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医的奋斗

lgq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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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ngel8th


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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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牙医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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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未完结,等待转正.
开 始  时 间： 2015-7-22
最后更新时间:2015-8-16


正文

牙医的奋斗

楔子

“韩涛元老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于这个问题，一般元老是这么回答的：韩涛啊，是个很和善的胖子，穿越众里唯一的牙医。我上周/上个月/三个月前还找他看牙呢，技术也不错，不知道为啥跑来穿越。
和他比较熟识的，一起在宅党俱乐部和好孩子读书会厮混的元老会这么说：韩涛啊，是个闷骚的军武历史宅，经常有些怪点子。平时待人和气爱开玩笑，经常吹嘘执委到他面前，让执委张嘴执委就张嘴，让执委闭嘴执委就乖乖闭嘴。唯一一次骂人是有次喝醉了，他问候了他原来医院领导的各位女性祖先。此外，他和大吧一样都是拜火教教徒————
韩涛的顶头上司河马院长在对他的秘密鉴定里是这么写的：该医生作为著名医学学府的科班毕业生，理论基础扎实，专业技能熟练。穿越后，由于医疗资源的紧张，在组织的要求下重新学习了全科医学的相关理论。目前，已能独立完成大内科常见疾病的诊治，手术技能尚待锻炼。有多次海南各县巡回医疗队的带队经验。但似乎缺乏对医疗事业的奉献精神————
在政保局的绝密元老鉴定中，是这么评价韩涛元老的：
韩涛
性别：男年龄：穿越元年31岁
技能：口腔医学专业----精通；医学专业-----中等
外语掌握：英语------中等
政治观点：温和自由主义，由于其既往经历，对权威存在明显不信任感
备注：曾作为随军医师，参与了第一次反围剿战争和随后的广州远征。经魏爱文提议，被授予陆军预备役少尉军衔。
在带队海南巡回医疗队期间，与琼山县刘翔元老结识。后经刘翔元老推荐，进入规划民干部行政短训班学习。


第一节

X月X日星期五10：30am
临高总医院口腔科
“ok，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回去后，你的患牙疼痛症状一般在两三天内就会明显缓解了。不过，记得不要用这颗牙咬东西，饮食尽量清淡，记得不要吃发性食物，比如牛羊肉之类。当然，在临高也没那么容易吃到。如果治疗后一两天内还有轻微疼痛，可以吃一片我给你开的药。当然，如果仍然有剧烈的疼痛影响进食和睡眠的话，不要硬抗，请直接来找我。”
送走了这位元老患者，摘下不知道消毒多少遍的橡胶手套，拉开厚厚的棉布口罩，韩涛长出了一口气，在医师椅上伸了个懒腰，回头问他的牙科助手兼学徒兼女秘书小房“后面还有病人吗？”
虽然好孩子读书会里的粗胚们时常用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要想会，先跟师傅睡”的粗俗笑话揶揄韩涛。可韩涛知道，自己
对这个女徒弟绝对是三分欣赏，两分敬佩，绝无一丝想法。毕竟，看着女徒弟健康的肤色，强健的体魄，憨厚的面容，韩涛暗暗觉得能对这宝贝徒弟下手的人，绝对抵是三十五级的魔法师。没办法，当初选徒弟的时候，自己实在不想手把手的教一个抠脚大汉做口腔治疗，而医学基础成绩尚可的女候选人只有两位，排除了拜师后不知道是自己照顾她还是她照顾自己的“林妹妹”，剩下的只有老实巴交的房二丫了。
“老师，今天上午没有预约的病人了，您可以休息一下。下午一点到三点，你要给医学生讲一堂病理大课，三点半到五点半，是口腔学生的实训课，讲传导阻滞。晚上，读书会的元老们在农委会餐厅聚会。还有，河办回复，您的关于在济州岛建立寒带疾病研究所的建议，河马院长觉得非常重要，他邀请了陆军代表和相关部门定在下周一下午两点院会议室开会，请您准时参加。”
“知道了，谢谢。”
午饭后，换了一身便装的韩涛，缓步行走在医院去往教室的路上。迎面过来各色人等，不住的和韩涛打招呼，有叫韩医生的，有叫韩元老的，还有叫韩老师的。一边微笑着点头示意，韩涛的思绪却飘到了最近的时局上。
临高暴恐事件发生后，众元老震惊于光荣伟大正确的500众穿越都六年了，早已打下了一份不小的江山，可在帝国的心脏，被誉为帝国主人的元老却遭到了生命威胁。继而，随着案情的逐渐披露，有关部门明明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不但没有马上抓捕，为了所谓放长线钓大鱼，竟然以不知情的元老为饵，坐视恐怖分子继续活动。最终，百密一疏，三个花样年华的小姑娘遇到了穷凶极恶手持利刃的恐怖分子，仅仅因为钱朵朵的超水平发挥才没有酿成大祸。
一时间，bbs上民意沸腾，元老们纷纷主张立刻调查有关部门的处置是否有失误之处，主张加大对关乎元老切身利益的部门的监督。
可两三天后，bbs风向一变，几个从没漏过面的谁也不认识的ID跳出来，大骂在论坛上最活跃的元老院议长钱水廷，说他是阴谋颠覆现政权，破坏穿越众的事业，妄图用北美帮的独裁来代替现政权，是藏在革命群众内部的阴谋家大叛徒。旁人说句老钱说的有点道理，就被认定为大坏蛋钱逆水廷的党羽。
又过了几天，ｂｂｓ上又神秘的出现一群主张建立青年团的陌生人，大谈青年团的必要性之余，还大夸特夸钱朵朵，在这些人嘴里钱朵朵简直是仁义礼智信俱全，不世出的天才，言下之意，青年团总ｂｏｓｓ非钱朵朵莫属。韩涛旁敲侧击的问过身边元老，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热捧青年团和钱朵朵。
ｂｂｓ上的波云诡谲让韩涛暗自心惊。　钱水廷贵为元老院议长，七执委之一，背后北美帮和宅党做后盾。可上面几下散手，就轻松批倒批臭，看来哪里的领导都不好惹，哪里的豺狼都吃人啊。韩涛不禁想起，ｂｂｓ上成功维稳后，那几个陌生的ｉｄ，得意之于，大谈领导和一线元老如何辛苦，如何了不起。还蹲在大后方的酱油元老都是废物，将来连个县长都不配当，革命胜利了，给笔钱让他们做个富家翁就是组织上的恩惠了云云。这到底是几个马仔的信口开河，还是——？
不管怎样，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组织，寄托在领导的良心底线上，安心在大后方做本职工作，指望有朝一日，突然高官得作，骏马得骑肯定是不靠谱的。只有靠自己的奋斗，掌握了和上面讨价还价的筹码，才不会被轻松卖掉。心中下定决心，韩涛放开脚步大步向前。


