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高启明论坛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查看: 88|回复: 15

阴影下的罪恶

[复制链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发表于 昨天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达汗 于 2025-10-19 02:20 编辑

纯AI娱乐之作,不喜轻喷,侵权必删

本文存在很多罪恶行径的内容,属于情节需要,各位读者请勿模仿

本文旨在体现极端特权对人的异化,而非宣扬不良思想

本文是我的同人《临高启明:星火燎原(席亚洲时代)》的番外,那篇同人在我的主题上就能看到

本文的设定基本都在同人《临高启明:星火燎原(席亚洲时代)》中,想详细了解的可以看看该同人,现在罗列一些看本文之前必须了解的相应背景/设定:
1、1643年冬,席亚洲临高发动政变(启明星之夜/临高之冬)夺取了穿越政权的最高权力;
2、席亚洲迁都广州,并开始了旨在北上统一中国的“北伐战争”;
3、1645年,席亚洲废除了元老院,并开启了一系列改革;
4、1645年-1647年,由“临时最高会议”代理最高权力机构和立法机关的职能;
5、1647年,国民议会召开【国民议会取缔了元老院成为了穿越政权的最高权力机构和立法机关,成员仅限穿越者(国民)】;
6、1647年,席亚洲在国民议会上被选举为首任国家元首
7、1650年,席亚洲再次迁都于上海,穿越政权的首都被最终确立;
8、1661年,穿越政权的主要敌人被消灭,形式上统一中国,但各地反抗持续到1664年;
9、1662年,席亚洲形式上交权给接班人陈环,但通过一系列手段,仍作为 “太上皇” 幕后执政;
10、1667年,席亚洲因中风丧失理政能力,权力被陈环完全接管;
11、1669年,席亚洲病逝。

---

席亚洲改革的详细总结

席亚洲的改革是其统治的核心,其根本目的是通过制度化的方式,确保穿越者及其后代(国民)永远凌驾于本时空所有土著(属民)之上,形成一个封闭的、世袭的统治阶级。

1. 政治体制与身份重构改革(核心中的核心)

废除元老院,建立国民议会与国家元首制:
  · 目标: 终结元老院内部的扯皮掣肘,提供政治效率并实现权力高度集中。
  · 内容:
    1. 取缔旧的元老院制度。
    2. 设立 “国民议会” 作为最高权力机构和立法机关,成员仅限于穿越者(国民),归化民被彻底排除在外。
    3. 设立 “国家元首” 职位,作为最高领导人,由国民议会选举产生,任期5年,可连任但不超过三届(席亚洲于1647年成为首任国家元首)。
· 实质: 将政变夺权合法化、制度化,确立了席亚洲个人的最高权威,并将穿越者的集体统治以“宪政”形式固定下来。

确立“国民”与“属民”的二元身份体系:
· 目标: 彻底划清统治阶层与被统治阶层的界限。
  · 内容:
    1. 国民: 指全体穿越者。他们是政权的“立国之本”,独享一切政治权利(选举、被选举、担任公职等),法律地位至高无上。
    2. 属民: 指穿越政权治下所有的本时空土著,包括原“归化民”。他们不享有任何政治权利,人身和财产权利的法律保护程度远低于国民。旧有的“归化民”阶层被取消,被归为属民内部地位相对较高的“认可属民”。
  · 影响: 这是一次巨大的倒退,彻底粉碎了归化民的上升通道,以法律形式确立了种族隔离式的阶级统治。

2. 意识形态与文化改造改革

“去宋朝化”与历史叙事重构:
  · 目标: 切断与历史上软弱宋朝的联系,避免土著士绅产生“共治天下”的幻想,并为穿越者的独裁统治创立新的合法性来源。
· 内容:
    1. 取消“大宋澳洲行在”的国号,禁止使用“澳宋”称谓。(政权此后未有正式国名,对外称“澳洲人中国”)
    2. 全面禁止“崖山之后无中国”的宣传,与历史上的宋朝彻底切割。
    3. 重构穿越者起源故事: 宣称穿越者是自唐至明陆续移民至“澳洲”(位置被模糊化)的中华遗民,在隔绝中发展出独特文明,如今是“回归故土,拯救华夏”。
    4. 禁止称明朝为“伪明”,在政治上承认明朝是中国历史上的合法王朝,以降低统一战争中汉族精英的抵触情绪(实际效果有限到几乎没有)。
  · 实质: 抛弃旧有的、易于被土著理解的合法性外衣,转而强调穿越者文明的独特性、先进性和不容置疑的统治权。

强制易俗与文化隔离:
· 目标: 从文化符号上抹去土著身份认同,同时防止国民被土著文化同化。
· 内容:
    1. 《易俗令》: 所有在官方机构工作的属民必须强制“留短发、穿澳服”(官剃民不剃)。所有官办学校的学生(属民)必须遵守严格的发式规定(女生马尾,男生短发)。
    2. 建立“国民区”(澳城): 在所有主要城市的核心区域,建立由高墙、电网和警卫封锁的“国中之国”只允许国民居住,严禁属民入内。区内设施完善,完全仿照原时空现代生活。
    3. 惩罚国民“土著化”: 严厉惩处任何在习俗、思想上模仿土著的国民,包括留土著发式、穿土著服装、过度亲近土著文化等。
  · 后果: 引发了土著的激烈反抗(如“保发义军”),极大地加剧了社会矛盾,延长了统一战争的时间,但也强行塑造了国民的“优越感”和“独特性”。

3. 社会经济基础改革

《圈地法案》与土地革命:
  · 目标: 为国民阶层奠定永恒的经济基础,并彻底摧毁封建生产关系。
  · 内容:
    1. 将新占领区的大量“无主地”和“敌产”收归国有。
    2. 由国家土地部(NLD)根据“功勋积分”,将土地无偿、永久地分配给全体国民
    3. 关键设计: 每个国民分得的土地被强制分散在全国不同省份,防止其在地方形成封建庄园势力。
    4. 禁止属民购买国民土地,国民土地只能在国民间流转。
    5. 立法强制推行资本主义农业模式,禁止传统的封建租佃制。国民的土地大多由“农业资本家”(属民豪强)承包,雇佣属民雇工进行商品化生产。
  · 结果: 至1669年,国民(约5000人)占据了全国70%的耕地,人均拥有土地面积惊人。国民成为拥有大量地租收入的统治贵族,而广大属民农民则沦为无产阶级雇工或产业工人后备军。封建地主经济遭受重大打击。

婚姻与文化控制:
  · 目标: 防止国民文化被“污染”,确保下一代国民的“纯洁性”。
  · 内容:
    1. 废除生活秘书和女仆制度
    2. 禁止国民与属民缔结合法婚姻,已有的事实婚姻(同居)不予承认,穿越者的生活秘书和女仆成为没有任何名分的外宅。
    3. 国民与土著女性所生子女虽为国民,但出生后立即被强制抱走,由官方“育婴堂”抚养,生母被永久隔离,禁止相见
  · 实质: 以最冷酷的方式维护国民血缘的“纯粹”,将家庭和血缘关系也置于国家控制之下,服务于统治阶层的再生产。

4. 军事与行政改革

军事重组: 取消伏波军和国民军番号,统一为“中国官军”,并确立军(作战)、警(治安)、宪(内部镇压与军纪)、特(情报) 四大体系,强化了对内控制和对外作战的能力。
行政区划改革: 确立省—州—县三级行政区划,并在所有建有“澳城”的经济核心区设立中央直辖的“市”,形成了“市”(国民直接控制)与“省”(管理广大属民区)并立的独特统治结构,如上海市、北平市、广州市等。

10

主题

174

回帖

369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69

1637股灾纪念章

发表于 15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坐等更新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15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达汗 于 2025-10-19 00:11 编辑

番外卷:阴影下的罪恶

第一章:沪上恶少

1660年的上海,早已是澳洲人的首都,成为穿越政权的核心。巍峨的混凝土高墙之内,是国民(穿越者及其后代)的乐园——国民区,或称“澳城”。这里街道整洁,灯光明亮,设施先进,充满原时空的现代气息,与墙外属民区的拥挤、破败、传统形成天壤之别。高墙不仅是物理的屏障,更是身份与权力的绝对界限。

在澳城最顶级的别墅区内,一栋占地广阔的现代中式庄园里,陈景天正慵懒地躺在真皮沙发上,品着窖藏的红酒。他二十五岁,是中央银行总行长陈策(原著《临高启明》中的元老)的长子,标准的国民权贵二代。他面容算得上英俊,但眉眼间总萦绕着一股被过度溺爱和无限权力腐蚀后产生的戾气与空虚。他自幼在国民区长大,享受着最好的教育、最奢靡的生活,以及最为重要的——凌驾于所有属民之上的、几乎不受任何限制的生杀予夺大权。对他而言,属民与蝼蚁、牲畜无异,唯一的用途就是服务和取悦国民。

“无聊…”陈景天晃着酒杯,对周围几个同样是国民子弟的狐朋狗友抱怨,“天天就是这些玩意儿,酒,音乐,女人…都没点新意。”他所说的“女人”,指的是那些被精心挑选、训练后送入国民区服务的属民女侍,她们温顺、美丽,但在他眼中,缺乏“征服”的快感。

一个跟班凑上前,谄媚地笑道:“陈少,听说最近属民区那边,有个小官的女儿,叫…叫苏婉,才十九岁,模样那叫一个水灵,琴棋书画好像还都懂点儿,在他们那圈子里有点小名气,刚定了亲。”

陈景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种狩猎般的兴奋感驱散了无聊。“哦?属民里的才女?刚订婚?”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好啊,贞洁烈女才有意思。去,让阿福他们去办,干净点,弄到我在浦西的那处‘别院’去。”

阿福是陈景天的属民管家,手下有一批专门为他处理“脏活”的属民仆从。命令下去,高效的恶行机器便开始运转。

第二章:苏婉的噩梦

苏婉是上海市(属民区)一个“户房小吏”(政府中的属民公务员)的女儿。家境尚可,自幼读过些书,性情温婉,容貌清丽,在当地确实小有名气。她已与一位同样在政府当差的青年公务员订婚,两人情投意合,正满怀憧憬地等待着婚期。

这日傍晚,苏婉从闺中好友家做客归来,离家仅隔一条巷子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突然停在她身边。车上跳下两个蒙面壮汉,用浸了迷药的布帕捂住她的口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其陌生、奢华得超乎想象的地方。精致的西式吊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柔软得让她陷入其中的天鹅绒大床…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她内心的恐惧。她的手腕和脚踝被柔软的皮绳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呈屈辱的“大”字形。
门开了,陈景天走了进来,穿着丝绸睡袍,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如同欣赏一件新到的玩具。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放开我!”苏婉惊恐地挣扎,皮绳深深勒进她细嫩的皮肤。
“我?”陈景天轻笑一声,走到床边,手指轻佻地划过她因恐惧而苍白的脸颊,“我是你的主人。这里嘛,是你以后做梦都会吓醒的地方。”

他俯下身,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听说你很有才?刚订婚?真好…我就喜欢你们属民女子这副又怕又不甘心的样子。”

“不!求求你,放了我!我爹爹就在政府做事,我未婚夫他…”苏婉泪水涟涟,哀声乞求。

“政府?未婚夫?”陈景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小宝贝,在这里,我就是王法。至于你的未婚夫?他算什么东西?”他的笑容骤然变冷,“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取悦我。”

陈景天站在床边,如同打量砧板上的鱼肉般,用赤裸而贪婪的目光扫视着被缚的苏婉。她青春的胴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微微颤抖,肌肤因恐惧而泛起细小的疙瘩,更显得白皙诱人。那双曾饱读诗书、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惊恐的泪水,不断哀求着。
这哀求反而刺激了陈景天的施虐欲。他并不急于立刻占有,而是像猫捉老鼠般,享受着猎物崩溃前的戏弄。

当陈景天的手指如同冰冷的蛇信,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挑剔,缓慢而用力地划过苏婉的锁骨下方时,苏婉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那不是爱抚,是一种带着刺痛感的刮擦,指甲边缘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他的手指继续下行,掠过她因恐惧而紧绷、微微起伏的胸脯顶端,那一点粉嫩的“樱桃”在冰冷的空气和极致的恐惧中无助地变得硬挺,却又在他的指尖粗暴擦过时,引来她一阵痛苦的战栗。

他的手指没有停留,继续划过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的肌肉因害怕而剧烈收缩着。最终,他的指尖停在了她大腿内侧,那片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最柔嫩也最私密的肌肤之上。他甚至没有用力,只是用指尖在那里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手下肌肤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和骤然升高的体温。

“求…求你…不要…”苏婉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泪水疯狂涌出,屈辱和恐惧淹没了她。

陈景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喜欢看猎物这副样子。他的回应是——手指猛然并拢,狠狠地掐住了她大腿内侧那块娇嫩的软肉,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啊——!”苏婉疼得尖叫起来,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绳索无情地拉回,手腕和脚踝传来更剧烈的勒痛。

“不要?”陈景天俯下身,灼热而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脖颈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攫住她一侧柔软的胸脯,五指收拢,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那力道之大,让苏婉感觉自己的胸脯快要被捏碎,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在这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你的身体,你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我。”
他低下头,不是亲吻,而是用牙齿啃咬她的脖颈和肩膀的连接处,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那不是调情,是纯粹的施虐,牙齿深深陷入皮肉,留下一个个清晰泛紫、甚至微微渗血的齿痕。苏婉疼得浑身痉挛,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

他粗暴地扯掉她身上最后的遮蔽,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全身,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拼命地想并拢双腿,想蜷缩起来,但被固定的“大”字形姿势让她最私密的花园完全暴露在陌生男子贪婪的视线下,无所遁形。她能感受到他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双腿之间那从未向任何人展露的羞涩地带。

陈景天用膝盖强硬地、不容反抗地顶开她试图做最后防御的腿根,将自己早已昂然勃发、青筋虬结的欲望之源,抵在了那紧闭的、微微湿润(因恐惧而分泌出少量生理液体)的幽谷入口。那灼热的硬物触感让苏婉如遭雷击,巨大的恐惧让她瞬间停止了哭泣,只剩下瞳孔放大的绝望。

“不…不!!救命!!!”她发出此生最凄厉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皮绳深深陷入皮肉,几乎要勒出血来。

陈景天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兴奋、残忍和掌控一切的愉悦表情。他腰胯猛地向前一沉,以一种撕裂一切的蛮横姿态,强行闯入了那紧致无比、从未被开拓过的狭窄通道!

