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高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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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临高群侠,改造,调教转正状态
待转正发布帖其他
临高无最（上）
临高无最（中）
临高无最（下之上）
临高无最（下之下）（修订版）同人写作情况完结情况
完结首次发布
2017-12-05最近更新
2017-12-08字数统计 （千字）
11.0






（上）


  
以及，是什么给了你们这是GL小黄文的错觉？贫道是纯良的中年处男！



临高，劳改队，采石场。
卓一凡早已没有了时间观念，每日只是机械地跟队出去筑路干活，不但饱经风吹日晒，更隔三岔五便要遭受剃发冲澡的羞辱。他在刺杀髠贼时所受枪伤颇重，虽得司马求道救助，但终究延误了时机，不但左臂、左肋与大腿上的伤口开始化脓，被俘时更已发起了高烧接近昏迷。若非髠匪手下倭寇贪图赏钱要抓活口，只怕卓少侠早已丧命在海南黎区边的无名土山之上了。
当日清醒过来时，卓一凡只觉得一只粗糙的大手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向前方，一个假髠拿着个奇淫技巧之物凑近他的面庞并不断发出咔嚓之声。身边的司马求道垂头丧气盘腿而坐，对假髠手中之物毫无反应。
二人受到一番简单而精心的清创包扎后便被带到了髠贼的衙门，卓少侠原本打定主意要效仿常山之舌颜杲卿痛骂髠匪，即便经受酷刑割舌剜目亦要威武不屈，让这些海外蛮夷知道知道中原士人的风骨。谁知贼人对其根本不闻不问，几天后更是将他与司马跟其他武林同道一起打发到了劳改队。而卓一凡的苦难，到了这里才真正开始。
刚到劳改队，所有人便被强迫剃头。卓与司马二人逃亡之初为掩人耳目也曾落发易服，但终究还留有少许，谁知劳改队内竟是要将头剃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群大侠少侠自然不服，劳改队的假髠也不跟他们啰嗦，劳改队长名符有地者挥舞皮鞭便将嚷嚷最凶的几位大侠抽得躺地求饶。有泰山派掌门，江湖人称君子剑的左不群左大侠，素来讲求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然在符有地皮鞭之下其嚎声之哀，可谓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剃完头后，正道人士便在铳剑逼迫之下脱光衣物，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群假髠手持水管喷水冲刷，符有地更是边挥舞皮鞭边大声咆哮令所有人站直不许乱动。辰州府言家护法，江湖上有飞天铁尸之称的言成旭言大侠不堪受辱，痛斥贼人只求速死。孰料符有地只是将其赤条条牵至名为碎石机之物前，置大石于其中，顷刻碎之，随即言大侠便抖若筛糠，再不敢有半句不从。就此，立地阎罗符有地的大名便成为了群侠们挥之不去的噩梦。
劳改营每日都要采石筑路，不但活计繁重指标严苛，符有地更推行连坐之法。每十人为一队，每队但凡有一个完不成指标，全队便晚餐减半，第二天指标更要比别队高一成。卓一凡的枪伤当初便延误了救治时机，虽经由司马求道与髠贼两次包扎清创，但终究落下病根，左手与左腿都不可用力，即便司马求道尽力帮衬，依然每天都无法完成指标。不出几日，同队其他八人便将其视为眼中钉，不但每日早饭时抢夺他的份额，更是连他的晚饭都克扣不给。左不群与言成旭二人那日被符有地收拾之后竟恬不知耻就此降髠，第二天便被立地阎罗任命为正副队长，排挤欺凌卓一凡之事便是他二人带头。想那泰山派不过江湖三流，辰州言家更只是峨嵋外门旁支，平日里那掌门家主到武当紫霄宫拜见掌教都不需要卓一凡出面接待的货色，如今龙游浅滩虎落平阳，却是狗仗人势作威作福。若不是司马求道多方照顾，更将自己每日口粮分一半给他，卓侠少恐怕早已饿死在劳改营之中。即便如此，昔日风度翩翩的武当掌门大弟子，如今也是面目犁黑，形如枯槁。
这一日，早已没有了时间观念的卓一凡正机械地跟司马求道一起干着活，却突然发现周围一阵骚动。抬头一看只见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立地阎罗点头哈腰地陪同着一个髠服笔挺的女假髠朝这边走来，女假髠身后跟着十几个身穿黑色髠服肩背带剑火铳的假髠士兵，穿着打扮与那日交手过的假髠如出一辙。但卓一凡武当正宗，眼力超群，早看出有所不同。这些人身姿挺拔，腰间被髠匪称为武装带的事物扎得整整齐齐，行进间不但如同一个模子刻出般，每一步的间距更是一模一样。采石场地面不平，有很多碎石，这些人的每一步却总能踩在平地之上。武当门下昔年亦有投奔俞大猷戚继光抗倭的长老，更有紫霄宫旁支，宁波松溪派掌门张松溪的从弟族侄，卓一凡山上长大，从小便经常听这些人对俞龙戚虎手下精兵的推崇与称赞，有位门中剑术第一的于长老更曾坦言即使手持利剑，也挡不住一队鸳鸯阵一击。而卓一凡此时却觉得，恐怕俞戚二军重生，也比不过眼前这一队髠军。
“这些人面无表情却又目光凌厉，恐怕便是传说中的髠贼厂卫。”司马求道亦看出了不同，小声对卓一凡说道。
符有地点头哈腰陪着女假髠来到卓一凡这队人面前，便忙不迭离开，丝毫不见往日威风。女假髠一挥手，身后的髠军便押解着卓一凡等人离开了劳改营。
…………

