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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胜松元老的征行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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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股灾纪念章第三次反围剿纪念章南洋船票

发表于 2019-6-26 14:52: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临高启明》同人作品《朱胜松元老的征行纪》版权归《临高启明》版权方和同人作者所有; 为方便阅读,WIKI编辑仅进行必要的区分章节。


朱胜松元老的征行纪作者ID百度贴吧
棘背龙大帝同人重要信息地点
广东,临高内容关键字
攻克坞堡战斗,元老法庭转正状态
9.3发布帖贴吧原帖
【同人】朱胜松元老的征行纪同人写作情况完结情况
完结首次发布
2016-11-18最近更新
2016-11-19字数统计 (千字)
待转正






“开火!”线列步兵的米尼步枪喷出暴烈的弹丸与硝烟,打的山间坞堡上守卫的明国壮丁们一片鬼哭狼嚎,随后响起的就是拔刀队撕心裂肺的板载声,半个连都挥舞着南洋式步枪和太刀的日本兵冲锋成为了压垮这个坞堡抵抗的最后一根稻草。
“倭寇来了!”大门被打开后,伴随着守庄壮丁的哭号,澳宋就地征募的穿冲压式钢胸铠的民兵挺着标准矛和标准砍刀,竟然抢在日本队之前,如同狂暴的野犬一般涌入其中,无论男女老少,见人就刺,连猫狗之类家畜都不放过。

“报告首长,这是最后一个抵抗的坞堡了,打下这里,本次治安讨伐作战就结束了。”腰胯指挥刀的伏波军归化民陆军少尉对着一旁拿着望远镜的元老行礼,并大声汇报着情况。
“通知部队适可而止吧,别让我们宪兵到时候太难做。”被行礼的是粤北战区暂任宪兵司令,法学俱乐部成员,蛤(洋)啤(奴)社成员,朱胜松元老。他现在穿着一身充满暴发户气质的订制米兰式板甲,不仅盔甲上面镀了一层闪亮的黄铜,头盔上还顶着一只巨大的铜蟾蜍,这蟾蜍正长开嘴巴,吐出一排密集的鱿鱼触手,这就是触手爱好者和蛤神信徒朱胜松设计的个人家徽。
“到现在连个成文的刑法典都没有,到时候难道又要我来口含天宪吗?”朱胜松咕哝了一句,带着身后的宪兵们一起迈步向硝烟未散的战场。
不出朱胜松所料,怀着对当地宗族的“深仇大恨”的民兵队早把坞堡里的豪族抵抗分子杀得肝髓涂地,而饱受长时间治安战之苦的线列步兵和日本队,则抱着放任自流的态度看着这一切。
“够了!”随着朱胜松的喝令,头戴白色头盔的宪兵队挥舞着棍棒,把杀红眼的民兵们一个个从修罗场中拖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坞堡里早已不剩下几个还能动的人了,侥幸未死的一些老弱妇孺,则躲在自己屋子里瑟瑟发抖。
“报告!姚庄主和他几个儿子的尸首都已经找到了。”几个日本队和线列步兵正在翻动祠堂前摆放的一列尸体,对着照片和画像看了一阵子后,他们得出了最终结论。
“大获全胜啊,姚诚轩这个老东西,打了老子大半年游击,让老子不能好好训练胸甲骑兵,也终于有今天啊!”另一名全权负责此次讨伐作战的元老胡奇哈哈大笑。
“训练胸甲骑兵做什么?打后金,灭八旗,帮你祖上绝后吗?”朱胜松嗤笑一声,继续说道:“干烂这个坞堡,我们已经帮姚公公把他祖宗统统镇压掉了,真是讽刺。”
“那可得赶回济州岛去,看看公公还在不在,消失了就搞笑了。要是消失了,以后打八旗的时候我可得留个神,一不小心外婆那一支没了,我上哪说理去。”胡奇不以为然地开着玩笑。
“得了吧,连你外婆老人家姓瓜尔佳还是姓伊尔根觉罗都不清楚,装什么诸申勇士传人。”朱胜松看着从大屋里拖出的尸体越来越多,突然停止了和胡奇的闲聊,暴喝一声:“民兵队全体集合!宪兵队搜身!裤带不紧的,私藏抢劫所得的,一律就地枪毙!”