“呃啊——!!!!!”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嚎从苏婉喉中迸发出来!
剧烈的、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楚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粗铁棍硬生生捅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无情地撑开、撕裂了一切阻碍!阴道瓣受到的伤害带来的尖锐疼痛让她眼前猛地一黑,几乎瞬间昏厥过去。她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地反弓起来,却又被绳索死死拉住,只能无助地颤抖、痉挛。

陈景天感受到了那层薄弱的阻碍和随之而来的极致紧致包裹,这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他完全没有停顿,开始在她体内粗暴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毫无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征服和发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撞击到她花心最柔嫩的深处,带来一阵阵内脏被挤压位移般的恶心和剧痛;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带出细微的血丝和她的身体因痛苦而产生的剧烈痉挛紧缩。

“疼…疼啊…呜呜…停下…求求你停下…”苏婉的声音已经变得微弱嘶哑,只剩下本能地、断断续续地抽泣和求饶,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小脸扭曲,冷汗浸湿了额发。

陈景天却仿佛完全听不见,他沉浸在自己野蛮的欲望和绝对的权力感中。他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骨头里,将她的身体更紧地、更重地迎向自己每一次的撞击。床榻因为两人剧烈而不协调的动作发出持续不断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混杂着肉体激烈碰撞的粘腻啪啪声、苏婉破碎的哀鸣和陈景天粗重的喘息。

他变换着姿势,似乎想尝试所有可能的角度来占有这具年轻的身体。有时,他会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折压向她的胸口,这个姿势使得他的进入变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苏婉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内脏被压迫的痛苦远超过下体的撕裂痛;有时,他又会强迫她翻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同时粗暴地抓着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部,露出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像是在驾驭一匹不驯服的母马。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断用污言秽语进行精神上的羞辱和鞭挞:

“哼,才女?书香门第?现在还不是在老子胯下像个妓女一样!”
“你那个未婚夫,碰过你这里吗?嗯?现在它是我的了!只有我能用!”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挺能求饶的吗?给我叫出声来!”

时间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变得无比漫长。苏婉的感觉已经从最初尖锐的撕裂痛变得麻木,身体像是被完全拆散后又胡乱组装起来,只剩下一次比一次更沉重的撞击带来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饱胀感。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吊灯,灵魂仿佛已经从这具破碎不堪的躯壳中抽离,漂浮在空中,冷漠地看着下方正在发生的暴行。她的泪水已经流干,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随着撞击而晃动。

陈景天却乐此不疲,一次次在她体内发泄着兽欲。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一阵低沉的、满足的吼声中,将一股滚烫的浊液猛烈地喷射入她身体最深处。苏婉感到一阵被灼烧般的恶心和抽搐,小腹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痉挛。

然而,这仅仅是第一次。陈景天并没有退出,只是稍事休息,用手玩弄着她被汗水、泪水和些许血迹弄脏的身体。很快,他又重振旗鼓,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药物和长期荒淫的生活让他精力异乎寻常的旺盛。整整一天一夜,除了短暂的进食和休息,他几乎都在对苏婉进行各种形式的性虐待和强奸。苏婉的意识在痛苦、羞辱和极度疲惫中反复模糊又清醒,仿佛坠入一个永无尽头、只有疼痛和屈辱的噩梦。

一天一夜后,陈景天终于感到腻味了。他看着床上眼神空洞、浑身狼藉的苏婉,就像看一个玩坏了的娃娃。

“没意思了。”他撇撇嘴,拍了拍手。

当陈景天腻味后,阿福等四个仆从低着头走了进来,不敢看床上的惨状。

“赏给你们了。”陈景天随意地挥挥手,仿佛在丢弃一件垃圾,“就在这儿,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

阿福等人身体一僵,但不敢有丝毫违逆。他们对陈景天的残忍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为了自保和讨好主子,也变得同样麻木不仁。

在陈景天饶有兴味的目光注视下,几个仆从轮流扑向了已然绝望的苏婉。新一轮更加粗暴、更加不堪的凌辱开始了。

阿福第一个上前。他看着床上眼神空洞、浑身狼藉、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苏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恐惧和对主人的顺从所取代。他解开自己的裤带,没有任何前戏,甚至带着一丝发泄般的粗暴,直接进入了那具刚刚经受了一天一夜摧残的身体。

苏婉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一种更深沉的、灵魂被彻底玷污的麻木。但身体的自然反应还在,干涩和肿胀使得每一次进入都依然充满了不适感。阿福的动作同样粗暴,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臀部,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新的青紫手印。

第二个仆从接着上来。他似乎更加兴奋,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好奇,尝试着不同的角度和姿势,动作幅度更大,撞击得更狠。苏婉的身体像风中残叶般被晃动,头无力地歪向一边,嘴角流下一丝唾液。

第三个、第四个仆从……他们一个接一个,如同排队使用一个公共物品。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天。苏婉的身体早已超出了承受的极限。在某个仆从又一次特别猛烈的、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下来的撞击中,她感到下腹部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无法形容的剧烈撕裂痛和坠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从身体内部脱离了!

她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哀鸣,眼前彻底一黑,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后来,当仆从们发现异常时,才看到床单上那一大滩骇人的鲜血和……那团脱垂的组织。

陈景天得知后,非但没有丝毫惊惧或同情,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意。“哦?这就是女人的子宫?长这样?”他竟让人将那团血肉模糊的组织小心地清洗干净,然后用福尔马林浸泡在一个透明的琉璃器皿中,收入了他那摆满了各种变态“战利品”的收藏柜里。

此时的苏婉,大小便已经完全失禁,房间里弥漫着恶臭。她气息奄奄,意识游离。

陈景天觉得索然无味,吩咐道:“弄干净,扔回床上去。看着就恶心。”

仆人们草草处理了一下,将奄奄一息的苏婉扔回冰冷的床上,然后退了出去。

深夜,万籁俱寂。苏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爬下床。巨大的痛苦和彻底的绝望吞噬了她。她拖着残破的身躯,爬出房间,爬过走廊,一头扎进了别墅庭院里那片装饰用的人工湖中。

冰冷的湖水淹没了她,也终结了她无尽的痛苦。

第二天清晨,仆人才发现苏婉不见了,最终在湖里找到了她泡得发白的尸体。

陈景天得知后,只是皱了皱眉,嫌恶地说:“死了?真晦气。处理掉,别脏了我的地方。”

于是,苏婉的尸体被仆从们拖到后院,像处理牲畜一样,被剁成碎块,喂给了陈景天豢养的几条大型獒犬。痕迹被彻底抹去。

而在属民区,苏婉的父亲发现女儿失踪后,心急如焚。他隐约听到一些风声,知道可能涉及国民区的贵人。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他。他深知国民拥有无限特权,法律不会保护属民。去告发?不仅可能毫无结果,更可能给全家招来灭顶之灾。他最终选择了沉默,对外只称女儿急病身亡。他那未来的女婿,悲痛欲绝,却也同样无能为力。一桩惨案,就这样在上海市的属民区里,被无声地抹去,仿佛苏婉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第三章:姑苏猎艳(沈月容)

苏婉的事件丝毫没有影响陈景天的心情,反而激发了他更深的猎艳欲望。几个月后,他带着一众仆从,乘坐豪华马车,前往苏州市属民区“寻新鲜”。

苏州是繁华之地,虽不如上海那般经过彻底改造,但也商铺林立,人来人往。陈景天一行招摇过市,属民百姓见到国民的车驾,纷纷惶恐避让。

在一处丝绸庄前,陈景天叫停了马车。他的目光被一个刚买完布匹出来的少妇牢牢吸引。这女子约莫三十岁年纪,正是最具风韵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藕色衣裙,体态婀娜,曲线玲珑,面容姣好,眉宇间带着一种成熟妇人特有的温婉与风情,堪称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陈景天顿时感到一股燥热。“去,跟着她,看看她住哪儿。”他低声命令阿福。

仆从尾随而去,很快回报,那女子就住在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里,家境似乎不错,是个小商人之家。

陈景天舔了舔嘴唇,直接带着人跟了过去。那美妇名叫沈月容,刚回到家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就听到身后一阵嘈杂。回头一看,只见一群衣着光鲜但神色不善的男人围了上来,为首的年轻男子眼神轻佻放肆,毫不掩饰地盯着她。

“你…你们要做什么?”沈月容感到一阵心悸。

陈景天也不答话,一把推开院门,闯了进去。院子里,沈月容的丈夫听到动静出来查看,他们十岁的儿子也好奇地跟在父亲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民宅!”沈月容的丈夫见状,又惊又怒,将妻儿护在身后。

陈景天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这女人,我看上了。你们,滚出去。”

“光天化日,强抢民妇!还有没有王法!”丈夫气得浑身发抖。

“王法?”陈景天哈哈大笑,“我就是王法!给我打!”

如狼似虎的仆从们一拥而上,对着沈月容的丈夫拳打脚踢。孩子吓得大哭起来,扑上去想保护父亲,也被粗暴地推开,摔倒在地。

“别打我爹爹!坏人!放开我娘!”孩子哭喊着。

仆人们将不断挣扎哭喊的沈月容死死按在卧室的床上。她的双手被反拧在身后,一个仆从用膝盖压住她的腰眼,让她无法动弹。她的丈夫被两个仆从死死按在地上,额头因疯狂挣扎而磕破,鲜血流了满脸,他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眼球布满了血丝,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地盯着床上,目光如果能杀人,陈景天早已被千刀万剐。他们十岁的儿子被另一个粗壮的仆从从背后捂住嘴,小小的身体因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泪水、鼻涕糊满了捂住他嘴的那只脏手,他发出沉闷的、绝望的呜咽。

陈景天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极度愉悦和残忍的笑容。这种当着至亲之面、彻底摧毁一个家庭、践踏人伦的快感,让他兴奋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权力带来的性快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他甚至懒得完全脱掉自己的衣服,只是粗暴地扯开腰带,解开裤扣,释放出那早已昂然怒张、跃跃欲试的凶器。他扑到沈月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牢牢压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衣襟,“刺啦”一声,将质地良好的藕色衣裙连同内里的小衣一起撕开,露出里面绣着淡雅荷花的肚兜和一片雪白饱满的胸脯。

“畜生!禽兽!放开我!当家的!斌儿!救救我!”沈月容绝望地哭喊着,拼命扭动身体,双腿奋力踢蹬,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如同山一样沉重。

陈景天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扭向丈夫和孩子的方向,迫使她看着他们绝望扭曲的表情。“对,看着!好好看着!让你男人和儿子看清楚,你是怎么被老子干的!看看你这副骚样子!”

说完,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完全褪下她的裙裤,只是将那碍事的布料粗暴地拨到一边,就凭着蛮力和身体的优势,将自己灼热坚硬的欲望之源,狠狠地、毫无缓冲地刺入了她体内!