就这么离开了？自那日离开劳改营已过去了十多天，卓一凡只觉像是在梦里。这十几日不用劳作更不用挨皮鞭，虽然还是每日受冲澡之辱，却再没有了左、言等人的欺辱。一日三餐虽然只是白粥，却每人一碗毫无克扣。第一日时那些人还想像劳改营中一般抢夺，谁知还不等身旁司马求道挺身而出门外便冲进两名牢卒，一人将领头的左不群拖到屋角便挥起手中棍棒劈头劈脑打了下去，另一人则用棍棒指着其他人命他们安静吃饭不得喧哗，随后二人更将左不群带走。
那天也是大家最后一次见到左不群。
此后每隔几天狱卒便会带走一人，每个被带走的人都再未回来过。一晃十几天过去，原本的十人便只剩下了四个，除了卓一凡与司马求道外，另两个是四川唐门的半大小子。原本在劳改营时跟在左不群言成旭身后也抢过卓一凡口粮，现在却整天可怜兮兮跟在卓与司马身边，就怕自己哪天也一去不回。
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一日两名狱卒便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中再一次走进牢房，随意地指了指唐门一个小子示意跟他们走，那半大小子吓得抱紧自己兄弟不肯撒手拼命往后缩，卓一凡看不过眼，挡下了也想起身的司马求道，站起来对狱卒说道：“我跟你们走。”
狱卒也不在意，示意卓一凡跟他们出门。卓一凡理了理已齐耳的乱发，转身对着司马求道一抱拳，哽咽说道：“司马兄，卓某去也！”
…………

