公司不会对元老院直属船只下手的。没这个胆子。乐老二只敢对民船下手。对拥有大量船只的元老院直属企业肯定不敢下手。最多对挂靠在这些企业的民船下手。但这样就不存在你说的问题了。挂靠民船上的货物不是元老院的。黑了对老板没好处。只要船货是元老院的，乐老二就没招。怎么处理，元老都不会心疼的。反正怎么损失都是元老院大家的损失。对这些船货，北洋肯定没胆子插手收钱。只有这些船货是老百姓的，老百姓会心疼，才能收钱。考虑到民船已经足够多，已经足够让北洋公司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