“呃啊——!!!”沈月容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不同于苏婉的紧致青涩,她作为成熟妇人,身体虽更柔软湿润一些,但这毫无准备的、带着暴怒和羞辱意味的粗暴进入,依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和无法形容的心理冲击!那种被强行填满、撑开的感觉,混合着丈夫和儿子绝望的目光,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陈景天开始猛烈地动作起来。他一只手死死掐着沈月容的腰侧,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抓挠着她的胸脯,隔着肚兜用力搓捻那顶端的已然硬挺的乳头,留下大片红痕和青紫。他的冲撞毫无技巧和节奏可言,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发泄和征服。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刺穿,耻骨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再更凶狠地撞进去。

沈月容的哭骂声逐渐变成了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她看着地上丈夫那张被鲜血和绝望扭曲的脸,听着儿子那被捂住嘴后发出的、微弱却撕心裂肺的呜咽,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寸寸凌迟。巨大的屈辱感和身心剧痛让她几近昏厥,却又被一波强似一波的撞击拉回现实。

陈景天却变本加厉。他时而快速冲刺,像打桩一样猛烈;时而缓慢磨蹭,在最深处恶意地旋转碾磨,享受着沈月容因痛苦和羞辱而绷紧、颤抖的身体反应。他甚至会故意停下来,对地上疯狂嘶吼的丈夫嘲讽道:“怎么样?看你老婆这身子,扭得可真带劲啊!比妓院里的头牌姐儿还够味!你平时没这本事吧?”

然后,在丈夫更加疯狂的、几乎要挣脱束缚的挣扎和嘶吼中,他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兴奋剂,再次加大力度和速度,发起更猛烈的、几乎要将床榻撞散的冲击。沈月容感到五脏六腑都被撞击得错了位,下体火辣辣地疼,仿佛被粗糙的砂纸反复摩擦蹂躏,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新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烧感。

这个屈辱的姿势持续了漫长的时间。最终,陈景天在一阵低吼声中达到了顶点,将滚烫的浊液猛烈地倾泻在沈月容身体深处。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并未立刻退出,而是又享受了片刻彻底占有、征服和羞辱这一家三口的极致快感,才缓缓抽身而出。就在陈景天将自己的性器抽出的同时,一股浑浊的精液(混合着沈月容因恐惧而分泌出的阴道液)在沈月容的阴道口中流出。

随后,陈景天对阿福使了个眼色。

阿福心领神会,抽出一把短刀,在丈夫惊恐绝望的目光中,一刀割断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孩子发出了极度恐惧的尖叫。

“吵死了。”陈景天皱了皱眉,“这小崽子,处理掉,卖到南洋矿坑去,应该还能换几个钱给你们消遣。”

陈景天用自己右手的两个手指(食指和中指)在沈月容阴部外侧沾了些混合着密道液的浊液,随后又沾了些地上的血液。

两个仆从抓着小孩的左右胳膊,随后陈景天左手抓着小孩的头发,右手将混合着自己的精液、沈月容的阴道液和小孩父亲血液的液体抹在小孩的右眼和脸颊上。

他用左手控制着小孩的头,让小孩的目光对着自己狰狞的脸,对小孩恶狠狠地说:“记住这张脸!你以后在南洋挖矿的时候会天天晚上梦到这张脸上你的娘!”

一个仆从随后捂住孩子的嘴,不顾其拼命挣扎,将其拖了出去。孩子的命运,注定是黑暗的。

“把她带走,送到我在苏州的园子里去。”陈景天指着床上已然崩溃的沈月容,“这个还不错,够味,多玩几天。”

第四章:七日残虐与毁灭

沈月容被带到了陈景天在苏州的一处隐秘别墅。接下来的七天七夜,对她而言是无间地狱。

在苏州的别墅里,长达七天的囚禁和强奸,陈景天更是将他的变态欲望发挥到了极致。

他几乎尝试了所有能想象到的姿势。有时会让仆从将沈月容摆成狗爬式,从后面猛烈进入,同时拉扯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受辱的样子;有时会让她躺在窗边,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窗台上,在可能被外面看到的恐惧中侵犯她;有时会使用一些冰冷的、奇形怪状的玉势或金属物件,在她极度恐惧和抗拒中,强行开拓她的后庭。

第一次强行进入后庭时,沈月容发出了比破身时更加凄厉非人的惨叫,那种撕裂和胀痛感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让她眼前一黑,直接痛晕过去。但陈景天却用水把她泼醒,继续他那残忍的“开拓”,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征服禁忌的快感。此后几天他频繁光顾此地,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挣扎,导致她后来甚至出现便血和失禁的情况。

他还会在强奸的过程中,用点燃的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雪白的背脊、臀瓣和大腿内侧,欣赏着她因突如其来的灼痛而猛地蜷缩、尖叫、颤抖的样子;会用细软的皮鞭抽打她的臀部和乳房,留下一道道粉红的鞭痕。他逼她说出各种羞辱自己、羞辱她死去丈夫的话,如果不说,就会换来更长时间、更变态的折磨,或者用道具玩弄她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可耻地产生生理反应,再极尽嘲讽。

这七天里,沈月容的身体和精神被彻底地、反复地践踏、碾碎、重塑。她从一个风韵犹存、家庭美满的美丽少妇,变成了一个眼神彻底空洞、身上布满各种伤痕和印记、对一切侵犯都只是麻木承受、偶尔才会因剧痛而本能抽搐一下的活偶。

然而,内心深处,作为母亲和妻子的巨大悲痛与屈辱,从未熄灭。

第七天夜里,沈月容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力气,或许是母性最终战胜了麻木,她撞开了别墅的窗户,跨过一个疏忽的守卫,衣衫不整、赤着脚,像疯了一样狂奔出别墅。她穿过漆黑的树林,荆棘划破了她的皮肤和单薄的衣衫,但她毫无知觉。她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地狱,哪怕是死。

她跑到了一条河边,没有任何犹豫,纵身跳入了漆黑冰冷的河水之中。河水很快淹没了她,终结了她无尽的痛苦。

陈景天得知后,颇为恼怒。“妈的,又一个不耐玩的贱货!”他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扫兴和财产损失。“既然死了,也不能白死。阿福,去,把她身上最好看的地方…嗯,那一对胸,又大又白,还有那双小巧的脚,给我割下来,处理干净,我要留着做纪念。剩下的,老规矩处理掉。”

阿福等人早已麻木,依言照办。他们捞起沈月容的尸体,将她拖上岸。冰冷的匕首划过她冰冷的肌肤,将那双曾经哺乳过孩子、充满女性魅力的乳房,以及那双纤巧的玉足,残忍地切割下来。这些部位被用特殊药水浸泡处理后,成为了陈景天众多“收藏品”中的新成员。其余的部分,则被草草掩埋在一片荒地下,无人知晓。

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小康之家,就这样在短短几天内,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丈夫惨死,孩子被贩卖至远洋异乡为奴,母亲受尽凌辱后投河自尽,连遗体都不得保全。而制造这一切惨剧的元凶,陈景天,只是拍了拍手,仿佛只是丢弃了件无聊的玩具,很快又将目光投向了下一个“猎物”。

在上海耀眼的光芒之下,在“国民至尊”的铁律之下,类似的惨剧时时刻刻都在阴影中发生着。属民的血泪与哀嚎,无法穿透那堵高墙,也无法触动国民们那颗早已在特权中变得冰冷坚硬的心。这只是1660年,上海和苏州,稀松平常的两日。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68

主题

1696

回帖

3201

积分

主任

Rank: 8Rank: 8

积分
3201
发表于 15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二世而亡了罢.....毕竟土著的人数是远远超过国民的啊...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10

主题

174

回帖

369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69

1637股灾纪念章

发表于 15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假如真有元老试图独掌大权,元老们有能力内战吗?(感觉没戏)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15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yq666qy 发表于 2025-10-19 00:17
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二世而亡了罢.....毕竟土著的人数是远远超过国民的啊... ...

就当开挂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15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hiter 发表于 2025-10-19 00:19
话说假如真有元老试图独掌大权,元老们有能力内战吗?(感觉没戏)

看看试图独掌大权的元老能力强不强,其他元老能不能阻止这一情况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14 小时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hiter 发表于 2025-10-19 00:19
话说假如真有元老试图独掌大权,元老们有能力内战吗?(感觉没戏)

感觉穿越集团要解决现在的一系列发展问题是必须要将权力高度集中起来(权力集中≠独裁),提高决策效率。
我文中的席亚洲在政变之后其实也没实现独断专权,他在政变后就和自己的“政变班底”以及被自己拉拢的各个派系的利益代表(各个派系中名望最高、最服众的人)搞了“分赃”,并且在后来为了得到“酱油穿越者”的支持也给酱油穿越者很高的社会特权和经济利益。
席亚洲政变时,穿越集团的政治思想就已经“右转”了(在穿越集团内部而言)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14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达汗 于 2025-10-19 01:26 编辑

第五章:街衢狩艳

1660年,秋日的上海属民区,夕阳给嘈杂的街道镀上了一层虚假的暖金色。下工的人流、叫卖的小贩、归家的市民,构成了一幅看似繁忙平和的画卷。然而,这平静之下,潜伏着致命的阴影。

一辆外观普通(没有任何能暴露车主国民身份的标志)但内部装饰奢华且经过特殊改装的四轮马车,混在车流中缓缓行驶。马车配备了先进的钢片弹簧减震装置,确保行驶平稳。车内空间异常宽阔,两侧是固定的真皮长椅,车窗玻璃是特制的单面镜,车内可以清晰看到外面熙攘的街道,而外面望去则只是一片模糊的暗色。车前部有可供三人乘坐的驾驶位,与后车厢隔着一扇结实的小门。车后部则是主要的进出大门。

车厢内,陈景天刘楠相对而坐。刘楠,24岁,是第一代元老刘翔(原著《临高启明》中的元老)的长子,与陈景天是一丘之貉,同样享受着国民身份带来的无限特权,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欲望和对属民生死的漠视。两人穿着属民风格的便装,但用料极其考究,脸上带着百无聊赖又跃跃欲试的狩猎表情。

“真是无趣透了,”刘楠打了个哈欠,“澳城里那些女人,一个个跟木头似的,叫都不敢大声叫。”(“澳城里那些女人”,指的是那些被精心挑选、训练后送入国民区服务的属民女侍)

陈景天嗤笑一声,眼神像鹰一样扫视着窗外:“所以才要出来找点野味嘛。看看这些属民,虽然贱,但有时候还真有点鲜活力。碾碎它们,才够劲。”他拍了拍身下的皮垫,“这车可是专门为今天准备的,够我们玩个痛快。”

下午五点左右,人流高峰。马车行至一片相对繁华的街市。陈景天的目光突然锁定了一个刚从一家官方纺织厂门口走出的年轻女子。她大约二十出头年纪(21岁),显然下班后精心打扮过,穿着一件显身材的浅蓝色澳式连衣裙,勾勒出窈窕的曲线。她面容清秀,手里提着一个小布包,正脚步轻快地走着,似乎正要赴约或回家。

“这个不错。”陈景天舔了舔嘴唇,对刘楠示意了一下,随即敲了敲隔板,对前面的仆从下令:“前面那个穿蓝裙子的,动手。”

马车无声地加速,靠近那个女子。车一停稳,车前坐着的两个身材高大的属民仆从立刻跳下车,动作迅捷而训练有素。在周围路人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他们一左一右夹住了那个叫陶怡的女子。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陶怡惊恐地尖叫起来,手中的布包掉在地上。

路人纷纷侧目,脸上露出惊愕和恐惧,但无人敢上前阻拦。那两个仆从面色冷硬,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叫喊,粗暴地将她拖向马车后门。车门从里面打开,一只属于陈景天的手伸出来,协助将尖叫不止的陶怡一把拽进了车厢!车门砰地关上,马车立刻启动,迅速汇入车流,扬长而去。只留下街上一片愕然的民众和窃窃私语。

第六章:移动囚笼内的暴行(陶怡)

车厢内,陶怡被粗暴地扔在柔软却冰冷的地毯上。昂贵的羊毛纤维刺痛着她裸露的肌肤。她惊恐万状地抬头,看到两个年轻男子如同打量牲口般看着她。陈景天眼神冰冷而充满占有欲,刘楠则带着一种玩味的、评估货物般的挑剔目光。

“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放我下去!我丈夫…”陶怡的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尖利颤抖,她徒劳地向后缩去,光滑的脊背紧紧抵住冰凉的车壁,仿佛想把自己嵌进去。

“丈夫?”陈景天嗤笑一声,和刘楠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残忍眼神,“很快他就会收到通知,说他老婆跟野男人跑了,或者失足落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动作优雅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刘楠则更直接,他猛地单膝跪地,一把抓住陶怡纤细的脚踝,用力将她试图蜷缩防御的双腿拉直扯开。“别废话了,景天兄,我都等不及了。”他的手指如同铁钳,捏得陶怡脚踝生疼。