被带进一间砖房，只见屋内只有一把奇形怪状的椅子，椅背、扶手、踏脚等处都有机关，偏偏椅面中间又有一个大洞。卓一凡并非不谙世事之人，身为武当掌门弟子在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有门路，自然看得出眼前是把合欢椅。还不待细想明白，身后狱卒已觉不耐，两根棍棒从卓一凡肋下穿过便将其制服，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后将其拖到那合欢椅上绑定手脚。卓一凡枪伤未愈难以反抗，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行动受限。
髠贼合欢椅（后人粗劣仿制版）
狱卒绑好手脚便转身离去，出门前在墙上一按，整间石屋除了卓一凡头顶有髠贼的一盏吊灯外一片黑暗。卓一凡知道此时不可慌乱，心中默念门下入门练气口诀，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你很不错，能够在如此恶劣的情形下保持冷静，比起之前几个废柴，强得太多了。”
声音轻柔，甚至可以说十分动听，但是腔调冰冷。卓一凡借着头顶的灯光，勉强看到一个人从门外慢慢走近。
只一眼，卓一凡便判定此人是个真髠。
他看似三十多岁，一身髠服裁剪合身，上唇与下颌的胡须更修剪得整整齐齐。一头稍长的短发虽不算整齐，却给人一种舒适贴合的感受。容貌看似温和，然而当注视到他那黑得深不见底的双眼时才会发现其眼中不但毫无笑意，甚至可以说看不出一丝感情。这样冰冷的眼神配上那温和的面容与整齐贴身的穿着，卓一凡只觉得此人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讥诮与嘲讽。
虽说临高髠风盛行，不论真髠假髠都一个打扮，但卓一凡早在踏入临高的那一刻便发现了两者的不同。假髠不论怎么模仿，都学不到真髠身上那股狂放之气，即便那些押解他们的假髠精锐也是如此。面前之人也有那种狂放之态，这是假髠学不出的，然而此人身上更多的则是一种阴冷之感。如果说普通真髠是下山猛虎的话，那么此人更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卓一凡打量眼前陌生人的同时，他也在观察着卓一凡，目光始终注视着卓少侠的。大明豢养娈童之风盛行，武当门下就有长老养着眉清目秀的道童。武当少侠平日里三教九流均有涉猎，有时为了主持江湖公道连相公堂子都去过，对于那些目光早已熟悉。然而眼前此人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淫邪之感，只仿佛一个厨子在打量案板上的肉一般。
“初次见面，我叫辛无最。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这是陌生人对卓一凡说的第二句话。





（中）


  
又注：髠、髨，古皆同”髡“
三注：别想歪，这是很正经的学术探讨文，绝对不是什么BL，更不是小黄文！



一听到“主人”二字，卓一凡先是惊愕，随即便是勃然变色。”无耻髠妖，卓某身家清白，岂容尔等如此轻侮！“
”你似乎有一些误会，其实我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依旧是那轻柔而冰冷的声音，卓一凡也依然从中听出了那一丝讥诮乃至傲慢。当他一鼓作气注视对方时，面对那张看似柔和却眼神冰冷的面孔，所有的勇气又如同阳光下的冰块般迅速消融。
必须承认，立地阎罗符有地同志很好地完成了元老院交给他的工作。
辛无最也在打量面前的囚犯，虽然最近吃了些苦头，但五官依然略带秀气。下颌稍凸，原本应显得性格坚毅，但显然劳改营的摧残已让这一点有所减弱。资料上二十出头的年纪，现在看起来却似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带伤，近期又显得有些营养不良，但身体底子还在，看得出原先肌肉匀称紧致筋骨强韧的痕迹。辛无最知道，这样的身材看似瘦削不算强壮，却协调性极佳又兼具爆发力与耐力。在原先的时空，著名格斗家李小龙正是这样的肌肉类型。
当那个姓戴的胖子来找自己时，辛无最的第一反应是悲哀。一个猥琐油腻而又无趣的中年屌丝，口若悬河又言之无物，大言不惭地表示可以让自己离开形如囚笼的255室。在原先的时空中这样蹩脚到极点的卢瑟推销员根本不可能和精英精算师有任何交集，然而最终雅痞中年只能忍受了对方长达半小时的颠三倒四而的废话轰炸，并最终从中提炼出唯一一点精要：新道教向办公厅及政保总局申请为他调动工作，条件则是向政保总局做一次能力展示以证明这一次调动的必要性及他本人的不可替代性。
新道教副掌教戴锷戴元老（便装）

显然，闹临高的大侠中侠少侠们就是他的展示内容。
”很抱歉过去几天让你受到了些伤害。“辛无最稍稍表示了下歉意，”符有地对元老院足够忠诚，可惜能力上限太低。而且，缺乏教养，太过粗俗。“
”总有人认为所谓调教，对不起，应该叫刑讯。所谓刑讯，就是要用种种血腥手段拷打受刑者以让对方屈服。但这种手段本质上只是用刑者的发泄，后果就是受刑者那极高的残疾率与死亡率。“
”调教，也可以称作刑讯，是一门科学，更是一门艺术。不需要粗俗，更不应该暴力。科学应该是精确地，而艺术，更应该是优雅的。“
…………

