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务省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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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务省的插曲作者ID北朝论坛
夏秋同人重要信息地点
广州内容关键字
葡萄牙人,澳门地位,橡胶转正状态
待转正发布帖北朝原帖
[同人] 外务省的插曲同人写作情况完结情况
未完结首次发布
2017-8-29最近更新
2017-8-29字数统计 （千字）
3.8







  
本文的时间是1636年年初。根据吹牛的原文，1635年夏，元老院第一艘飞剪船舾装，1636年年初应该已经完工并且通过检验和试航。而且现在广州已经初步安定下来，元老院正好有多余的人力出使欧洲。本文借鉴了刘大府的同人，在此先表示感谢。




小冰河时期一月份的广州是非常寒冷的，即使用上最新出暖炉，广州府衙里还颇是有几分寒意。“老刘，你的脸色可不太好，知道你最近工作忙，但是也要保重身体啊。”殖民贸易部的夏秋正在和广州知府刘翔寒暄着，他今天来作为贸易部的代表是参与和澳门葡萄牙人谈判的。
在澳洲人占领广州之后，澳门正式成为了元老院的治下。和荷兰人与西班牙人相比，葡萄牙人一向对中国的政府比较恭顺。而且和消息闭塞的大明政府相比，葡萄牙更加清楚的了解澳洲人军队战斗力。“他们有强大的军队，只要他们愿意，澳洲人甚至可以占下半个中国。”成为了澳门葡萄牙议会流行的观点，虽然有不少人表示疑问，但即使是最保守的议员，也认为澳洲人占据广东全省毫无问题。所以元老院一进广州城，葡萄牙人就立即来表示了恭顺。
和始终在开海还是禁海中摇摆不定的大明朝相比，重视海贸的澳洲人也显然更加受葡萄牙人欢迎。但是并不是一切都是好消息，澳洲人占领广州之后，重申了对澳门的主权，也给了葡萄牙人梦寐以求的在广州市内直接开设商馆的权力，却同时要求解散澳门葡萄牙议会，改为成立葡萄牙管理委员会，总督改任为会长，并且拆除大炮台与妈阁炮台和东望洋炮台这三个澳门炮台。
解散议会，总督改任会长对葡萄牙人很快同意了，反正这时候的澳门议会还不过是葡萄牙自己内部管理机构而已，一些名义上的损失不算什么，拆除大炮台却在葡萄牙人里有不少的异议。加上元老院中许多人觉得可以暂时保持澳门现状不变，毕竟葡萄牙人在元老院的海上贸易中相当重要；还有不少人叫嚷着要“饮马大西洋，割据亚速尔”，要葡萄牙基于对等原则同意向元老院开放原时空美军在葡萄牙大西洋中的海军基地亚速尔群岛。于是，这件事情就拖这样了下来。
“两位首长，葡萄牙人的代表到了。”工作人员的进来通报说。“请他们进来。”刘翔说道，作为广州的一把手，他主持着这次和葡萄牙人的会谈。
“去上茶，不要上瓦格斯。”夏秋对工作人员加了一句，回头对刘翔笑着解释道：“部里决定要扩大对欧洲茶叶的出口，要抓住一切机会大力培养欧洲人对茶叶的兴趣。”
葡萄牙人代表分别是总督罗郎也和议事会长罗东尼。罗郎也1631年就开始就任澳门总督，罗东尼更是澳门土生的葡人，两人的中文都非常熟练，罗东尼更是除了粤语还能说一口流利的大明官话，对茶叶的了解比夏秋这样的半桶水强多了，让准备进行一通茶道科普的夏秋颇为郁闷了一下。