这是朱胜松的习惯,在治安战开始前,他奔走呼告,制定了一本叫做《治安战条例》的小册子,在小册子里,提出了“不烧,不抢,不奸”三大口号。解释时,朱胜松的说法是大宗族一般势力盘根错节,而且一般都沾有对佃户和小宗的血债,用暴力方式一劳永逸是最简单的,但是烧屋、抢劫、强奸行为极其影响部队纪律性,尤其是对于本来纪律不足的民兵,可以让他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但是强奸抢劫这种影响士气和伏波军形象的,应该抓到就枪毙。
在之前一次枪决三十多个民兵,还是在攻坚战中立下功勋的民兵后,现在接受伏波军征募的民兵纪律性已经好了很多了——有干净的衣服和舒适的房子,还能每天吃饱,家里人可以享受到一定的好处,犯不着为了些身外之物和裤裆里那玩意掉脑袋。
但是,朱胜松还是把这件事当成制度,强行推行了下去。
今天,民兵队很乖,但是,出了一件事,令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只见人群一阵嘈杂,几个线列步兵急匆匆地从左边一个小屋里抬出一个人,朱胜松定睛一看,竟然是哈啤社的元老彭列,此时的他光着大半个身子,肚子上插着把剪刀,鲜血正顺着满是腿毛的大腿流下来。
随后,几个日本兵从屋子里揪着一个女子的头发把她硬生生地拖了出来,这个女子,披头散发,衣衫破碎,某些部位暴露无疑,还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泪水。
“这他妈就尴尬了。。。。。。”大吃一惊的朱胜松愣了半秒,随后咕哝了一句,马上也跟着部队一起大喊大叫起来:“医疗兵,医疗兵!”但同时也不忘一指那个女子吼道:“宪兵队,把这个女的给我控制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碰!”
“拔刀队!你们的,把民兵队带出去的干活,快快的!”同样感到场面十分尴尬的胡奇急忙下令让日本兵把涌上来围观的民兵队带出坞堡。

“。。。。。。我军攻入坞堡后,民兵队即对负隅顽抗之敌猛烈突击,肃清残敌,在此之中,并无任何抢劫与强奸行为,任何关于某元老在此之中有其他行为的宣传根据目前的消息,具为谣传,是伪明敌对势力反动分子炮制的无耻谰言,希望大家不要造谣传谣,坚信元老院的光荣领导,坚信元老爱人民的本质,我们要坚决团结在元老院的旗帜下,对一切反动言论无情打击云云。。。。。。”
“这种东西写出来有人信吗?”放下手中的《临高时报》样刊,朱胜松挠挠头,“老胡,你和宣传口的熟吗?要不让他们先别发这篇,换点别的,或者只提讨伐战胜利,别提老彭的事情。”
“早说晚说总是要说的,信是肯定不可能的。”胡奇坐在朱胜松家的花梨木椅子上,整个人瘫着,两眼直直地瞪着天花板:“元老强奸土著,在射【哔】的时候被人家姑娘一剪刀扎进肚子,然后被运到临高抢救,今天早上才捡回一条命。光是当时在场连我们的人在内就足足有好几百人,伏波军的线列步兵,拔刀队,民兵,还有土著,都看的一清二楚,还不算这一路上的连同在医院看到的人,现在外面早传的满天飞了,连老彭的根都被传说剪掉好几次了。”
“可不是,”朱胜松扫了一眼禁闭的大门外,“我家那几个女仆都在嘀咕这件事。”
“你啥时候学的波斯话和日语。”胡奇打着茬。
“听总能听懂几句,再不济她们说老彭的名字的时候总是听得懂的。别扯这有的没得,你说,这老彭打穿越以来,就在军队泡着,要不就是回来黏着他妹妹,连个女仆都没找,当初我还嘲讽他要信拜火教。好嘛,几个月前他妹妹结婚了,他就给我们闹这么一出,叫我们怎么办。”朱胜松长长叹一口气:“你把老罗喊来,他应该赶回来了,公公就先别叫了,咱们好好谈一下,这次老彭强暴姚公公多少代先人还被反捅的事情,怎么办吧,明天晚上咱们就要去做报告了。”
“话说什么事啊,这么急。”笑容僵硬的罗岚挤进了朱胜松在临高的住所。
“别装了,”朱胜松让女仆出门后,“你这家伙听到这种爆炸性新闻,肯定又把头盔摔掉了。”
“唉,还喝了很多茶,很多。”罗岚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为之奈何。”带着罗岚来的胡奇也瘫了。
“封锁消息!一个人都不让他们知道!”罗岚稍微昂起脑袋,大声叫道。
“你当在场的几百人都打电子竞技吗?”朱胜松一把摔过来一张《临高时报》“这张报纸一登,整个临高,不,整个控制区都要人尽皆知了!”
