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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劳动者——记文德嗣在济州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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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股灾纪念章第三次反围剿纪念章南洋船票

发表于 2019-6-26 14:50: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临高启明》同人作品《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劳动者——记文德嗣在济州的二三事》版权归《临高启明》版权方和同人作者所有; 为方便阅读,WIKI编辑仅进行必要的区分章节。


作者

huang20831


原帖

贴吧:


【同人】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劳动者——记文德嗣在济州的二三事



状态

完结,待转正。
开 始  时 间:2013-04-14
最近更新时间:2013-04-16


正文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劳动者
              ——记文德嗣在济州的二三事




济州
文德嗣走出总前委,解下脖子上的毛巾,把脸上的汗擦了擦,便急急忙忙的扛起行李往工地上走。
走在后面的冯宗泽紧走了几步赶上来,把手里的零碎东西往文德嗣面前一递,喘吁吁的说:“主席,把背包换给我。”
“算了吧,你也不是小伙子了。”文德嗣深深的看了冯宗泽一眼,笑了笑说,“嘿嘿,咱两彼此彼此。”

他们刚走过水源洞,一片喧闹的人声混合着车辆声、呐喊声就迎面扑来,整个“过渡营”工地展现在面前了。工地上到处是人,牛车马车都在匆忙中奔跑......
文德嗣一面走一面四下里看着,他被这劳动场景深深的激动了。对于这个场景,他并不陌生。作为现任执行委员会主席,D日登陆时建设临时营地的场景已经深深留在他的记忆中了。几年来,他每次看到过去战斗、驻扎过的地方在建设,总是抑制不住的涌起一种胜利和幸福的激情;而现在,他又作为一个普通的劳动者来到这里,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所有的疲劳、酷热全都忘记了。
他俩找到了要去的劳动地点。归化民们正在紧张的劳动着。他俩没有表明身份,只是悄悄的走向前去。工具没有了,只找到了两个空筐,他俩便每人抓起一只,用手提起土来。
文德嗣刚提了几筐,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喊他:“喂,你们哪个社的,怎么现在才来呀?”
文德嗣被这个用生硬的澳宋语询问逗笑了,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奉公队员。他不过有20岁,一张圆脸,一手拿着一个简易大喇叭,一手还前后挥舞着“劳动棒”。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了文德嗣和冯宗泽一番——不过由于两人做了一些化妆,这位奉公队员没有认出两人。文德嗣笑了笑回答:“我们是新来的!”
“那...你等等。”青年奉公队员顺手从旁边的滤沙架子底下拖来了一只大抬筐,往文德嗣身边一搁,说道:“来,看你俩都挺壮实的,该换个大一点。”
“……好。”文德嗣脸色有点僵硬的回答,说着就不情愿的蹲下来整理抬筐的绳子。
“看在你新来的份上,给我听着,”青年奉公队员一边看文德嗣整理筐子一边不耐烦说道,“这样毒辣的太阳,你光着膀子一会就晒暴皮了——虽然你也很黑。”又忍不住瞧了瞧文德嗣那健壮的肩膀,“赶紧把衣服穿上。”等文德嗣顺从的把上衣穿好,他口气缓和了些,“要多喝开水,等会来了咸菜要猛吃——首长老爷说了,这是要补充盐分——对,盐分,首长老爷说的肯定没错;下工时候要把鞋子里的砂土倒干净,要不走到家会打泡的;睡觉前要用热水烫烫手脚,因为条件很好,每人可以分得两勺子热水.....”
文德嗣虽然被他的眼神盯着有点不舒服,只能一一应着。他觉得这个青年人有点与众不同,便和他攀谈起来。他很快就知道,这个奉公队员叫史狄威,才20岁,按他的话说是“最早投靠澳宋首长老爷的”,并且从他这张爆豆锅似的嘴巴里,很快知道了工地和这个单位的一些情况。这样边干边谈,等把抬筐收拾好,他俩已经成了很熟识的朋友了。文德嗣不由自主的拍了拍孙锁福的肩膀,并亲切的管这个青年人叫“小史子”,小史也暂时忘记了自己奉公队员的身份,管这个穿灰衣服的社员叫起“老文”来了。旁边的冯宗泽心中一紧,暗骂这个奉公队员不长眼,居然连“首长老爷”都不认得,真不知道他这个奉公队员什么怎么来的。然而他只是面带微笑的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他俩抬筐,走下了装料的坑,装上满满的一筐石子。文德嗣还不满足,又在上面加了一个“馒头”。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文德嗣与史狄威发生了第一次争执。原来趁文德嗣弯腰上肩的时候,小史偷偷把“馒头”往下平了一大半。这个“舞弊”的做法被文德嗣发觉了,他放下筐,不满的说:“这,这不行。”说着要把“馒头”重新再堆起来。
 “这活比较累,一次少挑些没关系。”小史摁住文德嗣的手说道。
“你是觉得我抬不动么?”文德嗣想反摁住小史的手,“就这么一筐而已。”没想到史狄威力气不小,文德嗣只好作罢。
.......