卓一凡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真髠口若悬河地说着让他听不懂的话，不过大概意思明白，就是不会拷打他，武当侠少不由松了口气，过去那段日子符有地的皮鞭及牢友们的拳头实在是太过难捱了。然而接踵而来的便是无尽的屈辱感，这髠贼竟如此轻视于他，以致认为不需用刑便可让他屈服！
”武当弟子血可流，头可断，绝不会向这等海外蛮夷屈膝投降！“卓一凡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当然，说出来是不可能说出来的，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开什么玩笑，真要是说出来惹怒了这个真髠，他一怒之下让门外的狱卒冲进来动手怎么办？韩信尚可忍胯下之辱，他卓少侠为了抗髠大业假意低头又如何！
”抱歉，难得有你这么个冷静的对象，不知不觉说得多了些。“辛无最做了个手势再次表达了歉意，”你跟之前那些人不同，理应得到一些优待，先向你介绍我的两位助手。“
卓一凡随着眼前髠贼的目光转向门口，隐隐绰绰见有两道倩影款款向自己走来，待二人走近借着灯光看清容貌时，饶是卓一凡打定主意死不开口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周姑娘，南姑娘，怎么会是你们？！“
来人正是当日在礼堂行刺失败被俘的两位衡山女侠周仲君与南婉儿，卓一凡那日亲眼看到众女侠穿着髠贼那伤风败俗的衣物一同被抓，可是如今两人身上的装扮比起当日更是有伤风化。
周仲君原本就是明眸浩齿眉目如画，双十年华发育停匀，隆胸细腰曲线玲线，一个英武美艳得令人目眩的女子。南婉儿不若周仲君那般英姿飒爽，却更温柔娇媚，那一副楚楚可怜之态让人颇有我见犹怜之感。二人虽算不上什么淑女，以卓一凡的印象也算知书达礼颇有分寸。谁知今日再见，二人浑身上下竟只穿了一件下摆堪堪与衣袖平齐的黑色髠衫，脖子上缠一根寸许宽的黑色缎带。下半身不着寸缕，脚上穿着的髠鞋不但玉趾毕露，后跟处更有八寸许的尖细高跟，二人就似踮着脚纯以脚尖走路一般。周仲君当日为了刺髠，连头发都曾修剪过一番，现如今更是剪得堪堪及肩。南婉儿的头发倒是未剪，却是完全披散了下来，身上那件黑色的对襟髠褂最上两颗扣子都未扣起，露出胸口那好大一片白，加上二女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肤如凝脂的白腿，卓一凡即便被饿了那么多日也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下之上）


  
三注：我写东西从不打草稿
四注：不保证能完坑
五注：向网络写手界道歉，真心的，我特么再也不催更了
六注：年纪大了，不能修仙，把最终章分两次发吧。应该两次就够了吧……



辛无最很满意目标的反应。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实验对象，年轻却有一定的阅历，有教养有冲劲又懂得隐忍，看似懦弱却又有一定的胆气，即使在大明的精英阶层中也属于优秀的那一批。比起之前那些一被扒衣服就鬼哭狼嚎讨饶甚至撅起屁股讨好的所谓大侠，摧毁这样一个大好青年的尊严才会有极大的成就感。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第一次动用刚调教好的两个侠女担当助手。
“即使引起公愤也要满足我的要求，戴副掌教，你实在是个毫无挑战性的谈判对手。”想起当初提出先拿几个侠女练练手时戴胖子那先是瞠目结舌，随即痛下决心的表情，辛无最就觉得有趣。只要可以离开高山岭255室，摆脱目前人肉计算机的生活，他并不在乎是为办公厅、政治保卫局还是新道教工作。何况比起优柔寡断的萧子山和阴沉的赵曼雄，这位野心勃勃却又浅薄无能的副掌教显然才是更好的“老板”。