“干,丁丁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找他算账去!”罗岚作势要起身。
“没用的,你就算外部不登,内部报告还是要做的,马上就要给元老院报告了,咱们得想个法子。”胡奇使劲揪着自己的胖脸。
“其实,我觉得实话实说算了,一般男元老也不会拿这事大做文章,大家来这个时空,不就是,你懂的,你看看老朱,都几个女仆了,要是玩个女人还被审,你让酱油以后怎么办。”瘫回椅子上的罗岚十指紧扣,猛击自己的脑门。
“我也不是怕一般男元老啊。关键是杜女王啊、海军马鹿啊、还有法学俱乐部那群酸子啊。。。。。。啊我不是说我,还有那个台湾人什么的,到时候大字报一打,把我们批判一番,也不好受啊。”朱胜松也学着罗岚的动作,猛烈地敲着脑门。

次日,在给元老院做完报告后,朱胜松一步三晃的在自己雇佣的几个退役拔刀队的护卫下往回走,现在他脑子里都是做报告时场下的各类嚎叫声:
“陆军马鹿!陆军马鹿!”
“厚颜无耻之人!”
“开除军籍!”
“你们洋奴怎么看这件事!”
“一群洋奴!男权主义者!白人至上者!生殖机器!”
“敢捅元老,反了她!”
“细节,我们要细节!”
“立法,一定要立法,法治迫在眉睫!”
“姚公公怎么没来,他先人都被自己兄弟日了啊!”
最后朱胜松拿着报告狂拍桌面,怒吼:“宪兵队还没有审出细节,彭列才刚醒,现在一切不是无可奉告!不是无可奉告!是不能奉告!”
“桥豆麻袋,跟着我去宪兵队监狱,我要亲自审一下子那个女人。”朱胜松停下脚步,喊上几个日本人,一起朝着宪兵队方向走去。
审讯持续了一夜,次日清晨,从宪兵队出来的朱胜松,整个面容僵硬着,嘴角抽动,嘴里不停念叨着:“这他妈就尴尬了。”

“今天我不见客!谁都不见!”坐在一大堆法学书籍中的朱胜松,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一边盯着报纸刊物《启明星》,一边声嘶力竭地嚎叫着。
《启明星》上用特大字体写着大标题《炮打色狗与洋奴——我的一张大字报》,作者的名字不用看就知道是尧龙女侠,内容无非就是首先用大篇幅把管不住裤裆的彭列批判一番,随后话锋一转,把哈啤社拎出来训斥一番,说这帮人是根深蒂固的男权崇拜者和白人至上主义者,连民兵队不怎么招募女兵和使用板甲与长矛战术都成了罪证之一。
转过来,则是海军发的文章《陆军军纪败坏是谁之过》,里面直接把彭列的行为和陆军挂钩,大幅度嘲讽一番陆军马鹿军纪败坏后,还不忘义愤填膺地要求严惩并由元老院荣誉法庭审判,开除彭列军籍。
至于法学俱乐部发的那几篇文章,朱胜松只是扫了一眼,他好歹也是前时空五院四系正牌的“紧急立法”专业毕业,和法学口的人也熟悉,这次马甲他们会写什么,朱胜松自然猜的出来。
之后就是单良的《谁来保护元老地位》,看完充斥着“我们有些同志,在稳定下来以后,就开始混淆元老和土著的区别了”“自认为是救世主和圣母”“却忘了元老是这个时空的最高生产力和缔造者云云”之类字句的全文,朱胜松嘟囔了一句:“不坦诚。”
“狗修金萨马,是彭首长来了。”朱胜松的日本女仆跪在门口,轻声细语地说道,然后朱胜松一下子从书堆里弹起来:“什么,那家伙还能被放出来?不是都监视起来了吗?”