一场争执刚结束,抬了两趟,又起争执,这回是小史先开口:“不行,不行,你的肩膀应该酸了吧,万一拉伤了怎么办?”
“没关系嘛!”
“啥没关系?”小史眼珠子一转又出了个点子,“我替你一会!”
文德嗣没话讲了,因为许久没有干过体力活——除了某些时刻外,他现在干活效率的确不高。
“来,我来抬,你帮我拿着劳动棒和喇叭。”小史胜利了。
争执归争执,他们合作的却很好,两人甚至走着一样的步子;两人分吃一块咸菜,用一个水壶喝水。随着每一趟来回,两人都觉得出,他们这“忘年交”的友谊在迅速的增进。
抬筐的时候,小史怀着深深的敬意,望着文德嗣那帽檐边上的汗水,那里仿佛汗水随淌随凝结了,结成一层盐粒子,均匀的撒在头发梢上。心想:别看这个老社员年纪不轻,干劲可真不小,明摆着碎石子比大石块轻,他却偏偏要拣重的挑。
文德嗣也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年轻人。抬着石子走的时候,文德嗣望着小史的背影,那件灰色的衣衫中央有一个大大的“奉”字;而这个青年没有抬筐的时候也没有一丝安闲。比方,碰倒道上马车牛车堵塞的时候,他总爱一边喊着大喇叭,一边急速挥舞的“劳动棒”,要不就嘟哝着,把放的不合适的筐子整理一番。他的意见也特别多,一会嫌装料的人少了,窝工;一会叫:“看好牛车,不要撞到人!”而这些意见又常常和文德嗣的感觉是一致的。
文德嗣觉得:他每走一趟,就对这个青年多一层了解。这些年来,文德嗣常常去下面视察,就来济州的途中,他还顺便去了趟三良市。他也不只一次和归化民谈过话。但似乎都没有在和这个青年奉公队员共同劳动的几个钟头中,对一个归化民的思想感情了解的这么真切。他从小史所表露的那种乐观态度,那种主动献身精神,集体主义感情...联想到执委会,想到他那一部分工作,想到了久无踪迹的李丝雅...想得很多很多,以至于有几次差点被脚下的筐子拌倒了。
他这样边思索边劳动,一气干了三个多小时。
六点半钟,两个炊事员抬来了一大筐荞麦饭、水煮面糊,上来还有满满的辣白菜、咸萝卜。于是人们便哄的一声围了上来。文德嗣和冯宗泽也挤过去,从人缝里伸手盛了两大碗和两条咸萝卜,便找了个石子坐下来。
直到这时,他觉得出实在有些累了。本来,像这样的劳动,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没穿越之前,他就经常去爬山露营,来来回回,上上下下,何时叫过累?更不要说穿越前夕集中军训了。但这毕竟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这会一连拉了三个钟头的石子,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体力是不比以前了,腰也隐隐发酸。最近一次还是几年前在广州被人用迷香给绑架了,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想起这,他又想了那位身材高挑肤色莹白如玉媚眼如丝的长腿MM……他巴拉巴拉了吃完了饭,扬起拳头轻轻的敲了敲腰眼,暗暗想到:没有关系,只要今天能坚持的了,过了明天就没有问题了。
他喝着面糊,倚着石子,向标准村工地看去。自从前天他在归化民发表了著名的“同在济州的蓝天下,我们有一个梦想”演讲后,归化民为“人人有房子住,人人有活干,每个干活的人都能吃饱饭”的前景大受鼓励,干活的效率提升了不少。一大片乌黑的雷雨云从蟒山背后涌起,急速的升上来。被浓云衬托着,工地仿佛是一只陆地航母,更加雄伟了。借着这雄壮的景色,扩音器里正在播送着雄壮的歌曲:
向您致敬
司令同志
伟大的澳宋帝国将永远
......

文德嗣听出来这是旧时空米国曲子——《向元帅致敬》的改版,听得十分快意。这时他才发现旁边有人正在讲故事,一个粗重的话音传来:“......嘿,这才叫阔气呢,都是上好的石料建成的房子,想不到我们也有住进去的一天......”
“建好了真的是给我们住的吗?”一个人还是不相信。
“当然。首长老爷都亲自当面说了,不算话还成!我还帮首长老爷抬过一大筐土哪……”讲话的还没讲完就被人打断了,“你还帮首长老爷抬过……说大话也不害臊……”讲话的人马上被一阵哄笑淹没了。

