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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左右互撸李富贵
原帖
北朝论坛:
报名穿越,顺便贴个自己的同人《元老李富贵》
状态
开 始 时 间: 2014-3-15
最后更新时间:2014-3-15
正文
元老李富贵
报名参加穿越大业,人物李富贵,芳草地教师
之前写过一个《戴嫣的一天》,承蒙看得起,被转到论坛
结果随后正史里说萝莉戴嫣只有九岁,没法再祸祸了,于是换个主角写后续故事《元老李富贵》
基本左右手元老
(一)
李富贵穿越前的生平已经为大家熟知,便不予赘述,只需要知道他是违背了七十三八十四的戒律,一时冲动上了穿越的贼船便是。
D日,李富贵被分配和其他人一起,为临时浮动码头拉钢丝绳,方便工程机械上岸。有人为了更顺手,还转过身子,背朝大海,把钢丝绳抗在肩上。大家便有样学样,看上去就21世纪的伏尔加纤夫。大伙彼此取笑,有人哼起了《伏尔加纤夫曲》的调调。但是立刻被其他人打断,我们胜利穿越,怎么能哼这种悲伤的曲子。很快又有人起头唱着《纤夫的爱》。李富贵胡乱想着,哥哥在岸上走,可惜没有妹子在船头……突然肩头一松,整个人猛地向前摔倒在地上,随后便看到一条银锁宛若长龙,猛地摔过头顶,擦着另一组人的身边飞了过去——钢丝绳断了!李富贵勉强支起身来,只见周围人个个面无人色,顿时一身冷汗。好悬他们这一组和旁边组就报销了。勉力平复慌乱的心跳,李富贵想站起来,却发现腿一抖一抖的发软。好在他不是最惨的,旁边一个打横摔在海岛沙田上的哥们,裆部上有明显的湿痕。见到李富贵盯着他的裤子,恶狠狠的瞪了李富贵一眼:“看什么!小心我打击报复!”
之后的那几天,李富贵作为基本劳动力,和大家一样辗转于各个工作组。百仞城边修过路、博铺滩头伐过木。被石头砸过脚,被树干碰过头。真正的体力劳动,骤然的大劳动量,哪是穿越前那些简单体力和土工训练比得了。没两天就浑身酸疼,小解完都不敢抖,一抖胳膊腰腿就疼。好在大家都是半斤八两,大哥也就不去笑话二哥。
人的适应能力是无穷的,一周后,李富贵和工友们已经能够熟练的进行各种土工劳动,就是饭量越来越大,而且伙食天天是烹饪成味道古怪的鱼虾海鲜。李富贵暗自腹诽,俺们重体力都成熟练工了,你们几个伙食组的烹饪技能还是0么?难怪农民工到处都是,二级厨师都百中无一,果然做饭是个技术活,果然万般带不走,唯有技压身,果然脑力劳动胜于体力劳动。痛苦的是,李富贵还有怪异食物恐惧症,以前看见虾蟹贝类那诡异的长相就吐,现在也吐——一吐就立刻掐住自己的喉咙,生生憋下去,憋出眼泪汪汪。周围的工友很奇怪为什么李富贵一吃饭就哭,对此李富贵的解释是,饭菜太难吃了,怀念家乡的美妙的肉包。穿越众纷纷点头,表示深有同感,肉包好,他们也都喜欢肉包。
基本左右手元老2
如果说D日当天的钢丝绳断裂事故,是李富贵此生离死亡最近的时刻。那么D日半个月后的第一次反围剿战役,则让李富贵真切体会到了死亡的威胁和恐惧。
下发了枪支弹药,在军事组成员的指挥下,李富贵驻守在百仞滩头的行政区。信心满满的李富贵和其他人一样,认为超越几百年的武器优势下,哪怕对方全军万马,也会被淹没在钢铁火药的海洋里。然而战斗真的打响后,一口气胡乱打光了子弹的李富贵,却颤抖的连备用弹夹都抽不出来。对面摇曳的火光、听不出含义的呐喊、凌乱的枪声以及子弹的呼啸混杂成一团,侵吞了李富贵的思考能力,并且有了充分的时间,在恐惧的陪伴下思考生存与死亡这个永恒的课题。李富贵茫然的半蹲在掩体后,幻想着土著冲过来后对自己的残杀。是长矛刺个对穿,还是刀子来个利索?听说明朝土著的刀子都是铁片刀,保养不当往往锈迹斑斑,这要是砍中了会不会得破伤风?长矛是穿透伤,矛头不刺中要害一时死不了,不知用手能不能堵住伤口。伤脑筋,前面的好捂,后背的够不着怎么办,难道要让别人帮忙?