“狗修金萨马,是彭首长的妹妹,女彭首长。”日本女仆不紧不慢地回应。
“靠,我把这茬子都忘了,快让她进来。”朱胜松赶快抓起一件大衣,胡乱披在身上,再在只穿了条内裤的下身上套了件西裤,拖鞋都没穿,就冲进客厅。
门开了,彭列的妹妹,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彭倩揉着哭红了眼睛的走了进来:“胜松,你不是和哥哥很好吗?快救救哥哥吧。”
“先坐先坐,别的一会说,你们两个赶快倒点好茶来,你没事吧,姚寿娥姑娘。。。。。。呸!一晚上没睡看糊涂了,彭倩啊,姚少勇呢,没跟你一起来?”没怎么睡醒的朱胜松看了一眼彭倩,一些极其尴尬的记忆突然浮上脑海,让他一开始舌头都打了个卷。
“我丈夫现在,现在有急事,来不了。”彭倩一时还没料到刚才朱胜松话的含义。
“总之,你先去求江秋堰,让他做个心理测试,是是是,我知道你哥没疯啊!这不是以防万一吗?弄个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什么的,具体的手续我来想办法。”
“杜雯那边你先顶着啊,我又没办法,我不能老夫一席话语,让杜雯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啊,况且要是杜雯都不发表意见,那不就大宋药丸了。”
“你老公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他能接受就有鬼了!”
“一派胡言!不要什么事情都想着被批判一番怎么办嘛,你是元老,你哥哥是元老,你丈夫是元老,这还不简单?”
好说歹说,朱胜松硬着头皮把哭哭啼啼的彭倩送出了门,随后干脆往地上一躺,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信,是不久前法学俱乐部发来的。
里面就一句话“吾等已知君当替彭同志辩护,虽此乃彭同志之基本权利,但元老之法治化成功与否,在此一举,君当秉持法律人之信念,开万世之太平!否则。。。。。。”
“我去你大爷!”朱胜松把信一扔,在地上躺成了个大字,然后就这么一个姿势维持了十几分钟,然后他一跃而起:
“老子一不做,二不休,我来当姚公公他祖宗的辩护人。”

数周后,百仞城秘密法庭。
这是临高历史上首次出现元老侵犯土著利益还被土著“自卫”的案件,在开庭之前,案件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包括记者都在疯狂炒作此案,之前女仆案,记者都想把案件往元老方向引,这次货真价实的元老“犯罪”,跑得比谁都快的一帮人自然是搞了一个又一个大新闻。
陆军系元老,洋奴,彭列强奸土著。
土著反捅元老,致使元老重伤。
这两个案件,哪一个不是“大新闻”,BBS和内外部刊物上不知道为此打了多少嘴炮。
刨去这两个,光是身为洋奴党头目之一的朱胜松不替自己人辩护,而要替土著辩护,就让很多人大吃一惊,这一下子让本来就没几个人的法学俱乐部的人力更是捉襟见肘,刨去有事的人,出任审判长和审判员以及公诉方的人,就只能拜托彭列和她妹妹替自己辩护了。至于各种背后的隐情,以及关于回避制度的商讨,更是撕得热火朝天。
朱胜松倒是没有管外面的风言风语,这些日子他除了查阅资料以及和土著姚姑娘沟通外,朱胜松竟然还有兴趣去管了一下民兵训练,反正临高的阅兵式又要开始了,民兵肯定是要参加的。
客串书记员(为了社会稳定,这次审判并没有公开审理)宣读完纪律后,公诉人姬信、涉嫌“战时擅离职守罪、强奸罪”被告的辩护人彭倩、涉嫌“故意伤害元老罪”被告的辩护人朱胜松入庭就坐,随后大家全体起立,目视审判人员马甲,安熙,董时叶入庭。
审判长马甲一身法袍,猛敲法槌,威严地说道:“大宋最高法院刑事审判庭,根据《刑事诉讼法》草案规定,今天依法审理由大宋最高检察院向我院起诉的被告人彭列涉嫌战时擅离职守罪、强奸罪,被告人姚寿娥涉嫌故意伤害元老罪一案。现在宣布开庭!”