“淫贼，你到底对两位姑娘做了什么！”卓一凡渐渐从初见二女的冲击中恢复过来，转头向辛无最怒目而视。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现在的状况，”辛无最眯着眼睛仰面看了下头顶的那盏吊灯，“那就是，我是你的主人！”
“开始吧。”打了一个手势，二女款款向卓一凡身后走去。当她们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周仲君端了一个水晶盆，而南婉儿手中则拿了块毛巾。
预感到了危险，武当少侠浑身的肌肉逐渐开始绷紧。然而缚住他手脚的乃是临高出品的专用束缚带，细藤材质，柔软而坚韧，除非他学过传说中的九阳神功或者乾坤大挪移，不然仅凭这末法时代门中传授的导引术想要脱困毫无可能。
当然，如果卓一凡又名孔克南的话是肯定能轻而易举地离开的。
卓少侠既没有一只断了腿的猴子朋友，又不认识一个叫小昭的美少女，更没有一个姓孔的反贼亲爹，自然只能无望地挣扎几下后便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眼睁睁地看着周仲君略略倾斜水晶盆，将其中所装的略带粘稠的透明液体慢慢倒在他的身上……
“呲……”依然紧绷的肌肉刚一接触到带着凉意的液体便自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卓一凡还没来得及倒吸一口冷气，另一边的南婉儿便轻柔而迅速地展开手中那块薄薄的毛巾，为他将那些液体涂抹全身，而周仲君则不紧不慢地将液体往身体其他部位倾倒。
南婉儿的涂抹非常耐心细致，由于液体比较粘稠，周仲君倾倒时常会倒得厚薄不均，可南婉儿总能将之均匀涂开，不会让身体某处的液体过厚。加之双方靠得够近，卓一凡能够清楚闻到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体香。作为内丹全真派分支，武当本就是子孙庙，门下弟子不戒女色。身为掌门大弟子，卓一凡平日三教九流多有交际，亦是各类烟花场所座上之宾，也由此更清楚南婉儿这样的花信少妇比之二八处女更具风情。自潜入临高，卓一凡每日殚精竭虑，只怕行动失败危及抗髠大业，刺杀失败后的逃亡与苦役更是让他每日都处于高度戒备与紧张之中。直到此时，尽管身不由己，可在南婉儿的服侍之下终让他几个月来难得地放松下来，紧跟着的便是压抑已久的欲望逐渐苏醒……
随着涂抹接近肋部的伤口，南婉儿的动作愈加轻柔，加之毛巾的柔软，卓一凡只觉得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享受，浑已忘了自己身陷囹圄，身边更有髠贼监视的窘境。“不知南姑娘是否也如此服侍过左不群言成旭那群叛贼。”武当少侠心中此时唯一的念头竟带着浓重的醋意。
周仲君与南婉儿互相配合，逐渐开始将工作转移到下半身，当毛巾慢慢从大腿左侧的伤口接近鼠蹊时，卓一凡终忍受着身体的快感勉力抬起头望向南婉儿想请其停手，岂料入目的却是髠服领口一大片雪白深邃……
脑中仿佛“轰”的一声，未来的武当掌门如遭雷殛，压抑已久的欲望再也无法遏制，浑身紧绷的肌肉不停地痉挛抽搐，头顶昏暗的灯光仿佛幻化成一道泛着白色圣洁光芒的甬道，随后便是彻底的放松与急促的呼吸……
当意识稍稍恢复后，卓一凡急切抬头，却看见周仲君手中的水晶盆也换成了毛巾，正与南婉儿一起为他清理。心中刚泛起一丝略带满足的羞耻，耳边便突然传来了一阵讥诮的嘲讽。
“武当内家，天下第一。掌门大弟子卖相练得不错，谁知却是个不中用的银样蜡镖头。不但短小，还急促。”
声音轻柔，可此时在卓一凡耳中却如同惊雷，一想到刚才的丑态被髠贼尽收眼底，大明好侠少便觉得如坠深渊。刚想鼓起勇气反驳几句，却突然听到墙角传来的几声嗤笑。
勉力转过头，卓一凡赫然发现屋内竟然还坐着一群假髠。十人左右，有男有女，每个人黑色髠服的领口都绣着两片蓝布块。武当山多年的苦修与江湖上的生死磨炼让他可以轻易从那些人脸上分辨出独属于精锐假髠的装腔作势狗仗人势。可此时卓少侠只希望自己的眼力差些再差些，只因凭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清楚地看到那些人脸上的讥诮与嘲讽，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竟然被那么多人看见了，武当的清誉，卓家的名声……”羞愤交加之下，一阵急怒攻心，卓一凡只觉喉头一甜，眼前发黑，便径自晕厥了过去。
…………