“不!不要!救命!”陶怡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胡乱地抓挠踢打。但这完全是徒劳的。陈景天上前,轻易地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就牢牢钳制在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抓住她连衣裙的领口,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一声裂帛脆响,质地良好的连衣裙连同里面单薄的内衣被一起从中间撕裂,直接褪到她的腰间,将她青春饱满、白皙挺翘的胸脯完全暴露出来!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顶端的蓓蕾也因恐惧和寒冷而紧张地变得硬挺。

“哟,还真不错。”刘楠淫笑着,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住一侧的柔软,五指收紧,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捏爆,疼得陶怡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扭动,却无法挣脱。

陈景天则俯下身,不是亲吻,而是直接用牙齿啃咬她另一侧的脖颈和锁骨区域,留下一个个清晰泛紫、甚至微微渗血的齿痕,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陶怡疼得浑身痉挛,泪水汹涌而出。

剩下的衣物被迅速剥除。刘楠粗暴地扯下她的裙子和底裤,将她彻底变成赤裸的羔羊。陶怡羞愤欲死,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胸部和双腿之间,却被陈景天轻易拨开,将她最私密的领域完全暴露在两人贪婪的视线下。

“来,小美人,先让你用嘴好好‘伺候’一下刘少。”陈景天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向已经解开裤扣、释放出那昂然勃发、青筋虬结欲望的刘楠。

陶怡拼命摇头,紧闭双唇,发出绝望的呜咽。陈景天失去了耐心,用手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刘楠趁机腰身向前一送,将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强行塞入了她的口中,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呜呕…!”陶怡的喉咙受到猛烈刺激,瞬间引发剧烈的干呕反射,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她试图用舌头将其顶出去,但反而更像是一种舔舐,刺激得刘楠更加兴奋。她被迫进行着深喉运动,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

刘楠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前后挺动腰部,一次次将自己深深送入她那紧窄湿滑的口腔深处,撞击着她的喉头软肉。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陶怡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地毯上。

陈景天在一旁欣赏着这淫靡的景象,同时用手肆意玩弄揉捏着陶怡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臀部和大腿内侧肌肤。

过了一会儿,陈景天拍了拍刘楠:“换我了。”

两人交换位置。陈景天将自己的性器塞入陶怡口中,而刘楠则跪到陶怡双腿之间。他用手指粗鲁地探了探她双腿之间那早已因恐惧而微微湿润但远未准备好的花径入口,然后没有任何耐心进行扩张,直接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那紧闭的粉嫩缝隙,腰胯猛地一沉,强行刺入了进去!

“呃啊——!!!”一声被口中异物堵住的、模糊而凄厉的痛呼从陶怡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不同于口中的侵入,下体传来的是一种撕裂般的、实实在在的剧痛!刘楠的尺寸不容小觑,又是如此粗暴,陶怡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劈开!她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却又被身上的陈景天死死压住。

刘楠感受到那惊人的紧致和湿热包裹,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便开始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耻骨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肉响;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再更凶狠地撞进去,尽情享受这具年轻身体的包裹感。

陶怡的意识在口腔和下体双重的、节奏错位的侵犯中逐渐模糊。窒息感、呕吐感、下体的撕裂痛和饱胀感混杂在一起,几乎让她昏厥。她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随着两人的动作无助地摇晃。

两人就这样强迫陶怡同时用嘴和阴部“服侍”他们,交换着位置和角色。陶怡的思维已经停滞,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和痛苦。

一段时间后,两人似乎对这种方式腻味了。刘楠率先低吼着在陶怡体内深处释放出来,然后喘着粗气退到一边坐下。陈景天则从她口中退出,将她如同破布娃娃般拖起来。

他将她面朝车窗,按在右侧的单面玻璃上。她冰凉的脸颊和胸脯被冰冷的玻璃挤压得变形。窗外,属民区的街道华灯初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对车内正在发生的暴行一无所知。

“好好看着!”陈景天在她耳边低吼,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冲击。“看着外面那些人!他们就在外面!谁也救不了你!你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被我干!”

陶怡透过玻璃,看着窗外那些模糊而鲜活的人影,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看着那些行走的路人,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当众凌迟,每一寸肌肤都被目光灼烧。陈景天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她的身体随着撞击一次次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发出轻微的闷响。这种公开又隐秘的羞耻感,反而刺激得陈景天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狂野粗暴。

终于,陈景天也在一阵低沉的嘶吼中达到了高潮,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她体内深处。

完事后,陈景天像是摆弄一个有趣的玩偶,将眼神彻底空洞、浑身布满指痕、咬痕和污秽、如同失去灵魂般的陶怡搂抱到自己怀中,让她瘫软地坐在自己腿上。他一只手搂着她无力下垂的肩膀,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捏把玩着她胸前依旧饱满但已布满青紫的柔软,手指粗鲁地拨弄搓捻着那早已因反复刺激而红肿挺立的顶端蓓蕾。

“啧啧,这身子真是不错,又软又韧,比澳城里那些假模假式、一碰就哭爹喊娘的强多了。”他发出污言秽语,低头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完全不顾她如同破碎娃娃般的状态。陶怡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涣散地望着车厢内昏暗的灯光,瞳孔里没有任何光彩,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残留着被暴力侵犯后的生理反应。

第七章:猎艳再续与官家千金(侯凤)

就在陈景天玩弄陶怡的同时,刘楠的目光继续如同猎鹰般扫视着窗外。马车行驶到一家门面颇为气派的珍宝店附近。刘楠注意到店门口也停着一辆不错的马车,店内,一个衣着华贵、气质明显不同于普通市民的年轻女子,正在几个嬷嬷、女仆和侍卫的陪同下,仔细挑选着首饰。女子大约十七八岁(18岁),容貌娇美,神态间带着一股养尊处优的傲气。

“呵,这个更有意思。”刘楠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看样子是个属民官家的小姐。”

陈景天也瞥了一眼,咧嘴一笑:“怎么?想玩点更刺激的?”

“当然。”刘楠毫不犹豫。他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他敲了敲隔板,对车前的仆从低声吩咐了几句。仆从会意,拿起一个小旗子,向后面跟着的另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打了个信号。

那辆马车里坐着的,是刘楠父亲安排的、暗中保护他的GDIS便衣暗卫。暗卫接到信号,立刻行动。他们如同鬼魅般从不同角度接近那家珍宝店。

几声极其轻微、经过消音处理的火枪射击声响起!

站在店外的侯府嬷嬷、女仆以及两名侍卫,几乎在同一时间额头中弹,一声不吭地倒地身亡!鲜血和脑浆溅射在店铺的门板和地面上。

店内顿时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店员和剩余顾客惊恐的尖叫!

那位华服女子,侯凤,完全吓呆了,站在原地,脸色惨白,看着门外瞬间倒下的仆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就在这时,陈景天马车前的两个仆从再次跳下车,冲进店铺,无视地上的尸体和尖叫的人群,目标明确地直扑侯凤。一个仆从粗暴地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继续尖叫,另一个则迅速用一块浸了迷药的手帕捂了她的口鼻片刻。侯凤挣扎了几下,便软软地晕了过去。仆从们将她拦腰抱起,迅速扛回马车。

一个仆从还冷冷地扫了一眼吓得瘫软在地的珠宝店老板:“GDIS办事,管好你的嘴!”
马车再次迅速驶离,留下店铺内外一片混乱、惊恐和几具逐渐冰冷的尸体。

第八章:绝望的身份与加倍的凌辱

车厢内,侯凤被扔在地毯上,迷药的效果渐渐过去。她悠悠转醒,感受到的是一股浓重的、陌生的男性体味和一种腥膻的气味。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奢华的车顶,然后她看到了身边那个赤身裸体、眼神空洞、身上满是污秽和伤痕的陌生女子(陶怡),以及两个正用看猎物般眼神盯着她、衣冠不整、身上还带着汗液的年轻男子。

极度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你…你们是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苏州州长侯方域!你们敢动我,我爹绝不会放过你们!他会把你们碎尸万段!”她试图用尖叫和身份来恫吓对方,声音因恐惧而尖锐却发虚【侯方域为历史真实人物,在本书明末中他大力主张讨虏(满清集团)灭髡(穿越者集团),却在穿越政权攻下江南后投靠穿越政权。他在澳洲军队北上河南时提供了很大支持,因功被席亚洲破格任命为江宁州上元县(江宁州附郭县)县长,后升为苏州州长。为了向穿越政权表忠,他把自己的家眷安置到了穿越政权首都上海市。(真实历史上侯方域有没有女儿存疑,而且多半没有女儿,但本书设定他有一个女儿)】。事实上,通过这辆诡异的马车、那些身手狠辣的仆从、以及这两人有恃无恐的态度和极其标准的普通话口音【国民子弟的普通话极为标准,甚至比他们的父辈--第一代国民(穿越者)还标准】,她内心已经隐隐猜到了对方那令人绝望的身份。——他们是国民!是那些连她父亲都要卑躬屈膝、小心讨好的“澳洲人”子弟!

果然,陈景天和刘楠听到她的威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残忍。

“哈哈哈!侯方域?那个三姓家奴?那个为了当官连祖宗都能卖、把自己老婆女儿都送到上海来当人质的软蛋?”刘楠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在我们眼里,连条会摇尾巴的狗都不如!他女儿嘛…倒是细皮嫩肉的,正好给爷们尝尝鲜!”

侯凤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失声痛哭起来,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不…求求你们…不要…放过我吧…我刚刚订婚,我未婚夫家也是…也是…”

“哦?又是个刚订婚的?太好了!”陈景天眼中淫光大盛,仿佛这是什么极好的彩头。他和刘楠如同饿狼扑食般,再次扑了上来,如同对待陶怡一样。

侯凤拼命挣扎、哭求,指甲在陈景天的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这反而更加激怒了他。陈景天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耳畔嗡嗡作响,几乎晕厥。刘楠则趁机粗暴地撕扯掉她身上华贵的苏绣衣裙,名贵的布料在他们手中如同废纸般被轻易撕碎。内衣、肚兜被扯掉,很快,侯凤那养尊处优、细腻白皙的青春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恐惧、羞耻和冰冷的空气而剧烈颤抖,顶端的蓓蕾也紧张地硬挺起来。

“来吧,侯大小姐,让你也尝尝同时伺候两个人的滋味!让你比你爹更会伺候人!”刘楠狞笑着,和陈景天交换了一个眼神。

重复的暴行再次上演。两人强迫侯凤同时用嘴和下身“服务”他们。刘楠率先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塞入侯凤因哭喊而张开的嘴里,深入喉咙,让她再次体验窒息的痛苦和屈辱。而陈景天则分开侯凤那双修长却不断踢蹬挣扎的腿,用手指粗鲁地扩张了几下后,便挺腰刺入了她紧致涩滑的身体深处。

侯凤的身体远比陶怡更加青涩,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的撕裂痛楚让她眼球猛地凸起,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凄惨的闷哼,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陈景天却享受这种极致的紧致,开始猛烈抽送。与陶怡相比,侯凤身上那种官家千金的骄矜气质被彻底打碎的过程,以及她更加年轻紧致的身体,带给了两人更大的征服快感。

在轮流发泄过一次之后,陈景天看着并排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陶怡和仍在低声啜泣、身体微微颤抖的侯凤,又冒出一个更变态的念头。

“光我们玩多没意思。”他邪笑着对刘楠说,“让这两个贱货也‘互动’一下怎么样!我们来玩个‘2对2’!让州长千金和纺织女工也亲近亲近!”

刘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兴奋地点头:“妙啊!景天兄果然会玩!”