第二节

傍晚
一身休闲的韩涛元老，信步步入被戏称为“好孩子读书会总舵“的农委餐厅乙二号包房。包房内先期到达的会员正三三两两的在一块聊天扯淡，桌子上摆着平元老从济州岛捎来的日韩点心小吃。服务员进来端给韩元老一杯绿茶并告诉韩涛今天的主菜是海大官人赞助的烤乳猪套餐后，便退了出去。韩元老坐下来，挑了块看起来不错的点心放进嘴里，很快便融入某位长腿美女元老和两位青年军官的感情纠葛里。
能得到平元老的”手信“，这倒不是说读书会是个多么重要的团体。自从萧主任和海军联合发起了向海外站点定期发送办公厅特供的冷船后，原本回程时空载或只能装些粗笨货物的冷船，便被有心元老用来向中央捎些地方土特产，东西没多贵重，就是表示个心意不是。时间一长，惯例一成，司长局长长老固然人人有份，为防被眼红的人说成是钻营，一些相熟的普通元老也能收到远方的礼物了。
说起好孩子读书会，可以说是一个曾经辉煌又逐步没落的社团。想当年，穿越大业初兴，几百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困居百仞临高一隅，白天是枯燥沉重的体力劳动，晚上一回宿舍，便快到断电睡觉的时候，生活极端乏味。后来条件稍好，每人有了一点供电份额，可也还是不够用。一盏灯能照亮一人也可以照亮十人，于是有心人便开始收集大家零散的配额，集中起来包场，人们在那里可以联机，可以打牌，可以闲扯发发牢骚，当然也可以欣赏爱情动作片。读书会极盛时，曾有过五十人一同品鉴穗花的盛况。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澳宋帝国的疆域日渐扩张，铁拳爆菊的威名响彻东亚，原来一起聊天打屁的元老，纷纷变身为科长局长司长站长营长参谋长。一些人自觉进入了统治阶级，不便再与草根一起流着口水盯着屏幕；一些人虽然尚未上位，但觉得身处体制内，要是一下班就跑去和一群宅男厮混，未免给领导此人缺乏上进心的不良印象，便逐渐退出。出席读书会聚会的人数越来愈少，聚会的间隔也越来越长，眼看读书会的家名便要断绝。
这时，突然出现了一则流言，据说读书会第三任召集人，暗中将宅男们在聚会聊天时无意中泄露的小道消息编辑成册，以私人信函的方式发给外省元老，外省元老也投桃报李以信息和礼物相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传说圈内人将这些信件，戏称为”临高观察家报“。经过三四年政治洗礼的会员们，当然不会傻得去直接问召集人。不过，从那时起，读书会的餐桌上各种外地土特产确实是多了起来。
久而久之，有的会员渐渐淡出，但有的元老却又兴致勃勃的出现了。读书会的资金日渐宽裕，聚会也逐渐固定。甚至有几位元老，非常慷慨的不定期自掏腰包赞助聚会的套餐，这几位往往被戏称为”大官人“。