文德嗣呵呵笑了笑。当时他还没决定亲自下工地体验,哪来的什么帮忙,但今天倒是多亏了小史……嗯,小史,一个蛮不错的小伙子,好学,精力充沛,就是官话讲得不够标准,不过还是可以好好培养培养……
说曹操曹操就到,文德嗣感觉背后有人走了过来,小史一脸愤概的样子走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叫我一阵好找。”小史把两根咸萝卜递过来,又摸起腰间的水壶,一扬脖子喝了两口,然后伸手递给文德嗣。
文德嗣一面喝水,一面问:“你找我?”
“没,不过我听到朴翻译好像在讲首长老爷坏话。”
“朴翻译?是不是那个叫朴德猛的?”文德嗣不屑的撇了撇嘴,又瞧了瞧了冯宗泽。关于朴氏兄弟的事,薛子良已经完完整整的向他汇报过了——朴德欢身为济州岛带路垩党中的翘楚,却卷入疑似李朝指使的叛乱,也只能怪朴德欢自己没有经受起考验,堕落的太快了。冯宗泽被文德嗣看得有点脸红,不好开口辩解,只好暗怪这个小史无缘无故提起朴氏兄弟。文德嗣仔细观察了下冯宗泽的表情变化,暗叹道:小冯还是太年轻了点,做事不够牢靠。感慨了一下,转头看着小史,“首长老爷的坏话?什么坏话?难道说首长老爷给我们讲的话不算数?”
“怎么可能?首长老爷当面讲的话当然不假。”小史歇了口气,反驳道。只是刚才听故事所激起的愤概还没有平复下去,他激动的说:“首长老爷供我们吃喝,将来还有房子住,有活干,比当奴婢的时候好太多了。”说着,他问文德嗣:“老文,你听说过新来的那个首长老爷与一个女海盗的故事么?”
女海盗?文德嗣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去,带着一丝寒气问道:“女海盗?你都听他讲了什么故事?”
“没有听过吧?我也是刚刚听到的。”谈到这事,小史越发愤概了,连水也不喝了,“朴翻译刚刚讲的,说新来的那个首长老爷曾经被一个女海盗抓走了,还遭受严刑拷打。还好其他的首长老爷及时把他救了出来,否则该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呢?老文,你说说,首长老爷怎么可能会被女海盗抓走呢?”
冯宗泽一听到新来的首长老爷与女海盗就知道糟糕了,朴德猛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肯定是哪个元老暗中放的风,给在外视察的文德嗣添堵,但朴德猛怎么会私下讲这些?难道上回处置他兄长,他怀恨在心而故意搞破坏?可是朴德猛他又从哪儿听来的呢?总前委那些人?朴氏兄弟是我提拔的,本来一个朴德欢卷入3.20骚乱已经是我失职了,再来一个朴德猛,我都没有负责全面工作了,还要落井下石?难道是薛维尼那家伙?如果是跟随文德嗣来的那些人,那也可能是未知的酱油元老背后射来的冷箭?冯宗泽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但当前要紧的还是要阻止史狄威这家伙继续讲下去,“文……”

冯宗泽刚开口,文德嗣摆摆手,“小冯,稍安勿躁嘛。听听小史从朴翻译那里都听到什么故事?”冯宗泽见文德嗣面色不善,心里虽然着急但也只好闭上了嘴。
文德嗣平复了下心情,他也倒想听听这个济州土著翻译能讲些什么,好根据内容来推断下是谁在背后造谣。于是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朴翻译有没有说新来的那个首长老爷是怎么被女海盗抓走的?”
“有啊,怎么没有?”小史被老文这种看来冷淡的反应激怒了,急得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但是,你,你....难道你也相信这种鬼话?”说着,他真动了气,像不屑和这个轻信谣言的人说话似的,背过身,仰望远方的星空,嘴里不停的自言自语:“首长老爷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海盗给抓住了呢?不可能,对,绝对不可能......但我当时怎么没有站出来反驳呢?我应该站出来的,为了首长老爷,我应该站出来的。如果我站出来了,朴翻译他肯定不敢再说的……”
文德嗣侧身望着他那激动的脸,顿时涌上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青年奉公队员对元老的维护虽然还不够完美,但是文德嗣从他身上分明的觉察到:作为伏波军和治安军的补充,济州岛的奉公队,已经产生了自发维护首长老爷维护澳宋帝国统治的觉悟。
想着,文德嗣也不禁感慨的说:“看来我领导的执委会还是有点成绩的!”
“对,我应该要站出来。”小史的语气更加坚定了,随即转过来面对文德嗣。刚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一个女奉公队员带着五六个归化民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小史倒是认得这个女奉公队员,她叫朴撒切,在3.20骚乱中因为阻止乱贼肆意放火,左脸被划了一刀,为此朴撒切受到首长老爷的接见,并让她参加了奉公队,薛首长老爷还亲自给她取了个名字:朴撒切。
朴德猛远远站在人群中,看着史狄威三人,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这是你逼我的,史狄威,这都是你逼我的。”这确实是朴德猛不得已而为之的,朴翻译自觉因他的兄长会受到牵连,虽然首长老爷说不会株连到他,还让他好好做事,甚至还担任新来的文主席——听冯首长老爷说这是最大的首长——的临时翻译,但他发觉他已经失去冯首长对他的信任了——这意味着他随时可能失去他现在的地位,他迫切需要寻找另外一个靠山。恰巧,昨晚有人找到了他,交代他第二天在工地上传播一些信息,并给予了一些允诺。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他找了一些亲信,装作不经意讲了一些趣事,然后想找来一些老实巴交的土著,希望借这些土著的嘴巴把那些信息传播开来。谁知道,他还没实施第二步,发现史狄威偷听了他的讲话,他只好临时交代了几句,并四处寻找史狄威。本来朴德猛想对付史狄威的手段还是挺多的,但他注意到史狄威身边有两个陌生人,这让他束手束脚,很多手段施展不开。既然不能亲自出面,那还是借刀杀人吧——至于刀,没有比朴撒切更适合的人选了。
他随即跟朴撒切说了几句,大意就是史狄威恶意造谣,说首长老爷的坏话。朴撒切一听果然大怒,同时心中难免有一丝窃喜,只要能抓着史狄威造谣的现行,想必首长老爷能看中她吧。于是她马上叫上几个相熟的济州岛土著,气势汹汹的来到史狄威面前,“史狄威,你泼天的胆子!竟然敢造首长老爷的谣!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没有,我没有造谣,明明是朴翻译干的!”
“好啊,还敢诬赖朴翻译!把他捆起来!”

