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重返神州 2021.11.15 第五节 另外的部署

灵丘

重返神州
是之前的同人《路——美丽新世界》这个同人太监了，只写了个开头，现在捡起来改个名字继续写。
讲的是虚构位面上的澳宋史，虚构位面上的五百废从澳洲去往大明的故事（伪·临高启明第一卷）。

拖了一年，决定续上。

灵丘

（零）背景及设定
1279年，崖山之战后，残余的近两万南宋遗民南下，在大巽他群岛附近进行补给后，即西行进入印度洋。在沿着苏门答腊岛向南行进月余后，遭遇风暴向西，在可视范围内偶遇一欧洲船队。
经过3天的对峙，两船队终于取得了初步的交涉。由于双方均急于取得补给并需要对船只进行修补。经过两天的努力后，取得了向东寻找陆地的共识。（由于语言不同，直到在新大陆定居2个月后，宋人才知道他们实际上是被迫害逃离的英国人）
1279年6月17日，两船队在洋面上发现一紫色的巨大漩涡，受风向影响，两船队均有超过三分之二的船只没有躲过，进入了漩涡的另一侧。零散的船队绝无可能脱离大部队生存下去，决定追岁大部驶入漩涡。
1279年6月26日，发现新大陆。
事实上，离开广东后，幼帝的失势只用了两个小时，船长范旭光不费力气的取得了对船队的绝对领导。登上新大陆后，赵昰便“主动”将将皇位禅让给了范旭光，新建了“澳宋”。而英国人那边，则产生了现代共和制的雏形。

面对广阔的新大陆，任何战争都是不明智的。从对方手里抢夺资源远没有获得新的资源来的容易。由于劳动力的不足，人们需要更高效的工具来从事生产，登陆初期被制造的工具仍没有拜托原始的手工工具的范畴，但对初期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在疯狂扩张的50年内，新大陆的大型动物灭绝了85%，随着火器投入使用，新大陆经历了千万年以来最残酷的物种灭绝。

·转变是从1331年开始的
在共和制初步建立的新不列颠，珍妮纺纱机被发明了，人们开始用水力、风力提供动力。接着，在1339年，蒸汽机出现了。
事实上，在珍妮纺纱机被发明的4个月后，它就被传到了澳宋。1338年，就在蒸汽机诞生的前夕，生产力大发展后的澳宋人民再也不能满足于被范氏统治，在李胜同志的带领下，掀起了革命。新的国家的名字，叫做华夏人民共和国。

从登陆开始，新大陆上的双方一直有着确切的国界，在1320年代，弯弯曲曲的线条便将澳洲的大陆分成了两部分，双方虽往来频繁，但一直有着明显的界限。
直到1379年10月1日
领导人邵平开始寻求更深层次的交流，那一年，一首中英语混杂的歌曲唱遍了澳洲大地：
“英特纳施奈尔就一定要实现”
1454年，合众国开始开发其他大陆。合众国中的华人，总是亲切的称邵平为太宗。

·一切要从1324年说起，那一年，澳洲再没有一寸新的土地。
也是从这一年开始，人们广泛的组建农场，风车磨坊开始流行，阶级开始变得明显了。
后来，人们人们建起了更多的农场，架起了高炉，修起了铁路，工厂一座座的建起来，人口开始集中......
这样过了九十多年，中间还诞生了合众国。
财富驱使人们向城市聚集，但是，在澳洲，生产力永远是过剩的，分配从农场的出现开始就越来越不均，而贫富差距，从登陆初就开始不断增大。
直到有一天，一个姓马，叫马克思的年轻人写了篇文章——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澳洲游荡。
1443年2月3日，民主党的革命者占领了鹿泉，接着，他们向西占领了柳州，柳州陷落的当天，鱼岭发生了暴动。

建业（也称新曼彻斯特）是两船队最初的登陆点，位于澳洲西部，也是澳洲出现的第一个城市，在合众国建立之前，双方政府均位于此地，后合众国政府设在阿德雷德。鹿泉是东部最大的城市，鹿泉港也是东部最大的港口，位于澳洲东南部。当时（1443年）在这里集中了大量的工厂。