“发什么呆!开枪啊!”一声巨喝打断了李富贵的胡思乱想,之间自己组的军事组成员一脚踹倒了自己旁边哆哆嗦嗦的一人,正在利索的向对面射击。李富贵醒过神来,顿时暗骂自己都他妈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能想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果然,人才是决定战争胜负的最大因素。以后论坛上讨论军事,谁再BB什么武器优势的代差能碾压一切对手,老子就抽死他。同时,谁再拿拥有优势武器的极懦弱士兵跟强大战斗意志的冷兵器对手来对比,自己就把他挫骨扬灰。尼玛什么时候冷兵器对手都能遇到穿越众这群奇葩么?
无意中一扫被踢翻在地上的那人,巧了,正好是D日钢丝绳事件湿衣裤的那哥们。不由得下意识往其腰间看去,顿时又被狠狠威胁:“看什么看!小心我打击报复!”
基本左右手元老3
日子,就在穿越者的辛勤劳动下一天天过去。在几次与临高地方、大明官方以及海盗的战斗中取得辉煌胜利后,穿越众的安全形势得到了极大改善。随着大批俘虏进入各个劳动岗位,元老们也开始渐渐从基本劳动力的岗位上解脱出来,更多的是担任技术人员和监工、项目负责人的角色。除了肉类依旧缺乏外,伙食方面也有了长足进步。眼见穿越众的统治日趋稳固完善,力量逐渐壮大,从D日伊始便为安全、为生存而始终紧绷着的神经慢慢的松弛下来。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日子一太平,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便开始蠢蠢欲动。大家本都是俗人,原本都是卢瑟,穿越为的就是娇妻美妾、鲜衣怒马。什么熟女萝莉,御姐人妻,无口傲娇,元气腹黑……统统都要广开后宫的呀!一时间大图书馆“天字甲二号”数据库的下载量激增,并且纷纷向执委会反应配给的手纸不够用。寻求增量手纸未果后,大家开动脑筋寻找各种代用品。树皮,使用方便,但是太粗糙。树叶,柔软,但是不吸水。土坷垃,吸水,你去死……
时大夫这两天颇有点焦头烂额。原因无他,元老们大面积非战斗性减员,都是由于沾染不洁物体导致的感染。一个个临时的铺位一字排开,上面躺满了M字开腿的病号——这帮人能把夜勤病栋倒背如流,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亲身体验一把女猪的感受。一旦大夫走过,凄厉哀恸的呻吟便此起彼伏。“大夫,我这个会不会坏了,我还没用过啊……”“时大夫,求求你帮我治好,我家三代单传,就指着我一根独苗了……”“河马河马,是我啊,郝霓虹啊,D日咱们一起抽过烟的……”
时袅人和河马拿着药膏,挨个给被束缚成调教姿态的家伙们抹药。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一排JJ列队的场面闻所未闻,何况还得自己去亲自摆弄一番。即使隔着塑胶手套,传来的触感令两人仍忍不住愁眉苦脸。这种感受真不是什么好体验,我又不是玻璃。两人此刻深深理解了,为什么农委会负责给马“取精”那几位仁兄一谈及此事便一脸的纠结。
这次突如其来的医疗事件惊动了执委会。也没法不惊动,因为执委会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的时候,都空了几个位置—— 那几位执委立足元老院的群众路线,认真学习文主席《关于贯彻落实的六点指示》,响应马督公“执委们到一线去,接受基本劳动力元老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不辞劳苦,深入一线,切实体察民情,在医院与基层群众同甘苦共患难。