“传被告人彭列,姚寿娥到庭!”
戴着戒具的姚寿娥和不戴戒具的彭列在政保部陪同下进入法庭,不过大部分人的关注点显然不在彭列不戴戒具上,而是齐刷刷看向了彭列的辩护人彭倩和被告姚寿娥。
场下死寂了一阵,然后全场哗然,几个好事者的声音高高响起:
“请问被告彭列,你对强奸长得很像自己亲妹妹彭倩元老,但实际是你的好朋友元老姚少勇的祖宗之一的姚寿娥有什么看法?”
“肃静!”马甲猛敲法槌。
“这他妈真的很尴尬”朱胜松一脸漠然地在心头念叨。
马甲等人走流程一般的验明了被告的身份,不痛不痒的询问了两个被告人是否申请回避,朱胜松不住的在心中腹诽这样的庭审程序真是浪费生命,倘若这姚少勇祖宗奶奶哦不祖圌宗姑婆真的一言不合耍泼,嚎一嗓子,让我们这些髡子通通回避,法圌学会这帮人难不成真的准备走个回避程序,先来个暂停审判?年轻!
这套东西搞下来,除了姚少勇第十还是十二代祖姑婆操着一口听不太懂的官话,说着一些不明就理的东西外,真没什么意思,最后还是审判庭亲自撸袖子上阵,才让坐着旁听的几百号元老弄清楚了情况。
“姚寿娥,粤北伪明民团组圌织头圌目之一的姚诚轩之女,17岁,排行老五,有兄弟姐妹六人,但父母及兄弟姐妹均在最后一次伏波军对粤北治安讨圌伐战中死亡,或系自圌杀,或系顽抗时为伏波军所杀,细节不多阐述,其两个侄儿和一个侄女也因感染粤北地区亚圌热带疾病不治身亡。。。。。。”
朱胜松往旁听席看去,保持扑克脸的姚少勇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摆出了一副酷似原时空某只被称为“doge”的异形生物的表情,就如同他那极其精神污染的家徽“奔跑的DOGE”一般,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朱胜松不知道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应该是继续保持严肃,还是对祖圌宗彻底断圌子圌绝圌孙,从逻辑学上实体已经不应该存在的姚少勇元老表示一些深深的同情,还是干脆发出“天绝地灭的笑声”。
终于走完了马甲口圌中的“法圌治程序”,朱胜松润润嗓子,然后高高举起右臂:“报告审判长,被告姚寿娥的代圌理人,元老朱胜松请求发言。”
朱胜松把“元老”两个字咬的很重,马甲很不满地朝着朱胜松投来了“你不按套路出牌”的表情,“要按照基本法圌律程序”这句话还没出口,朱胜松就抢先一步自顾自开始发言:
“我请求,被告姚寿娥可以先行回避离场。”
全场哗然,马甲的法槌立刻举到半空中,朱胜松的话却不停:“难不成你们是觉得,刚才某些人喊出某某元老的祖圌宗这句话,对真圌理部同志的工作不是增加了巨大的负担吗?”