几乎所有的武器都是在那十年诞生的，打兔子和袋鼠是不需要连发火器的，但在1443年4月，临时组成的政府军开始装备加特林机枪，接着，一个月后，民主党军出现了自动步枪。
1453年5月17日，合众国与民主党军达成协议，澳洲合众国开始了大范围的政治与经济改革，6月22日，两党制正式开始了它的历史。
1454年，为了彻底解决解决国内矛盾，合众国开始向亚洲大规模移民。

登陆者在澳洲东南部建立城市以来，造船业一直有着缓慢的发展，1339年工业革命（“工业革命”一词是1460年才出现的说法）后推进方式以及材料、结构等开始出现改变。但造船业真正开始繁荣，是从1454年大移民开始的。

1454到1456年，合众国向亚洲移民了80万人。  

事实上，橡胶在合众国的发展史上仅仅昙花一现，当去往美洲的移民踏上大陆的六七年后，人们发现橡树能够一种具有与弹胶（2018时空所说的合成橡胶）类似性质的胶状物。人们叫它天然弹胶，又叫橡胶。在人们踏上美洲的初期，由于航运成本过于昂贵，移民曾使用橡胶作为弹胶的代用品，但当美洲也建立起石油化工工业时，人们就完全抛弃了这种天然代用品，直到路计划开始后才想起它。

灵丘

（一）开端

1617年4月25日下午四点38分25秒，“大漩涡”，这个稳定存在了至少三四百年的虫洞，毫无预兆地，闪了一下。
事情发生时，和往常一样，斯科特在平台上喝着可乐，旁边电脑上的小女孩刚刚被打掉了最后半滴血——这已经是他今天的第五次试图通过这个存档点了。

“大漩涡”就在他左前方一公里处旋转着，就和过去的几百年中一样，谁也不会怀疑它会不会再多存在个几百年。然而就在刚刚，在斯科特的眼前，它居然闪了一下。

斯科特吓了一跳，扔下可乐捡起望远镜向大漩涡的方向望去，平静，一如既往。他不禁怀疑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斯科特望了望里仓，想把顾明叫起来，但他犹豫了。他已经在这工作两年了，如果是自己眼睛出来问题，科学院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换掉，到时候他要到哪去找这样一份闲职......他又看了看大漩涡，“它又不会跑”斯科特嘟囔着，又拿起鼠标，点了一下“确定”，再次尝试突破这一关卡。

编者注：对大漩涡的研究从来就没停止过，早在1295年杜宇析提出了平行世界理论。1359年以后，凭借开普勒和牛顿的研究，人们认为大漩涡是有质量的，被地月体系锁定在地球周围的一片时空内，也就是澳洲西侧的这片海域上。
1455年，合众国诞生的第二年成立了科学院。从那时起，对大漩涡的监视从中情局转交到了科学院这里，人们在对大漩涡进行研究，1524年，路德维希 弗莱姆提出了虫洞理论，从理论层面对大漩涡连接两平行世界的方式进行了解释。凭借大量的计算，科学家们相信大漩涡需要在相当长的一个周期内维持进出物质的平衡，而这个周期长达数年，而且恰好是地球公转周期的整数倍。由于两世界极其相似，在一个周期内洋流和季风按同一规律运动，其中又构成了某种负反馈机制使得虫洞能够稳定地存在于海面上。但从本时空进入工业时代后，人类对世界的改造和探索加大了两世界的差异，到1617年，物质的流动开始破坏虫洞的稳定。

斯科特错了，10年后，大漩涡再次失稳，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斯科特和顾明早就在3年前因怠工被开除了。

1627年6月7日

“这个月第6次了”，张成伟把报告扔在曾许的桌子上，“这次持续了1.57秒，真他娘的难搞。”

20天前克拉克肯特发来报告，说5月17日晚正交班的时候，大漩涡闪了一下，跟他交班的张小科也看到了，就说是闪了一下。报告传到院里，曾许还觉得是不是两位监视员看错了，没想到5天后又传来了确切消息，随着消息传来的还有当日的录像。
曾许翻了翻新来的文件，把它搁到右边的一摞文件上。他往椅背上靠了靠，呼了一口气，又把手指插到头发里。楞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张成伟，舔了一下嘴唇，“再这么下去就瞒不了了。”