“……几位执委表示,在为期数天的调研活动中,他们紧紧把握“转变工作方式,调整发展结构,推动科学发展”这一主题,全面总结“D日”以来的发展经验,认真分析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临高经济社会发展形势,围绕关系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课题,深入调查研究,提出具有前瞻性、针对性和可操作性的对策建议。在工作中,要坚持“两手撸,两手都要用”的原则不动摇,充分利用大图书馆的影像教学资料,不断加强业务学习,加强面对元老们的先进性教育……”
——《临高日报》社记者 丁丁电
XXXX年 XX月 XX 日
富贵有一妻一妾1
经历了焦头烂额的“感染事件”,与惊心动魄的“女仆革命”,改组之后的执委会终于认识到,麾下并非500名NPC,而是有独立思想的人类,几百个光棍欲求不满的怨气所释放出来的能量是毁灭性的。
吴南海便诉苦说,最近来他农庄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神情诡异的转来转去,想尽办法跟初晴和母女俩搭话。私底下还有传闻,说有穿越众听到了“南海农庄——母女深夜的哀嚎”。常师德这个三宫六院的家伙,原本就是众人眼红的典型,这次更是升级为眼中钉肉中刺,恐怕只要有人带头高呼一句,就群潮汹涌打他的土豪分他的女仆了,吓得常师德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丁丁和北美分舵也抱怨到,自家大洋马受到各种骚扰窥觑。前ATF特工萨琳娜打了一辈子鸟,反而阴沟里翻船,被人偷了自己院子里晾晒的贴身衣物。随后见到薛维尼从屋里冲出来,怒火万丈:“哪个王八蛋偷了老子的CK内裤!”。与会人员各个表情严肃,却不约而同纷纷拿眼角余光去瞟一旁的郭逸……
为避免统治基础动摇,也为了防止万一革命再起,自己家里藏的一朵朵娇花被轮了大米。执委会终于下定决心为穿越众们配备生活秘书。
在数百光棍度日如年的企盼中,万众瞩目的日子终于来临。女仆挑选地点被设在女仆学校的形体兼舞蹈教室里,穿越众按照顺序在门口排队。李富贵挤在纷纷扰扰的人堆中,努力踮脚向里面看。他运气还行,摇号拿到了一个B级女仆的挑选权——自打买了02年世界杯的彩票,结果被韩国人好好恶心了一把之后,李富贵买的体彩福彩就再没中过奖。后来他另辟蹊径,每次都买中国队输,几年下来居然买了一套房。
排在李富贵前边的是蓝泉,四川人。《疯狂的石头》之后,李富贵对四川口音很有好感,此时看蓝泉便也很亲切,便聊了起来。据蓝泉自己说,穿越前是占山为王做无本生意的。并一力吹嘘自己在迎击刘香海盗团的战斗中一直冲杀在前、英勇不凡,还亲手打断了几个海盗的腿。李富贵看着蓝泉不算高不算壮的身材,白净净嫩汪汪的脸蛋,对他的说法委婉的表示质疑。蓝泉顿时就激动了,挽起袖子用力挥舞手臂激愤道:“你知道个锤子!老子当时面对五个匪徒,大义凛然,英勇无惧……”
“慢着,你1v5拿的什么武器?我记得当时可没发给咱们SKS”
“拿个锤子!”
“锤子?你还随身带着锤子?”
“莫得,有个锤子的锤子!”
“啥?俩锤子?”
“哎呀,你糊脑壳的嗦,有个铲铲”
“还有铲子?”
“你个锤子的铲铲!总之老子三下五除二,打断了他们的狗腿!”
(蓝泉的发言请用软件模拟四川方言朗读)
“290号,290号轮到你了!”
叫号声,把一头雾水的李富贵从蓝泉的口沫横飞中拯救出来。蓝泉赶紧转过身,用袖口擦了擦口水,高高举起号牌“是我,是我!在这里嗦!”,一边屁颠屁颠的跟在工作人员后面溜进了门。
“下一个就是我了……”李富贵默默想着,心跳似乎变快了
富贵有一妻一妾2
海莺略显紧张的盯着门口,她正在和三十多个学校的伙伴们一起,站在形体教室的角落。每当有首长们走进来的时候,她们就要在学校那个凶恶的女总管命令下排好队走上前,在教室中央站成一排,让进来的首长挑选。海莺知道,这就是女总务说的“毕业”——把她们分配到首长们的手下,伺候首长的生活工作、饮食起居。
“女仆的职责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首长们的生活,无条件服从首长们的命令是我们的义务!”
