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马钱袋 于 2020-4-19 05:56 编辑
说几句废话: 想必大家看到第一篇文字(也就是下面这篇)就大概明白是个什么货色的文字了,狗屁不通的玩烂梗。但这是基于本人文字水平较低的客观情况写出来的东西,看过我之前发的水贴就知道那才叫狗屁不如,所以你们得承认我在自我认知上的进步,要表扬不要批评。 所以这次算是有自知之明,借着广东攻略的大背景搭一个舞台,随便乱编些个剧情用来配合烂梗的使用,对一些与书中不符的,只能说本故事纯属虚构,还请多多包涵,所以本人对整篇没有版权。臭不要脸的打出以上文字,别当真,也别较真,纯粹是瞎写练练打字技巧,最好弄明白标点符号的使用。最大的念想无非是有几个路过的归化民回两句烂梗,这才是玩梗的本意嘛,一个人玩梗显然叫尬聊,大家一起聊,那就是具有影响力的民俗了,得上央视尬吹的。 话就这么几句,总结一下,批评的不要,起哄的最好,剧情的不要,高兴的玩梗最好。
这是目录: 名称:大鹏所城合理负担征收实录 第一章 大人,时代变了; 第二章 停止更新
第一章 大人,时代变了
秋日的大鹏,散发着不合时宜的燥热。
所城的大门紧闭着,土夯砖裹的城墙上时不时探出一两个脑袋打量着城下那些奇怪的人,这些人从上午在所城外边列队站了快两时辰了,还搭了一土台,两个人站在上边一直喊个没停。
城墙上,一根不高的木杆子上耸拉着一面三角幡,时不时被路过的海风撩起一两下,却又赶忙捂下刚展开的旗面,像极了芳草地学校女学生的裙子被过地风刮起得狼狈。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眼见得人就能发现旗杆黄色套筒上的几个大字“广州都司大鹏千户所”,或许是许久没有更换了,字迹显得很是模糊,漆面中间那花花绿绿的纹饰更是显得难以分辨。
此刻的大鹏所城内,比往常显得要冷清些。
大鹏所城是明王朝朝廷为了贯彻落实太祖皇帝“申严市舶之禁”得重要指示,而设立的一个军事卫所,隶属于广州都司,属于千户所。所城呈梯形,面积南宽北窄,所城中心设有粮库、兵营、千户府、还有一个点检屯兵得校场。
不同于北方得边塞所城,一扇城门紧闭,一扇便门常开得配置,大鹏千户所城开了四扇城门,每一面城墙上都有五六个突出公制一米余的“马面”,所城附近没有什么天险,四周的水田通往城门口的官道挤得歪歪扭扭。
但毕竟是沿海的所城,所以遭难的海客,路过的海商,做海货生意的商贾,还有做苟类生意的大户会在所城里面置办些小宅子,加上本地的屯兵需求,暗娼茶馆也不算缺,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大鹏所城的千户姓张,谁在乎千户叫什么名字呐,毕竟又不能当饭吃。所里的屯兵常年来都会把种的粮食送到张千户府里,剩下的加上从所里拆借的,算是能勉强混过一年。这些人与其说是朝廷的王师,不如说是张千户家的农奴。
这位张千户祖上据说是洪武皇爷的从征,族中更有长辈在广州都司做大官,所以自所城里的人记事以来,千户就一直姓张,所以一来二去,这朝廷的大鹏所城也就成了张千户家的大院,屯所的兵丁也就成了张千户家奴仆一般的东南。
所城里普通人不多,除了来往留居的客商,大部分都是朝廷为了抗倭从内地调来的垛集,草草划成了军户便被世世代代禁锢在此处,还有一些是恩军和归附过来的兵丁落户,算是地头蛇。实实在在的农户不多,是农户也不会住在这丘八城内。
要不是六个月前广州都司行了文移,说是海南髡贼坐大,王师屡败屡战,诱使髡贼围了广州城,准备一举歼灭这伙髡贼,特移文要大鹏千户所点齐兵将,截断髡贼海遁退路,共同绞杀贼寇云云。