于是,更加不堪入目、违背人伦的场景在车厢内上演。陈景天和刘楠强迫陶怡和侯凤面对面跪着,强迫她们相互亲吻、舔舐对方的身体,尤其是胸脯和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两个女孩最初都拼命抗拒,但在拳打脚踢和言语威胁下,最终麻木地屈服。而陈景天和刘楠则在一旁欣赏这淫靡的景象,用手自渎或者用性器摩擦她们的身体。

然后,他们开始交换目标。陈景天从后面进入陶怡的身体,同时强迫侯凤用嘴为他服务;而刘楠则从后面进入侯凤的身体,同时强迫陶怡转过身来为他口交。车厢内弥漫着汗味、体液味、泪水的咸味和绝望的气息。肉体碰撞声、粗重喘息声、以及偶尔因深喉或猛烈撞击带来的干呕声和呜咽声交织在一起。

陶怡已经完全麻木,像一个人偶般任人摆布,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随着撞击而晃动。侯凤则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和哭泣逐渐变得沉默,只剩下麻木的眼泪无声滑落,灵魂仿佛正在一点点地从这具备受摧残的美丽躯壳中抽离、死去。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刘楠的动作和面前陶怡身体的颤抖,这种全方位的凌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第九章:疯狂与湮灭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马车在上海市属民区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行驶了许久,车厢内的暴行也终于暂告一段落。陈景天和刘楠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看着地上两个被彻底摧残、奄奄一息的女子。

“怎么处理?”刘楠踢了踢侯凤,问道。

陈景天看了一眼陶怡,撇撇嘴:“这个,玩腻了。扔了吧,看着碍眼。”他表现得仿佛大发慈悲。

刘楠眼珠一转,看着侯凤,脸上露出一个更残忍的笑容:“这个官家小姐嘛…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保证让兄弟们今晚都开开荤。”

马车行至一条昏暗无人的小巷。车门打开,赤身裸体、浑身污秽的陶怡被像垃圾一样推下了车,重重摔在冰冷的石地上。马车毫不停留,迅速驶离。

陶怡在地上蜷缩了一会儿,冰冷的触感和巨大的精神刺激让她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她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黑暗环境,丈夫温柔的笑容、家的温暖、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所有的一切都在脑海中破碎、翻滚,最终被那几个小时的恐怖暴行彻底覆盖。

“啊——啊啊啊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如同受伤的野兽。她开始疯狂地奔跑起来,赤身裸体,不顾一切地向着一个方向——黄浦江的方向跑去。

路过的零星行人被这一幕吓呆了,纷纷避让。她一路狂奔,最终冲到了江边,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入了漆黑冰冷的江水之中。江水翻滚了几下,很快吞噬了她的身影。几天后,她的尸体才在下游被发现。

她的丈夫得知消息后,悲痛欲绝。他从一些零星的目击者描述中,隐约猜到了妻子的遭遇可能与国民有关。极度的愤怒和悲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跑到上海市政府警察局报案,要求严惩凶手。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正义。当晚,一队黑衣“警察”闯入他家,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殴打致死,然后纵火点燃了他的房子。一切痕迹,连同他卑微的诉求和生命,一起被彻底湮灭。

另一边,刘楠指挥着马车,来到了属民区边缘,靠近国民区高墙的一处奢华的会所。这会所不仅外表高调,内部也极尽奢靡,是国民子弟们寻欢作乐、体验“野趣”的场所。幕后老板正是第一代元老辛无罪(原著《临高启明》中的元老)

马车直接驶入后院。陈景天和刘楠整理了一下衣冠,下了车。一个风韵犹存、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经理(老鸨)早已收到消息,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刘公子,陈公子,今天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女人声音甜腻,身体几乎要贴到刘楠身上。

刘楠毫不客气,一手搂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揉捏着她的胸部,同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唇印。

“红姐,少来这套。今天在外面逮到个极品货色,真正的官家小姐,嫩得很。”刘楠淫笑着,“今晚我带了不少朋友过来,准备好好玩玩,你安排个最好的包房。”

被称作红姐的老鸨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容更加妩媚:“哎哟,刘公子您真是好本事!放心,保证给您安排得妥妥当当!姑娘们…哦不,是‘玩物’,保证让各位公子小姐尽兴!”她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准备。

几个壮硕的女侍者来到马车边,将几乎无法自己行走、眼神彻底空洞的侯凤拖了出来,给她披上一件遮羞的外袍,然后带往会所深处一个专门的“调教室”。

在调教室里,侯凤被强行清洗了身体,然后被迫穿上极其暴露和羞耻的“情趣”服装(透明的薄纱和皮革束带)。她们给她化了浓妆,试图掩盖她脸上的泪痕和绝望,但那双死寂的眼睛却无法修饰。整个过程,侯凤没有任何反抗,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晚上,会所最豪华的一个包房内。刘楠、陈景天以及他们呼朋唤友叫来的七八个国民子弟(有男有女)已经聚在一起,喝酒嬉笑,气氛喧闹。房间灯光暧昧,音乐靡靡。

这时,包房的门打开,红姐亲自带着被“打扮”好的侯凤走了进来。侯凤被推搡到房间中央,暴露在众人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下。

一个穿着时髦、神态骄纵的国民女子喝了一口酒,笑着对刘楠说:“楠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属民官宦千金?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一副死鱼样子。”

刘楠走过去,搂住那个女子亲了一口:“宝贝儿,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这种身份,玩起来才带劲!你看这皮肤,这身段,比会所里那些训练过的婊子可新鲜多了!”他转头对其他人喊道:“兄弟们,今晚尽情玩!这可是苏州州长的千金小姐!平时你们可见不着!”

包房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和口哨声。那个提问的女子也笑了,对旁边的女伴们说:“得,让他们男人玩他们的‘千金’去吧,咱们姐妹去找咱们的乐子,这里的‘鸭王’可不比澳城里的差!”说着,她便带着几个女性朋友嬉笑着离开了包房,去找会所里专门为女客服务的男妓去了。

剩下的五六个喝得醉醺醺的男性国民子弟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围了上来。慢慢走向站在中央、瑟瑟发抖、眼神空洞的侯凤。

“谁先来?”

“当然是我发现的,我先来!”刘楠当仁不让。

“哈哈,那你快点,兄弟们等着呢!”

刘楠率先上前,一把将侯凤推倒在包房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黑色丝绸的圆榻上。他甚至懒得脱掉她的“衣服”(那几乎只是几根细带和透明薄纱),只是粗暴地将那些可怜的遮蔽扯到一边,分开她无力抵抗的双腿,便直接挺腰刺入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甚至有些撕裂伤的下体。

“呃…”侯凤发出一声微弱的、痛苦的呻吟,身体像触电般抖了一下,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彩灯。

刘楠毫无怜惜地运动着,享受着最后的征服快感。其他人在周围起哄、喝酒、叫好。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集体凌辱开始了。一个接着一个,这些被酒精和特权彻底腐蚀的年轻野兽轮流上前。有人偏好正常的体位;有人则更喜欢从后面进入,同时粗暴地拉扯她的头发;还有人强迫她跪着为自己口交,甚至将性器塞入她因痛苦而紧闭的双唇时,用手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嘴呼吸从而深入…

包房内充满了淫靡的气味、野兽般的喘息、猥琐的哄笑、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偶尔的污言秽语。

侯凤像一件公共玩具一样被他们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和侮辱。她的意识早已模糊,身体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和颤抖。最终,当最后一个体重庞大的胖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猛烈冲刺时,侯凤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叹息般的呼气,然后便彻底不动了。

那个胖子发泄完后,不满地拍了拍她苍白冰冷的脸颊:“喂?这就没气了?真他妈扫兴!”他悻悻地从她身上爬起来。

刘楠皱着眉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和颈动脉,然后无所谓地耸耸肩:“真不耐玩。红姐,处理一下,老规矩。”

红姐仿佛司空见惯,立刻叫人进来,用一张毯子裹住侯凤赤裸冰冷的尸体,抬了出去。最终,她的尸体和许多类似的不幸者一样,被运出城焚烧,消失得无影无踪。

消息还是传到了苏州州长侯方域的耳中。他得知女儿惨死的真相后,没有愤怒,没有咆哮,甚至不敢流露出丝毫悲伤。他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一夜。出来之后,仿佛瞬间老了二十岁,头发白了一大半。他不敢追究,甚至不敢打听细节。在极度的恐惧、屈辱和绝望中,他郁郁寡欢,不久之后便一病不起,最终郁郁而终。至死,他都不敢对任何人说起女儿真正的死因。

而陈景天和刘楠的罪行,在国民的小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但这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麻烦。甚至当有相对正派的第一代元老隐约听闻表示担忧时,会所幕后老板、元老辛无罪却只是嗤之以鼻,笑着对旁人说:“年轻人嘛,火力旺,玩得开点怎么了?哪个爷们年轻时没点荒唐事?只要不出格,随他们去吧。”

在他看来,这根本不算“出格”。属民的性命和尊严,在他们的天平上,轻若鸿毛。

黄浦江的江水依旧沉默地流淌,吞噬了陶怡的绝望;苏州官邸里,侯方域的悲寂无人知晓;而那间藏污纳垢的会所,依然夜夜笙歌。上海高墙之下的阴影,深重得望不见底。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22

主题

555

回帖

1028

积分

元老

Rank: 6Rank: 6

积分
1028
发表于 8 小时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就是王法——还不如祖制呢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4 小时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达汗 于 2025-10-19 11:39 编辑

第十章:仕途与联姻

1661年的上海,依旧沉浸在国民至上的狂热与静谧并存的诡异氛围中。陈景天刘楠的恶行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国民阶层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反而成为了他们“能力”与“地位”的隐性注脚。在这一年,两人各自在家庭的荫庇下,顺利踏上了仕途的快车道。

陈景天在其父、中央银行行长陈策的运作下,轻松“考取”了北平市市长秘书一职。这个职位看似不高,却是国民子弟进入权力核心的标配起点和重要跳板,旨在培养其处理政务、协调关系的能力【“秘书”一职是国民子弟培养官场能力的“训练营“和后续辉煌仕途的起点,国民官员基本都有担任秘书的履历、经历。穿越政权中央和各市的公职仅国民可以报考、任职(法律明文规定),各省以及重要州、县的公职也在实际上被国民垄断】。凭借此身份,他将接触到的将是未来国家真正的决策层。

与此同时,刘楠也在其父、时任政府总理刘翔的安排下,成为了农业银行杭州市分行行长秘书。工商、农业、建设三大行及其背后的中央银行,共同构成了穿越政权的金融命脉,掌控着国家的经济血液【穿越政权拥有“工商、农业、建设”三大银行,三大银行之上有个中央银行(也叫“国家银行”),是穿越政权最高金融机构,负责发行货币(元老院时代的“流通卷”改为了“国币”)】。进入这个体系,意味着掌握了巨大的资源分配权。

也正是在这一年,陈景天的生活迎来了另一件“大事”——婚姻。

他的结婚对象是白宣,时年25岁,是元老白雨(原著《临高启明》中的元老)的千金。白雨是工业口尤其是化学工业领域的巨头,与后来(1662年)接任国家元首的陈环关系密切,在次年(1662年)接替了刘翔出任政府总理【刘楠的父亲刘翔时任总理(1657年-1662年),白宣的父亲白雨在其后接任总理(1662年-1672年)。总理是“国民议会制度”确立后的穿越政权“政府首脑”,前身为元老院时代的“国务卿”一职,全称“政府总理”,但常称“总理”。总理由国家元首提名,国民议会形式选举任命。总理统领中央内阁(“内阁”在地方上对应地方各级政府),协助国家元首处理政务。】

白宣身高165公分,比陈景天略矮一头(陈景天身高180公分),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看起来充满了知性、温柔甚至略带娇羞的气质,容貌姣好,是标准的美人。她左手无名指指节左侧有一个淡淡的蓝黑色胎记,让她本就白嫩纤细的小手更添了一份独特的可爱。然而,在这副温婉可人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与陈景天、刘楠如出一辙的、被特权彻底腐蚀的灵魂。她早在18岁成年后,就开始了放纵的私生活,包养英俊的属民男宠、小白脸,也常与闺蜜们(其他国民权贵之女)举行私密的“沙龙”,实则聚众淫乐,体验各种性爱游戏,对“男女之乐”有着极高的要求和丰富的“经验”。

陈景天和白宣在19/18岁上大学时初次相识(两人同一年入学),彼此都知道对方在圈内的“名声”。后来的交际虽不深,但彼此并无恶感,甚至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最终,在共同朋友的撮合以及双方家庭出于政治联盟考虑的推动下,两人走在了一起。他们对彼此的过往毫不在意,这种“开放”的关系在顶级国民权贵子弟中甚至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时尚”。

第十一章:盛大婚礼与盛情瞬间

1661年的婚礼在上海陈景天的一栋庄园别墅中举行,极尽奢华。社会名流、政商巨头齐聚一堂,甚至时任国家元首的席亚洲【原著《临高启明》中的元老,本番外正文《临高启明:星火燎原(席亚洲时代)》的主角】和后来接班的陈环(陈环是原著未转正同人《伏波军特化联的黎明》的主角,在本文设定中陈环和白宣的父亲白雨是同在工业口化学工业的好友)也亲自出席。

婚礼完全采用原时空的西式风格。陈景天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澳式正装”(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英俊的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白宣则身披一袭昂贵的定制白色婚纱,头纱如梦似幻,戴着眼镜的她更显出一种别致的、知性的纯洁美感,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羞涩的红晕。