这句话,学校里每天都会早中晚三次,让她们大声的念出来。学校里教的一切也都是如何更好伺候人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大户人家家里的丫鬟仆役不也一样要听命于老爷太太们么,打死也不过是往官府报一个“抱病而亡”罢了。相比之下,在髡人……首长们这里,不需要做繁重的活计,论吃的,白米饭管饱、顿顿有荤腥。好多人刚来的时候面黄肌瘦,如今都渐渐的白净起来,脸上圆润了。论穿的,虽然是不伦不类的套头的衣衫,裙子短的只到膝盖,毫无廉耻,但料子摸上去很扎实,穿着也软软的舒服。海莺很聪明,猜想到,首长们在她们身上下了这么大本钱,应当也不会随意打杀她们吧。
海莺并不是普通的农户家庭出身。她祖上曾任过户部尚书。一代代传下来,虽然传到海莺父亲这一辈的时候,已经出了五服,家里也并非大富大贵,守着百来亩田地度日而已。但是耕读传家的传统始终保持着。哪怕是女儿,也受过基本的蒙学,背过《女训》《列女传》《三字经》,《四书》也大致学过一些。父亲和蔼,母亲吃翔,一个弟弟活泼伶俐,连海家族长在公祭的时候都当众夸过他聪明,说他是读书的种子,日后有大出息。然而好好的日子没过上几年,世道渐渐的就不太平了。年年不是这里旱就是那里涝,收成一天比一天少,官府的税一次比一次多。最后自家田地遭了灾,又来了盗匪,一家老小逃难出来,一路乞讨,饥病交加之下母亲死在了路上。待到得广州,视若珍宝的弟弟又发起了高烧。一筹莫展的父亲只得咬咬牙,流着泪把他卖给了人牙子。
尽管之前逃荒的日子里受尽了苦难,在广州城的牙市里,也被人牙子揪住头发在顾客面前随意摆弄过自己。海莺仍感受到浓浓的悲哀与羞耻。虽然和其他人站在一起,她却觉得孤身一人。尽管手指紧紧捏住裙角,捏的手指都发白了,她却有一种全身赤裸被放在冰天雪地里一样的感觉。委屈、悲伤、羞耻、恐惧……种种情绪涌上她的心头。罢了,反正这辈子就是贱命一条,只希望能被好脾气的首长选中,不要像刚才那个蓝首长那样可怕,过去不要被老爷太太打骂就行了……海莺的身体不知不觉轻轻颤栗着,泪水溢满了眼窝。
富贵有一妻一妾3
李富贵手足无措的站在大厅里,脑子嗡嗡响。他原本不是个怯场的人。须知,穿越前,便是在讲台上面对下面数百号人,他也能挥洒自如,还能即时临场发挥。不过他另一个本质是闷骚。口若悬河只有在公事上才淋漓尽致,私下的场合到不善于交流。更不善于和女孩搭讪。此时此地,面对一排女孩子,李富贵呼吸都在颤抖,脑子发晕。
“怎么像是非诚勿扰,我到成了被审视挑选的对象了。”见对面有几个胆大的女孩还大胆的抬头注视他,露出笑容,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李富贵顿时一阵郁闷。女孩们职业化的笑容一看就是女仆学校批量教出来的,不知道是哪个元老假公济私,把自己的恶趣味编进了教材。“就不知道教点好的?这不毁学生呢么”李富贵习惯性的想着。不知不觉进入职业状态,李富贵的紧张迅速消散,认真的以观察学生的角度去打量、推测她们的性情。
这时,靠右边一个女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其他女孩或大胆直视,或害羞避开视线。只有她一个低着头,紧抓着裙角不动。“真是有趣。”李富贵摇摇头,不以为意,各种各样的学生见得多了。
李富贵现在已经调动到了芳草地工作。穿越集团的教育事业百废待兴,目前从本地归化民中选拔的第一批师范生还没有毕业,什么事情几乎都要靠他和胡清白袁子光等几个专职教师负责——其他临时抓差来代课的穿越众,目前为之真心不敢让他们挑大梁,给小学生上课讲着讲着把自己绕糊涂的都有。杜女王一时兴起,甚至开始在课堂上高谈阔论妇女权益改革和土地革命,唬得胡清白赶紧把她拉了下来,不顾她愤怒的抗议,礼送回督公那里,再也不敢劳其大驾。
李富贵从元老子女的小灶,师范生的培养、到芳草地新生。从语文到数学自然,各科都要教。还要负责一部分新来群体的扫盲以及归化民的夜校。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所以他的想法很实在,不一味的要个花瓶——穿越大业前景无限,以后弄几个漂亮的还不容易么?正经是现在,他很希望找一个有文化基础的女仆作为助手,先分担一部分零碎工作,在身边慢慢培养好之后还能直接当教师用,总比那帮眼高手低的家伙要强。当然,最起码要长得过得去,不能吓着自己。早上一睁眼看见搂着胖督公,什么革命工作都甭做了。
“你们里面有以前读过书、识的字的没有?”李富贵这句话让对面的女孩们面面相觑。她们原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最好的年景都吃不饱饭,更勿论让女娃读书。也就是在首长这里学了几个字,勉强读报纸罢了。看对面这位首长的要求,不是她们能达到的。
李富贵皱皱眉,环视了一圈,暗道没戏了,苦逼的基础工作还得自己做。却敏锐的发现刚才那个低头的女孩,捏裙角的手突然动了动。动作很小,但李富贵那是什么眼神,那可是在讲台上鹰视狼顾,跟下面掏手机翻漫画各种小动作的学生们斗智斗勇,多年锻炼出来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抬手又放下。
“右边第三个,低头的那个,对,就是你。“
海莺惊慌的抬起头,左右张望了一下,再三确认对面的首长是在说自己后,顿时害怕的哭起来:”奴婢……奴婢不该低头的,冒犯首长,请,请首长饶了奴婢一次吧……“
李富贵顿时哭笑不得。心说不就是上课提溜个开小差的学生么,怎么弄的自己现在像是个欺压民女的恶霸?