（下之下）（修订版）





  
又注：感谢《幻想世界大穿越》之神鬼大明篇，感谢丹泽尔·华盛顿与烂片小王子瑞安·雷诺兹，感谢CIA，感谢《神雕MIX》某改版
三注：老婆的舞台剧在首演，我有钱却买不到票，伐开森。天诛丝芭，公审王子杰！



卓一凡模模糊糊地醒来，脑袋依旧昏沉沉地，身体的灵敏度却不知为何突然增强了许多，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屋内空气的缓慢流动。还未等他完全回过神来，一阵忽大忽小的声音便传到了他的耳中。
“要让一个人屈服，拷打是最低效的手段。受刑者会为了少吃苦头胡乱攀咬甚至无中生有，而用刑者则会沉溺于这种虚幻的掌控感。”
“对某些人来说，尊严高于一切。为了尊严，肉体上的痛苦完全可以忍耐。要想让这样的人屈服，就必须击破他的心防。”
“如何击破？很简单，践踏他的自尊，摧毁他的人格，让他面对自己的丑态，最终按照你的意愿重塑他的自我。”
女装大佬辛无最
“如果这个人根本毫无廉耻怎么办？”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发问道。
“愚蠢的问题，”略带讥诮的回答，但大致还算温和。“这种人交给符有地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动用你们。”
“你们很多人还没意识到一点，你们跟别人是不同的。你们是元老院精心培养的模范，是精英中的精英。只有最艰巨的任务才会需要出动你们，别把自己和符有地相提并论。”
”好了，目标已经清醒，休息时间结束。“
”开始授课前，有个简单的问题，我是怎么判断出目标已醒的。“
”他的肩膀、小臂和大腿都绷紧了，而他刚晕过去时全身都是呈现放松状态的。“一个脆生生的女声答道。
”观察得很仔细，但你的目标不会每次都脱光了随便你看。下一个。“
”他的呼吸乱了，尤其首长您刚才两次提到符有地的时候，他的呼吸甚至都有一个停顿。“依旧是刚才那个怯生生的声音。
”听力很好，不过如果不是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你未必还能清楚地分辨出。下一个。“
”他的神态，昏迷时是安详的，但刚才开始眉尖、眼角都有意识地颤动。“这正是刚才讥笑过他的声音之一。
”观察力很敏锐，但结论完全错误，人在梦境中一样有这些反应。“
”揭晓答案。“卓一凡感受到了有人走近，甚至不用睁眼能清晰分辨出那个真髠正盯着他看。”通过眼睑震颤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清醒并不靠谱，当一个人处于浅层睡眠的梦境中时他的眼睑就会不规则地抖动。“
卓一凡猛然感受到有物体向自己的眼睛靠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皮就被人重重扒开，随即便是一道强光照射过来。
”清醒时瞳孔受到强光刺激会极速缩小，但昏迷时就不会对此有任何反应。肌肉、呼吸乃至表情的控制，对意志力强大的人来说轻而易举，内家传说中达到神变或抱丹境界的高手也完全做得到。但瞳孔对光照的反应属于人生来就有的先天性反射，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眼皮重重地被人放开，卓一凡已经连眼泪都流了下来，哪还顾得上继续装晕。然而眼前白茫茫一片，他只得不停眨眼、摆头，却仍然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当他睁眼之后，刚才那种在黑暗中敏锐到极点的触觉也就消失了。
二女再次出现在了面前，南婉儿跟刚才一样手中拿着几叠毛巾，周仲君的水晶盆则换成了玻璃水壶。辛无最脱下西服，边慢条斯理地撩起自己的袖管，边温和地对卓一凡说道：”我说过，会给你特别的优待。“