在舒缓的音乐和所有宾客的注视下,仪式进入最关键的环节。陈景天执起白宣的左手,深情地凝视着她无名指上那个独特的蓝黑色胎记。他低下头,温柔地、充满爱意地亲吻了那个胎记,嘴唇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微温。随后,他从伴郎手中的戒指盒里取出一枚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小心翼翼地、郑重地将戒指戴在了那个恰好覆盖住胎记的无名指指根上。这一刻,仿佛将这个标志着他们放纵过去的胎记,用婚姻的契约“封存”起来,预示着一段新的、属于他们两人的、强强联合的放纵未来的开始。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了对彼此的理解和一种共享特权与欲望的默契。

第十二章:新婚之夜的“激战”

新婚之夜,两人在陈景天上海别墅的房间里。这里早已被布置成喜庆的婚房。

陈景天脱掉了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扯开了领结,白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锁骨。白宣则换上了一套精心挑选的黑色蕾丝“战衣”——这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而是由细带、镂空花纹和极薄的黑纱构成的艺术品,完美勾勒出她窈窕丰腴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在蕾丝若隐若现的遮蔽下,反而更显诱惑。胸前的蓓蕾和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在黑纱下朦胧可见,引人无限遐想。

陈景天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眼神炽热得像要融化眼前的美人。白宣嫣然一笑,迈着猫步走过去,姿态优雅地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柔软饱满的臀瓣压在他的敏感部位。她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环住他的脖颈,鼻尖几乎碰着他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权力交织的暧昧气息。

他们自然而然地轻吻在一起。开始的吻温柔而缠绵,陈景天的嘴唇含住她柔软的下唇,轻轻吮吸,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与她的香舌轻轻纠缠、共舞。渐渐地,这个吻变得热烈而充满占有欲,陈景天的吻带上了力道,吮吸得她唇瓣微微发麻,舌头更加深入地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

在激烈的亲吻中,陈景天习惯性地、带着一种标记所有物般的冲动,侧过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白宣光滑的左肩肌肤,留下一个淡淡的齿痕,随即又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直到那里传来轻微的刺痛,出现一个微微渗血的、清晰的牙印。

“啊…”白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痛感的刺激忍不住轻呼一声,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陈景天立刻反应过来,暂停了动作,稍稍退开,眼神中露出一丝真实的歉意,看着妻子,拇指摩挲着她肩上那新鲜的印记。

白宣却只是对他轻轻微笑,摇了摇头,冰凉的眼镜片后眼神迷离,仿佛在说“没关系”。

她反而更加主动地重新吻上他的唇,用灵巧的舌尖舔舐他刚才行凶的牙齿,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鼓励和纵容。两人再次沉浸在更加热烈、更加无所顾忌的拥吻中,双手急切地在对方身上探索、游走。

陈景天的大手探入她“战衣”背后镂空的部分,直接抚上她光滑的背脊,然后向下,大力揉捏着她饱满挺翘、充满弹性的臀瓣,五指几乎要陷进软肉里。另一只手则从前面解开侧边的细带,探入胸前的遮蔽,准确地握住一侧的柔软,手指粗鲁地搓捻、夹捏着那早已硬挺的顶端蓓蕾,感受着它在掌心变化的美好触感。

白宣也积极地回应着,她解开他衬衫剩余的扣子,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和轮廓分明的腹肌。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的凸起处画着圈,然后低头,用嘴唇含住一边,舌尖灵活地挑逗、吮吸,同时另一只手向下,隔着他的西裤,精准地握住他早已勃起、轮廓清晰的欲望之源,感受着那里的灼热和坚硬,并开始富有技巧地揉捏、套弄。

情欲如火般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两人吞噬。陈景天低吼一声,猛地站起身,将白宣一把抗在自己肩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咯咯笑起来。他大步走向卧室中央那张巨大的圆床,将她并非粗暴地,而是带着一种强烈掌控感和迫不及待地,“扔”在柔软的天鹅绒被面上,她的身体在富有弹性的床垫上轻轻弹动了几下,眼镜都微微滑落。

他迅速而粗暴地扯掉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衬衫、皮带、西裤、内裤,露出常年锻炼形成的、肌肉线条流畅的精壮身体,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胯下的巨物早已昂然怒张,青筋虬结,跃跃欲试。

白宣也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自行解开了那件性感“战衣”剩余的搭扣和细带,任由它如同黑色的花瓣般从她雪白的胴体上滑落,将一具完美无瑕、凹凸有致、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玉体完全展现在丈夫面前。她甚至还故意并拢又微微分开双腿,让那处早已湿润、泛着水光的幽谷在他眼前若隐若现。

两人如同磁石般迅速吸附在一起,纠缠在柔软的大床上。前戏虽然直接却充满了技巧和挑逗。陈景天俯身,像朝圣般用嘴唇和舌头膜拜她的身体。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舔舐耳廓,向耳洞里吹着热气,引得她阵阵轻颤。他的吻一路向下,划过修长的脖颈,在那里种下几颗草莓般的印记。

然后他来到她高耸的胸脯,张口含住一侧的嫣红,用力吮吸,舌尖快速地拨弄刮擦着那颗早已硬如小石的蓓蕾,另一只手则同时照顾着另一边,手指揉捏、夹弄,偶尔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的快感。白宣忍不住发出婉转的呻吟,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身体向上弓起,迎合着他的唇舌。

他的吻继续向下,划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在她可爱的肚脐周围打转。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头埋入其间的神秘三角地带。他的双手抱住她的臀瓣,将她拉向自己。他先是用鼻尖摩擦着那柔软稀疏的毛发,然后伸出舌头,从那微微张合的缝隙底部向上,长长地舔过,品尝着她动情后分泌出的甘甜蜜液。

“啊…老公…”白宣忍不住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

陈景天的舌头变得更加灵活和具有攻击性。他时而用舌尖快速挑逗顶端的珍珠,时而用嘴唇含住轻轻吮吸,时而又将舌头探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入口,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搅动。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一根、继而两根手指缓缓探入她那紧致湿热的花径,先是慢慢抽动,感受着内壁肌肉的收缩包裹,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弯曲手指,寻找并按压摩擦着某一点。

白宣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身体像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臀部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口舌和手指的动作,床单被她的手指抓挠得一团糟。

当感觉到她即将达到高潮时,陈景天却坏心地停了下来。他直起身,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自己早已涨得发痛的巨大顶端抵在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入口处,缓缓地摩擦着,却并不急于进入。

“给我…快给我…”白宣眼神迷离,渴求地望着他,扭动着腰肢主动寻求着填充。

陈景天邪魅一笑,腰胯猛地向前一送,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紧致的入口,然后一整根尽根没入,直接撞到她花心最深处!

“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彻底的填充感让白宣脚趾都蜷缩起来。

短暂的停顿后,陈景天开始了剧烈的运动。他双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这个姿势使得进入变得极深。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又一次次重重地、全力地撞进最深处,耻骨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卧室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两人毫不压抑的、原始的喘息和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换了个姿势,让白宣翻身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让他能欣赏到她雪白背部优美的曲线和随着撞击而晃动的臀波。他抓住她的腰肢,更加猛烈地冲击着。

接着,他又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由她来主导节奏。白宣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上下起伏,扭动腰肢,寻找着最能刺激到自己敏感点的角度和速度,发出陶醉的呻吟。陈景天则欣赏着她沉醉的表情和晃动的胸脯,双手配合地揉捏着她的丰臀,时而向上顶动,加深撞击。

他们尝试了各种所知的所有姿势,不知疲倦。从传统的传教士式,到侧卧位,甚至将她抱起来,抵在冰冷的落地镜前,一边看着镜中交缠的身影一边动作…每一次碰撞都竭尽全力,每一次深入都试图抵达灵魂深处。

他们进行了三场酣畅淋漓、持续许久的“战斗”。结束后,白宣已经彻底瘫软在凌乱不堪、布满汗渍和爱液的床铺上,紧闭着双眼,脸颊潮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胸口剧烈起伏,微张的红唇不断喘息,满脸都是极度满足后的陶醉、疲惫和享受,仿佛灵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陈景天也喘着粗气,汗珠从他额角、胸膛不断滑落,身体同样疲惫却充满了征服和释放后的快感。他侧过身,轻轻抚摸着白宣被汗水浸湿粘在额角的发丝,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深情地吻了一下,低声道:“辛苦你了,老婆。”

白宣仍然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嘴角却勾起一抹甜蜜而慵懒的笑容,用略带沙哑的甜美声音回应:“也辛苦你了…老公…” 声音里充满了餍足和柔情。

陈景天拉过柔软的羽绒被,盖在两人赤裸的身上,然后将妻子温软馨香的身体搂入怀中。白宣像只餍足的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很快便沉沉睡去。陈景天闻着她发间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情欲气息的味道,也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第十三章:晨起与“充实”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卧室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白宣先醒了过来。她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侧头看着身边丈夫熟睡的英俊侧脸,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冒出的胡茬,让她心中充满了爱意和占有欲。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欲望。

她轻轻拉开陈景天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然后像条灵活滑腻的美人鱼,悄无声息地滑入了温暖的被窝之下。

被窝里充满了两人昨夜欢爱后留下的浓郁气息。她摸索着,很快找到了丈夫晨勃的、依旧十分可观的欲望之源。她先是用手轻柔地上下套弄了几下,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迅速变得更加坚硬、火热和膨胀。然后,她低下头,张开樱唇,先将那硕大的蘑菇状顶端纳入口中,用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顶端的马眼,环绕着冠状沟,然后缓缓地将整根吞入,直到喉咙深处,感受到它压迫喉管的充实感。她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来,运用舌尖和口腔的吸力,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陈景天在美妙的刺激中渐渐醒来,发出一声舒适慵懒的叹息。他睁开眼,微微掀开被子,看到妻子正埋首于自己胯间运动着,黑色的发丝散落在他的小腹上。他舒服地呻吟出声,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和露出的光滑脊背,配合着她的动作微微挺动腰部。

白宣感受到他的苏醒,更加卖力地吞吐了一阵,直到感觉他即将爆发,却突然停了下来。她直接掀开被子,在晨光中露出自己赤裸的、曲线动人的身体,跨坐到他身上。她用手引导着他那怒张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再次湿润的入口,然后缓缓地、一丝丝地坐了下去,直到将他的巨大完全容纳,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

她满足地叹息一声,双手撑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开始主动地上下起伏,扭动腰肢,寻找着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她的胸脯随着动作诱人地晃动着,脸上泛起红潮,发出诱人而压抑的呻吟。

陈景天也完全清醒了,双手自然地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揉捏,指尖拨弄着挺立的蓓蕾,腰胯向上顶动,有力地迎合着她的节奏。晨起的性爱带着一种别样的新鲜感和激情,充满了生命力和占有欲。

这一整天,两人几乎都在别墅里耳鬓厮磨,仿佛有无穷的精力。饿了就叫仆人将精美的餐食直接送到房间,甚至有时就赤身裸体地互相喂食,喂着喂着就又纠缠到一起。累了就相拥而眠,睡醒了又继续“战斗”。从卧室到浴室,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共浴时在水下结合;再到客厅的沙发,她被他压在宽大的沙发扶手上从后面进入;甚至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和体液。他们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尝试着各种新的花样和姿势,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吞噬和占有。

陈景天与白宣的新婚第一天,在晨间的热烈缠绵后,并未停歇,而是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乐章,逐渐推向更多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段落。

晨间的激情稍歇,汗水濡湿了昂贵的天鹅绒床单。陈景天粗重地喘着气,侧身凝视着白宣。她面色潮红,微卷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与颈侧,胸口仍在剧烈起伏。他伸出手指,轻轻将她颊边湿发掠至耳后,指尖留恋地摩挲着她滚烫的耳垂。

“饿不饿?”陈景天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白宣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轻轻“嗯”了一声,带着慵懒的鼻音。
陈景天伸手按了按床头铃。不过片刻,门外响起恭敬的敲门声。他随意扯过一件丝绒睡袍披上,打开门。侍者推着精美的餐车垂首而立,目不斜视。餐车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新鲜水果和冒着热气的香槟。

陈景天将餐车推进房内,挥手让侍者退下。他并没有立刻将食物摆上桌,而是先倒了两杯冰镇香槟。他递一杯给白宣,自己拿起另一杯,就着杯口她残留的唇印,缓缓饮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燥热。

他捻起一颗沾着水珠的草莓,递到白宣唇边。她微微张口,贝齿轻咬下尖端的红润部分,甜蜜的汁液顺着唇角溢出少许。陈景天俯身,舌尖灵巧地舔去那抹嫣红,顺势加深了这个带着草莓清香的吻。吻逐渐变得深入,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探入睡袍,覆上她胸前依旧敏感的柔软,指尖轻轻刮搔着顶端的蓓蕾,感受着它在掌心再次硬挺。