“已经瞒不了了，考察船派了这么多，现在都传说什么，什么漩涡对面的要打过来了，”张成伟哼了一声,“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就是闲得蛋疼。”

“不过——你说实话，那边没出什么事吧？”这句话问的有点虚，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个时空人类发展得怎么样。
25号派无人船去漩涡对面看了，啥也没有，就是大漩涡立在那。曾许又把文件拿起来看了看，这次确定了，两个时空都能看到虫洞的闪烁。

“那边儿连只鸟都看不见，”除了考察船那边的人，现在院里就只有曾许看过无人船传回来的视频。“我看啥事也没有。”
曾许调到管子处（就是科学院研究虫洞的部门）才1年多，他本想混个四五年转行去搞勘探——这几年开发南美搞地质的都很吃香——好巧不巧，这就出事了。

当初同期的高中同学，有个叫余鱼的，上次见面据说在墨西哥挖矿，院里都管他叫财神爷。自己倒好，凭着一腔热血说要研究基础物理，结果搞了好几年也没啥值得一提的成绩，就走了行政道路，结果给调到这鸟不拉屎的海上来。
报告刚传过来的时候他还想着要是能恢复稳定就不报上去了，要不然自己这个处肯定得乱。这个处说是从中央情报局转到了科学院下头，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几乎是受双重领导的。曾许怀疑隔壁办公室那个阿弗莱克就是中情局的暗线。
“说不定中央已经知道了”曾许打了个冷颤，暗暗想到。
曾许新建了个word文档，“先写个报告。”

灵丘

（二）决策者
坐在屋子中央的女人叫彭斯嘉丽，是合众国的总理。她爹祖籍四川，母亲祖籍大约是格拉斯哥，当然，她既不知道四川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格拉斯哥是什么地方。
不过，自从被她安排进来的那个常委投了关键性的一票后，斯嘉丽就是这个时空里最有权势的人了，每天想喝她洗澡水的人都能排一溜，想去找这个时空的四川和格拉斯哥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时，她刚看完早上递到她这里的那份报告，脑壳有点晕。缓了一会儿，她按了一下手边的电铃，招呼秘书进来。
“你给物理所打电话，叫那个曾许过来，我下午就要见到人。”
很少会有报告在一天内直接送到她这里，她不是学物理的，而且隔着一层纸，也搞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还是先把人叫过来摸摸底。

实际上曾许不是第一次到这来了，在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作为学生代表到这里参观过，不过和这次不一样，那个时候这个房间里可没坐着那个女人。
“给我说说情况”
“哦”，曾许回过神来，“5月17日发生了第一次闪烁，到目前......”
“说报告上没有的”
“您...”，他吓了一跳，“您想知道什么？”
“要是大漩涡持续闪烁会怎么样”
“还不清楚，不过我们推测...可能会脱离与地球在空间上的锁定，如果状况持续恶化，也有可能会消失，具体会出现什么状况还需要我们做大量的模拟计算，不过超算一直被航空口的占着不给用”
“我会安排解决”总理敲了敲桌子，“有没有什么安全隐患”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无论发生什么事故，都不是我们能阻止的。而且...”，曾许顿了一下，“大漩涡一旦消失，以我们的技术绝没有恢复的可能。”
总理当然听出了曾许的话外音，殖民总有结束的一天，而那边则有整整一个世界；退一步讲，合众国的人口至今没有过亿，如果有引入人口的可能，非洲的项目也许就能搞一搞了，这样她可能就是合众国建国以来最伟大的一任总理。
斯嘉丽又问了一些细节，总算对情况又多了解了几分。
“我给你开个通道，以后的报告每天送到我这里，尽量做个简讯，后天我安排个会，你先回去准备准备。”
总理叫来了秘书
“你记一下，晚上加个班，通知亚洲总署，叫他们带上几个地矿部的，加上六局的那个布伦南，还有那个，那个谁，大图书馆那个馆长叫什么来着？”
“于鄂水”
斯嘉丽点了点头：“对，就是他，让他带几个历史研究员过来。要他们收拾一下，后天开会。”
现在还不确定大漩涡到底会怎么样，总之要早做安排才好，一切要快。
“曾博士，你们之前是不是有个理论，说虫洞需要在一定周期内保持物质流量平衡？”斯嘉丽想起来点什么，好像有点虫洞可以保持的希望。
“有过，但从来没人验证过，我们也没有办法验证。而且，这个理论在学界也有争议，有些地方没有得到严格计算。”
“那假如那个理论是对的，我们有没有可能人为地保持虫洞稳定？”总理问道。
“这个。。”，曾许也不敢保证，“这个还需要时间研究。”
“没有时间了，明天下午，我会安排学界和工程界开个会，你也来，集中研究一下这个问题。明天我最起码要一个大概的结果。”
“李秘，你叫楼下的徐顾问安排一下，明天就要开这个会，甭管有什么事都放下，明天下午！还有后天的会，必须搞定。”