从南婉儿手中拿起块毛巾，另一只手从周仲君手中接过水壶，慢慢走到了卓一凡眼前。”600克的毛巾，海岛棉制成，吸水性好，往上边沾水后水珠都不会滑落。CIA最喜欢用这种毛巾施行水刑，哦对了，你不必管CIA是谁，你只要记住哈立德·谢赫·穆罕默德，你也不必管他是谁，只要记住他是你同行就行，他当年只撑了20秒。虽然立场不同，但我真心希望你能为国争光，创造一个新纪录。“
无视卓一凡慢慢惊恐起来的眼神，辛无最又举起了右手的水壶。”CIA认为用掺杂了辣椒粉的冰水可以让受刑者保持清醒并降低死亡率，不过我前几天照着实施了几次，效果很不好，没能留下活口。所以我认为不该生搬硬套，外来的和尚未必更会念经嘛，还是要理论结合实际。“
”壶里装的是大唐公主，紫诚记的限量版。在欧洲，也就是你们说的欧逻巴，一小瓶抵得上三口之家三个月的口粮。这种酒口感柔和，略甜，相信你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被刺激到气管和肺叶影响呼吸的！“
辛无最朝后点了点头，南婉儿与周仲君伸手在合欢椅上按动了几下，卓一凡便发现自己原先仰天斜躺的姿势发生了改变，下半身慢慢放平，而上半身从腰部开始则逐步朝下倾斜。
”这个姿势应该不太舒服，不过我想你们武当的铁板桥功夫应该很过硬。什么？这是少林绝技，没事，佛本是道，你一定行的。“
合欢椅的摆动逐渐停歇，辛无最静静等待了一会儿，随即，便在卓一凡惊恐地注视下将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右手的水壶，不急不缓地向毛巾倾倒酒液……
卓一凡闭住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没学过什么九阴九阳乾坤大挪移，但武当内家天下第一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练气闭气的功夫称得上举世无双。卓一凡从小山上长大，闲暇时和师兄弟们下水游泳或者闭气潜水打赌从没输过，辛无最此时那不紧不慢地倾倒对他而言根本毫无威胁。
当重新回到黑暗中后，刚才那敏锐的触觉便也恢复了过来。卓一凡忽然觉得足底有异物靠近，而且随着距离的缩小，他全身的肌肉都因紧张而紧绷。
蓦地，两道冰冷湿润而又柔软仿若舌尖的物事触到了他双脚脚心的涌泉穴，卓一凡整个人顿时如同出了水的鱼般拼命挣扎摆动，却偏偏挣不脱手脚上那柔软坚韧的束缚带，当他发现连脚趾的张合都无法控制时，坚持良久的闭气功便再也无法保持……
先是张大嘴想要呼喊，却将丹田中蓄藏的那口真气轻易挥霍，毛巾中积蓄已久的酒液如同找到宣泄口般倾流而下，一股脑地从鼻孔与嘴中灌了进去，随即便被吸入了气管、胃部与肺叶，紧接着的便是剧烈的咳嗽。
足底的那两片柔软并非简单地在涌泉穴上乱点，而是在整个脚掌快速游走。大敦、太白、申脉、丘墟、行间、里内庭，每当发现某处是敏感点时便会停留在此处来回拂动。卓一凡练武多年，手脚皆有硬茧，然而毕竟平日里养尊处优，脚底大部分还算柔嫩，可卓少侠此时多么希望自己不是什么富家大少而只是个卖苦力的，如此脚底便可有层保护的厚茧。
偏生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武当少侠只得在酷刑中继续哀嚎。而头顶的辛无最更是世间最为优秀的节奏大师，每当足底刺激稍缓时他便也放慢倾倒速度，让卓一凡能趁吐出些许酒液的同时保持呼吸。然而一旦脚底被开辟出新的敏感区域，倾倒便立刻加快，酒液便随着呼吸加速涌入……
几个回合下来，卓一凡彻底败下阵来，大量粘稠的分泌涕从鼻腔与口腔中涌出，沾染在毛巾上，随即又被黏回自己的面庞之上。
假装里面是大唐公主

