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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不耐烦了,先发段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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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股灾纪念章第三次反围剿纪念章南洋船票

发表于 2019-6-26 14:51: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临高启明》同人作品《等得不耐烦了,先发段同人吧》版权归《临高启明》版权方和同人作者所有; 为方便阅读,WIKI编辑仅进行必要的区分章节。


等得不耐烦了,先发段同人吧作者ID百度贴吧
狂热祭司同人重要信息地点
广东肇庆涉及方面
索普,参谋旅行内容关键字
鸿门宴转正状态
待转正发布帖贴吧原帖
等得不耐烦了,先发段同人吧同人写作情况完结情况
完结首次发布
2015-10-23最近更新
2015-10-24字数统计 (千字)
5.2





常青云笑道:“此言极是。李易安虽有言,苏子瞻作小词,句读不葺之诗尔,又往往不协音律者。然何废江河之流于万一乎?苏子《酹江月》一首,千古绝唱!”
说罢,拍案击节,唱了声“大江东去”。桌上酒杯晃了两晃,啪地倾倒,酒水撒了他一身。常青云“啊呀”一声霍地站起,带着歉意向众人抱拳说道:“学生酒后失态,诸位见笑了。请诸位各自欢饮,学生更衣便回。”
“请自便。”索普强做镇定,好悬才忍住笑。众酸丁目送常青云下楼,又开始推杯换盏,谈论诗词文章。梅伦见他冷落,想他必是不会这调调。梅伦是常青云请来作陪的清客,而常青云言谈之间对索普极为拉拢。他想索普是本日主客,又不好冷落于他,既然常青云酒醉离席,那这陪客的担子就落到他梅伦身上了。于是他半是虚情半是假意,跟索普搭话道:“索老爷江左人才,必也是学富五车的了。却不知索老爷平日最爱的,是哪家诗词?”
索普一时语塞。他有心去学龙傲天们一首诗词出众文士纳头便拜,但他平时也不关心什么诗词歌赋之类酸不溜丢的玩意儿,一时间哪里说的出哪里好,哪里不好?
“李太白潇洒豪迈,恰似索老爷风范,想来索老爷是极为中意的了。”
梅伦见他一时间答不出,连忙给他的台阶下。他心想李白是极为有名的诗人,你看起来又不像是一窍不通的样子,这回你该答得上来了吧?
“对极了!‘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去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果然绝妙好辞!”
“好诗,索老爷果然快人。当浮一大白!”
众人见他答了上来,无不松了口气,纷纷举杯。梅伦心里大呼侥幸,好心招呼人险些把人的面子给招呼没了。索普心里大呼侥幸,没有比现在更感谢九年义务教育的了。
众人觥筹交错间,常青云换了身衣服回来。梅伦指着他笑道:“酒中逃席,当如何?”闲鹤先生抢着喊道:“罚酒三杯!”常青云连连讨饶,梅伦和闲鹤先生只是不依,登时又把气氛炒起来了。
此时忽然听得楼梯噔噔作响,掌柜的上来赔笑道:“诸位相公,本店新得好大草鱼,掐头去尾足足有六十斤,小的不敢擅动,特来请教诸位相公。”
梅伦趁着七八分醉拍着桌子大喊道:“当脍!”常青云见掌柜的听不懂,补充道:“就是切鱼生。”掌柜的这回听懂了,唯唯而去。
不多时,两个半大孩子吃力地抬着一个大瓷盘上楼,谢澎伸长脖子看去,无数鱼肉整齐地码在盘子里。那鱼生切得极细,薄如蝉翼一般,若不是鱼肉白里微微透着点红,直欲与白瓷盘子混为一体。
梅伦看了不禁赞叹道:“好刀工!令人食指大动矣。”常青云指着索普笑道:“且慢,今日索老爷是客,请先尝。”两个半打孩子听了,把盘子抬到索普身前。索普刚举筷要挟,一个孩子突然“啊”的一声,两手用力一掀,瓷盘连着鱼生劈头盖脑地往索普砸了过去。索普大惊之下下意识地一闪身,瓷盘擦着他的脸飞了出去,鱼生洒了他一身。还没等他有空庆幸就被一股巨力推倒,而后胸腹之间一阵疼痛,原来那孩子从袖子里抽出利刃将他扑倒后疯魔一样往他身上乱刺。脸上涕泪交流,口中不断喊着“杀贼”。谢澎愣了一下率先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一脚把那孩子从他身上踢开,扑上去查看索普伤势。四名特侦队员将桌子掀翻作为掩体,抽出冲锋枪监视门口和众人。林铭厉声喝道:“这便是常先生你的待客之道?总督衙门何时改姓曹了?”众人遭此变故还未回过神来,常青云张口结舌地说:“学生···不知道啊。”