”你别哭,别哭。我没有生气,不用担心啊。我就是问问你,你以前读过书么?“
海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仍然不敢看李富贵的眼睛,小心的回答:“奴婢(李富贵:别叫妾身)……我,我以前父亲读过书,闲暇时教过奴婢一些……”被李富贵打断话语,海莺又开始害怕。
“读过多少?能写字么?”李富贵欣喜若狂,也顾不得女孩还在掉泪,追问道。
“读到四书便没再读了,字会写的,也曾对过对子,做过诗文。”海莺虽然胆小没见过世面,其实很聪明,眼见这个首长文质彬彬,很和善,又似乎对自己很有兴趣,便急忙尽力展现自己——女孩们都不傻,既然早就知道要分给首长们为奴为妾,当然想跟一个好人家,跟着和气的首长至少不会挨打骂。刚才那个兰首长好可怕,又粗鲁又动手动脚的,动不动就要“@我,打杀了他”,跟着他走的小贤妹妹(@臭屁张小贤)以后定要吃好多苦头了。
李富贵原本不抱太大期望,眼见得了意外之喜,就说:“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仔细打量了一下海莺,恩,不算漂亮,顶多是个中人之姿,也不赖了,能读书识字就是好的。便点点头,“好,就是你了,收拾东西和我走吧。”
海莺不敢相信听到的话,抬起手想抹掉眼泪,谁知眼泪顿时不住的落下。一时间,被首长选中的欣喜,与以前逃荒落难、亲人永别的痛苦交织在一起,海莺再也控制不住,蹲下身嚎啕大哭起来。
李富贵慌了,他可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急的团团乱转。不曾想外边那帮本就等急了的粗坯一听里面隐隐有女性哭声,顿时一个个群情激昂叫骂起来
“李富贵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躲起来半天不更跟小姑娘亲热是吗?”
“李富贵你这混蛋,敢调戏妇女,民主之后吊你灯杆啊口胡!”
“不用民主了,感觉兰兰,打杀了他!”
富贵有一妻一妾4
一路上海莺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跟在李富贵后面。而跟女性单独相处的李富贵又回复闷骚宅男本色,不知该怎么和海莺交流。两个人就这样几乎沉默着回到了李富贵的单身宿舍。进了屋,李富贵随意对海莺说:“你先坐,我去烧个水给你喝。”哪想到这句话却把海莺吓了一跳,天下哪有奴婢坐着让老爷伺候自己的说法。老爷说不定是因为自己没眼色,那话点自己呢。海莺急忙摆手,“不不不,首长,您,您坐,我去烧水伺候您。”
李富贵从来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思想,哪怕现在的身份是“更加平等”,也从没想过使唤佣人这一说。海莺也当她是平等的身份。刚才只是习惯性待客的礼貌,但是海莺这么一搞,李富贵也紧张起来。
“不不不,我不喝水,你坐着吧”
“伺候首长是奴婢的本分,婢子有什么做错的地方,首长您大人大量饶了婢子吧。”
“不要说奴婢……我没生气,真的,你看,我还笑呢……”李富贵勉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你坐,坐吧,没事,我让你坐的,不生气……”
好说歹说,海莺小心的侧身半个屁股在床上坐了,李富贵则坐在对面写字台的椅子上。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海莺又低下头去。直让搜肠刮肚想说点什么的李富贵抓狂不已。
说实话,左右互撸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分到个妹子,哪个粗坯不想立刻提枪纵马,一展雄风,破了自己这处男之身。但是李富贵觉得直接扑上去是不是太鬼畜了?先焚香抚琴,唱个清曲?那是禽兽士大夫的封建遗毒,再说看这丫头也不会这些——恩,以后OOXX前让她背周期表貌似很不错——呸呸呸,胡思乱想个啥。无数德艺双馨的女艺术家和毕老师周老师的作品在李富贵脑子里飘过……