第三节    私语

深夜，农园餐厅的人渐渐散去，乙二包厢里读书会聚会惯例的“鉴赏会”还在继续。会员们心不在焉的看着投影仪放出的“激烈厮杀”，不时和身边的熟人交头接耳，交换着信息。
“听说没有，大陆攻略的最终方案已经确定了，我们要占领整个广东。”
“差不多，大图书馆这边，正在积极整理广东省的兵要地志，还有大明广东农业农村情况。”
“军部也追加了订单，我们厂已经准备开始三班倒了。”
“可靠消息，刘琼山要进京了。”
“这个时候，不招别的诸侯进京，单单却只招刘琼山。看来，刘琼山是要青云直上啊，就是不知道，刘主任是要当广州市长还是一省总督啊。”
“切，就临高规划民行政短训班的毕业情况看，刘主任当总督还是当市长，都一个意思，政令不出珠三角。其他县搞不好要宋皮明心啊”
“没错，就是广雷系就不一定真买他的帐，搞不好雷州府要成为大宋第一个副省级地区了。”
“刘琼山一贯与钱委员长亲厚，素称”宅党健将“。如今，上面一手打压钱委员长，另一手却还抵重用刘琼山。看来这宅党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神仙打架，与我等无关。不过，广东大开发，这其中机会颇多，弄得好七品县太爷还是有戏的。就算当官没戏，受过陆军速成训练的预备役军官，去治安军当个毛利太君也是可以啊，好歹上马管军，下马管民---”
看着话题方向要转向，广东哪个县油水多，哪个县民风彪悍要注意之类。韩涛连忙插嘴：“前几天，殖民贸易部司凯德在BBS上发了个吹风贴，说是有意推动，解冻元老的部分原始股，允许自由投资，风险自担，收益自享。我觉得，这对我们有好处啊。在做的有些厂长科长的，都是业务骨干，老板是肯定不会同意外放你们去当县太爷的。如果借这个计划，通过投资和海外诸侯拉上关系，一个是上个项目捞点实惠，另一个是海外发展了，局面打开了，肯定会上些重点项目。那时候，有这层关系了，未必没机会去独当一面啊。”