由于之前已经经过了几次谈判，双方的分歧不大，会谈进行的很快，终于到了悬而未决的炮台问题。“尊敬的二位元老，我们需要大炮台保证澳门的安全，狡猾的荷兰人和贪婪的海盗始终觊觎着澳门的财富。”罗郎也说道。
“无论是在西非，还是在印度或者巴西，现在荷兰人都在更加激烈地攻击你们，唯有在这里是例外。至于说海盗更加是不值一提”刘翔用力地比了个手势，大声说道：“元老院强大的舰队才是你们安全的保证。”
“可是贵军不一定会长久的驻留在广州啊。”比起明年任期一到就回国的罗郎也，作为本地葡人的罗东尼显然有更多的顾虑，要是万一过几年大明打回来，没了炮台的澳门怎么办？
刘翔唱了红脸，作为副手的夏秋自然是唱白脸：“你们的心情，元老院也不是不能体谅。炮台可以先保留，不过大炮要撤下来。炮台我们可以过几年再拆嘛。”……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双方协定：葡萄牙撤下大炮，炮台五年后拆除，元老院提供葡萄牙人五十支南阳式步枪和一批弹药作为补偿。
双方达成一致之后，葡萄牙人离去了，他们要回去提交给议事会通过，刘翔和夏秋也要把今天的结果提交给外务省。两人一边看着工作人员收拾资料一边闲聊，刘翔说道：“比起罗郎也这个澳门总督，还是罗东尼这个家伙说话更加有分量。看来葡萄牙和西班牙确实是同床异梦”
“刘大府你慧眼如炬啊。”夏秋捧了刘翔一句，“澳门总督是西班牙任命的，本地的葡萄牙人都听议事会的。炮台司令也是葡萄牙人任命的，总督无权过问。过几年葡萄牙独立了，澳门总督还因为支持西班牙国王而被议会逮捕呢。”夏秋突然意识到自己在预言未来，赶紧住嘴，好在归化民都在远处，没人注意到。

1640年葡萄牙要从西班牙独立的事也是最近BBS上讨论的热点，夏秋一提刘翔也来了聊天的兴趣。“看来关键还是在要去欧洲的这一路上，我们自己的飞剪船也造好了，小夏你想不想去？”刘翔问道。
“哪轮的到我。我就是个跑腿的。”夏秋说道，作为一个当了好几年酱油元老，最近才调去殖民贸易部的“萌新”，他很有自知之明。虽然这个时代远洋还是很危险的，但是元老院自己装备的火炮，又有医生随队，危险性就小了许多，加上这次又是元老院第一次亮相欧洲，妥妥的青史留名，还能在历史牛人面前装逼，不少大佬都盯着。“最近贸易部里也围着这船忙得团团转。茶叶的事是司凯德主抓，武器的话是何影在负责。”
作为广州市的一把手，外贸自然也是刘翔关注的重点：“武器？不是说南洋式在欧洲不一定好卖吗，怎么何影准备卖米尼枪？”
“怎么敢，上次在广西熊都督那里发现了百来支南阳式，又有人把我们贸易部喷了一通，何况是米尼枪？不过是板甲而已。本来想着葡萄牙和西班牙翻脸了肯定需要大量武器，准备好好赚他一票。可是大图书馆那里的资料显示，葡萄牙和西部牙一直是‘斗而不破’，一直都是在边境上小冲突而已，那个葡萄牙国王若奥四世也从来没想过进攻西班牙，一直都是防御。直到他死后他儿子才和西班牙打了好几次大仗，不过还要好多年以后了。”夏秋说。“最近倒是准备一批南阳式，准备卖到巴西去换橡胶。”
刘翔对欧洲比较了解，对这时候的南美就比较疏忽了，夏秋就给他细细解释了一下。
二五计划里，执委会要解决橡胶的替代品问题，但是这方面的研究进展一直不大。临高穿越之初带了50棵橡胶树苗，在吴南海的精心照料下成活了45棵，到今年已经7年，已经可以初步割胶了。由于6~8年的橡胶树产量不高，折算成干胶每年大概能产4~5kg，要到8年后才进入高产期，每年每株可以生产橡胶8~10kg，所以这两年里临高自产的天然橡胶每年只有大概有100多公斤。