仝海生不知道会上讲了什么，不过因为这个会，他的人生总算有了那么点颜色。他是个90后，1590后，或者说，曾经是个90后，现在的人们早就忘了他们当初是怎么看低这一代人的了，现在他们都把炮火对准10后甚至20后开喷。仝海生是个普通人，出生，上学，当公务员，除了当初学习好点...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趁着大殖民给分配到了亚洲，当上了琼州总督。
说是总督，其实就是个光杆司令，那地方建不起什么工业，也就有几条渔船打那么点儿东西送到大陆上去，偶尔会有勘探队过来探矿，因为合众国人力资源不足，他有时候还得跟着队伍当司机。
勘探队来了几趟，仝海生跟着转了不少地方，才算是对琼州有了个大致的了解，矿产啊，地形啊什么的，他甚至去图书馆翻了古籍，算是对这地方在原时空是个什么样有了个一知半解。实话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大岛。
其实这地方也不是特别惨，各种矿物还是有一些的，风景也不错，只不过人太少，根本没人来干。他曾试过组织捕鱼队上岸开盐场，结果总部不给批款子，这事也不了了之。
前一阵子他听说在非洲发现了黑人（这个时空的人类错过了时机，从没有走出非洲），以为自己的春天就要到了，兴冲冲幻想了一晚上要申请人力来琼州，到处搞建设，结果过了几个月看了后续报道才知道，那些人连话都不怎么会说，更别提过来建工厂了，而且全非洲的人类可能都不如澳洲一个市的人口多。
就在他颓废了一年多，准备就这样放弃人生的时候，一纸调令把他调回了建业。