第四节    面试

周一下午临高总医院会议室
应该说作为一个新兴帝国，澳宋的官僚主义，至少在元老层面还远未发展到“你需要证明你还活着”的登峰造极的程度。即使是据称引起了“有关领导高度重视”的YT1634095-M-HT提案（提案代号意为YT元老提案，1634年第95号，M医疗类，提案人HT韩涛）评议会，出席人员也仅仅包括，医疗口付主管河马院长，军部政治处魏爱文中校，殖民贸易部scat帐下不知名司长，一贯重视元老福祉的办公厅副厅长XX，以及一名速记秘书四元一归而已。
在顶头上司河马院长向评议会介绍了提案人韩涛元老的情况后，委员会示意韩涛开始汇报。
“为了贯彻文总”元老利益无小事“，马总理”大力发展澳宋医疗，更好的为帝国发展和人民健康服务“的重要指示，我们全体医疗系统元老在时委员和河院长的领导下，正在积极制定卫生系统发展二五规划，时委员在规划会议上指出，澳宋帝国医疗事业有四大使命，为元老们提供高水平的医疗保健服务；为帝国陆海军在全球的军事行动提供医疗支持，减少因卫生疾病问题导致的战斗力损失；为作为帝国骨干的归化民干部，军官，技术骨干提供医疗服务；促进帝国臣民的卫生健康水平不断提高。”
接着，韩涛示意助手展开一幅澳宋帝国疆域地图。“各位委员，大家可以看到，经过过去五年穿越众的不懈努力，我们已经在东亚地区占据了一系列的具有重要战略，经济意义的基地和据点。这些基地据点正在为帝国发展不断的提供宝贵的资源，并且为帝国向待征服地区的政略情报工作乃至军事行动提供了支持。但是，由于这些据点和海南总基地的距离远近不同，得到总部支持的程度不同，而表现出发展水平的差异。总的说来，华南地区各站点发展相对迅速，而北方各站点发展略有滞后。”
“我的提案是建议在济州岛建立寒带疾病研究所和附属医院。主要目标有二:首先，在济州岛建立医院，能够就近为北方各站点的元老们提供可靠的医疗服务；其次，开展在北方寒冷地区生存作战可能面对的问题和疾病的研究工作。”
“根据调查，目前济州岛周边的穿越站点，元老总数已经接近二十人，但各站点分布较为分散，规模也较小，除了济州岛由于常驻一个步兵营而元老数较多外，大部分站点仅两三人。各站点的医疗保障方面，条件较好的站点有专职的归化民卫生员，剩下的只能依靠元老自身的医学知识和急救药品。临高总部只能不定期的派出医疗队。一旦，以上各站点的元老出现当地无法处置的急危重情况，临高总部难免会鞭长莫及，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文总指出”元老，只有元老，才是穿越事业最值得依靠，最宝贵的资源“。我认为，经过五年多的不懈奋斗，澳宋医疗水平和资源已经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已经完全有条件切实改善北方外派元老的医疗保障问题。具体的说，就是在济州岛建立一所小规模的医院，通过配备医护人员和相应设施，使之能够处理内外各种常见疾病，并且能够对一些急危重情况进行适当处置，为转诊临高总院创作条件和争取时间。”
“从地理条件上说，济州岛居于北方各站点的中心位置，距离各站点大都只有六七百公里，如果按照急救船航速十节计算，一昼夜可行驶将近450公里。因此，各站点的急症病人最迟两天内就能得到专业医生的紧急处置。从物质条件上看，济州岛是由元老院完全控制的地区，各种资源相对充裕，基础设施条件较好，安全完全有保障，具备维持一座小规模医院的基本条件。”
“第二，目前澳宋陆军正在为攻占广东重返大陆做着积极准备。但从长远看，澳宋帝国的主要对手都在北方，流寇主要在河南陕西山西一带活动，大明的统治中心及其武装力量核心也在北方，后金势力更是盘踞在东北地区。要统一中国，只能打到北方去，彻底消灭这些反动势力。目前，澳宋陆军主要由地处南方亚热带地区的兵员组成，其后勤保障也是以在南方作战为目标准备的。可以说部队完全缺乏在北方地区寒冷的冬季行军作战的经验。”
“历史证明，一支由南方人组成的，缺乏寒带生存作战所必需的相关装备和经验的部队，贸然投入北方，很有可能出现大规模的冻伤减员而造成战斗力的下降。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澳宋陆军是一支士兵经过严格挑选和训练，拥有压倒性优势的装备和后勤支持的精锐部队。在同各种内外敌人的战斗中，陆军往往能够以少胜多。换句话说，每一个士兵的战斗力，对于澳宋帝国都非常重要。所有，我们有义务在部队最终投入北方作战前，预先积累足够的经验和物资储备，培养具备适应北方严寒地区生存作战经验的种子士官和军医，从而使陆军能够经过短时间的换装和培训，对可能遇到的问题和挑战做好准备。”
前面已经说过，济州岛是目前北方，唯一一个具备足够空间和物资基础来容纳这样一所研究机构和相应效应部队的地区。从这里出发，在其他周边站点的支持下，只需一支部队和一个科研团队，就能够收集到江淮地区，华北地区，东北朝鲜乃至北海道地区等不同地区的研究数据。我相信，经过科研人员和陆军战士的努力，我们完全能够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穿越医疗部门的任务，为未来陆海军在北方的作战做好医疗卫生保障！“
在完成汇报后，韩涛元老退出了会议室，留下几位评审委员继续评议。一会儿，评议接受，委员们带着会议记录和各自的意见返回向上级汇报。河马院长在办公室里意味深长的对韩涛说：韩大夫，想办法和平元老他们联系下，比较海南这地方，合适的保暖衣物可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