白宣轻轻哼吟,身体向他贴近。另一只手则摸索着,也捻起一块小巧的提拉米苏,指尖沾了些许奶油,顽皮地涂抹在陈景天的锁骨、胸膛,乃至小腹下方… 然后她俯身,如同品尝最精致的甜点,用温热的唇舌,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舔舐干净。这种挑逗无疑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餐车被不经意地推开,精致的点心水果稍显凌乱。陈景天将白宣重新压回柔软的床榻,睡袍早已散开。他分开她的双腿,再次进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这一次的节奏缓慢而磨人,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着极致的缠绵与挑逗。他时而用嘴唇衔起一颗葡萄,在她肌肤上滚动,留下冰凉的触感和甜腻的汁液,时而与她分享一个带着香槟气息的深吻。性爱的愉悦与感官的享乐紧密交织。

几番云雨之后,身体交合处已是泥泞一片。陈景天抱起白宣,走向连接主卧的宽敞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早已蓄满了温热的水,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舒缓香气。

他抱着她缓缓沉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了两人赤裸的身体。浴缸足够宽敞,如同一个小型泳池。水流轻柔地按摩着肌肤,缓解着激烈运动后的酸胀。陈景天让白宣背靠在自己胸前,两人浸泡在温暖的水中。他的大手在水下肆意游走,抚过她光滑的肩臂、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核心。手指借助水的润滑,再次探入那幽深之处,轻轻抠挖按压。

白宣仰头靠在他肩上,发出舒适的叹息,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微微颤抖。水波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荡漾,撞击着缸壁,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另一只手则覆上她的胸脯,指尖夹弄着水中依旧挺立的乳尖。

片刻后,陈景天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他托起她的臀瓣,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就着水的浮力,引导她缓缓坐下,直至完全容纳他的勃起。在水下,结合的感觉格外奇妙,水的阻力让每一次起伏都需要更多的力量,却也带来了别样的摩擦与刺激。白宣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主动上下律动,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背上,发梢在水面漂浮。陈景天则抬头吮吸着她胸前的丰盈,在水波的荡漾中,冲击着彼此的快感顶点。

午后,短暂小憩后,精力似乎再次回归。两人随意套上睡袍,来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花园景色,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陈景天从酒柜里倒了两杯威士忌,递给白宣一杯。她接过,却没有喝,而是含了一口琥珀色的液体,然后勾住陈景天的脖子,将口中的酒液渡入他的口中。烈酒辛辣炽热,一如两人再次被点燃的欲望。

陈景天就着这个深吻,将她压倒在宽大柔软的皮质沙发上。睡袍散开,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躯体。他俯身,吻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经过下颌、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他用唇舌伺候着那两点嫣红,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细微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

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体两侧腰线流连,然后探入腿心。指尖找到那颗早已硬挺的珍珠,快速而有节奏地揉按拨弄。白宣的呻吟声逐渐高亢,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当他感觉她足够湿润 ready 时,便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就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从正面猛地进入了她。

沙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吱呀声。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似乎要直达花心。白宣的脚趾因快感而蜷缩,指甲无意中在昂贵的皮质上留下浅浅划痕。她的另一条腿很快也被抬起,架到了他的肩上,这使得她的身体几乎对折,承受着更猛烈、更深入的冲击。客厅里充满了肉体碰撞声、湿濡的水声和两人毫无压抑的喘息与呻吟。

激烈的交合之后,两人从沙发滚落到铺着厚实柔软地毯的地板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金红的色彩。

他们并排躺着,喘息渐平。陈景天侧过身,用手肘支撑着头,另一只手则在她汗湿的身体上缓缓游移,描绘着腰臀的曲线。目光充满了占有与欣赏。白宣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诱惑的笑。她翻过身,趴在地毯上,然后像只猫一样,缓缓爬向他,最终跨坐在他的腰腹处。

她俯下身,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胸膛。她开始主动亲吻他,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胸前的凸点。她的手则向下探索,握住他再次复苏的欲望,轻柔套弄。然后,她直起身,扶着那灼热的坚硬,对准自己依然湿润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这一次,由她完全主导。她摆动腰肢,寻找着自己最舒适的角度和节奏。时而前后磨蹭,时而上下起伏,时而画着圈旋转。陈景天双手扶着她的大腿,欣赏着她在自己身上舞动的媚态,感受着那紧致包裹带来的极致快感。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胸脯随着动作晃动,在夕阳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无力地伏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两人在地毯上相拥,感受着彼此剧烈的心跳逐渐平复。

夜幕悄然降临,窗外花园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一整天纵情的痕迹遍布别墅的角落——卧室凌乱的床单、浴室湿漉漉的地面、沙发上暧昧的褶皱、地毯上隐约的水渍……

晚餐同样是在卧室内用的,过程与早餐类似,充满了调情与不经意的身体接触。食物更多是作为一种助兴的工具,而非果腹之物。

夜深时,最后一次缠绵在卧室的大床上发生。这一次,节奏缓慢了许多,更像是一种温存与占有后的确认。陈景天从背后拥着白宣,两人侧躺着紧密结合。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每一次进入都缓慢而深入,仿佛要抵达最深处。白宣的手则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指尖与他交缠。无声的亲密流淌在两人之间。

当最终的高潮褪去,极致的疲惫终于彻底席卷了他们。甚至来不及清理,陈景天便保持着从背后拥抱她的姿势,两人沉沉睡去。呼吸交织,身体紧密相贴,仿佛连体婴般不可分割。

新婚的第一天,就在这无休止的欲望探索、身体交缠与极致愉悦中彻底流逝。对他们而言,这仅仅是日后无数个放纵日夜的开端。

第十四章:北平蜜月与咖啡厅事件

不久后,陈景天带着白宣前往北平开始新婚生活(白宣从江宁市政府调任至北平市政府),这也成了他们的蜜月之旅。

在北平,陈景天尽职地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他领着白宣参观了宏伟的故宫(紫禁城),在这座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宫殿建筑群里,两人一边游览,一边低声谈论着历代王朝的兴衰,语气中却带着一种身为“新主人”的优越感。他们还去了北平国民区内的其他景点,如经过改造的前明清皇家园林,在那里泛舟、散步,享受着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

甚至,为了寻求更刺激的体验,两人还会乔装打扮(穿上属民风格的普通衣物),偷偷溜到属民区“微服私访”。当然,陈景天的GDIS暗卫始终在远处秘密跟随保护。

一天傍晚,天色渐暗,华灯初上。两人逛得有些累了,便走进属民区一家装潢颇为豪华、模仿澳风的咖啡厅。店里坐着不少属民区的富商和时髦男女。

他们刚在前台点完咖啡和甜点,正准备找个位置坐下。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的年轻男子,大概是多喝了几杯,看到白宣容貌姣好、气质不凡(即使穿着普通,也难以完全掩盖国民特有的养尊处优和自信),便借着酒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出言搭讪:“这位小娘子…面生得很啊?哪家的?陪哥哥我喝一杯怎么样?”说着,竟想伸手去摸白宣的脸。

他的话刚说完,手还没碰到白宣,站在一旁的陈景天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他甚至没有一句废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柄佩刀(国民子弟常带的装饰兼武器),精准无比地对着那豪商子弟的裆部猛力一刺一划!

“呃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划破了咖啡厅略显安静的氛围!

那豪商子弟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即低头看到自己裤裆迅速被鲜血染红,才意识到子孙根已被齐根切断!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捂住裆部瘫倒在地,痛苦地翻滚起来。

他的几个保镖见状大惊,刚要冲上来,只见旁边瞬间闪出几个穿着普通但身手极其矫健的男子(陈景天的暗卫),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保镖全部打翻在地,卸掉了关节,死死按住。

咖啡厅里其他客人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陈景天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佩刀上的血迹,收回刀鞘。他对着一个暗卫头目低声嘱咐了几句,眼神冷酷。暗卫头目立刻点头,指挥手下像拖死狗一样将那个仍在惨嚎的豪商子弟及其保镖拖了出去,地上的血迹也迅速有人来处理干净。

白宣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甚至对那血腥场面都没有丝毫动容。她只是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角,好奇地问陈景天:“你跟他说了什么?”
陈景天揽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露出一个神秘而残忍的笑容:“一个惊喜,晚上回别墅你就知道了。”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处理了一只烦人的苍蝇。

两人随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若无其事地享用起刚刚送来的咖啡和蛋糕,旁若无人地低声说笑。

十五章:别墅“惊喜”与终极羞辱

晚上,回到陈景天在北平的别墅。地下室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地下室的灯光惨白而冰冷,照在水泥地上,反射出阴森的光泽。白天那个豪商子弟被打得鼻青脸肿,像条癞皮狗一样被两个强壮的仆从死死按着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吓得浑身筛糠,涕泪横流,不住地磕头求饶,额头撞地砰砰作响:“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有眼无珠!瞎了狗眼!冲撞了夫人!求您大发慈悲,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家有钱,都可以给您…”

而不远处,两张并排摆放的简陋木板床上,分别绑着他的母亲和妻子。两个女人都被布条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泪水,身体因害怕而剧烈颤抖,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绳子勒得通红。她们目睹了家中男丁被以“冲撞国民、意图行刺”的可笑罪名当场格杀,家产抄没,只剩下她们三人被像牲畜一样拖到这个可怕的地方。

陈景天搂着白宣的腰,坐在一张铺着完整虎皮的宽大扶手椅上,如同罗马斗兽场里的贵族观众,眼神冷漠甚至带着一丝无聊。

“太吵了。”陈景天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个面无表情的仆从立刻上前,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不顾那豪商子弟杀猪般的哭嚎、挣扎和求饶,另一人死死固定住他的头。仆从用小刀极其精准而冷酷地,分别割掉了他上下眼睑的大部分组织!鲜血瞬间从他眼眶涌出,顺着脸颊流下,剧痛让他发出非人的、撕心裂肺的惨嚎!但更恐怖的是,他被迫永远无法闭合眼睛,血红的、凸出的眼球必须时时刻刻看着眼前的一切,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精神酷刑!

“表演开始吧。”陈景天挥了挥手。

然后,另外几个早已跃跃欲试的仆从——这些被精心挑选出来、同样冷漠无情甚至以凌虐为乐的属民仆从——扑向了那两张木板床上的女人!

仆从们粗暴地撕扯掉两个女人身上昂贵的丝绸衣物,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格外刺耳。很快,两具养尊处优但此刻因恐惧而毫无血色的女性胴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众多贪婪的目光下。母亲虽然年近四十,但风韵犹存,皮肤白皙;妻子则年轻娇嫩,身体刚刚发育成熟。

仆从们毫无怜惜地分开她们的腿,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他们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粗暴地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便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丑陋性器,狠狠地刺入了那干涩紧窄的通道!

“呜——!!!”两个女人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痛苦到极致的闷哼,眼泪疯狂涌出。剧痛让她们的身体剧烈颤抖,却无法挣脱束缚。

仆从们如同饥饿的野兽,一个接一个地扑向被捆绑在木板床上的两个女人。地下室内回荡着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闷响、女人被堵嘴后发出的痛苦呜咽、以及那个被割了眼皮的儿子发出的、持续不断的、非人的哀嚎和咒骂(很快又变成绝望的乞求)。

过程充满了暴力和羞辱。一个仆从刚刚从年轻妻子身上发泄完兽欲退开,另一个就迫不及待地补上位置。他甚至没有选择正常的体位,而是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以几乎要将她对折的姿势,更加深入地侵犯她,每一次撞击都让木板床剧烈摇晃。年轻妻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和疼痛。

另一边,母亲的遭遇同样悲惨。一个身材格外壮硕的仆从正从后面侵犯她,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在她雪白的臀瓣和背脊上留下青紫的指印。他动作猛烈,嘴里还发出污言秽语:“妈的,官老爷的娘们就是不一样,真软和!(女人父亲是前明的一个官员)” 另一个仆从则站在床头,粗暴地抓捏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的性器塞入她因痛苦而呜咽的口中,进行深喉动作,几乎让她窒息。

陈景天和白宣抱在一起,冷漠地欣赏着这幕人间惨剧。白宣甚至微微侧头,对陈景天轻笑道,声音在哀嚎背景中显得格外清晰:“视觉效果不错嘛,这种绝望的挣扎比会所里那些训练过的有意思多了。你不上场表演一下吗?老公。”

陈景天捏了捏她的脸蛋,目光依旧盯着眼前的“表演”,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不急,好戏在后头。总得让下人们先吃饱,不是吗?”