一壶酒倒完，卓一凡已濒临崩溃，大量粘稠液体乃至呕吐物随着咳嗽喷涌而出糊满脸庞。气管、肺叶以及胃部都火辣辣地难受，而强行灌入的酒液更是让脑袋再度变得昏沉沉，咳嗽间隙不断无意识地呢喃着：“不要，不要。”任谁都无法把眼前这滩肮脏的烂泥与曾经玉树临风的武当掌门大弟子联系起来。
南婉儿用毛巾仔细替他清理了面庞，随即素手翻动，一副口球便准确地戴在卓一凡的嘴上。另一边周仲君则先是用束缚带绑定了他的腰，随即便开始不断地往他的脚后跟垫临高时报，如果有其他元老看到这一幕，必然能辨认出这是旧时代衡量我党人员是否真正由特殊材料制成的工具——老虎凳的变种。
脚部开始感受到痛感，被堵塞的口部不禁发出一阵阵的哼声。
“武当的气功我是佩服的，恭喜你刚才创造了新的世界纪录，所以这次只好撑开你的嘴，这个可是我的两位助手都用过的。至于疼痛只是为了让你保持清醒，相信我，我并不想伤害你，所以特地把砖头换成报纸，就是怕你挣扎时磨破皮肤。”在卓一凡绝望的注视下，辛无最以一种悲天悯人的神情按捺着他的额头。
“有没有觉得全身上下特别敏锐，仿佛能感受到天地间的气息？还记得刚才涂在身上的那些东西么？那叫按摩精油，没什么用处，只是能打开你全身的毛孔，让你变得更敏感，更直观地感受到痛苦。”
南婉儿从辛无最身后出现，卓一凡的目光完全被她手中的两支毛笔所吸引。眼前的髠贼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以一种颇具玩味的语气说道：“脚底舒不舒服？刚才用的只是冰水，这一次我们换稀释盐酸，相信我，这不会伤害你，同样只是让你疼而已。”
不知是否错觉，卓一凡发现衡山女侠的脸上开始泛起一种危险的神采。他少时在山上养过一只猫，当那只胖乎乎的黄猫第一次捕杀猎物后，每次看到观中的鸟雀松鼠时都是类似的表情。
辛无最朝后点了点头，周仲君停止了往少侠脚下塞报纸的举动。南婉儿摇曳着腰肢走去，将手中的毛笔递了一支给她，二人关系融洽，丝毫看不出当日的龌龊与心结。
“刚才请你喝了大唐公主，这次换国士无双。它是前者的基酒，更醇厚，口感也更烈，能有效刺激你被麻木了的气管。”
“慢慢享受。”
假装这是国士无双
辛无最静静地等待了片刻，随即便在卓一凡惊恐地注视下将一块新的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便不紧不慢地开始往下倾倒。
武当少侠再一次剧烈挣扎了起来。
…………

武林新锐、武当派未来掌门死鱼一般地瘫在合欢椅上，唯有身体偶尔的抽搐才让人感觉到他还活着。脸上铺满了粘稠的分泌液，大小便失禁后的下半身亦是一片狼藉。
几名杂役从门外走来，面无表情地清理了地面，又用凉水草草替卓一凡冲洗了一下，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屋内的排风一直没有停止运作，臭气渐渐消散。
辛无最的声音在屋角响起：”‘定罪时不需要任何证据，可是办案时对待证据却要一丝不苟。’我相信你们每个人都对这句话烂熟于心，但你们中的绝大部分在执行时却过于机械。我之前看了你们的实际操作，坦率讲，我很失望。你们总喜欢在对象交代前要他们背熟谈话纲要，要他们记住如何陈述，用什么语法，以方便你们做记录。这是你们犯的最大错误，你们给了对象组织语言梳理逻辑的机会！“
“口供可以是证据，但证据绝不仅仅是口供。你们搞混了口供与证据的区别，结果便是给了对象喘息之机，让他掌控了自己的节奏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这是身为一个调教师最大的失败！不要怕对象的语言颠三倒四，更别怕对象情绪崩溃。你们只要记住，对象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由你掌控！”
身后，南、周二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准备工作。两人神情专注，动作细致，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就像辛无最曾对她们做过的那样。

寒夜漫漫，虐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