海莺见李富贵不说话,更加紧张,两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眼眶里又要有泪水落下。李富贵则烦恼着怎么打破僵局,OOXX是很好,但是初次见面话没说几句,何况又是白昼宣淫,这么OOXX岂不是禽兽所为。两人就这么尴尬下去,气氛越来越凝重。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穿越众目前住的还是群体单身宿舍,建设部新盖的公寓还没落成,元老们的住宿条件依然有限。简陋的隔音设施,平时倒也罢了,然而此时四周房间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李富贵抓狂——
楼上是郭海(@衣服飘过海2 ),单人床此刻被他弄的咯吱咯吱作响,李富贵估算了下,这频率跟打点计时器有的一拼。对门是蓝泉,他那粗狂的川味普通话隔着过道和两层门也清晰可闻:“格老子的,今天让你好好看看老子的雄风,让你尝尝老子神锤的厉害!”
男人低沉有力的喘息、女孩娇柔悲怆的哀求,床铺声,呻吟声,闹哄哄的像是农贸市场。李富贵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心里蓬勃的那一团火焰。他粗重的喘息着,红着眼睛站起来,猛地撕开外套抛到一边,在海莺惊恐、绝望、无助的眼神中,“蹬蹬蹬”大步走上前,一把拉开门来到隔壁房间门口“哐哐”敲了几下——
“郝霓虹,小声点!你伤好彻底了,又能用了是不是!!!”
富贵有一妻一妾5
人手一只女仆之后,宿舍区着实混乱了一些日子,宅男们初尝肉味,乐此不疲,每天晚上都要鬼哭狼嚎。李富贵也不能免俗,时常拉着海莺探讨一番。过程是快乐的,但令李富贵烦恼的是,即使中间不休息,到第三次的时候也已经天亮了,睡眠时间不足啊……
总之,与所有童话故事里一样,李富贵和海莺过上了没羞没臊,哦不,快乐的日子。
转过月来,是轮到李富贵轮训的日子了。虽然现在有了归化民部队,但元老们自身的武力仍然是众人最可靠,也是最后的安全保证。执委会规定,每个非军队部门的成年元老,每年都要抽出半月到一个月的时间,进行军事训练和执行低烈度的军事任务,以保证最危急关头不再出现第一次反围剿那样的乌龙事件。
李富贵此次的任务,是参加乡间联防巡逻队,在元老院控制区内的各个村落间游弋。元老院也知道这帮子外行人中看不中用,所以让这帮元老以“调研社会数据”、“视察工作”为理由挂个名头,充任名义上的最高长官,实际指挥依然以原先归化民军官为主。
李富贵扛着SKS步枪,用手背贴着钢盔下沿抹了把汗,又顺手把歪了的钢盔扶正,继续走在队伍前列。虽然明知这项政策是正确的,却禁不住大家私下里的抱怨和腹诽。好好的城里日子不过,非要顶着太阳出来吃灰。腹诽归腹诽,李富贵并没有表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他一直认为,人要守规矩,在一个体系下就要遵守这个体系的规则,可以有不同看法,但是该干的活就得好好干。干了活,还不停唧唧歪歪发牢骚的属于两面不落好。所以尽管已经徒步行军了一上午,李富贵还是坚持装具齐整。作为这队士兵临时的“最高长官”,又是“首长” 身份,撒娇耍滑无异于有损元老们在归化民心中“伟光正”的高大形象,作为军官,也不利于树立威望,没得让士兵小觑了他。
一阵风,卷着半人高的沙土扑过来,李富贵赶忙侧过头避开风口,仍然不小心吃了一嘴灰。“呸呸呸”,连着吐了好几口,又拿出随身的水壶漱漱口——这是李富贵的私货,五十年代那种古老的军用水壶,打李富贵记事起就在他家摆着,说不定年纪比李富贵还大。把水壶塞回腰间的水壶包,李富贵与身边的归化民少尉低声交谈了几句,少尉点点头,掏出脖子上挂着的铜哨,用力吹出一长两短的信号,随即大声命令道:“原地休息十分钟,中午到前面的村子开饭!”