灵丘

（三）开会1
6月11日，广场西侧大会堂的某个厅里，乌央乌央坐了一大堆人。
张边火凑到一个高个子的身旁，问道：“刘老弟，你知道这次是什么原因吗？”
被搭讪的人一脸疲倦，把头稍稍偏了几度，似乎并不像动弹，勉强张口回答道：“不知道，难道你有啥内幕消息？”
张边火的嘴角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表情玩弄。这个刘老弟看他这样，来了点精神：“你还真有内幕消息！”
“害，我也不确定，不过我们实验室最近听到点消息，我怀疑和这个会有关，不过我也不确定。”
“磨叽，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就是关于虫洞的，现在网上传的到处都是。不过我们知道点内情，大概就是那东西失稳了，最近越来越严重。”
“那老谢尔顿是怎么回事？”刘老弟有点怀疑，指着远处一个秃顶的男子：“他们工程院的怎么也来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也是猜的，没准和这事无关呢，”张边火挠头：“卧槽？她怎么来了！难道真的是虫洞的事？”
张边火昨天晚上接到通知，还是行政命令，说要今天下午来开会，可他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从哪发出来的，没想到是从最上面。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套装的女人走进会厅，直接在首位坐了下来，伴随着嘈杂声四起，又很快静了下来。在座的都是科学家和工程师，面对这种行政头子，气场上就弱了很多，原本正在交头接耳的各路大牛们不自觉地摆正了坐姿，看向那个刚进来的气势十足的人。
来者正是彭斯嘉丽，合众国的一把手。
“咳咳”，总理清了清嗓子：“开始之前，说一下纪律。各位有的是体制内的科学家、工程师，很熟悉保密条例，有的来自体制外。这里我强调，今天这个厅里说的看的消息，半个字也不准泄露，泄密必被抓，抓住就杀头！”
“现在给大家发的文件，各位先了解一下目前的情况，曾许，你先简单介绍一下。”
此处不表，书不赘言。
。。。。。。
“总之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部门能力有限，目前的了解也只有这个程度。”曾许总结道。
“所以，召集我们过来，是为了探讨一下物质流量论的可信度，以及以此理论为基础，人工维持虫洞存在可行性？”一个大佬发问了。
“没错。”总理的回答很简短，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不需要太多解释。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首先我得说一下，这个理论从诞生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理论，甚至仅仅是一个经验猜想。虽然有很多计算做支撑，但如果你想的话，我们也可以拿出很多计算来否定它。”周天林，空间物理领域的领头人发话了：“我个人虽然想要支持这个理论，但科学不是靠个人的臆想就能成功的。”
“假设这个理论成立——毕竟它流传甚广，很多人都支持——我们要建立一个极其复杂的地球气候和洋流模型。虽然以现有的技术可以做到一部分，也有一定的应用，但我们不仅要掌握目前和未来一小段时间的数据，还要模拟出过去四百年，人类来到这个时空以后的所有变化。还要掌握对面时空的模型——对面可没有我们的卫星可以用！”又有一个大佬发话了。
“如果是定性分析呢？我们先要知道到底是哪边的物质多了，最好再能知道这个量级。”
又一阵沉默。
“物质要通过虫洞是有阈值的，比如说大气，过小的压差是不会导致气体在两个时空流动的。这个死区特性又极大地复杂了计算。不止死区特性，还有其他的很多非线性特性。在这个尺度上，线性化带来的误差。。我也不知道。想要估计出量级，我觉得很难。”
“以我们这一两年对对面大气的监测嘛，刚刚我简单算了一下，如果以我们现在的流动推广到过去的流动，应该是我们这边输过去的多余那边输过来的。可我不知道过去是个什么情况。”
“洋流的话，很难估计，自从这个理论提出以后，我们研究所做过长期跟踪，不过还没有这方面的结论。这个理论近些年也没有什么人研究，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论文产出。不过我们回去处理一下数据的话，也许能定性估计个大概。说实话，就算我们做过长期调查，也很难拿到什么精确数据。有关虫洞，没办法的。”
。。。。。。
大佬们说了半天，总理只听出来两个字，“不行”，这个问题要是有这么简单的话，估计前几任就要做防范性处理，何至于拖到自己上任才出了这么一个情况，看来，想要搞点什么事情的话，要趁早了。

foreverneil

写的不错啊，希望不要太监了

pusi林900+

水浒传好就好在投降了

stephenwu

支持挖新坑！

xwingx

新坑，还是个大坑，加油吧

TZyh_99

关于段前空两格的问题，有两种情况：
其一，你在WPS里是应用的“首行缩进”格式，复制粘贴之后的只剩下纯文本，当然就没了空格。
其二，你在WPS里是手动敲的半角空格，无论是4个或8个或任意多少个，复制粘贴之后被自动屏蔽掉了，相当于都被删除了。