谢澎检查了索普伤势,好在他是穿了防刺服才来赴宴的,刀尖不能破防,除了有些疼痛外并无大碍。
索普挣扎着爬起,听见楼外吵嚷之声越来越大,偷眼望去,只见一群暴民各执兵刃堵在门口与看门的亲兵吵闹,亲兵个个拔刀出鞘,大声呼喝,凭着总督的官威暂时镇住暴民,可看情况也挡不了多久。那小孩被踢翻时短刀脱手,他见没人注意他偷偷去够,他右手刚刚摸到刀柄就被一只靴子重重跺了一下。他惨叫一声松开刀柄,下意识地抱住受伤的右手在地上打滚。没等他滚得两下那只靴子又死死踏在他胸口,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索普拔枪在手,踏着小孩胸口厉声问道:“小杂种,谁派你来的!”那小孩流着泪大声叫道:“父仇不共戴天!”
“我几时杀你父亲?”索普倒有些纳闷。
“昨夜不是?”
索普这回明白了,这小孩是曹霸蛟的人啊!想必他父亲也在昨夜袭击官船被击毙的暴徒之内,被曹霸蛟煽动几下过来报仇了吧。他气恼地往孩子头上开了一枪,那孩子脑袋绽出一道红红白白的血花后软软地耷拉下来。
他转过身来用枪指住常青云,怒道:“常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常青云刚见识到他手铳厉害就被他指住,早吓得脸无人色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话。要不是索普见楼下亲兵极力抵抗暴徒他早怀疑这群人是一伙的了。想来是熊文灿命常青云打探官船虚实,设宴相邀;而曹霸蛟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得知索普来了披云楼,想趁索普落单时把他杀死。
索普不想跟他们过多纠缠,“哼”的一声撤回手枪,常青云知道自己命是捡回来了,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瘫倒在地。一直在监视楼下的林铭突然惨叫一声,喊道:“冲上来了,冲上来了!”原来那几个亲兵被暴徒抓手的抓手,挽脖子的挽脖子,拖下去殴打。暴徒们一声呐喊往城墙上冲。索普补上子弹,潇洒地拉上枪栓,说道:“趁他们人还不多,手榴弹开路,咱们冲出去!”说罢脱了不方便行动的长衫大袖,第一个走下楼梯。
古惑仔举着砍刀,呀呀大叫着给自己壮胆,冲上城墙。他本来是码头上的青皮,手下也有几十个兄弟,上面原来还有个老大,自从老大给曹爷干死后就只能跟着曹爷混了——不跟的下场是很恐怖的。曹爷要他砍人,他就去砍人;要他抢女人,他就去抢女人,他根本不敢说半个不字,哪怕想想面上表露出来都不行。曹爷刚刚突然派人过来传信叫古惑仔带着手下兄弟去围攻披云楼,听说上面有锦衣卫不长眼,抢了曹爷的女人。他本来不想来的,昨夜的阵仗他也去了,暴风雨一样的连环铳,要命的铳弹像下雨一样,给他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隔壁洪兴社的牛栏三,打架不要命,一把斧头砍遍码头硬是油皮没擦破一点,这么一条硬汉,就在他眼前脑袋忽然飞了一块成了血葫芦,留下个半大孩子就这么走了。他宁肯去见阎王都不想再跟这些锦衣卫再扯上关系,更不要说这里还有总督府的亲兵关防,可曹爷比十个阎王还可怕,他只得硬着头皮再来一趟。
他刚冲到披云楼大门附近,只见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空中飞过几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古惑仔惊恐地惨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趴在地上,过后才想起这不像是铳弹反而像是石头。正当他为自己的胆小而羞耻时,很快他就为他的胆小庆幸不已。那几个“石头”落到人群中间,还未落地就砰地一声爆响,随即惨叫声呼救声响成一片。后面的暴徒不知前面怎么个情况,还一个劲地往前挤。几乎是马上,门后面又飞出几个“石头”,还落到人群后面更远的地方。又是“砰”“砰”几声爆响,鲜血与城墙一色,残肢与断臂齐飞,暴徒中哭喊成嘈杂杂的一片。硝烟还未散去,披云楼里蹿出几个人来,其中四个人将很像三眼铳的物事举在眉间慢慢往前走。那物事有节奏地震动着,每震动一次便闪出一次火光;每闪过一次火光,就有人惨叫倒地。暴徒们惊恐不安地要后退时,队伍内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喝骂声和鞭子声,勉强压住了队伍。一个虬髯军汉拔出大刀,喊道:“锦衣卫的衰人人少,冲过去浸(淹)也浸死啦!边个(哪个)扑街(混蛋)贪生怕死小心冚家铲(死全家)!”