眼见归化民士兵们沉默有序的坐下,或喝水或休息,军士们的警戒哨自动在周围散开,一切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李富贵佩服军事部那帮人的训练水平之余,不免羞赧的想到,或许这里面最不像样的就是自己这帮元老们了。
富贵有一妻一妾6
再出发半小时后,终于远远的看到了村子的轮廓。军官下令队伍原地停下警戒,拿出地图和指南针对照了一下,告诉李富贵,前面应该是石美村。这里已经靠近元老院实际控制范围的西北部边缘。虽说目前临高地区的土匪在元老院铁拳的一次次专政下几乎已经销声匿迹。难保有个别潜伏的漏网盗匪,或是有控制区外流窜进来的小股非法武装分子。而且前几天内务部门和总参谋部联合下发了通知,称北边的鞑子派奸细渗透入临高。虽说不知鞑子奸细的目的是联络通商、刺探情报还是搞破坏。但军警已经加大了各地口岸的警戒力度,并要求各部门内部都要加强警惕。
归化民军官很敬业的建议李富贵先派尖兵过去查看,大部队在后面警戒等待。正在犹豫,只见队尾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一个又高又大的胖子,正是和李富贵同在一队的萧清风。此人身高182,体重也是182。穿越前乃是个可以数月不出门,仅靠电话、网购的外卖和方便食品便能一直活到世界末日——或者停电的人。壮硕的身躯,一走动便呼哧呼哧喘气,军事训练、体力劳动什么的的,便数此人最为不堪,女性穿越众也要强他一线。此时背着步枪、装具,出发没多久,就拖在了队尾,美其名曰“断后”。不过萧清风倒也硬气,没有偷懒让士兵帮他背装备,而是咬着牙坚持。
萧清风走到李富贵跟前,一把扶住李富贵肩膀,差点把李富贵晃倒。“这鬼日头,怎么这么热!站在这不进村等什么呢”萧清风说着,顺手抢过李富贵的水壶一饮而尽。“哪里这么碰巧遇到鞑子奸细和土匪?再说就算遇到了,他们那铁片刀枪还能是咱们这五十多号人的对手?赶紧进村,找个阴凉地方让大家伙也歇歇脚凉快凉快。”
带队的少尉无奈,只得命令整队出发。进了村,才发现气氛不对,村民们远远见到他们,便忙不迭的跑回自己屋子锁上门。仿佛遇到鬼子下乡。萧清风有点莫名其妙,这地方以往也是有元老院军队来过的,村里也有联络员。现在看他们溜回家的样子,也不像有敌意,倒像是要躲什么麻烦。他是个行动派,索性直接来到旁边一家农户门口“哐哐哐”用力敲起门来。
“开门啊老乡,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伏波军啊,老乡。我们有纪律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你快开门啊老乡,再不开门我们开枪了啊!……哎呀,老乡,你终于开门了啊。来人哪,除了针线统统给我搬走!呵呵,老乡,你还有个女儿啊……”
李富贵看不下去这胖子又在耍宝,赶紧拉住他,安抚了下老乡惊恐的情绪,并试图打听下联络员的家是哪一户,以及村里这么古怪的原因。哪知这老头似乎是被吓坏了,蹲在地上愣是一言不发。气得萧清风想真的抄了他家,让老头体会体会什么叫“元老院的关怀”。
李富贵无奈,只得带了几个人往村里面走,经过几间歪歪斜斜的土坯茅草房,来到一户相对周围好些的人家门口。这家的房上还有歪歪斜斜的几片瓦,篱笆也比其他家高些密些,遮住了视线,在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李富贵敲敲门,没人应声,顺手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
富贵有一妻一妾7
一进院子,李富贵和他的小伙伴们就惊呆了。只见个人影正匆匆向房后逃窜,地上躺着一个被捆住的老头,胸腹间插了一把匕首,鲜血正汩汩而下。旁边是一个同样被捆住的女子,嘴里塞了破布,激动的“嗯嗯”叫着,蠕动着想要朝老头那边爬去。
士兵们的反应很快,立刻分出一个班去追击逃跑的人,其余人分散警戒。李富贵示意两个人过去扶咳血老头,自己则抢上前来到被“龟甲缚”的姑娘身边。仔细打量了一下,不禁佩服,只见绳索把女孩坚挺的胸脯突出的更加傲人,腰臀的曲线也表现的淋漓尽致。捆人的这个歹徒若不是去岛国进修过,便一定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李富贵不禁起了替文总网罗此人的念头——文总箱底的那双丝袜经督公私下散播,已是众人皆知的秘密。等抓住了李思雅,让此人帮文总好好捆绑调理一番……
咳咳——李富贵发现自己穿越后,被周围人影响的越来越不正经。正所谓“一入临高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赶紧亲手为姑娘解开束缚,拿掉嘴里的破布。不料女孩力气颇大,一把挣开李富贵的怀抱,三两步扑到老头的身边。李富贵大感没趣,讪讪的也走过来。老头已经被松了绑,被士兵喂了两口水,还扎了一针吗啡——眼见是活不成了,让他减轻点痛苦,这是元老院的普世价值。
或许是吗啡的功效,也可能是回光返照,老头精神了一些,也不再咳血。颤巍巍把流泪的女孩抱进怀里,却是先抬头对李富贵说话:“看装束,尊驾,莫非是澳宋的首长么?”