而在1631年，农业部扩大培育了一批橡胶树苗，在海南岛再次种植了200多棵，又分给了印尼的荷兰人五百棵树苗，不过由于荷兰人没有经验，成活了300多棵，所以到1639年三五计划开始的时候，元老院大概能年产3吨左右的橡胶，虽然不够生产轮胎，但是已经可以小规模的生产活塞和垫圈等急需的橡胶制品。元老院的橡胶紧缺期也就是这三年。
之前一年巴西的荷兰人也给穿越众运来了橡胶（见第七卷第十四节《殖民地计划》），可惜将近一吨的橡胶木材里只提取出几十公斤的生胶，只够实验室作一些初步的试验。好在今年第一批的橡胶树成熟可以开始割胶后，在吴南海的带领下很快摸索出了制取烟胶片的工艺，这样的话运输的效率就大大提高了。
“部里的计划是今年送一批人到巴西去，在当地把胶液制成烟胶片。这样明年荷兰人再送橡胶来，就不是树枝而是纯的干胶了。”夏秋说。
“但是巴西现在葡萄牙人和荷兰人正在打仗吧？”见夏秋点头，刘翔接着说：“而且雨林里还有印第安土著，这简直和在中东战乱地区采石油一样嘛。”
“所以我们这次决定除了贸易部里派两个翻译，其他人都从海兵队里调，他们的战斗力有保证。而且那里不少人是海盗出身，有不少人还会一些日常的荷兰语。”夏秋说：“吴南海的制胶厂那里我也去看过，过程一点也不复杂，没有专门技术员一般人也可以。就像做豆腐一样，把橡胶液收集起来用纱布过滤掉杂质，然后加甲酸，混和后放在盆子里凝固，然后挤压掉水分，晾干之后再烟熏就可以了。”
“比开采石油简单太多了，也不需要什么机械。”夏秋喝了一口水继续说，“真是一个单间的小作坊就可以开工，唯一用到的机器是一个单人的手摇式挤压机，这个机器让人用木棍像擀面杖擀饺子皮一样也可以替代。现在那帮海兵已经都培训的差不多了。”
“海军这次到是很好说话嘛。也是，大陆攻略用不上海军，他们还真是挺闲的。”刘翔说。
“海军这帮人精着哪，他们早就想勘测大洋航线的资料，现在相当于我们贸易部帮他们找了这个机会。”夏秋说，“而且因为可能要进亚马逊雨林，专门让特侦队进行热带丛林的训练，本来只要派一个班的，海军送来了三个班，还美其名曰要精中选优。”
“他们也是为了工作嘛。”比起贸易部新人的夏秋，作为一个有丰富经历的官僚，刘翔深知让工作过程中其他部门占便宜，搭便车是不可避免的，也不以为意：“毕竟这次行动海军的风险还是不小的。”
“是啊，要不是我们急需橡胶，执委会也不会冒这种风险。为了提高他们在雨林里的生存率，还找来了一部贝尔·格里尔斯在亚马逊的片子专门剪集了给他们看，当然贝爷也成了澳洲先贤。”夏秋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不过即使这样，运来的橡胶也估计和黄金白银一个价了。软黄金还真是名不虚传啊。”刘翔感叹说。
“反正也只是用这么一两年了，还是用的起的，然后我们这边的橡胶树就可以用了。而且一两吨也够用了，不过做避孕套怕还是不够。”夏秋知道刘翔的生活秘书又怀孕了，打趣他说。
“我们男元老要什么避孕套。我们的目标本来就是要子孙满堂，哪里有用避孕套的道理。”刘翔说道：“我估计还是女元老那里需求量大。男人一年有三四个孩子没什么问题，女的一年生一个身体肯定受不了。”
夏秋说：“确实是啊。上次拍卖大洋马的时候，夸克穷也带来好几个男的。不过用了这软黄金的橡胶生产的避孕套，这下面真是镶钻了啊！”两个粗胚越说声音越低，渐渐就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