建议：在WPS里用全角空格，每个段落的首行打头就是两个！

灵丘

（四）开会&前哨
6月12日
这天，总理的办公室里来了四个人。
林通，副总理，民主党政治局副委员长（这里的民主党指C）
罗斯科·希伦科特，中央情报局局长。
石穿，总参谋长。
冼高首，地矿部长。
“这个文件，你们一人一份，”斯嘉丽开口了：“现在不用看，别给我在这装犊子，你们都有手段知道这事。”
“不过这里面的内容更详细，有一部分是昨天才出来的，”总理顿了顿：“从现在开始，成立返回计划小组，林通同志任组长，几个常委任副组长，石穿任理事，你们几个回去选人进来，组一个班子。”
“罗斯科。你今天回去就考虑人选，两天内就要送第一波人过去打前哨，这件事你负责，要考虑周全。”
“好。”
“你这就去办！”
彭斯嘉丽转向剩下三人：“我把社科的于鄂水给请来了，一会儿秘书给你们调令，把他弄进组里来。尽快出一个计划来。”
6月13日
中央情报局内，罗斯科·希伦科特望着这件地下室内的三十余个人。这里面一半是欧洲面孔，一半是东方面孔，这些人整齐的占成了三排。
“张奇！”
“到！”
“文德嗣！”
“到！”
“萧子山！”
“到！”
……
“西莫恩·泊松！”
“到！”
“艾萨克·泰勒！”
“到！”
……
“风星泽！”
“到！”
“萨琳娜·巴克尔！”（这里我忘记萨琳娜姓什么了。。。）
“到！”
……
三十多人并不傻，已经从点名的顺序听出了什么来。前面把华夏人和欧洲人区分开来点名，显然是有什么需要分开组队的特殊任务。
“张奇，文德嗣，萧子山……你们为一组；泊松，泰勒……你们为二组；风星泽，巴克尔……你们为第三组。”
“你们的任务是去旧时空侦察，一组去大宋，二组去欧洲，三组负责通信保障。”
“不想去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没人说话，大家进了局里，就是抱着为国献身的热情来的。这些人中，一部分受了民主党当年革命热情的影响，有一定的牺牲精神。一部分则是有着某种中二情怀，为了圆特务梦而加入中情局。
“没人退出的话，今天就在这儿讨论，明早天亮前我要看到计划书。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协调，但你们明天晚上24点之前必须动身，这是上边的命令。”
说着，希伦科特拿出了一落文件，分发了下去。

kqgold

支持楼主回归！
好文有续，
妙哉！

灵丘

（五）另外的部署
       李泰是四年前坐到合众党党首位置上的。
       实话说，他对于彭斯嘉丽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怨恨——合众党已经连续两届败给了民主党。上一次换届选举时，斯嘉丽还不是民主党的党首。
       两年前，民主党前任总书记斯科特约德尔闹出了大丑闻，才叫彭斯嘉丽走上了总理的位置，可惜，大丑闻后，他的合众党并没有抓住机会顶上去。
       如今，李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摆弄着手里那个新出的某果手机。李泰并不是那种接受不了新科技的典型中老年男人。去年，那个正面全是屏幕的通讯设备刚刚面世的时候，李泰就弄到手了一台，现在的第二代，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俏了。
       食指一划，将一只红色的鸡射了出去后，办公室传来了敲门声。（此处对应09年的情况）
       “头儿，他们似乎要有大动作。”
       来人将厚厚一叠文件放在李泰的桌子上：“最近这方面的消息多的很，我整理的算是比较全了。”
       “您……”

“说！”
       “鲍尔，还有那几位，希望您能有些作为。”
       李泰没有说话，盯着那一叠报告的封面看了一会儿，皱了一下眉，又往后翻了几页。
       良久，李泰终于开口：
       “所以，我是最晚知道这件事的？”
       “并不是，只有两个委员会的几个人知道了，候选州长联盟知道的人应该不多。”
       “那边的情况呢？”
       “您是问民主党那边？他们应该时想要保密，不过既然我们知道了，那泄密点应该还有好几个。这种事情，估计在彭斯嘉丽知道之前就传开了，根本轮不到他们去保密。”
       党首翻着报告，突然抽出一页，问道：“这里面，有我们这边的？”
       “是的，有几个，这份名单就是其中一个给的。”
       李泰放下文件，双手揉着眼角。
       “你先找靠谱的渠道透些出去吧，其余的我再考虑考虑。”
       其实，如今的李泰早就不想争了，混个几年，等退休不好吗。那个姓彭的愿意干就干，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这个事情，搞不搞得成还是两说，要是合众党掺和了，到时候出了岔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边肯定会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妈的智障，这帮老头子自己不上，看我在党首位子上就让我来顶这个缸。这种事要是不作为，将来通过别的渠道传出来了，党内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不得淹死我。
       李泰重新拾起那一摞文件，又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