“等等,”文德嗣冷冷地大喊一句,接下来大踏步走到史狄威面前,扫视一眼朴撒切之后,厉声发话了,“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凭什么要把小史抓起来?我劝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不走的人等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身材高大说话中气十足,往前面一站,端的是威风凛凛,而且说的话也是霸道无比,这一声传出去之后,连朴撒切都登时为之一滞,在这一瞬间,竟然鸦雀无声——都木呆呆地看着站在面前不动的陌生人,冯宗泽暗道文总不愧是文总,一句话就镇住了场面,连忙走到文德嗣的身边。
“这俩是谁呀,”接着,就有人交头接耳,更有人生出不服之心——不就两个人嘛,我们这边有五六个,干脆连他们一起捆了交给首长老爷——眼中也满是跃跃欲试的神情。旁边也出现了一些围观的土著,在一边窃窃私语。
然而就下一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大家侧头一看,却是一个蒙面人骑着一匹济州马急驰而来,一手策马一手抓着几柄小刀,显然是不怀好意。
事实证明,这个蒙面骑士确实是来行凶的,在即将擦过人群的时候,蒙面人刷地把手里的小刀砸向了文德嗣三人。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蒙面骑士却以更快的速度逃逸而去,眨眼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祸事了,”围观的土著齐齐地惊叹一声。然后人群登时大乱。
文德嗣心下虽然有些惊怕,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大喝一声:“何方鼠辈?既然来了,却不敢现身相见吗?!” 大家纷纷扭头看去,却发现那高大的陌生人兀自在那里稳稳地站着,他的脸上颧骨处,倒有一道浅浅的血痕划过,应该是被小刀擦伤了。
冯宗泽早就被刚才那一幕吓得愣住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合着是文总在济州岛上被人行刺了——尼玛,这事真的闹大发了。
“文总……”冯宗泽尖叫一声,想要查看文德嗣的伤势,史狄威几步冲上前,要挡在文德嗣前面,不成想文德嗣随手将他拉到一边,“小史你让开,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冯宗泽顾不得许多了,马上把别在腰间的手枪掏了出来,朝天开了一枪,大喝道:“谁都不许动!”又转头问,“文总,你怎么样?”
这一下,真的没有人敢再动了,都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抱头蹲下。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退后蹲下,露出一片小小的空地,高大的陌生人背着双手,不威自怒站在那里。虽然旁边两人都挡在了此人前面,但是此时此刻,大家的眼里,只有这个背负双手昂首挺胸的陌生人——他的光芒无人可挡。
这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了流逝,就连再不晓事的人,也猜得到掏出枪的人必然是首长老爷了,而中间那人是更大的首长老爷了。
“文总!”小史不由得惊叫起来。这情况太意外了。他分不出自己是由于激动还是由于紧张,结结巴巴的说:“文首长老爷,我不知道是.....”
“嗨,你这小鬼。”文德嗣爱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我没事!”
小史激动的操起地下的扁担,满脸激动的护卫在文德嗣的身边。
文德嗣看着面前二人,心怀大慰,忍不住哼了起来:“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总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无事一样,哄走了东洋兵我才躲过大难一场,是这样救命之恩终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远处终于出现了白马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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