张千户年不过四十,长着近七尺的身高,四肢粗大,挤得身上的绔褶有些露肉,头上顶着一方丝帽,就是有些脸皮有些白了,不似是岭南的土著。
张千户毕竟也是打过海寇的人,知道这文移里的头头道道,当年带着几十个家丁站在看着流窜的海盗在所城周边招摇过市,稳若泰山,等到海寇走了,便去把被海寇杀掉的民户的头颅割下,让笔帖士写封告捷文书,也是领过朝廷封赏的人物。
所以这文移一到张千户手里,张千户便眉头一皱,就发觉这事并不简单。
寻常海寇哪敢围了广州这样的大城,给他们爬也要爬半天才上得了城墙。何况,年节前后听说朝廷遣了熊都督领朝廷天兵过来绞杀的也是这伙髡贼,如何能够剿匪不力,估摸着是朝廷兵败了,要是海寇往我这边走,岂不危哉。
所以张千户当时就召集属下两个百户,让他们提前收了今年的地租,还点齐五十家丁,在各处城门口严查内外,只等这伙海寇路过,就紧闭所门。
张千户处理事情不可谓不老道,但接下来的消息还是冲的他晕头转向,广州大城旦夕被破,熊都督天兵转进不知何方。而现在,那伙所谓的髡贼已经来到了自己的所城下边,百十来人在外头叫嚣着开城投降,让他交出钱粮,积极配合元老院分配的合理负担。
投降张千户是不可能投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投降的。我老张家世世代代为我大明镇守海疆,这所城岂让海寇进来过!何况还要缴纳钱粮,那真是敢在青天下做白日梦,桃子吃多了。
说完城内,再说说城外。
邢贵作为元老院北上预备干部,乙等文凭学历,那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这等有着大前途的俊小伙,说亲的媒人都快把门槛踏破。结果闲来无事在东门市闲逛,看到唱着歌从临高出发的伏波军大部队,旁边又有个警员晃晃悠悠念叨了一句“少年锦带配吴钩,万里啥的”,脑子一热竟也投笔从戎的从了军,一来二去成了伏波军的少尉排长,本想着元老院去北京城做龙椅,自己舍得一身剐也能混个从龙功臣的位子,结果还没等刮自个,就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边海来收取合理负担,简直卧槽。
“王连长,你说这心理战术有用吗?”邢贵百无聊奈的翻弄着手中的文件,抿了一口浓茶队旁边的白面汉字说了一句。
“我哪知道这啥心理战术有甚用处,不过上面的首长都发话了,咱们按着办就是了。”王二正靠着石头打盹,连忙睁开眼睛,回了一句。
王二心里大约是知道的,连长其实比排长大,按照首长的话来说,将来转业了,想去哪个警局做警员就去哪个警局做警员。虽然不知道警员有啥好做的,但貌似也不错。可谁让自己是国民军的连长,命令他配合一个嘴上毛都没齐的小排长来大鹏征收合理负担。
突然啪的一声,邢贵一拍桌子,把王二吓了一跳。“通讯员,让炮兵阵地做好准备。“
刚进来的通讯员忙不迭转身跑去炮兵阵地去传达命令。
“老邢,你这是……”
“心理的理说完了,他们不听。那便只好谈谈战术了”说完便往前线走去,王二一拍脑门,只得赶紧跟上。
所谓前线,就是临时拉了个土台,两个英勇的国民军战士,冒着敌人如大雨瓢泼般的箭矢,轮流举着一个铁皮喇叭,用白话往城里喊些元老院好的废话,一个喊,一个在旁边喝茶歇息。
邢贵走了过去,问那两位英勇的国民军战士,拍了以下其中一位战士得肩膀,探头便问,“大人,时代变了用白话怎么讲”。
听完小战士的解释,便自己举起铁皮喇叭,对着城内就吼
“大人!”
城内探出一个头来。
“食大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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