说完这句话,朱胜松看了一眼姚寿娥,心中默默祈祷了她以一个十七岁土著大家闺秀的水平,在遭遇如此巨大的精神打击之后,不要还能听懂刚才那些话背后的深意,如果她真的听懂了。。。。。。
那朱胜松就觉得审理已经没有必要了,就算杜雯女王之流直接在《启明星》上屠版,发几篇几十篇文怒斥,姚寿娥估计也是活不过今晚的捉迷藏或者洗脸环节了。
全场立刻从哗然转成了各类窃窃私圌语,朱胜松又把目光投向政圌保部的元老们:“与某些事情相比,某些事情更重要,不是吗?”

待到政保部的元老又将一身净化服,还是一脸恐惧和迷茫的姚寿娥带离出场后,朱胜松才继续发言:
“亲爱的同志们,尊敬的审判长同志,审判员同志,对面的公诉人同志。我相信,今天至少有不下两只手数量的元老,是抱着‘建设法治社会’这一美好信念来的,所以诸位对我刚才毫无法律人素养的行为肯定会颇有微词,不要紧,大家有意见很正常。”
“不过诸位有没有想过?刚才我们的被告土著女士留在场有什么好处吗?大家难道真的愿意听一个土著用半生不熟的明清官话,说‘髡贼杀了我全家,你们这些髡贼快来杀我’、‘爹、娘,孩儿不孝,不能保全名节之类’这些没什么营养的话?还是觉得,到时候一言不合土著在场上咬舌自尽,或者某些人又说了什么重大机密,逼着政保部现场击毙土著,大家一起看血腥场面很有意思?”
“我把话挑明了,如果我们要建立法治社会,培养法治思维的重头戏也应该放在我们的归化民干部上。至于元老院,恕我直言,说好听的,大家的法治思维都不差,至少不应该落后于本时代虽然开始捡起罗马法但是依旧胡作非为的欧佬白皮,哦,这句话不是歧视某些元老,事实如此。我们现在这样的法治思维至少不落后于本时代一流水平,盲目高屋建瓴没有必要。其次,话说的更难听,如果有两只手数量的元老是要建立法治社会,那么肯定有二十只手甚至四十只手数量的元老是把元老院当成万世一系的财阀和天龙人来弄的,我能相信,在坐各位的绝大多数,都希望我们这些从穿越以来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人,现在就打造个笼子把自己关起来?那我还不如相信黑尔明天能造出脏弹把临高炸成污染区,大家一起捡垃圾。”
“既然这次审判,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他丫的给元老们普及法治思想,那干嘛拘泥了某些具体的流程和程序?为什么就一定希望一步达到西方现代那种程序正义的水平呢?既然又不是给元老普法,那么这次审判最大的普法上的意义也就是做给归化民和土著看的,既然如此,那是后面宣传的事情,实际我们元老内部怎么来,至于搞的程序上如此严肃吗?”
“要知道,当初我在某省法院,看到有律师在法庭上喊出‘法官,你不要问了,这案件背后藏着天大的阴谋,你一定要把被告绳之以法,以正国威’这种话,弄的我当时措手不及,还以为自己去了刑庭,实际那就是一个拖欠工程款的民事纠纷,和什么阴谋啊,国威啊扯不上边,但是我们的审判报告会这么写吗?当然不会,这不就结了,写出来的普法的东西,和我们今天实际搞的,其实不一样。”
“再者,今天案子很简单嘛,前提是大家真的准备按照我们后世的法律来弄。那不很简单,案件事实清晰,证据确凿,被告人彭列元老违反妇女意志,与被害人姚某强行发生X关系,被害人姚某正当防卫,不负任何刑事责任,最后彭列蹲班房,姚土著无罪释放,百姓齐呼青天大老爷,我等不失普法之誉,岂不美哉?”