暴徒们在严令与恫吓之下,鼓起勇气举着刀斧,哇哇乱叫着一窝蜂冲了上来。六个人又往人堆了甩出六枚手榴弹,四名特侦队员单膝跪地冲锋枪顶住肩膀,清脆的点射声变成粗暴的连射,子弹像瓢泼大雨一样泼向人群。索普和谢澎也用格洛克自由射击。无数的事实证明了连射武器在近战和遭遇战中的优越性,也不在乎在肇庆城头多证明一次。暴徒们的战斗意志被大雨般的子弹所淹没,一边惨叫一边推搡着后面的人群逃生。为了抢出一条生路,他们不惜对自己人挥动武器。而当人们不惜对自己人挥动武器也要逃生时,崩溃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康明斯在索普他们走后坐立不宁,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不时望望披云楼方向。突然他听到城里传来一阵骚乱声,好像还有人开枪。
“哪个开枪?哪个开枪!”康明斯冲上甲板,大声喝问。
“报告康老爷,好像是披云楼方向。”
康明斯侧着耳朵仔细听,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传得极远。
“一、二、三···三连点射,是我们的人!连发!还有手榴弹!”康明斯脸色变得煞白,要只是遇上三两个不长眼的流氓显然是用不上手榴弹的,虽然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但最有可能的是熊文灿设的是鸿门宴,把索普困住了。“熊文灿个婊子养的!妈的!老索他们遇上麻烦了。”
康明斯当下抽出格洛克,命令三分之一的人留守,随时准备开船;他自己带着大部分人马取出兵器杀向肇庆南门接应。肇庆南门士兵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抢城,一个照面就给驱赶了。当下康明斯指挥特侦队占领南门,在城墙上架起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城内。康明斯用望远镜焦急地观察北门情况,不多时看见索普等人往南门赶来,后面黑压压跟着一大片人。两个特侦队员当先开路,索普和谢澎一边一个架着林铭快速跑过来,断后的两个特侦队员利用地形交互掩护撤退。
“掩护射击!”康明斯等追兵进了射程,下令道。轻机枪手轻快地往人堆里进行点射,压制住了追兵。
“老索,你怎么搞的?”康明斯接着索普,早有水手过来背着林铭迅速往船上撤退。
“回去再说!”索普发出撤退命令。士兵们按照预案将大部分人撤出城门把城门关上,和轻机枪手一起从城墙上缒出去。

“···你们真是和尚拉木头,做出了寺!”随着一声瓷器破碎的轻响,雷霆一样的怒吼声充斥了整个庭院。熊文灿不知打碎了第几个茶碗,拍着桌子指着众幕僚的鼻子骂。
“我让你们探听髡贼虚实,你们倒好,把髡贼打跑了,真是大功一件啊!本督该怎么谢你们,嗯!这下好了,整个肇庆都在说,髡贼抢城髡贼抢城,本督要是视而不见就是本督无能,要是兴兵讨伐,你们谁打得过髡贼!谁!我真该把你们通通拿去祭旗!”