等到所有仆从都发泄完毕,退到一边喘着气,整理衣物。那两个女人已经如同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浑身布满污秽、指痕和咬痕,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还活着。地下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汗味、精液味和血腥味。

陈景天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扣,走向木板床。他甚至不嫌这两个女人刚被多人玷污过“脏”,目光在年轻妻子和风韵犹存的母亲之间扫视了一下,最终选择了那个年纪稍长、但更具成熟风情的母亲。

他俯下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故意的、羞辱性的缓慢和深入,仿佛在细细品味和比较与之前那些仆从的不同,又像是在进行某种冰冷的评估。他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则拍打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到自己脸上。

“怎么样?夫人?”陈景天低声嘲讽道,腰胯用力顶了一下,“是你儿子找来伺候你的那些小白脸舒服,还是老子舒服?嗯?”(“儿子找来的小白脸”指的是刚刚玷污她的仆从,这是侮辱这个女人的话,意思是你的儿子在外“惹事”、给你“找”来一些“小白脸”玷污你。)

女人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眼神中只剩下彻底的麻木和绝望。

白宣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她有时会走上前,用手刺激丈夫的背部或臀部,增添他的快感;有时会故意用尖锐的指甲划过那母亲的大腿或腹部,留下红色的划痕;甚至还会用言语羞辱:“看看你,平时高高在上的官太太,现在像条母狗一样被这么多人上,感觉如何?你儿子可看着呢!”

这场单方面的、持续了相当时间的凌辱终于结束。陈景天发泄完毕后,整理好衣物,回到座位,脸上带着一丝餍足却又意犹未尽的表情。

白宣立刻搂住他的胳膊,娇声问:“感受如何?老公?官家太太的滋味怎么样?”

陈景天低头咬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低笑道:“亲爱的,松垮垮的,味同嚼蜡。不过是些发泄工具罢了,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他的语气轻蔑至极。

白宣一个小粉拳轻轻捶在他胸口,嗔道:“讨厌~就知道哄我开心。”但脸上却洋溢着被取悦的笑容。

随后,陈景天挥了挥手,下了最后一道冷酷至极的命令。几个仆从领命,从角落的铁笼里牵出来几条体型巨大、目光凶悍、流着涎水的獒犬!这些獒犬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或者说饥饿处理的,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和性液气味,变得异常焦躁和兴奋。

在豪商子弟彻底崩溃、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绝望目光注视下,在女人终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而发出的、被堵嘴后更加凄厉绝望的闷叫声中,这些獒犬被仆引导着,扑向了被绑在床上的两个女人…

…… … 地下室瞬间被更加恐怖和非人的声响所充斥。獒犬的低吼、撕扯声、女人无法形容的、濒死的极端痛苦的闷嚎、以及那个儿子发出的、已经完全不像人类能发出的、撕心裂肺到极致的哀鸣…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交响乐。墙壁上溅上了新的、更加浓稠的液体。(读者老爷们应该都猜出来了这几只敖犬在干什么)

最终,当一切结束时,地下室只剩下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一片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狼藉。那三个人的存在痕迹几乎被彻底抹去。

陈景天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处理干净,喂后院的‘鱼’。”他所说的“鱼”,指的是别墅后院池塘里饲养的几条大型鳄鱼。

他搂着面色潮红、似乎也有些被这极致残忍场面刺激到的白宣,转身离开了这个血腥、污秽、如同真正地狱的地下室,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日常的、略有新意的消遣娱乐。身后的仆从们则开始默不作声地进行清理工作。

第十六章:婚姻日常与“开放”关系

陈景天和白宣的婚姻生活就这样继续着。在婚后的头三年里,一方面是因为新鲜感,一方面是为了孕育继承人,两人暂时维持了一种表面上的“守身如玉”,实际上只是将绝大部分性爱精力都投入在对方身上。他们在这三年里先后生了一个儿子(1662年)和一个女儿(1664年)。

然而,当第二个孩子出生后,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迅速回归,两人很快就恢复了以往“正常”的权贵生活模式。权力的便利和巨大的财富,让他们寻找“玩物”变得轻而易举。

陈景天利用职务便利,以及GDIS(情报安全总局)暗地里的“协助”,可以轻易获取属民中任何他看上的女子的信息。他会通过威逼利诱等各种手段,将她们变成自己的秘密情妇,安置在不同的宅邸中,供他随时享乐。这些女子大多容貌姣好,有些甚至颇有才艺,但在他眼中,都只是发泄欲望和权力的工具。他与她们的性爱,往往带着居高临下的征服感和施舍感,动作粗暴直接,以满足自身快感为唯一目的,很少顾及对方的感受。

白宣也同样如此。她有自己的社交圈,那些国民贵妇们私下常常交流“资源”。她会包养一些面容俊秀、身材健硕的属民青年,或者一些落魄但气质不俗的属民艺术家作为男宠。她享受那种被英俊男人环绕、奉承、伺候的感觉。与他们的性爱,她往往占据主导地位,有时会像女王一样命令对方取悦自己,尝试各种服侍技巧;有时则会表现出一种施虐般的控制欲。

更甚者,为了寻求更刺激的体验,这对夫妻有时会“共享”他们的玩物,或者进行多人游戏。

一个周末的夜晚,在他们北平别墅那间隔音极好、装修奢华、灯光暧昧的大房间里。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垂下,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和情欲的气息。

陈景天和白宣半躺在一张巨大的圆床中央,身上只穿着丝质睡袍,衣襟敞开。床边,跪着两个年轻英俊、肌肉线条分明的属民男宠,他们是白宣的“收藏品”。另一边,则站着两个容貌娇美、身段窈窕、神情忐忑的属民女子,是陈景天最近“收集”来的。

在酒精和氛围的催化下,游戏开始了。白宣对一个男宠勾了勾手指,那个青年立刻恭敬地爬上前,开始用嘴唇和舌头服侍她,从脚趾一路向上亲吻。另一个男宠则在陈景天的默许下,开始为白宣进行按摩,手指技巧地揉捏着她的肩膀和背部。

陈景天则对其中一个属民女子示意了一下。那个女子怯生生地走上前,在他的目光示意下,笨拙地解开他的睡袍,然后俯下身,开始用口舌取悦他。陈景天一手端着酒杯,一手随意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节奏,如同主人逗弄宠物。

另一个属民女子则被白宣叫过来,让她用同样的方式去服侍那个正在给陈景天服务的男宠… … 场面逐渐变得混乱而淫靡。

过了一会儿,陈景天兴起,将正在服侍他的女子拉上床,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白宣见状,也笑着让服侍她的男宠进入自己。两人就在同一张床上,各自与不同的“玩物”交合,甚至还交换着评论,大声淫笑。

房间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而放纵。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和哭泣声(可能是出于痛苦或屈辱)、肉体碰撞声、以及陈景天和白宣指挥和调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他们有时会交换“玩物”,陈景天会去尝试白宣的男宠(以羞辱的方式),白宣也会去“品尝”一下陈景天带来的女子(出于好奇或比较的心理)。他们甚至会让两个“玩物”相互之间进行性行为,而他们则在一旁观看、品评,如同观看一场活春宫表演。

对他们而言,这仅仅是枯燥权贵生活的日常调剂,是彰显其地位、“自由”和掌控力的方式。那些“玩物”的感受和尊严,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这些属民的身体和灵魂,只是他们用来装点其腐朽奢华生活的、可以随意使用和丢弃的物件。

陈景天和白宣的权贵生活,就是如此肆意而欢乐,充满了极致的感官享受和冷酷的权力行使。他们仕途得意,生活奢靡,内心从未对过去的罪行和日常的残忍有过丝毫愧疚。他们的生活,仅仅是那上千名国民权贵放纵、冷酷、奢靡日常的一个最真实的缩影。在上海的高墙内,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以不同的形式上演,构成了这个畸形政权最黑暗的基底。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10

主题

174

回帖

369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69

1637股灾纪念章

发表于 2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达汗 发表于 2025-10-19 00:40
看看试图独掌大权的元老能力强不强,其他元老能不能阻止这一情况了

确实,我也这么想的(至少在初期50年问题可能不大)
话说同人里面要怎么解决属民的民愤
(当然,不是抬杠,我觉得写得也挺不错的(十分符合我对元老胡作非为的幻想))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22

主题

349

回帖

721

积分

酱油元老

Rank: 4

积分
721
QQ
发表于 1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hiter 发表于 2025-10-19 13:44
确实,我也这么想的(至少在初期50年问题可能不大)
话说同人里面要怎么解决属民的民愤
(当然,不是抬杠 ...

舆论控制+暗中搜捕/监视反对者+武力镇压,然后让元老上荣誉法庭,但是重重抬起轻轻放下()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10

主题

174

回帖

369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69

1637股灾纪念章

发表于 1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Explo~sion 发表于 2025-10-19 13:50
舆论控制+暗中搜捕/监视反对者+武力镇压,然后让元老上荣誉法庭,但是重重抬起轻轻放下() ...

主要是我觉得元老院要发展肯定还是依靠属民,属民会去学习,回去思考,经济社会的发展会激发出属民的思想改变,要求更多权利
不过话又说回来,元老院二世而亡也不是什么秘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1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hiter 发表于 2025-10-19 13:44
确实,我也这么想的(至少在初期50年问题可能不大)
话说同人里面要怎么解决属民的民愤
(当然,不是抬杠 ...

只要民愤没酿成民变就几乎不管;
酿成民变先派军警宪特镇压,然后让涉事元老上“特别法庭”,给一些不痛不痒、对涉事元老没什么影响的小处罚糊弄过去。
不过发生大规模民变的直接原因基本都是天下劳苦大众快活不下去了揭竿而起,权贵草菅人命、胡作非为的杀人其实还不至于直接酿成大规模民变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主题

121

回帖

306

积分

归化民干部

Rank: 3Rank: 3

积分
306
 楼主| 发表于 17 分钟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达汗 于 2025-10-19 15:37 编辑
hiter 发表于 2025-10-19 14:26
主要是我觉得元老院要发展肯定还是依靠属民,属民会去学习,回去思考,经济社会的发展会激发出属民的思想 ...

同人当中穿越集团的统治其实也一定程度依靠那些投髡的“认可属民”,穿越政权也是广泛任用“认可属民”当官的,在打天下时也广泛留用了很多对穿越集团而言还算过得去的前明官吏。
我在前明说的“粉碎了归化民的上升通道”其实是说原先的“归化民”失去了进入穿越政权最高决策层的机会。在元老院时代,首长们在名义上把归化民和土著当作平等的个人(很多元老带有救世主情节,想在新时空实现康特纳雄耐尔),归化民也有一定机会接触穿越政权的决策层;但席亚洲改革后,“国民-属民”两元对立的阶级(或者说“种姓”)体系确立【在席亚洲政变之前,穿越集团内部的政治光谱就右转了,想当人上人来剥削压迫土著的穿越者占了多数】,“属民”们完全失去了接触穿越政权最高决策层的机会。穿越集团任用的高级属民官员们成了“高级奴才”。
穿越政权的统治是“由点(各直辖市)及面(各省、自治区)”的,由穿越集团直接控制的区域是各个直辖市(但不是说穿越政权对各直辖市之外的领土就没有掌控),对各个省的区域都是借属民官员掌握的。而且穿越政权对县以下社会基层治理(特别是县城城关之外的乡村地区)也都交由地方大户(各个乡长、村长都有各地大户的首脑担任)。
穿越政权放弃了对基层的社会改造,穿越集团搞得新思想、新风貌只存在于穿越集团直接控制的各个直辖市,直辖市之外的广大区域特别是乡村地区仍然是旧思想、旧风貌的天下。
穿越集团的思想右转之后也不在给土著们宣扬“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等不利于他们阶级统治的思想。穿越集团虽然仍然敌视和打压旧有意识形态,但允许了其中利于其统治的“允许人压迫人存在的”旧思想继续传播。穿越集团自己会压制新思想的产生,你说的“让属民们自己争取权利”的思想得等到启蒙运动之后(甚至是法国大革命之后)传入中国,并且要传播至少半个世纪来形成一定影响力。不过,这时候穿越政权已经活了两百多年了,也算活够了。
对属民要实行分化瓦解,属民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而且属民内部也是有三六九等的(同理,国民内部也会有三六九等,特别是后续国民人口增多,其内部分化也会更明显),一些高级属民确实会为自己争取权利(让高级属民自己争取权利都不用去等他们的思想解放),但高级属民也是相当人上人的,他们不会允许下层属民这些“泥腿子”和他们共享权利,给高级属民高官厚禄和属民内部较高的社会地位,在通过一系列穿越政权允许传播的旧思想催眠他们的大脑,让他们不背叛自己的社会地位就可以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符有地|临高启明论坛

GMT+8, 2025-10-19 15:49 , Processed in 0.120520 second(s), 25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