李富贵蹲下身子,点点头:“没错,老人家,我就是。你不用担心,我们马上为你急救,你这伤没事的。”
老头自嘲的笑了笑,“不用安慰我了,我刀头舔血一辈子,心里清楚,这伤……是没救了……。”当下也不犹豫,把事情的原委统统说了出来。
这老头原本是河南一带的巨匪,占山为王,声势很是雄壮。不料被手下二当家出卖,在带队打劫的时候中了官兵埋伏,他身负数创,杀开血路和女儿逃了出来。眼见不能再回山寨,干脆金盆洗手,逃到琼州府这偏僻地方隐居。那边出卖了他的二当家,原本早就暗地里投了鞑子,想要吞没山寨历年打劫积攒的财宝,带手下去鞑子那边混个参领佐领当当。兴高采烈的二当家打开藏宝库一看,预计的金山银山只有少少的一堆,大部分的财宝都被老头藏在了隐秘的所在。二当家气急败坏,便派人四处打听他们爷俩的踪迹。数年后终于被他们找到此处,制住他们父女,胁迫他们交待宝藏的下落。那料正好碰上李富贵这队人,髡人的武力强盛他们也有所耳闻,仓促之下只得捅了老头逃跑。
说了这许多话后,老头的精神有点不济,却突然紧紧抓住李富贵的手腕,急促的说道:“这位首长,我是要不行了,但是世上只有这个女儿放心不下。我女儿打小在山寨里长大,性子泼辣,又好舞枪弄棒,心气又高。十七八了也没个婆家。我观首长骨骼清奇,必是不世出的将相之才,大富大贵之命。我欲将女儿托付给您照顾,为奴为婢任由驱使,我那些宝藏便送给你,只求首长对她好些……”
说完,也不等李富贵答话,自顾自仰天长啸——“可笑啊可笑!我赵文香纵横七省,原本是要成为山贼王的男人,不料最终却做了缩头乌龟,死在这小村里。你们不是想要我的宝藏么?就来澳宋首长这伟大航路来找吧!哈哈哈哈哈……”
老头赵文香就这么挂了。她的女儿原本一直不出声,只是抱着老赵头啜泣,此刻凄厉的哀嚎了一声“爹——”,便抱着老头痛哭起来。
李富贵讪讪的想站起来,不料他刚一动,女孩猛地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在李富贵面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头,“爹爹的话,婉儿都记住了,只求首长能帮婉儿报此杀父之仇,从此我赵婉儿便是首长的奴婢丫鬟,当牛做马报答首长的恩情!”
赵婉儿长得很漂亮,很符合旧时空的审美观。高挑的个头,鼓鼓的胸脯,挺翘的臀部,更别提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又能得到宝藏充实元老院的仓库,又能收服这个美丽的女孩,这种好事怎能让别人专美于前,李富贵当即散发出浓浓的王霸之气,豪迈的一拍胸脯:“婉儿,你放心,你爹爹的仇包在我身上了!”
正在豪言壮语,追击逃窜匪徒的班长跑了回来,焦急的汇报
“报告首长!我们执行任务时有五个兄弟被那个老汉奸杀了!"
“什么?有这么厉害的老汉?能一次奸杀我五个兄弟?"
“是那个……不是的……是那个投靠鞑子的老汉奸杀的……不是……是那个老汉奸……汉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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