众幕僚屏息低头,大气都不敢出,唯恐一个眼神对上熊督怒火倾泻过来。
“好了。”熊文灿骂也骂累了,气也出够了,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好像凭空老了十岁。“髡贼吃此大亏,日后定当报复,如何善后,你们且拿个主意。”
众幕僚面面相觑,谁也没有主意,谁也没有话说。得罪了髡贼的下场是怎样他们是很清楚的,打肯定打不过。求和?也得人家允许才行。
常青云见诸幕僚无话可说,出列说道:“学生有上中下三策,可否污大人尊听?”
“讲!”
“这下策嘛,自然是整兵秣马,与髡贼决一死战。”常青云侃侃而谈。“可眼下广东无兵无饷,不可行也。”
“这还用你说?”熊文灿很是不屑。“中策呢?”
“借曹把总之首,与髡贼请和。”
熊文灿心中一动,只要把事情都推到曹霸蛟头上,自然事情就解决了。而且归根结底得罪髡贼的是他,擅自出兵攻袭髡贼的也是他。熊文灿是身在家中坐,祸从天山来,不折不扣的躺着也中枪。问题在于髡贼。要是髡贼有心攻略广东,他熊文灿设鸿门宴攻击使团就是个极好的借口,就是捅到北京多半也要问他个“擅开边衅”。
“好是好,就是怕髡贼不认账啊!”
“然。此计可备而不用。髡贼素以‘法治’‘证据’自诩,若证据确凿,髡贼不得不受。然其成与否全在髡贼一念之间。”
熊文灿点点头,常师爷果然是髡事通,不同凡响。这中策果然行得。至于曹霸蛟是怎么个结局,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中策既然如此,那上策如何?他突然对上策感兴趣。
“那上策呢?”
常青云望望左右,熊文灿知他心思,挥手命人退避。果然等人走光后,常青云变了副脸色,走上前压低声音说道。
“上策便是派水师将其拿获。”
熊文灿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南辕北辙吗?常青云接着解释道。
“髡贼虽好利,然极重义气,假髡尚且厚结其恩,何况真髡?且真髡之间不同往常,以真髡性命为泰山之重。昔年王督捕拿郭髡贼逸未成,引来髡贼火烧广州以为报复。若拿住一真髡,以其性命为要挟,可逼其伪朝号元老院者就范。盖若敢不应者,其余真髡必鼓噪相攻,故不得不应。一经签字画押,白纸黑字,髡贼以信为重,必无反悔。”
熊文灿听懂了,这是个走钢丝来求一时平安极冒险的法子。如果顺利抓到也只能保一时平安,到期限过后髡贼报复必然百般猛烈,但期限要是定在他调走后这也不过是下任粤督头疼,与他何干。
可要是抓不到或者弄死了,那祸事就在眼前了。
熊文灿想了又想,斟酌了又斟酌,还是下不定决心。常青云看穿他的心思,提醒他说:“若要上策时,望督公速速决断,倘若迁延时日,水师便追不上了。”
熊文灿摇头道:“事关重大,不得不三思而后行啊。”
常青云也沉默不语,就在旁边伺候着,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有个下人急冲冲地跑上厅来。熊文灿刚要发作,那下人就递过一份文件来。熊文灿打开瞄了一眼,脸色大变,双手扶额瘫坐在太师椅上。
“督公?”常青云见他失态,迟疑地探问道。
“你自己看吧。”熊文灿把文件从桌面拿起要递给他,不料半空中手再也拿捏不住,文件打着旋子掉到地上。常青云捡起速速看了一眼,原来是曹霸蛟已经反出肇庆了。事情闹这么大,看来他也知道他得罪的是何方神圣了。接下来的事也不难猜,无非是借他首级安髡贼之心的老一套。
“就依你上策吧。”熊文灿闭目吁天,宛如老了二十岁。
“遵命。学生现在就去起草。”常青云深深鞠了一躬,拱着手慢慢退出大厅。没有人能看到,在他深埋在袍袖里的嘴角浮现着怎样残酷的微笑(计划通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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