“当然了,我们泽样搞,江来是要负泽任的,民不民白?”刚刚一摊手的朱胜松又故意咬了几个字音:“理由很简单嘛,大家都是天龙人,我这里随便一点就是已经实质三妻四妾或者准备三妻四妾的元老,包括我在内,多的是。我们这五百人,与其说是三百六十行都有,不如说是什么口味的人都有,据我所知口味重或者内心口味重的就不下十个,那大家的生活秘书,女仆,不就是实质上的X奴嘛,有些人这里不高兴要和我谈感情,什么纯真的爱情,我当然信啊,触手怪和魔法御姐,兽人和精灵的纯真爱情本我都收藏了不少,异种都能和奸,何况诸位?但是我们不能排除有些人喜欢什么霸王硬上弓啊,什么什么不可描述啊,这个案子一开先河,到时候大家谁都能被扣个强奸的帽子,被关进去批判一番,不就搞笑了吗?所以肯定不能这么判。”
“那怎么弄呢?按照姬信姬元老的弄法,杀妹证道?诶诶诶别这么看我,我有说‘青霞’死了?我有说‘青霞’没死?你们不要老是想搞一个大新闻,把我批判一番,什么朱胜松元老说青霞没死啊,你们啊,还是图样,当年某省电视台的几个记者,比你们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我和她们谈笑风生,你们啊,吐样,吐森破,拿衣服!”
“老罗,我知道你这表情肯定要说我又暴力了,诶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暴力。好了不扯别的,马院长脸都快成蛤蟆绿了。这个案子,按照以前的搞法,姚土著,姚女士,姚元老的祖宗姑婆,别说枪毙了,都够绞死了,居然敢捅元老?要知道能捅元老的只有男元老,还是用。。。。。。咳咳,土著冒犯元老这种大不敬罪,肯定要死刑,所以我宣布,我的辩护意见是!姚寿娥死刑!立即执行!昭告天下!被元老临幸是土著的福气!只能乖乖被捅而不能反捅!同时宣布姚少勇一族仅存的男丁就他一个,万岁!祖宗被日又被杀,真是惨啊!”
“像话吗?用屁股思考都不像话,虽然说姚少勇同志祖宗被杀光并没有导致姚少勇同志被从时间线抹平,实乃一大幸事也。这也从侧面说明,咱们这五百人,相对于这个时空就是不折不扣的五百外星人,所以把一些不该有的思维收一收。但是外星人也要讲吃相啊,不说这种事情对元老院的光辉形象造成了多大的损失,我们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弥补,再者就是对待各位的‘土著祖宗’,就算是外星人,你祖宗造反被毙我也没办法,那被强奸呢?日你祖宗都变成现实了啊,以后大家注意不要乱用这个骂人了啊!而且被强奸还不能反杀,反杀了还要去死,这算哪门子事情?你们这要是把土著妹子绳之以法了,就不怕姚公公心理变态扭曲去搞事情?不说别的,他直接雇些人把DOGE家徽刷满大街小巷,你们不嫌烦?”
“哦对了,竟然还有某不知名的元老给我写这种恶趣味信件,说什么让彭列和土著妹子在一起,正好啥都不用追究了。我靠,你《水浒传》读的这么熟?准备彭列是王英,土著是一丈青,文总督工是晁盖哥哥宋江哥哥?我们在粤北讨伐战是三打祝家庄?那敢问这位元老,我们何日杀上北京,夺了鸟位,文总当大皇帝,督工当小皇帝,诸位皆要做官,岂不美哉?”
“所以我这里做个估计,最后的判罚应该是这样的,彭列元老战时擅离职守,调离前线,反正都回来了嘛,去做个闲职,把风头避过去,有机会以后去什么南洋啊北美啊再当个诸侯,至于强奸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按照《与归化民及土著关系法案》这种东西,罚点钱,去海南找个度假胜地疗养几天,至于那个土著妹子吗,控制使用,应该不会给彭元老,太他妈危险了,但是明面工作要做好,不能看出破腚(重读)。”
“彭列,你不要做出那种德国骨科重度晚期的表情,你知道你这个茬子搞的有多大,背后有多少黑暗事件可能会发生?想想啊,你日了姚公公的祖宗,但其实因为是他祖宗长得像你妹妹,但是你妹妹却嫁给了姚公公。。。。。。好好好我不说了,刚才只是我的一派胡言,或者说大胆揣测吧,下面我来表达我个人的辩护意见吧。”
“我,元老朱胜松,作为被告人姚寿娥的辩护代理人,我坚持认为,应严惩彭列的强奸行为,并借此机会完善我国刑法,姚寿娥正当防卫,应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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